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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束阳光两块冰-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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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
是衣料被划破的声音,也是皮开肉绽的声音。
点点鲜血纷纷洒洒地落在日番谷的脸上,他只能呆呆地,看着那个黑袍人再次挡在自己面前,替他挨了这一刀。
蓝染饶有兴致地看着突然出现的人,对溅在自己脖子上的血毫不在意,只是笑着看着这个沉静无波的人。
黑袍人转过身面对着蓝染,一面踏前一步完全挡住日番谷,他将手轻轻搭在冰轮丸上,有冰块逐渐凝结。日番谷一凛,忙解除了卍解状态。
“去看看雏森吧,这里有我。”头上传来轻飘飘的一句话,日番谷却猛然怔住了,某些他以为快要忘记的事悉数浮出记忆的水面。
——这里有我。
——我来保护你。
嬉笑的女人从来不正经地叫他名字,却承诺得比谁都认真,于是他也一头扎进去了,义无反顾地。
“蓝染队长,”赶来的是卯之花,她看到黑袍人愣了一下,却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地将目光转回蓝染,“我已经知道你的所作所为了。”
“那正是我所预料到的,卯之花队长。”蓝染笑道,“镜花水月——我的斩魄刀,需要一个催眠仪式,而那次对副队长的展示就是了,而它的条件是,让人看到始解的瞬间。从这个条件倒推回去,那么只要不看到就好了。”
卯之花看着蓝染,面上渐渐浮上了惊讶的神色:“难道……”“要从一开始就是我手下的人。”蓝染微笑着说,面前突然出现了飞卷的白色绸缎。
一旁的黑袍人突然动了起来,他的手飞快地变换着各种各样的姿势,而只有他身后的日番谷听清了耳语一般小声的咒术:
“以吾之血为媒介,寄吾之仇怨于彼身,藏之于内,无令不发。隐——寄体之咒。”
——谁都没有注意到,蓝染脖子上的血液突然扭曲成了一个玄妙的形状,随后隐入皮肤消失不见。
公告
亲们,在下由于临近中考,得暂停更新,请亲们耐心等待我的六月回归。感激不尽。
…v…
弃坑通知
由于在下最近很忙且已经对死神无爱了所以这篇文很难继续,真的是很抱歉,因为不想拖下去让大家一直等,所以今日正式弃坑放大纲
慕血枫发现原来修真界一直被封印的一位邪魔冲破封印将在一年半后抵达尸魂界试图吞并死神这个空间所有的灵体来增强力量,她联系了修真界带来了帮手,并且回到西大陆带来了战狼佣兵团来帮助尸魂界。
慕血枫也同样联系上了灵王,并且说服了蓝染先暂时放下争夺灵王地位的事情联合尸魂界一起对抗外敌。
于是在这一年半中,慕血枫带领着战狼佣兵团训练尸魂界的十三个番队最终在一年半后完全消灭掉邪魔,事后慕血枫将修真界的人和战狼佣兵团送回去之后留在了尸魂界。
皆大欢喜……
我对不起大家……但是很抱歉我对二次元已经不萌了,所以要拍砖还是啥的通通冲我来吧,很抱歉……
如果有亲想帮不负责的作者完成这篇文的话和我联系,我会把原文交给你的。
最后还是说声我真的很抱歉坑了这篇文……
第五十三章至六十章
五十三
蓝染和市丸银的身影消失了,此时清净塔居林中一片难堪的沉默。
“需要治疗么?”卯之花打破沉默,询问着黑袍人,而没有问他的身份,或者说早已猜到他的身份。
“不需要,”黑袍人摆摆手,“我还有其他的事要做,请卯之花队长处理好这里的事吧。”黑袍人转身面对日番谷:“想去看看事情的真相吗?跟我走吧。”日番谷踌躇了:“可是……雏森她……”
“那算了。”蓦然冷下来的语调,伴随着由于急速转身泛起波浪的长袍,黑袍人的肩头笼罩了一团白光,狰狞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
“等等!”那毫不留情的转身触动了日番谷某些深处的记忆,他本能地伸出手抓住了绒质的斗篷,裹着斗篷的人停下了,偏头由上而下地用某种冰凉的目光斜睨着他,日番谷看着那人坚硬的眸光顿时说不出话来。
只能慢慢垂下自己的手,当最后一丝细小的绒毛快要从指间溜走时,他的手被抓住了,日番谷抬头,那原本像钢铁一般冷固的瞳光此刻柔软得像蜂蜜,液化了的温柔流淌其中。
“真拿你没办法,走吧。”轻浅如同风的絮语。
下一秒,日番谷发现自己再次回到了“手肘和腰被托住”的亲昵姿势,以及再次感受到了像刀一样的风。
停下的时候发现自己处在双亟之丘,黑袍人迅速放开了他——速度之快让他几不可察地失落了一下。
蓝染在橙色的反膜中缓缓上升,朽木白哉浑身是血被露琪亚搀扶着。蓝染拿掉眼镜,捏碎,像是要斩断自己的过去般决绝。
“蓝染,”不再是纯金属质的声音,即使低沉醇厚也听得出来是女声,蓝染向下看去,那个黑袍人摘掉兜帽,黑发如瀑,眼神似铁,嘴角含笑,“终于立于天上了么?”
