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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归来 冷雪-第3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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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瑄口中介绍着,“东厂在洪武二十年之后为了扩充势力,压过锦衣卫和西厂,就在江湖与庙堂之间发展了无数的外沿下属,许诺他们高官厚禄,奇门精深武功,实则是一个虚伪的热闹花架子。试想一下,他们真有速成的好武学,为何不先提升自身实力?为何东厂厂卫连锦衣卫一半儿的实力都不及?”口中说的极正气凛然,手下分开了佳人的腿儿,欺身压下,另一手则去解他最后一道文明装束。
  他覆在身下佳人的娇躯上,小心地不把自身的重量全部加诸她身上,热气缠绵在她的耳际:“所以说,我一开始真以为是东厂密探进园刺探,才让他进了内苑,早知他志在夺你,我一早就扭断他的脖子了。”
  “爷,不用了,我、我的药性好像褪了,”她瞪大一双泪盈盈的凤眸说,“不用你帮忙解药性了,我、我困了!”她努力攒出一个哈欠来,打到中段就停了。原来,不光她的春药药性已褪去了,连那些哈欠也跟她说拜拜了,可能是刚刚打的太多了,现在连半个都打不出来了。
  “嗯?你不用我帮忙了?”孟瑄的剑眉锁上结,旋即又打开了那结,展颜笑道,“那这次换你帮我吧,我的身体此刻有多难捱,你一定能体会得到,是不是?”说着这话时,他的灼热一下子抵上了她湿润的柔弱处,撞得她发出了一声惊呼。

☆、第491章 处子盈盈泪诉

  更新时间:2014…01…04
  “我不行,”她慌乱地连连摇头,青丝满满铺甩了一枕席,告饶说,“我办不到,你让别的女人去帮你,让那帛儿帮你。“””
  孟瑄用指尖点她的额头,不悦道:“说这样赌气的话,该罚,罚你什么好呢?”
  天知道她并不是赌气才那样说,她现在真的巴不得有人来打断他们,哪怕是那个帛儿。谁都好,快来打断这一切吧,她真的做不到在心里还想着从前的孟瑄时,跟现在的孟瑄做过于亲密的事——不管她是否前后矛盾,如今没了那道药力的支撑,她连裸呈面对眼前男人的勇气都没有。
  谁都好,哪怕是地底下已经作古的孟瑄,跳上来掐死她都好,她绝对办不到……他的灼热坚挺在芳泽外停留一刻,渐渐被濡湿一些,不怀好意地抵在花径入口处,缓缓向前推进,紧窒的花径一点点被撑开了……
  “停!我怕痛!”她找了一个拙劣的借口。
  孟瑄的身形顿了顿,这是他在梦外的第一回云雨,而且同处子交合时,对方会落红撕痛,这点常识他还是有的。可是,有句老话叫做“因噎废食,饿死胖子”,总不能因为惧怕第一次的疼痛,就一辈子不让他碰她呀。女孩子,真娇气呀。这个美丽如水的少女,马上就要变成他的第一个女人了,而他也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一个又娇气又犟牛的奇怪女孩儿,马上要变成他的女人了……
  于是,他继续缓缓向前推进,才只进去一点,身下少女的清越穿云的声音就响彻整片夜空,吓得他又停顿一下,还以为自己正在谋杀她呢。他无奈地说:“一则你已嫁予我,这些都是早晚必经的经历;二则我为你解决了迷魂药的问题,此刻我却实是欲火焚身,如披虫咬,小半刻都等不得了。你忍着点,我尽量不让你太疼。”
  她泪水盈盈地控诉:“你先杀了孟瑄,又霸占了他的妻妾,现在还这样欺辱我,枉你还是什么将军什么少侠!”
