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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商女-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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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气恼地躺在床上,滴水不进。
  兰桂宏未进洞房就先奔这里来了,坐在床前劝慰道:“起来吃点,别饿坏了肚子。爹这不是为了你好吗?你怎么能跟着去迎亲呢?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馨儿端坐了起来,撅嘴道:“你分明是过河拆桥,分明是假公济私,分明是家长独裁,啊!我怎么也是红娘吧,爹你还忘恩负义。”
  馨儿泪眼婆娑,就像原本前面是一只漂亮的氢气球,可以带着自己高飞,结果变成了肥皂泡,白忙活一场,这古代的婚礼还是什么都没看着。她哪里知晓兰桂宏的良苦用心,兰桂宏对她的性格可谓是摸清一二,真怕她得意忘形,在众人面前玩起花样,成为别人饭后的谈资。那些听得支言半语的人,指不定把馨儿当疯子。
  兰桂宏劝了片刻,馨儿卧床不起,只好让她自己解开心结。小红被派去跟随紫云,小玉匆匆回到了房里,见馨儿已沉沉入睡,也不去打挠她。小玉禁不住感动落泪,天下再也没有第二个兰馨儿,在她的心里,她家的小姐就快成菩萨了。
  第二日一早,馨儿还在穿衣,就听到紫云的说话声,片刻到了房口,一身红衣,容光焕发,但还是娇柔明艳。馨儿慌忙下床,怎么说自己现在也是小辈了。边系绳边道:“这么早你怎么来这里了?不是要在厅里等着我去见礼的吗?”
  紫云面色微红道:“小姐,怎么敢当啊?来,我一早做了你喜欢吃的小菜还有糕点,饿了吧?”
  馨儿摸摸肚子,听到了兰桂宏上楼的脚步声,又撅嘴道:“我不吃,除非你帮我整我爹,为我报仇。”
  兰桂宏边上楼边笑骂道:“馨儿,你这就过了,那有女儿挑拨离间自己父母的。你瞧瞧,云娘担心了你一晚,一大早就去为做早餐,不能太过啊!”
  一房里的人都轻笑出声,馨儿翻了翻白眼球,洗漱完毕,抓起一个就往自己嘴里送,还不爽地道:“爹是爹,娘是娘,那是一码管一码。总之亲父女明算帐,爹你欠我一个人情。”
  兰桂宏摇头笑道:“唯女子跟小人难养啊!”馨儿撅嘴道:“爹你还真说对了,我呢既是女子,又不是大人,所以你也别跟我讲理,没有!”
  紫云跟小玉像平日一样捂着嘴笑,兰桂宏强忍着笑,任由一股气流冲击自己胸腔,平了平心绪道:“哎,你这张嘴啊,怕是死人也会被笑醒。”
  馨儿挑了挑眉毛,还洋洋得意地道:“这倒是,我谁啊,我是集万般聪明,集花容于一身的,天下无双的兰馨儿。”
  东升阁里欢声笑语,兰桂宏想起妻子死去的十几年,恍然已是隔世,畅怀之余也偷偷落下了热泪。
  这边欢声笑语,那边却是愁事又起,崔可音从楼梯上直摔下来,不仅孩子不保,自己也晕迷不醒。李家陷入一片混乱之中,成昔守着崔可音的床前,看着自己没说上十句话的妻子,自责不已。若是自己对她照顾有佳,觉不会出现这种事情。他终于明白成栋当时的心情,那是一种钝器捶心的感觉,不是刺痛更多是一种自责的隐痛,毕竟她是自己名谋正娶的妻子,自己应该疼爱一辈子的女人。可如今自己既没给她爱,连起码的责任都没有尽到。
