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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束阳光两块冰-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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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灾害,所以在山本队长秘密抓我去问话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后护庭十三番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了这个存在,放任自流了。
  不,并不是所有队长都这么不在意的。
  “银,你查出来没有?”蓝染坐在办公桌后一脸玩味。
  “没有哦,我每次派去的眼线都毫、无、保、留地被日番谷队长‘请’出来了哦。”市丸银着重强调了中间某几个字,每次看到自己的队员被冻成一块的抬回来还真是让他有点内疚呢,不过,只是一点点哦。
  “克奈利,是她吗?”蓝染转过头问另一位很得自己赏识的部下,根据他好不容易打探来的消息,那个神秘人每次都会留下一枚枫叶,他能想到的人只有她了。
  西佛克奈利,也就是凤箫摇摇头,平板的脸,平板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回蓝染大人,她没有任何异常举动。”
  “那这个实力异乎寻常的神秘人究竟是谁……”蓝染摸着下巴思考着。
  “他起疑了。”凤箫在我房里报告。
  我忙碌的手稍微停顿了一下,随即继续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惊讶,只是点点头,淡然地说:“意料之中。”以蓝染那种性格,出现一个不在他掌控之内且无法查出底细的人物这是件会让他感到不安的事。
  “要继续吗?”凤箫接着问,“当然。”我坐在书桌前,执笔准备写下例行的每日四字,但偏头想了下,笔尖在纸条上方停顿几秒,最终龙飞凤舞写下比平常多一倍的字数:付伙食费,否则断粮。
  我不用吃饭,因此我把我的工资都花在了每日下午日番谷吃的美食上,普通队员的工资不比席官副队长之流,每月只有一点点,就算加上我以前的积蓄,也还是很快就花光了。
  “把这盒寿司送过去吧。”我将包好的寿司装在饭盒里,顺带附上枫叶和纸条,一起拿给凤箫,然后就看到凤箫瞬间消失在眼前。
  关好窗户,我轻松地跃到床上躺下,虽然很想自己去送显得更有诚意,但是依我现在的修为来看,恐怕要不了多久就会被发现,所以咯,只好让凤箫替我去送,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他做得很好,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他在蓝染那边也很得人心,面无表情却又足够的恭敬,对上面派下的任务从不多问,只是高效率地完成自己该做的事情,蓝染肯定很青睐这样对他胃口的人才,依凤箫自己说,蓝染似乎对他越来越信任了。而且我也发现,一开始还经常跟在凤箫身后的小毛虫已经被撤回去了,这意味着什么,我相信凤箫不会不知道。
  呵呵,凤箫是个好孩子不是吗?亲爱的蓝染队长,你一定同意这点吧?只是你不会想到你的得力部下竟是我安插在你身边的暗线吧?

  第四十章

  这天我才走出队舍,就被露琪亚拉去一个地方。路上问她干什么,这小妮子还装神秘只是笑不回答。
  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传来的一阵一阵哄闹声,露琪亚“唰”地拉开门,入眼的是一片欢乐的海洋,海燕在众人之中笑得似乎很是欢畅开心,但我却看到了他眼中隐藏的牵强。
  他转头看到了我,一下子愣在那里,脸上所有的笑容都僵住了,看向我的眼里透露出无奈,苦涩,甚至有一丝悲伤。
  我微微聚拢了眉心,不知道为什么海燕会露出这样的神色。未等我思考出结果,露琪亚便拉我进了房间,反手关上门,这才转头笑眯眯地为我解惑:“血枫姐,明天就是海燕副队长和都三席的大婚之日,我们是为他庆祝的。”
  什么?结婚?都?
