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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归来 冷雪-第4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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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使他束手束脚。
那些兵士觉察到他的变化,长枪的锐利尖端立刻送上招呼。孟瑄但觉肩头一痛,余光看见衣衫布料上开了几点红梅,渐渐连成一片。他闷哼一声跃下城楼,正心急火燎,百计不展的时候,却听得一个女声在不远不近的地方低笑道:“这下好了,快牵他上去,要做得不留痕迹。”
孟瑄循着声音找到城墙拐角处,一看那里站着的人,不由皱眉发怒了:“熠迢!你怎能带她来这样危险的地方?城墙上的砖石全都松动了,动辄便砸下来要人命!快离开那里!”
原来这个角落里站的正是何当归、杜欢(熠迢)和廖之远,还有一个陌生的衣衫褴褛的老男人。他们几个正凑着脑袋,嘀嘀咕咕说着些什么,孟瑄突然出现暴喝了一嗓子,把他们吓一跳还不算,没想到孟瑄还是个乌鸦嘴,经他这么一说,一块大砖头安安静静地从上方落下来,瞄准的是那个老男人的头顶。
眼看老男人要被砸得头破血流,何当归连忙送上掌风,刮走了那块砖头,以及老男人脑门上的一块皮肉,疼得老男人哭天抢地。
杜欢敬佩道:“小姐不只内力深厚,更兼反应机敏,实在令人钦佩。”
何当归谦虚地说:“哪里哪里,我这些算什么,在场各位谁不是高手,我这一掌可是班门弄斧了,杜欢你再夸,我都不好意思自称会武功了。”
“哪有哪有?”杜欢毫不吝啬他的赞美之词,“小姐真乃女中诸葛,女中云长,女中丈夫!”
女中丈夫?女汉子?何当归听得不大受用,清清嗓子,一指那个捂着脑门痛哭的老男人,扭头冲廖之远说:“想见妹妹,就把这撕送到城楼上,待会儿蒙古兵攻城,哪里危险就把他推到哪里,你就拿他当人肉盾牌好了……”
廖之远不服气地问:“为什么让我去?上面的难民可是带着时疫,我不去。”
何当归强硬地说:“去不去由你,但要是你不听指挥,那你我就此散伙,寻找青儿的事你也自己多多费心吧。要是你顺利完成任务,而感染了时疫,到时一碗药就治好你,本姑娘的医术你还信不过?”
廖之远听她如此说,无奈地牵着老男人脖子上的绳子,往距离城墙五丈外的空地一站,袖口对准城墙顶上的某处。随着一道光灿灿的银爪残影飞射而出,扣紧了上方的石壁,廖之远启动机括,收短钢丝,借力带着老男人上城楼了。
何当归见状满意一笑,又与杜欢相视一笑,这两笑之中的倾城芳华刺痛了孟瑄的眼睛,让他对她生出一种掌控之外的不确定感,让他忍不住一下子扯她入怀,压抑着情绪,连声发问:“怎么来这么危险的地方?我不是将齐央宫的人马都交由你差遣了?你不必凡事亲力亲为,万一受伤了怎么办?”
打他出现之后,何当归第一回正眼瞧他,才注意到他肩头的衣衫破碎,湿红一片,顿时惊呼道:“七公子!你受伤了!”
孟瑄本来就气血翻腾,又被这一声见外的“七公子”引出了心病——他亲手喂药让自己的爱妻忘了他这个人——想到这里,他心中气苦,腥甜涌上喉头,沉重厚实的身躯向着身前小人儿压去。
何当归吃力地扶住他,为了扶得更稳当些,她不得不动用两分内劲,可是一想到杜欢的“女中丈夫”的精彩评语,她柔肠一绞,手腕儿就使不上力了。
“咚!”孟瑄重重倒在地上,后脑勺磕得倍儿响。
“呀,对不起!”何当归蹲下察看他的情况,连连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孟瑄苦笑,牵起的唇角滴出点点梅花,一个问题脱口而出,似问她,也似自问:“你对别人都巧笑嫣然,独独对我这样客气,这算是一种变相的惩罚吗?这是一个永久惩罚吗?你往后都再想不起我了吗?”