  老夫人跪在佛室里,祈求垂泪。成栋眼眶浮肿,一脸慛悴,他的心似被人撕成一片片,拳头握得泛白,颓废得没有一点精神。又是如此,难道李家真是不吉之地,难道李家真不能娶妻吗?馨儿,他一想到馨儿,疯了似的揪起自己的头发,像一头困兽不知所措,将被子撕了个粉碎。
  过了半晌,成栋也清醒过来,看着满室散乱的碎屑,两颗清泪滴落下来,他知道自己想娶到兰馨儿,等于是站在山脚下仰视山顶,兰桂宏若是知道李家的新变故,就更不可能将兰馨儿嫁进李家了。别说兰馨儿,就是穷人家的女儿也不会来送死,或许在别人的眼里李家就是鬼屋,是吃人的魔窟。
  成栋想到成昔,想到白发苍苍的老母,又强打起精神,如果自己都乱了方寸,那李家真的要散了。成栋先让人将汤姆送出浔城,随后嘱咐家人,无事不要随便出门,更不可乱咬舌根。只是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李家在急请大夫进门的时候,就被别人获悉,此刻外面早就传的沸沸扬扬。
  李家的事成了此刻浔城百姓议论的交点,没过几日,还有了一个美丽的聊斋故事。说是李家有一个丫环,爱慕李家的公子,被老夫人知道后,要将她驱逐出门。她一时激动,撞死在李家,成了一缕冤魂,在李家兴风作浪,但凡是娶进的媳妇,都会在她死的那日,出来索魂,让李家绝后。
  这故事编的似有理有据,更加让人深信不疑,一时间许多还绕道而行,不敢从李家门口经过。而此时的李家人却蒙在鼓里,只祈求崔可音能够醒来。不幸的是,崔可音因大量出血,三日后离开人世,李家的上空阴云密布,人人自危。有些丫环被父母领回了家,好在李家平日里对下人不薄,再则出事的都是少奶奶,大部分人都不愿离去。
  馨儿这几日被兰桂宏严加看管在东升阁,原因是馨儿一得意将自己破案的事在兰桂宏面前夸夸其谈,兰桂宏听闻后不喜反惊,如此冒险的事,亏这丫头做得出,狠狠地把馨儿责斥了一番,严令她一个月内不许出门。
  馨儿在楼里没来由的烦躁难安,回忆成了她此刻消磨时间的方法,想着酒楼表白,花田密语心里又喜滋滋的。记起成栋曾说,爹一回来,就来兰家提亲,所以她每日翘首以待。自从尝了恋爱的滋味,馨儿的心里再也没有什么年幼的说词,觉着婚姻大事早定也没有什么不好,这样一来可以名正言顺的在一起,见未婚夫总没有什么男女受授不清吧!
  一连等了数日也没个消息,馨儿立在楼前,拧着手帕望着碧蓝的天空,连连嗟叹。只觉得心里郁闷难耐,似一口气被堵在胸腔,重重的蹬了一脚已一片绿意的白玉兰,脚底有些许的麻钝,不由得绣拳紧握,神经紧绷,大嚷道:“烦死了,不来拉倒,本小姐再也不想这样了,再也别让我看见你!”
  小玉闻声跑了出来,见扁着嘴,眼眶里含泪的馨儿,还以为出了大事,急忙上前询问道:“小姐,这是怎么了?”
  馨儿强忍着的泪,似珍珠脱线,点滴坠落,抱着小玉,哽咽道:“小玉我真傻,我竟然会相信男人的话,他凭什么耍我?凭什么对我一冷一热,我的心里好难受,真的好难受啊!”
  馨儿跟小玉的关系最是密切,总是忍不住将自己的心里话告诉小玉,小玉得知馨儿喜欢上别人,曾为她高兴。看到馨儿如此痛心,也不由得恨起那人来,她家的小姐才貌双全,出身显贵,不由得安慰道:“小姐,别伤心,如果他不珍惜,那是他有眼无珠。小姐,要不让李二去打量一二,说不定他出远门去了呢?”