  我惊愕地望向海燕,他移开了目光,笑着和旁边的桧柞木修兵碰杯。我转头问露琪亚:“是什么时候的事?”露琪亚一边把我拉到一边坐下,塞给我一杯酒一边说:“是志波家为海燕副队长定下的亲事,上周决定的。”
  “是啊是啊,都三席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啊,血枫姐你也祝福他们吧?”阿散井恋次挤到我旁边,大嗓门在我耳边轰隆雷鸣着。
  “恋次,声音小点。”我皱着眉推开他,“抱歉抱歉。”阿散井摸着脑袋不好意思地笑道。我笑了一声,端起酒杯走到海燕面前:“海燕,”海燕闻声立即抬头,眼里有着某种我不太明白的希冀,我清清嗓,说出下一句:
  “祝福你和都三席,新婚快乐。”
  仿佛是流星划过天际后光芒瞬间的黯淡,又像是在清晨的阳光穿透眼皮直达内心时,美好梦境的幻灭,海燕眼里的光芒像是细小的火苗在狂风中作无谓挣扎之后最终熄灭。
  他霍然起身,一把拽过我的手在众人惊异地眼光中近乎粗鲁地将我拖出房间。海燕的力道不轻,紧紧箍住我的手腕,我皱眉不语,海燕到底是怎么了?他从未如此失控过。
  他将我带到居酒屋背后,放开我的手,然后扶住我的肩膀,眼睛里是我从未见过的急躁:“慕血枫,你……是真的祝福我们吗?是真心的吗?”我揉着手腕看着他点点头:“对,是真心的。”
  海燕不敢置信地看着我,嘴唇颤抖着,最后他伸出双手一把抱住我,用一种近乎悲痛的语气在我耳边说道:“可是你知不知道,我其实喜欢的是你……”
  如同一道响雷在耳边轰然炸开。
  我顿时僵立在原地,眼神瞬间失焦,口里喃喃道:“不可能……你在开玩笑对不对……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不应该的,你不应该喜欢我的,你喜欢的应该是都才对……”
  我的声音很小,细如蚊呐,海燕并没有听到。我咬了咬自己的舌头,用疼痛迫使自己冷静下来,我推开海燕,没有看他的眼睛,只是盯着地面,将手背到背后用力绞着自己的手指,摇摇头,用不带一丝感情的淡漠声音说:“海燕,你不应该在你结婚的前一天说这种话,你不能对不起都三席。抱歉,我不能接受你的感情。”
  “看着我!”海燕突然扶住我的肩膀厉声喝道,“看着我的眼睛!”我迅速抬起头看着海燕,他眼里受伤的神色刺痛了我的心,这还是那个整天笑得阳光灿烂的海燕吗?不是了,已经不是了,也许海燕再也不会像以前笑得那么没心没肺了。
  我强迫自己与海燕伤痛的双眼对视,尽力使自己的目光坦然,无所畏惧,也冰冷无情。慢慢地,我看见海燕的双眼暗淡下去,他的双手无力地垂下,他低下头,头发垂下来挡住了他的神色。
  他突然抬起头对我露出一个夸张的笑容:“啊哈你被骗了我开玩笑的修兵恋次还在等着我呢我先回去了!”他一口气说完一长串话,像是逃避什么似的飞快地跑了。
  看着海燕迅速在拐角处消失的背影,我伸手在眼角处点了点:“海燕,你知道吗?你的眼轮匝肌刚刚其实没有动哦……你的笑根本就没有到达眼里,不是真心的笑容哦……”我慢慢地垂下手,冲着海燕消失的拐角苦涩地一笑,对不起,海燕,我只是把你当成哥哥而已。
  志波家虽然已经没落了,但婚礼还是办得盛大隆重,修葺一新的志波大宅处处都洋溢着喜悦的气息,护庭十三番的队长来了大半,无法来的都托自己的副官送了贺礼及祝福来。
  我在门口踌躇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在出示了请柬之后,我抬脚走进志波大宅。我缓慢地走在院内的小道上,处处都有欢声笑语,热闹非凡。
  我本是没有请柬的,更木剑八倒是有一张,他又不想去,问问斑目等人,得到的自然是否定,于是这张请柬便落在了我的手上,我便成了代表十一番来参加婚礼的人,同我一道来的还有凤箫。
  “血枫姐!”阿散井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引起众人纷纷侧目。我回头,看到朽木白哉和露琪亚都穿了正式的礼服,娇小的露琪亚被精致繁复的和服层层包裹,像一个陶瓷娃娃。朽木白哉的衣架子身材自然穿什么都好看,裁剪合身做工不凡的深色和服更加显出了他的庄重与严肃。