朽木白哉惊愕地瞪大双眼,是她,她从那地方出来了?满心惊诧却有细微的雀跃细细渗出。露琪亚用手捂住自己的嘴,惊讶的声音却仍然从指缝间泄露出来:“血,血枫姐?……”
我纵身一跃到和蓝染同样高度的位置,将地面上的惊呼抛却脑后。随着蓝染一起徐徐上升,我好整以暇地面对蓝染暗含戒备探究的目光,笑眯眯地说了句:“蓝染队长尝过被背叛的滋味吗?”“哦?”突然转变的称呼让他觉得有点不祥。
“如果没有的话……现在试试也不晚哦,那滋味是很不错的。”我轻轻地笑道,“对吧,凤箫。”在另一个反膜里的凤箫眼神一闪,手上的指甲骤然暴长,五指成爪,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猛烈地从后面贯穿了东仙要,然后迅速抽出手来到我身后,我丢给他一块丝帕,他接过面无表情地擦拭手上的血液。
蓝染脸上的笑容再也绷不住,眼中戾气渐重,却仍然轻言细语:“西佛克奈利……”“从一开始就我的人。”我微笑着打断他,“而他,绝对不会背叛我。”我们之间的羁绊不是你能想象得到的,亲爱的蓝染队长。
“所以你的目的是?”蓝染偏头问道,“崩玉吗?”“不,”我笑着摆手,“只是一点利息而已,海燕的。”海燕这两个字甫一吐出,蓝染就知道了她自始至终都没有忘记过那个志波家的男人,时刻记着他的死亡然后在五十年后的今天算到自己头上。
“可是,”蓝染同样微笑着,“你实力再强也不如队长呀,血枫。”我耸耸肩:“这可是个大大的难题呀,不是吗?可是除了灵力,我还有其他的手段哦,不如试试吧。”
我脸上露出了恶意的微笑,双手掐诀:“成之术者,解其咒封,听吾号令,锋芒毕露,择血而噬。开——刺血之花。”双臂倏尔一展,在扣着的手指下方爆出一朵精巧的莲花,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啊,此刻却是如同凌晨一点的天空那样黑沉,当最纯净的事物染上肮脏的色彩,带来的是深不见底的恐怖。
蓝染像是被人卡住了脖子一样涨红了脸,因为他全身的血液在一滞后加快了流动的速度,那速度就像脱缰的野马,心脏无法负荷这样的压力,像是要爆裂般的痛苦让他几欲死掉。
“射杀他,神枪。”一直冷眼旁观的市丸银按捺不住了,一刀捅过来,我顺势松了手诀,蓝染一下子跪倒在地不住喘息,眼前一片跳跃的光点,却仍然看到那个女人跃回地面,一声满是遗憾的轻笑传进他的耳朵:
“不能杀掉你真是太可惜了蓝染队长……所以只能让你受受苦了……是吧?”
