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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归来 冷雪-第5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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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绝恢复精神,从浴桶里光着身站起来,还是一张漆黑的债主脸,好似面前的一男一女都是他的讨债人。
段晓楼这才注意到高绝一丝不挂,连下身都是赤裸着的,顿时大惊,一把遮挡住何当归的视线,并火速扔出自己的外袍,兜头罩在高绝身上,口中大喝:“黑心鬼,你该不会还对何妹妹有什么想法吧?”
高绝慢条斯理地空身披上锦袍,还是骂着同一句台词:“段呆子,孬种。”
“我哪里孬种了?!”段晓楼有种补刀的冲动。
高绝用鼻孔看着他,唇边扭着令人不愉快的冰冷笑意:“我没有随时隐身的本事,尚且想冲进皇宫找药,你能轻而易举地办到,却不肯为杜尧去做,不是孬种是什么?偏杜尧舍身救你这种人,我为他不值。”
段晓楼一愣,薄唇翕动着想解释什么,声音极低。
高绝继续数出他的“罪行”:“灵药如此难得,是因为宫里面坐在龙椅上的人是朱允炆,而不是我们认同和敬爱的燕王朱棣。一起共事于皇家筑底的长夜阁,燕王的为人和能力我们都清楚,也一致认为,他才是审视英主,比黄口小儿朱允炆更合适坐那个至尊之位。况且燕王不止是我们的上官,更是大伙的朋友,假如今日当皇帝的是他,我们就算开口要整个国库,燕王也会点头……”
“够了!”段晓楼厉声喝止,“这才是你埋在心底、最想说出口的话吧?但你说的够多了,我一个字都不想再听。”
高绝冷笑:“你认同的明主是燕王,却跟孟瑄私下达成约定,跟区区宁王结了盟,抛弃燕王,抛弃我们共同的认定,只是为了这个小女子。”滴着水的手指向何当归,“她给你下了什么毒,毒坏你的脑子了,段呆子?”
段晓楼瞬间忘记高绝是伤患,又赏了他一掌,不料高绝敏捷地躲开,只被打掉了衣袍,变回赤条条的状态。段晓楼像女人一样发出尖叫,跳到何当归面前遮眼。
因他是背对着高绝的,空门大开,高绝毫不客气地抬脚踹了这呆子一记。呆子和怀里的女子重重倒地,发出闷哼声。
段晓楼清楚地听见怀中人的后脑和地板撞击的“砰”声,光听声音就很疼。该死,只顾着不让她长针眼,竟大意地害她受伤!段晓楼大吼一声,从地上跃起,手中抄起个脸盆架,直冲向高绝。高绝将正穿到一半的内裤丢出去,抢过一只铜脸盆当武器,砸碎了段晓楼的木制脸盘架。
“够了,全给我住手!你们还想不想救杜尧?!”何当归忍无可忍地大喊出声。
段晓楼和高绝这时才抽空疑惑了一下,为什么出去的三个人,就只回来何当归一人,连最不该缺席的陆江北也不见了?
等到终于让二人止息干戈,将段晓楼劝到院子外,高绝关在屋子里,何当归长舒一口气,告诉他们:“你们都误会皇上了,不是他舍不得给灵根草,而是他根本交不出来。你们真正该好好看清的人是燕王,他才是一位深藏不露的枭雄,让所有人都受制于他。”
“燕王……不会,他不会的……”段晓楼满眼困惑。
“是真的,因为灵根草就不在国库里。”何当归问屋里屋外的两个大男人,“请问你们从哪儿听来的,国库里有药能救杜尧?”
☆、第748章 讨人厌的丫鬟
段晓楼与高绝对视一眼,后者答道:“江北说的,自然不会有错。何况,我们已进宫向皇帝求过药,皇帝面色有问题,明显是不想给。”
何当归叹口气说:“可陆江北却是从燕王那儿听来的,说国库里有一株完整的珍贵灵根草。事实与上述有很大出入,灵根草在皇宫里,却不在国库里,皇上自己也拿不到,因此爱莫能助。你们对朱允炆的误会太深了。”
“在皇宫里,却不在国库里?”高绝皱眉,“这是什么意思?”