  我低头瞄瞄自己身上这件廉价的素色和服,白底,银色云纹,样式简单大众,不禁有点自惭形秽。我并没有一件像样的礼服,平常只穿死霸装,但谁会在婚礼上穿死霸装?在我向更木剑八说明情况后,更木剑八丢给我一笔钱,斜眼看着我:“自己去买件衣服,别丢了我们十一番的脸。”我不喜欢花哨的衣服,所以便买了这件,正好价钱也便宜。顺便给凤箫买了件藏青色的和服,他的那件就比较贵,嗯,这么说,我身上这件的价格是他那件的零头,不过不能不提一句,凤箫虽然平时穿什么都很养眼,但他穿起正式的和服来倒是很有些不伦不类。
  我拉着凤箫齐齐给朽木白哉鞠了一躬,算是行过礼。“这位不是上次那个新生么?”阿散井对着我身边的凤箫努努嘴,我侧过身拉过凤箫笑着介绍:“对,他就是西佛克奈利,现在隶属十一番。”“一年就毕业了?不错不错啊。”阿散井讶异,但还是赞扬道。
  “血枫姐。”露琪亚跟在朽木白哉身后颇为淑女地冲我打招呼,但从她眼底不耐的神色来看,是她束于这件修身的和服动作不能太大,况且碍于兄长大人在身边不敢失态,否则以露琪亚的风格,还不把手挥舞得和风车一样?
  旁边的阿散井倒是百无顾忌,两只手臂齐上阵,在头顶上挥得不亦乐乎,好似一只看到香蕉的狒狒——反正他斩魄刀的本体就是一只蛇尾的狒狒。
  “兄长大人……”露琪亚看向朽木白哉,神情里透着希望。朽木白哉低头看她一眼,微微点头:“去吧。”
  露琪亚冲朽木白哉鞠了一躬后向我走来,亲昵地挽住我的手臂:“血枫姐,走快点,不然要迟到了。”
  我含笑点点头,拉过凤箫,顺着露琪亚加快步伐。
  到了大厅,大部分人已经到了,露琪亚走向十三番的方块。我扫视全场,很快找到了十一番的位置,在十番队及十二番队之间。看到那个淡青的身影,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过去。
  我尽量让自己显得若无其事,走过去,坐好,低头开始装鸵鸟。最近虽然一直在向日番谷冬狮郎送饭,但还是没有和他碰过面,就算路上感应到了也还是绕道走,其实我有时真的不明白我到底在纠结个什么劲儿,明明说不要再喜欢下去了,放弃了,却还是放心不下,贱兮兮地去送饭,巴巴地用自己的热脸去贴别人的冷屁股。唾弃这样的自己,窝囊,婆妈,优柔寡断,拖泥带水。
  正想着,所有人都鼓起掌来,被打断思绪的我茫然地抬起头,这才发现新人已经入厅了,忙跟随着心不在焉地拍了几下手掌。凤箫询问地看看我,我转头笑了一下,算是安抚他。
  之后便跪坐在一边看着海燕牵着都完成古老的仪式,他的脸上没有悲伤,也没有欢乐,只是一片木然,仿佛只是被上了发条的玩偶,无意识地完成各种动作。
  繁琐的仪式之后,各个番队都送上自己的贺礼。在身边的日番谷冬狮郎回到自己的座位后,我紧了紧抱着礼物的手,然后深吸一口气,起身,落落大方地走出十一番的方块,来到大厅中央,双手呈上自己昨天挑选的礼物。
  大大的玻璃罐反射出耀眼的光芒,里面盛着暗红饱满的红枣,挤挤挨挨,可爱讨喜。
  我将头埋在双臂之间,盯着自己的脚尖,朗声道:“愿海燕副队长和都三席早生贵子。”我听见有宾客善意的起哄声,有女眷开心的打趣声,随即有人上来接过礼物。我垂下手臂,低着头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其实我心里清楚,海燕和都至死都没有孩子。早生贵子,于在场所有人来说是一句祝福语,而于我来说,这四个字不过是全天下最大的讽刺。
  待所有宾客送尽礼物后,便是婚礼的狂欢,我悄悄退出了大厅,来到一处僻静的小道透气。不是不喜欢热闹的场面,只是看到各个死神熟稔地开着玩笑,女眷们也结成小圈子嬉笑打闹,连凤箫都被一些队长拉去嘘寒问暖,这种情景让我觉得,这样的热闹,不属于我。甚至,这里的一切,悲伤,快乐,幸福,悲惨,亦或是恩情,仇恨,都没有我插足的余地,都和我无关。
  我只是个外来者,生硬地掺杂在这个空间里,努力地与周围一切融合,本以为六年多的时间足以让我融汇在这个空间里,却在今天发现,原来自己,终究还是游走在这个空间的边缘,貌似融入实际却是被隔离在外。
  我自嘲地轻笑一声,随便找了个石凳坐下,将带出来的清酒放在凳子上,随手拿了一瓶清酒,并未急着倒入口中,只是挪挪地方,拍拍身边空出的空间侧头问道:“坐吗?”