  馨儿愤懑道:“再也不理他了,出门去了,就不能给我写封信吗?就不会再送只信鸽来吗?他混蛋,以为本小姐对他有点心,就摆起谱来了,哼,这种人别让我再见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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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七章无望的未来
  李家一片白纱素裹,哀戚戚哭声震天,成昔坐在门槛上,低垂着头,脑子一片混沌,任由道士们挥动木剑,和尚们念着嗡嗡的经文,还有阵阵的哭声,仿佛这一切都已与他无关,从未有过的心灰意冷,袭击他的身心。
  成栋心如麻结,而此刻却没有时间让他去思考,家里事事需要他处理。李清和只露过一面,对着老夫人一顿指责,就去了其他住处,似乎长房跟他已没有瓜葛,他也失望彻底了。成栋从父母的争执中听出一些事由,却不是很清楚,当此关头,也不能追问已经昏倒卧榻的母亲,加上一忙也无心过问了。
  原本李家想低调处理此事,但是崔家坚决不肯,提出各种要求,要厚葬崔可音。所以在家停了六日后才发丧,浩浩荡荡的送行队伍,前面丝竹管乐开道,后有抬绣被花圈的仪仗队,南东街沿岸上站满了围观的百姓。
  馨儿隐约听到了丝竹声,又以为谁家娶亲,心里似又添堵。从开始的思念,到恼怒,到如今的失落,短短的数十天,以让她尝遍了情爱的辛酸苦辣。坐在六角亭里,弥望着翠绿娇嫩的荷叶,两滴清泪一如她苦涩的感情,滑落面颊。
  她的脸从未有过的阴郁,片刻越想越气恼,为何自己要这么在乎他,不过相识几月而已,伸手拉了边上的柳枝,一片一片无意思的撕着叶子,突被刺痛惊醒,原来拈到了一条绿色黄花纹的毛毛虫,虫被捏碎后,虫刺也回报了馨儿。
  馨儿立刻放开了柳枝,面色素淡,惊叫声冲破了小园。手指又痛又痒,馨儿想着蠕动的毛毛虫,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兰桂宏正走至东升阁前,听到惊唤声,还以为有贼人闯入,担起袍角,朝馨儿方向狂奔而去。
  馨儿一见到兰桂宏,泪水泛滥,倚在兰桂宏的胸前,啕然大哭。她强忍了多时的泪水,再也无法堵截了,而手被刺却成了一根导火线。
  兰桂宏不知原由,扶正馨儿,惊问道:“怎的了?你快跟爹说呀?最近为何总是闷闷不乐?难道是爹冷落了你吗?如果是爹不对,做得不够好,惹你伤心了,爹向你道歉。”
  兰桂宏还以为馨儿是因为自己娶了紫云,心理失落而成。馨儿眼眶通红,泪痕布满双颊,可她又不能跟兰桂宏直言,加上成栋对她如此忽冷忽热,难不成让自己的爹去求他不成?虽然止了哭,还是胸口微颤,伸出手指,哽咽道:“手指被毛毛虫咬了。”
  兰桂宏提起馨儿红肿的手指,大松了口气。慈爱地捋了捋馨儿的刘海,微微笑着缓缓地道:“傻孩子,吓了我一跳,你娘像你这般大都嫁进兰家了。一只小毛虫看把你吓的,走,回房爹帮你把刺拔出来,再用盐水一洗,明儿包你没事。”
  兰桂宏牵着馨儿往二进走去,馨儿恸哭了一场后,心情像下了一场暴雨,雨过天晴明朗了许多。深气了口气,发誓着再也会如此幼稚了,若是让别人知道,她兰馨儿是因为想念一个男人而哭,岂不脸丢到太平洋了。深吸了口气,撒娇道:“爹,天天在家里好闷,我想出去走走,我保证不给你捅篓子。”
  既使馨儿不说,兰桂宏也会默许,他明白馨儿不是笼中的金丝雀,依她的个性再关着她,必然会埋没了她好乐的天性。再则馨儿也自由不了多久了,等许了人家,不可能像在家里那样随着她,还是放她自由吧!边进门边回头淡笑道:“成,爹答应你了!”
  馨儿闻言轻笑出声,紫云闻言馨儿被虫刺所伤,忙取来绣花针小心翼翼的帮她挑去小刺,关切之情溢于言表。馨儿道了谢后就退出了门,兰桂宏轻叹道:“女大不中留啊!”
  紫云柔和地道:“老爷要给小姐选夫家了吗?可是小姐说过如若不是两情相悦,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肯嫁的。”
  兰桂宏低头思索了片刻道:“婚姻大事向来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我不想如此强迫馨儿。嗯,得想到两全齐美的办法,让这丫头自己心甘情愿。”
  紫云欲言又止,她对馨儿的事也是略知一二,只是如今没有明了,又不好跟兰桂宏开口,想着还是赶天问明馨儿,再做打算。
  馨儿回到了东升阁,清洗了面容,拿起了画板打发时间。小玉匆匆上楼,边走边焦虑道:“小姐,不好了,我听厨娘说李家出大事了!”