蓝染收紧了手,骄傲如他,绝不会放过任何羞辱他的人。
天空的裂缝闭合,我站在地上对着一众熟人笑着打招呼:“好久不见。”总队长看着我,脸色阴沉:“你逃出来了?”他是指那个小小的密室,而周围知道五十年前事情的却以为是那个地方。
我轻松地耸耸肩:“早说过你困不住我。”简单的易容术,将门口的一个死神易容成我的模样,并实施精神催眠,也就是一种简单的幻术,做完这些只消让他待在那个密室里就好了。当然,另一个死神的催眠我也不会忘记。
“另外,我希望蓝染的事情完结后别再禁锢我,”我脱掉斗篷随手交给一旁的凤箫,冷冷地笑道,“五十年前我让你在五十年后的今天带我出来可不是让你换个地方囚禁我。”除非是计划需要,没人能随意禁锢我的自由。
总队长不再说话,而是将目光投向我身后的凤箫,沉声道:“十一番队员西佛克奈利,下押十一番队牢,下周审判。”
话音刚落,马上有两个队员过来架住凤箫,我没有阻止,看着凤箫道:“去吧,会没事的,这五十年来辛苦你了,休息一下吧。”“好。”凤箫不无担心地看了我一眼,“你自己也小心。”
“我没事的。”我不在意地摆摆手,笑道,我知道他是在担心我现在实力远远低于从前会吃亏。凤箫最后看我一眼,转身和两个死神走了。
总队长似乎是打定主意不再管我,径直离开了,只留下四番队的队员治疗伤员。我靠在双亟的柱子上,望着总队长离去的背影凉凉地感慨,早这样多好,老人家要那么强的控制欲干什么?免得到时候被我顶得来得了脑梗阻或是心肌梗塞什么的我还得担上一个不尊老的罪名。
完全不负责任地翻了翻眼睛,我扫视全场,目光落在一直呆站在一旁的白发小队长身上,我一下子站直了,我得和他解释一下,我回头扫了一眼,朽木白哉有卯之花队长,此刻正拉着露琪亚的手“诉衷肠”呢,看来没什么大碍,反正死不了。
没想到朽木白哉转过眼来,对上那双琉璃似的眼睛,我很不争气地被电了一下,原本的洒脱姿势顿时有些走形,我匆匆地丢了一个“我先走了”的眼神就急吼吼地朝日番谷走去,一路上不住地懊恼,这一千年来又不是没见过美男子,朽木白哉虽帅但放在帅哥遍地都是的修真界也不算极品,怎么今天就突然失了仪态?失态,实在是失态啊。
看到日番谷的眼睛,我倒是一瞬间平静下来了,管它失态不失态,通通滚边。
将他拉着瞬回十番队队长办公室——之所以没回十一番,那是因为我可不认为那里还有我的位置。
看着日番谷沉默着,翡翠般的眼里盛满了挣扎,想开口却又将话一口吞回去,这种纠结的状态让我实在是有点无奈。我笑着摇摇头,只得起身帮这个别扭的孩子倒杯热茶,将茶杯递到他手里。“谢谢。”他有些局促,眉头习惯性地皱起。我为他这生疏的礼节有些不习惯,却想到造成如今这种局面的人是我自己,便也不得不自食苦果。
“你要问的问题应该有很多,慢慢来吧,那杯茶给你润润喉。”我重新展开一个笑容,当年自己拉远的距离,自然要由自己补回来。
日番谷捧着杯子,低头看着平静的水面,热腾腾的水蒸气缭绕氤氲,丝丝缕缕缠绕着上升,似乎要沾湿他的眼眶。终于见到她了,但一句一句想问的话却说不出口,只要这样待着就好,就这样,不用担心开口会面对怎样的疏离态度,能够感受到她的灵压就好。
看着坐在沙发对面的日番谷一言不发,心一点点下沉,为什么不问五十年前我的态度突然变得冷淡?为什么不说话?难道面对我已经到了一句话也不想说的地步了吗?