  “嗯。”简单的答腔伴随着桔梗香在鼻尖浓郁起来。
  我拿起另一瓶酒晃了晃,用眼神询问着,看到对方意料之中地摇摇头后就放下了。我喝了一口酒,问道:“怎么?不喜欢热闹?”“嗯。”依旧是一个字的回复,朽木白哉还真是惜字如金。
  “这样啊……”我也不想再多说什么,吐出这样一句没意义的话之后两人之间再次陷入了沉默。
  我仰头,天空是明媚的蓝色,缕缕白云轻盈地飘浮着,阳光洒在脸上,带来暖人的温度。
  “你不开心。”耳边传来朽木白哉的声音,肯定的语气足以显示出他犀利的洞察力。我重新低下头,把玩着手里的酒瓶,再次笑了:“并没有。”
  “说谎。”
  “……”懒得和他争论,况且心情确实不是很好,我不吱声,再次一仰头灌下一大口酒,“作为朋友不去向海燕祝贺一下好吗?”我转移话题。
  “已经说过贺词了。”他回答道,“送贺礼的时候?”我皱着眉努力回想,“我以为你是在作报告呢。”那种公事公办的语气,是用来念新婚贺词的么?
  “其实真正不开心的是海燕,”朽木白哉开口道,“看着他那张脸不像是结婚的样子,觉得没必要用祝福的语气来念。”
  我不语,将瓶中的酒一饮而尽。
  “其实海燕喜欢的人是你吧。”身旁的朽木白哉突然来了这么一句,“他的脸藏不住心事,心意一眼便看得出来。”
  “对,他昨天跟我告白了。”我点点头,用力抿了抿嘴唇,眼神游离到别处,“我拒绝了。”
  “因为志波家?”朽木白哉的语气依旧波澜不惊,平稳沉静。
  “不,不是,若是我爱他,没有任何东西能够阻碍我,任何东西都不能。”我似是嘲讽地哼笑一声,“而是因为我不能爱他,我也不爱他,他只能娶都,别无选择。”是的,志波海燕只能与都结婚,否则这个空间的秩序会因我而乱套,空间秩序的紊乱是非常难收拾的,既然我已经打乱了一部分,那么我就必须努力让这个空间的秩序不再继续乱下去,不会让空间偏离轨道,否则,等待轨道偏离秩序混乱的空间的,就只有毁灭一条路。而我,是万万不想看到这样的结果,所以,只能伤了海燕来维护这个空间的秩序,保证这个空间秩序的混乱在我的控制范围内。
  “不能爱?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就像你作为朽木家主就要为朽木家负责一样,我也有我自己要承担的责任。”空间之神的责任与我个人的情感,孰轻孰重,我不会分不清楚。
  我忽有所感,转头,看到立在不远处长发飘飘的凤箫,他的身边还跟着一个女死神,我凝神一看,原来是赤木松代。她拘谨地站在凤箫的身旁,凤箫则如一棵寒松傲然直立,两人站在一起,我只觉得不协调,无论是从外表还是气质,都让我觉得不和谐,赤木松代小巧活泼,像是需要人保护的弱小模样,若是原来那个阳光善良的凤箫,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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