何当归根本不觉得自己的记忆缺失了什么,空白了何处,事实上她现在心上不背任何包袱,轻松惬意得很。不过见孟瑄如此伤情,本着医者父母心的良好发愿,她柔声安抚道:“我是听说将军的英武战绩,发自内心的钦佩,才会对你格外尊敬。公子若喜欢我对你笑,那我以后多笑就是了。”其实她是惦记着在庐州时,孟瑄的几度不轨,才不给他好脸色,以防他再像那时候那样子对她。
这样说着,她的笑靥一瞬间绽放开来,虽然是敷衍了事的笑,但依旧明媚不可方物,就像明珠表面浮动过去一圈儿光晕,动人之至。孟瑄生出一点希望,忍不住问:“你肯对我笑,是不是代表,你永远都不会从我身边离开?”
何当归一听愣了,对他笑一笑,就得终身绑定?这是什么逻辑!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杜欢却突然从背后戳了她一下,无声地催促她快答应,于是她含混地应着:“呵呵,我能走到哪里去,我一个胆小怕事的妇道人家,当然是跟着丈夫了。七公子别胡思乱想了,赶快打坐调息,咱们还有正事要做呢,”
孟瑄撑地坐起,盘膝打坐,同时又得寸进尺地要求道:“娘子,你往后唤我‘相公’,叫名字时叫我的字‘沈适’,这是咱们成亲那天的约定。”
杜欢在背后殷殷期待,于是何当归被迫又点了点头,答应了孟瑄的流氓要求。她实在不明白,拥有索叔叔记忆的杜欢,在孟瑄和她之间明显是向着她这边的,为什么还不顾她的意愿,硬要把她和孟瑄凑对。
爱妻“回心转意”之后,孟瑄敛神运气,在纷乱嘈杂的城墙下调息疗伤,约莫半柱香过去,他从地上站起来,已然恢复如初。他问出心中疑惑:“廖之远带上墙头的那个男人是谁?咱们往下救人还来不及,怎么还往上送人去?”
“那个老头儿就是青州知府王崎,”何当归告诉他,“我们都觉得,他这样的死法甚妙。撵老百姓上去守城的主意本是他想出来的,让他踩一踩自己亲手挖的陷阱,亲身体验一下那种手无寸铁、与冷箭冷刃亲密接触的感觉,不是一件很有趣的事吗?”
听着她脆生生的话语,望着她一派天真的神情,孟瑄不禁跟着点头道:“那真是再有趣不过,我为王崎设计的死法都没有这样妙。”
至于特意选了廖之远去执行此事,就是要把锦衣卫一同绑上他们的战车,因为王崎毕竟是青州最大的父母官,上马管军,下马管民,没有尚方斩马剑,就算是钦差也不能先斩后奏,否则事后难免被御史参奏,被皇帝和吏部追究。所以何当归生了个主意,拿走王崎的老命,惠顾他一个美名儿——向朝廷汇报王崎之死时,就说他身先士卒去守城,英勇牺牲在城楼上了。为保证廖之远不动花花肠子,日后不捅出真相来,才要他一个人去送王崎上西天。
这些都是何当归打的主意,杜欢一直从旁协助,也没瞧全她的整盘计划,而她随便跟孟瑄提了提这一件“有趣的事”,孟瑄就立刻明白了她的想法,同时暗叹于她的顾虑之周详,竟然不输任何男子,难怪小时候下棋就赢了他。
这时候,城楼上的哄闹声渐渐止息,孟瑄放眼望去,但见那些难民互相搀扶着,整齐有序地排队下楼,没有一名兵卒拦着他们。孟瑄又惊又喜地问:“这又是怎么一回事,王崎放人了?”
何当归摇头笑道:“郎君糊涂了,这当然是因为王崎‘英勇牺牲’了,他的手下见风使舵巴结廖之远,这才乖乖放走了难民。”
她这一声“郎君”唤得娇俏悦耳,如两只凉沁沁的玻璃小拳头捣在孟瑄心口,不等孟瑄作出应答,更叫他吃惊的事跃入眼帘——先前被兵卒一枪枪刺死、挑死的那十几名难民,他们的面孔,孟瑄还十分有印象,而现在,那些人也诈死复活,捂着胸口边咳边走。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王崎手下的长枪,都被青儿换成了一种会喷血的橡胶枪头,最多把人捅倒捅晕,捅不死人的。”不等孟瑄发问,何当归贴心地为他软言解惑。
“哦?廖青儿也找到了?”孟瑄诧异于他们短短一天时间就做成了这么多事,难道都是何当归的功劳?