我叹口气,不行了吗?裂痕已经到了无法修补的地步了吗?也难怪呢,当初说要保护他的人是我,什么不做抽身离去的人是我,因为一时钻进牛角尖轻易放弃了的人还是我,我又有什么权利要求他站在原地等我想通了去找他呢?
这下,终是错过了吧?
压下突然涌上心头的酸涩,我长叹一口气站起来了,既然人家无意于我,我又何必留在这里丢人现眼。我将目光投向那个毛绒绒的脑袋,看来“小狮子”这个称呼只能封印在五十年前了,满心惆怅,却仍是化作脸上苦涩却柔和的笑容:“日番谷队长可能累了吧?那我就不打扰了。”
快步走到门边,最后看了一眼那个依然低着头的小小的身影,长叹一口气,推门走了出去。
听到关门声,日番谷一直僵硬的身体才一下子瘫软下来,他将茶杯放下,自己伏在宽大的办公桌上,将脸疲惫地埋入双臂弯成的黑暗中。
他到底该怎么办?
她从那里出来了,不再像以前见到他就绕道走,接近他,为救他而受伤,保护他,甚至将他带到雏森桃身边,她懂他,知道他想要解释所以将他带到十番队队舍,耐心地等他开口,她都做到这种地步了,为什么他就是开不了口?他想问五十年前她到底怎么了,他想问她受的伤要不要紧,可是为什么他会这么胆小,害怕自己交出真心得到的还是像五十年前一样的疏离待遇?
为什么他要像蜗牛一样将柔软的肉体隐藏在厚重的壳之后?无视她隐忍的让步,一味退缩,生怕自己受到伤害,正是因为这样的胆怯,所以他活该再一次被她放弃了,所以他活该要再次承受那种被疏远的痛苦。
那声称呼明明可以不用说出口的,只要他勇敢一点,坚强一点,只要他肯解开自己设下的心防,只要他肯信任她,那么刚刚的局面是否就会有所改变?她是不是就会和以前一样,笑着牵他的手,叫他“小狮郎”?
——可是,他硬生生与这次机会失之交臂,擦肩而过,他与她还会有所交集么?他还有机会回到从前么?
夕阳的光芒透进窗户,温暖得像情人的手,温柔地安慰着那个满腔无助却找不到倾诉对象的孩子细细颤抖的双肩。
五十四(*)
“扣扣”。有礼的敲门声引回了朽木白哉的注意力。
“进来。”
来者走进来将一束花□床头的花瓶里,然后拖过一把椅子坐下,歪着头看着头面向窗外的朽木白哉:“怎么,不想看到我吗?”
朽木白哉转过头,看着那双浅灰色的似乎这五十年来从没变过的眼睛,沉默地摇摇头,表示否定。我突然长叹一口气,盯着朽木白哉紫玉一样的眼睛:“我真搞不懂你在想什么啊白哉少爷。”
“你心里是不想露琪亚死的吧?我也知道你的难处,知道你为了朽木家牺牲很多不得不去做这些。可是,我有时真的想不通,明明有很多其他的队长在,你为什么一定要自己亲手斩断唯一的希望呢?”
“如果没有黑崎一护,你该怎么办呢?”
我抓起朽木白哉的手包在自己的双手间,想用自己的体温去捂热这只冰凉的手。朽木白哉转过头来看着我,眼里有着奇妙的色彩,脱离冷漠与寡淡,使那双眸子真正散发出光芒的色彩。
“白哉少爷啊,算我求求你,规矩真的不是那么的重要,规矩换不来友情,亲情,爱情,顺应自己的内心去做事好不好?不要把自己置于这么一个辛苦艰涩的境地好不好?不要逼自己逼得这么紧好不好?”
我看着朽木白哉微微动容的双眼,却在一瞬间恢复了原样,他轻轻抽走了手,我也不留,低下头望着空空如也的双手,轻轻哼唱起来。
——Don’t hide out inside yourself。If you only let the sun shine on you……
——……I promise you
别隐藏自己的内心,别封闭自己,别总是自己一个人承受一切,那样很累。而你并不是背负命运的人。
——You’re not alone;when the lig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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