何当归道:“我和陆江北进宫面圣,皇上一开始不肯说,等我支开陆江北之后,皇上才透露,因为先皇走得急,许多皇廷密室和藏东西的地方都没来及告诉他。那株灵根草,如果不是在皇宫的地下宝库里,就是藏于别的地方,并不在国库里,随手可取。皇上怕一旦说出实情,那些有心之人会以此为把柄攻讦他,不是正统的皇位继承人。”
高绝和段晓楼默默听完,高绝还是不甚满意地说:“说不定这也是皇帝的托词,谁能担保他没有说谎?总之,杜尧一定得救,灵根草我势在必得。”
说着,重伤才刚好的他,抓起自己的佩刀就往外走,甚至还是半裸状态。走到路上,那黝黑的肌肉和可怖的新旧伤疤绝对会惊吓路人,可人家高大侠会在意这种小细节吗?
“站住!”何当归拦路。
“让开,老子没空跟朱允炆的说客闲话。你收了他多少好处了?”
何当归没想到高绝如此难搞,因为成见偏深的关系,连她的话也不肯听了。想劝动高绝太难,她只好向段晓楼求助:“快去把他绑起来,用牛筋绳子绑到大床上!”
段晓楼一愣,何当归板起面孔催促:“快啊,难道伤者不应该听大夫的话吗?虽然表面的伤口愈合了,但你们该不会以为,一道插进身体深处的伤口说没就没了吧?高绝现在情况很不好怎么去对付大内高手?”
“只怕拦住他,杜尧死了他会恨我。”
段晓楼叹了口气,咬牙冲上去,用何当归说的办法制住了高绝,让他在床上老实片刻。高绝一边挣扎一边骂:“段呆子,你的头让驴踢了?”
何当归一根半尺长针扎进高绝的脑门,高绝立刻止骂,鼻息间传出鼾声。何当归回头嘱咐段晓楼:“这根针不能拔,连着插四十八个时辰,此针会自动融化。你就在这儿守着他吧,别让包括陆夫人在内的任何人接近这张床。我去看看杜尧。”
段晓楼这才发现,那根长针是晶莹的冰丝做成的,纤细易碎,竟然能直插入高绝的铁头里,委实匪夷所思。那一双纤柔雪白的女子的手中,藏了太多秘密。
何当归转身走出房间,段晓楼紧追两步,扯住了她的衣袖,“等等。”
“怎么了?”她站住脚。
段晓楼沉默地注视着她,居高临下,神情却是谦卑的。乌漆如夜的黑眸里似乎藏了点哀伤,半晌后才说:“对不起,丫头,对不起,在宫里的时候破坏了你的计划,使你错失对付何太妃的机会。”
何当归低笑一声,自嘲道:“看来我今天运道蛮好,每个人都跑来向我道歉,陆江北为他的夫人说对不起;皇上要让我帮忙,却帮不上我的忙,只能纡尊降贵地说对不起;现在又从你这儿听来一个对不起,真是巧得让人无奈。”
“我……”
“你不用在意,”何当归笑道,“我只是有点感慨。那我去瞧杜尧了,你看好那尊暴躁的黑面神吧。”说着走到院子里,背对着段晓楼。
段晓楼带着一丝希望问:“即使没有灵根草,你也有办法救杜尧吗?”
何当归实话实说:“杜尧没中化功散之前,我有八成把握能恢复他的内力,目前的情况,我只能用一点特殊手法先保他的命。其余的只有容后再看了,我也不好说。”
“特殊手法?”
“就是刚才用在高绝身上的手法,由天机子首创的,还记得庐州城里遭遇东厂兽人时的情况吗?”何当归提醒。
段晓楼恍然想起,当时孟瑄颈间飙血,齐玄余也是用银针和一包粉末施救,伤口也是立见愈合。于是又问:“用那种神术,也帮不了杜尧吗,若是需要功力相助,我可以拿出两甲子以上。”
何当归歉意地笑道:“我只会用那个东西治外伤,其余的没研究过,何况天机子留下的粉末只有一小包,还在高绝身上浪费了点。需要你帮忙时,我会叫你的。”
段晓楼哑然点头,眼睁睁见她走远。
这种公事公办的谈话,是他一点都不想要的。他也不想和她说对不起,可是不知从何时起,对不起这三个字,最多地出现在他们之间的对话里。
“等等,丫头!”