何当归笑吟吟地冲不远处另一道城墙拐角指了指,弯唇道:“不光找到了青儿,还有三个人,应该是相公你最想找到的人吧?妾身先一步帮你找到了,不知有什么奖励没有?”
孟瑄诧异地睁大双目,借月光看清那一道城墙后出来的三道人影,九弟孟琳、十一弟孟瑜、廖青儿,三个人有说有笑地攀谈着,并排朝他们这边步来。年纪最小的孟瑜抬眼看过来,一望是七哥孟瑄,立刻开怀大笑着跑近,雀跃道:“我想死了,七哥!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多亏嫂子搭救,我们才能逃出生天!”
“嫂子?”孟瑄瞄一眼浅笑袖手、乖乖巧巧立在他身后的何当归,不敢置信地问她,“才一天工夫,你怎么找到瑜儿他们的?齐央宫的人在青州熟门熟路,找了几十天都没有收获!”她还有多少惊喜带给他?
何当归垂头谦虚道:“妾身不敢贪功,这次全靠风公子帮忙,妾身只是运气好,瞎猫撞上死耗子罢了。”
☆、第578章 小妻子大能量
更新时间:2014…02…05
瞎猫撞上死耗子?
呵呵呵,孟十一孟瑜的嘴角抽动两下,认命地承认了他是那一只“死耗子”。上前搭住孟瑄的肩头,他调侃笑道:“哥,小嫂子人美心美,还医术了得,已经找出了三种可以有效医治时疫的草药,在青州附近就能采到的草药!根治时疫的方子也有了,不过得回京后奏明朝廷要银子要药材,做成丸药来北方散药。小嫂子真令人刮目!”
孟瑄听后连忙绕开孟瑜,过去检查他的小妻子有没有咳嗽、发热、流涕、生疹的症状,发现都没有,他才微松一口气,抱怨道:“我知道你是好心帮忙,可也得量力而行,你身子这样弱,不接触时疫病人,都有吹风着凉的风险,怎么这样不谨慎?下次别再做这么危险的事了。”
何当归垂头答道:“我并没有直接接触病人,时间也赶不及,我只是循着‘十里之内,宝药就在眼前’的医理,才找出了能治疗本地时疫的草药,拿来煎熬成汤喂他们服下,果然收到奇效……那个,相公你在干嘛?”
“检查你有没有生病受伤不舒服。”孟瑄一边检查一边头也不抬地说。
他检查她的时候,不免要掀开衣领、衣袖瞧两眼,然后再用他的额头试她的温度。当着孟瑜、孟琳两个生人面前,他们的眼神简直可以用“震撼”以及“非常震撼”来形容,何当归耳根发烧,倍感不自在,孟瑄却极为自在地松了一口气,叫来杜欢和青儿,说了一个安全地点的名儿,让这二人带何当归一同去躲避。
话才刚说完,城门外的喊杀声震天,何当归的神情一凛,是攻城的蒙古兵来了!于是匆匆吩咐道:“不用慌,他们没有云梯,单靠爬的爬不上来几个,只要将城门堵上一时三刻,他们听说了东门、北门先被攻下,肯定不会再继续强攻西门,绕道走了。”
“东门、北门?”孟瑄问,“放空那两门,光守这一门有什么用?”想了想又说,“我的兵在北门之外,敌军攻不进城去,就要腹背受敌了,只是东门……”
“东门也有守兵,”何当归接着他的话说道,“是王崎的残部,被郑反收编的一千步兵,先前将你们迫到北门去的那支神秘部队就是他们,我担心你带来的骑兵之中,还有类似马鸣那样的奸细,因此选择了这样的方法撵你们出城,没有直接跟你通讯说明,望夫君莫怪。”
孟琳也接着说:“大哥已经去北门接掌那支精兵了,原本我也要去,可小嫂子说七哥你一定不许我去,真要去时,也得先禀过你才行。现在我报备上了,七哥,我可以去了吧?”他虽然弃武从文,可兵法颇通,一定能帮上大哥的忙。
廖青儿也挤过来,笑嘻嘻地说:“小九你傻了?这里的西门‘砰砰砰’,都快砸塌了,你还保卫别的地方去干嘛?先守西门,酷~~爱~~”