  馨儿的手微微一颤,却又强装若无其事,淡然地道:“什么事?管他什么事呢?”
  小玉一愣,缓缓地道:“李家的二少奶奶死了,今儿正出殡呢?外面的老百姓都说李家是鬼屋,谁嫁进李家都会被勾魂,据说是因为老夫人当年逼死了一个丫环,如今来索命来了。”
  馨儿猛然抬头,一脸错愕,心情却莫明的好,怪不得成栋不理她,原来真出大事了。一听这事,又觉着蹊跷,虽然自己是魂飞而来,但是有意识时,自己还是个人,并不能灵魂出壳。再则她看过解剖,要是有鬼那还了得。柳眉微皱道:“无扯,哪儿有鬼?谁又见过鬼了?这年头人比鬼可怕!”
  小玉不解地道:“要不是鬼作祟,为何李家的媳妇接二连三的死亡呢?幸亏李大少爷有自知之明,他一定也是认识到这一点,才不和小姐联络的,小姐还是趁早忘了吧,既使你愿意,老爷也决不会答应的。”
  馨儿抿着唇低头不语,小玉说的也极有道理,为何李家会出现这种怪事呢?难道真有鬼来索命吗?她摇摇头,还是不信。难倒是巧合,未免太差强人意,哪有怪事频出的?小玉说得没错,自己一个大小姐去续弦已是不易,再出这样的事,估计爹是决不会答应了,谁愿意让自己的女儿去冒险这个风险,更何况兰家也是大户人家,书香门第。馨儿不由得深叹了口气,看来自己跟成栋真的是有缘无份。
  馨儿愣愣地坐在桌前,久久未能回神,她有些茫然,不知该如何是好?突然觉着从前母亲的叨唠是那么的现实,要是自己当初把持住,也不至于有这样的烦心事。
  天色越来越暗,片刻下起了大雨。风吹动着窗棱,咿丫作响,馨儿忙起身去关窗。倚在窗口,看着雨雾中朦胧的河塘,风中摇摆的细柳,隐约间似看到了成栋的身影。任由雨随风迎面而来,傻傻的立在窗口,直到小玉来拉她,才回过神来。又在心里骂起自己的白痴,强迫着自己把杂念赶出脑中。
  雨越下越大,河面漾开了一个个小圈,野外的泥地片刻被雨水冲得泥泞,李家的墓园坐落桑林中央,但四周都是水系围绕,当地人称这样的环境为墩,墩的面积并不是很大,种着柏树和竹林,按风水先生的说法本应该是一块风水宝地,然而李家接二连三的送人到此,好不沮丧。
  大部分送葬的人早撤离了,唯有断后的成栋、成昔,踏着泥径,迎着风任由雨水顺脸而下。成昔本不该来送行的,可是他坚决来了。两兄弟互相搀扶着,沉默了片刻后,成昔突然甩开了成栋的手,跪在泥水里,仰面嚎叫着:“老天爷,你还有眼吗?我们李家有什么地方用得着受这种惩罚……”
  两个初成年的男人在雨幕里不能自禁,成栋想到自己这些年的委屈,想到馨儿,也嚎然大哭,风声雨声淹没着他们的声音。成栋拉起成昔,拂了拂面上的雨水,大声道:“成昔,你别这样,事情总会过去的。”
  成昔甩开了成栋的手,哭喊道:“哥,你就别自欺欺人了,我们李家完了。娶不娶亲已不是传宗接待的问题,而是关系到我们如何在浔城立足。哥,如今谁还会嫁给我们?没有妻儿我李成昔无所谓,可是人活一世,我受不了别人另眼相待,我受不了……”
  成栋哭喊着,重重摇晃着心灰意冷的成昔,苦苦劝道:“成昔,如果浔城不能呆,我们可以搬家,我们可以举家北迁,到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去,你不要这样,娘还在家等着我们呢?”
  成昔跌跌撞撞地边退边道:“哥,你怎么还没弄明白,我们被自己的父亲抛弃了,他将现钱全都拿走了,谁会买我们的房子?如果没有钱,我们又如何迁移?就是今年收茧子的钱都成问题,我们还有什么出路?他还是爹吗?第一个落井下石竟然是他,他不是我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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