何当归又站住,却没有回头,“还有事?”
“你……不想笑的时候可以不笑。”段晓楼低声安慰,“其实,宫里已经在加紧寻找彭渐了,他是皇帝的爱臣,皇帝也不会坐视。”
何当归嗤笑反问:“皇帝不坐视不理,所以其他人都可以坐视了对吗。彭渐不幸殒命,你也觉得无所谓是吗。”
“我没有。”段晓楼直觉地反驳。
“那你与何太妃喝茶叙旧的时候,有没有抽空问一句,她把彭渐和我侄儿藏哪里了?”
“……”无言以对的段晓楼,只有看何当归走远。
漏夜三更,何当归从杜尧房里走出来,活动一下僵硬的脖子,心中忽然有些惦记柏炀柏了。虽然灭门惨案的现场,柏炀柏说话还是没个正形的样子,可本就浑身是血,还故意开着玩笑的柏炀柏,分明就是在转移她的注意力,让她不要太惊慌,让那些杀手有机可乘。
明天再去瞧一回,看柏炀柏从地窖出去了没。心里打定主意,耳边却听见一个声音问:“姑娘把我的夫君带出门去,怎么没给我带回来呢?”
回头一看,不是忘心又是谁?对这个外表清苦守一、实际上两面三刀的女人,何当归实在提不起什么好态度来应付。不管陆江北怎么解释,怎么道歉,何当归都不觉得这位陆夫人值得同情。反而对那一脸“你欠我的,是你们所有人亏欠了我”的神态,打从心底生厌。
何当归留下一句,“陆大人在外面奔波,费心费力地找办法救杜尧,也是拜居士你所赐。恕不能奉陪,我很累。”
把忘心一个人丢在原地,何当归反锁了房门,这一夜睡得很沉。第二日是被耸动的敲门声给吵醒的,她披衣向窗外一看,天色还不大很亮,刚过五更天。外面敲门的几个人正在说话,其中一个是段晓楼的声音。
他问:“你确定大嫂在这里?你说郡主绑架她,还有其他人看见么?”
一个清脆的小丫头声音回答:“侯爷为我们做主啊,我和梅儿都亲眼看见,郡主因为白天的事迁怒我们夫人,晚上夫人去找她,问将军怎么还未归家。郡主一开始不理夫人,夫人问得急了,吃了她的闭门羹。好无礼的清宁郡主,亏她还是在别人家做客呢!”
另一丫鬟说:“侯爷明鉴,我们虽然是下人,但是跟夫人一样,从来不说谎话的。”
段晓楼沉吟着道:“纵然你们说的是实情,也只能证明郡主跟大嫂吵过架,绑架大嫂的人,未必会是她。她不可能为一点口角做这种事。”
又一个男人声音响起,透着点幸灾乐祸:“砸开门进去瞧瞧不就知道了?说不定人就藏在何当归的床底下,砸门,快砸门!”听得何当归心头冒火,说话的人是廖之远。好他个廖之远,她与他井水不犯河水,他却频频挑事!
于是段晓楼咚咚敲门:“郡主,醒了吗?方便开门吗?”
何当归紧抿着唇角,扬声答道:“稍等。”
片刻后打开门,橙衣的段晓楼和蓝衣的廖之远,两人一前一后地走进来,后面跟着两个丫鬟。其中一个丫鬟指着何当归说:“就是她,昨天把我们夫人气得旧病复发!”
何当归笑看着那丫鬟,问:“你是来寻找失踪的陆夫人,还是来为她出气、兴师问罪的?”
丫鬟又叫道:“侯爷快看,她知道我们夫人失踪,绑匪就是她!”
段晓楼和廖之远一齐看何当归,她无所谓地耸肩道:“你们在门外吵得价天响,聋子隔着门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我只能说,人不在我房里,请去别处找。”
那名丫鬟继续跟她抬杠:“看,侯爷!她笑了,她一点都不慌不着急,还偷偷的笑!不用问,凶手就是她!”