孟琳不解道:“我们在门内,他们在外面砸门,这有什么可守的,博运气罢了。要么就运气好,等到他们被东门北门的同伙叫走;要么就运气差,门被砸开,大军冲进来——那时候咱们就得各自逃命了。”
这时候,城楼上的百姓全都进城避难去了,四围安静下来,从极嘈杂到极静谧的转变,让他们几个人清晰地听见城门外的战车辘辘声,知道是蒙古兵的后军,有简易攻城器械的强攻部队近了。
了结了王崎的廖之远下了城楼,一眼瞧见活蹦乱跳的青儿,跟失踪之前一样神采飞扬,他欢呼一声上来骂她嘴馋,吓掉她老哥半条命。兄妹二人笑闹的同时,何当归也笑道:“我觉得咱们运气没那么差,这样吧,我和青儿给大伙儿喊加油,你们兄弟三个。”她指点孟瑄、孟琳和孟瑜,又看向杜欢和廖之远,沉声吩咐道,“你们五个人,使出各自最大的本领,把门抵结实了,咱们的运气还能加两成!”
孟琳不可思议地问:“我们五个?外面可是有至少两千人抬着冲木在冲门,五个人顶什么用?”
何当归道:“顶用不顶用那是后话,咱们也得拿出咱们的态度才行,否则懒声懒气的,输了只怪运道不佳,连天也不站在咱们这边。何况我只是让你们‘延缓’城破的时间,等城门撞破之后,咱们还有后招,用火药和火石(杜欢)对付他们。还是说,九公子对我的阵法没信心?”
“怎么会?”孟琳摇首道。他可是亲眼看见风扬那样的高手,走进小嫂子布的“陷牛阵”里,脚就像树根一样长在地上出不来了,只好跟小嫂子道歉与讲和。想到自己的偶像“拂柳剑”风扬都对小嫂子俯首帖耳,孟琳不再犹豫,坚定决心道:“好吧,就依嫂子的,咱们去抵门!”
他招呼了孟瑜一起走到七丈铁木铆钉城门下,两人还真的满面严肃地跑去守城门了。继他们之后,杜欢和廖之远也去了,孟瑄着实发怔了一会儿,不明白何当归怎么能支使得动第一次见面的九弟十一弟,还让两人对她俯首帖耳,须知那二人都是傲气满满的家伙,更鲜少把女子放在眼中。
“相公?”何当归脆生生地喊着,打断了他的怔愣,并含笑道,“这会子还发什么呆?虽然我不知你的力气有多大,但是总感觉着你比他们四个加起来还厉害,他们都去抵门了,你还不赶紧?”
白嫩温软的小手推上他的背心,将他推到城门正中央,左侧是孟琳和廖之远,右侧是杜欢和孟瑜,这五个大男人站在巨大的城门下,显得渺小非常。从各个角度想,他们都没有成功守住这两扇门的可能性,连孟瑄心中都没底,觉得还是他单独出城杀敌的成功几率更大。
何当归却制止了他的孤胆英雄主义,不让他跑出去吸引仇恨,引得那些攻城之人发怒后,有十分力使出十二分来,那就起反效果了。而且,叛军多数都是蒙古兵,从这里逼走他们,逼退回大宁西部的草原上,再设法从中挑拨他们和宁王的关系,令双方相互猜忌,正好可以在西北牵制住宁王蠢蠢欲动的大宁兵马,换得好几年平安无虞。至于挑拨的人选,就非可以讲蒙古话的杜欢莫属了。
按照青儿说的“物理知识”,什么拔河常识、作用力与反作用力、地面的摩擦力等现今没有的常识,何当归在城门口布了一个“陷牛阵”,将五人的十只脚埋进土地中,让他们更好的发力。
城门外咚咚锵,城门内嘿嘿哟,尽管城门内有何当归、廖青儿二智将在后面指手画脚,但力量的悬殊照样存在,眼看着城门后的千斤横闩马上要被冲断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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