何当归轻揉太阳穴,心道,真是什么主子教出什么丫鬟。
对这名一口一个脆生生“侯爷”,却丝毫不尊重堂堂郡主的丫鬟,真的懒得认真计较。何当归只一指门口,对段晓楼二人说:“能让我着急和担心的,都是值得我那么做的人,目前的忘心居士还没达到那种程度。当然,她也不值得我绑架。”
“这就生气了?”廖之远吹个口哨。
“陆江北热心地请我在他家中休养,看来真是一个错误决定。”何当归强行送走这些不速之客,“慢走不送,容我更衣告辞。”
☆、第749章 白衣不沾雨水
何当归没心情陪陆夫人玩捉迷藏的游戏,所以对段晓楼他们很不客气。正好,要她去找柏炀柏,还要去看望一趟燕王妃。
青儿昨天在轿子里说,燕王妃几次三番打发人来寻她,听说她回了扬州,还捎了家书去清园。只是恰好错过了,没落到她手里。燕王妃待她一直不错,不能不理睬王妃传召。
换了套簇新的衣裙,推门一看,段晓楼、廖之远还像门神一样堵着个门口。何当归不悦道:“好歹我刚救了高绝一命,又救了杜尧半条命,你俩就这种态度对待一位救死扶伤的大夫吗?那位居士的失踪,真的与我无关。”
段晓楼蹙眉问:“那你这是要去哪儿?”她昨天还病着,怎能放她一个人乱走。
何当归不答反问:“作为嫌疑人的我,没有自由行动的权利了吗?”
段晓楼带点难过地说:“你明知我的意思是……”
“侯爷,你看这是绑匪留下的恐吓信!”忘心的丫鬟又开始闹腾,“一看这字迹就知是女子写的,这里除了郡主还有谁?”
丫鬟递上信纸,段晓楼读了一遍,转手要递给何当归看,丫鬟却生怕何当归会“毁灭证据”似的,眼疾手快地抢过来,护在胸口上,气呼呼地瞪着何当归,质问:“我家夫人向来受人敬重,你跟她有什么仇,不光把她气病了,还要绑架她折磨她?”
何当归并不讨厌护主和愚忠的丫鬟,但面对这种无端的指责,与她的思维完全不在一个频段里。
索性还是不理,也不辩白,绕过段晓楼和廖之远的包围,走她自己的路。经过廖之远身边时,廖之远趁机附耳,悄声道:“想摆脱这里的麻烦,不去衙门吃牢饭,就乖乖地跟我走,我带你去燕王府。”
何当归一怔,充满怀疑地看向那双狡黠的猫眼,挑眉问:“这算是威胁吗?”
“是邀请,燕王怎么也算是你的义父。”
廖之远凑得更近,热烫的鼻息喷在她的耳朵边上,落在别人眼中显得很暧昧。段晓楼没听清廖之远的话,却大大不满于他的距离,于是伸手一拉廖的黑亮小辫,重重向后一扯。
廖之远被扯痛,嘴巴又说了几句欠揍的话,连何当归也生出扁他的冲动。于是继段、高之后,段晓楼与廖之远又缠斗起来,二人的拳脚打得虎虎生风,吓得旁边的丫鬟一阵尖叫。
但廖之远早就不是段晓楼的对手了,加上段晓楼正在气头上,没留什么情面,所以廖之远很快落败,躲进何当归的寝房里。
他躲桌子后,段晓楼一脚踩碎了桌子;
他躲妆台旁,段晓楼的拳头立刻把妆台轰开,珍珠滚了一地;何当归暗暗为陆江北心疼钱,这就是交友不慎的恶果;
最后,廖之远翻身滚到床底下,段晓楼抖开腰上缠的长鞭,打算把那只山猫扯出来。谁知不等他动手,床下的廖之远就怪叫一声,自己滚了出来。
段晓楼举鞭,要让廖之远记个教训,管好他的嘴巴。廖之远却一边摆手,一边叫道:“暂停,暂停!何小妞,快帮小爷挡一遭,吃段少一鞭可不是闹着玩的,青儿她就要没哥哥了!——快看,何小妞,你床底下藏了个人,生生把小爷吓了一跳!”
何当归以为这是廖之远的诈术,冷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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