  他咬咬牙,再次用手指抚慰她脆弱的花核,找回刚刚的迷情氛围,想在她没有防备的时候,用凶器刺入她的柔弱。可这一回,不管他怎么揉捏,她都只是哭,哭得他灰头土脸,结合她方才的控诉,他觉得自己就像个无耻败类、极品禽兽,先杀人越货,又淫人妻子,他简直不是个人……这样想着,他的欲念也下去了五成,有点骑虎难下的尴尬。
  这时候,楼下院里再次响起了熠迢的声音,这一回却不煞风景,而是帮他解了围。熠迢喊着他的老话:“爷,有人找!急找!”
  他一喊完,又有另一个男声响起来:“七公子,在下找你有急事,你拨冗下来一趟吧。”孟瑄蹙眉,眸光一冷,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没有立即应声回那人,于是那人又一声唤起来:“公子何必强人所难,我听那姑娘哭得十分凄楚,想来是不情愿的。公子人若美玉,一流人品,想做吟风邀月的雅事还怕找不着相匹配的女子吗?我带你去一处,保管一试难忘。”
  这一番话说下来,何当归终于听出了楼下那人是常诺,而且用的声音也是常诺本人的声音,略带点沙哑味道,而不是他易容为风扬时那个清越的少年声。常诺矫饰的风扬在清园对过有一别院,因此他出现在这里也不是太稀罕的事,可他怎么大半夜跑到清园内苑来了?这个时辰就算真来了客,也该留在外堂招呼才对。
  可突然寻思过来他的话外之意,莫不是要领孟瑄去烟花之地?她惊慌地看一眼已经起了身,正背对着她穿衣的孟瑄,也撑着坐起,拉扯他的胳膊,低低道:“你……别去。”
  孟瑄奇怪地回头,问:“你这儿还需要我吗?”看着他粉肩微露、气喘微微的美丽小妾,他的眸色再次转深,眸底火苗簇簇地问,“你又同意了?”
  何当归先是用力地摇头,然后又欲言又止,想制止他去烟花之地,又没有合理的理由,一刻之前她还要求他去找别的女人解决问题,现在他依言去了,她还能多话什么。可是,他现在用的身体,也包括了“她的孟瑄”的身体,尽管“她的孟瑄”已死,她也不能看着这个孟瑄胡乱处理他的身体,什么妖媚女子都抱在怀中。
  孟瑄不知女儿心,事实上,人家压根儿也没想到要去烟花之地的问题,他方才听到院子里传来常诺声音后一个凛然,也是想到了跟何当归同样的问题,怎么这大半夜的,一个并非极熟的客人会造访清园内苑?
  孟瑄同异空间的常诺也只属于点头之交,反而跟风扬的交情更好些,且并不知二人实则为一人,而前任孟瑄留给他的记忆,也只是在京城的酒宴应酬上对酌过几次。这样一个外人半夜来找本就很怪了,一向办事稳妥的熠迢,还把对方引到水谦居的院里来,这岂非怪事中的怪事?
  穿衣至半,见何当归面上犹犹豫豫,只抓着他的衣角不放手,他对着这样一位柔中带刚的美人妹妹,也是又怜惜又无可奈何,拔走她手里紧攥的布料,揉头说:“乖了,睡吧,我从青州回来再看你,想捎带什么土产,可列个单子交给熠彤他们。”
  她的泪水今夜特别丰沛,说话间又溢出两滴,摇头说:“你别走,跟那个人说完话,仍回来睡……在一楼睡。”
  听她这么说,孟瑄只道她今夜被采花大盗关墨吓着了,于是又柔声安慰几句,并说派几个守夜的婆子过来,她还只是摇头,末了问一句:“你说有点喜欢我,是真的吗?”
  他怔愣一下,点头道:“真的,否则我怎会收你做妾,”顿了顿,又肃容慢慢道,“我是真的很怜惜像你这样的女孩儿。”
  怜惜……跟怜悯也差不多吧,不过也是很难得的了,她只是他的一名小妾,相识也不过三日。她深吸一口气说:“那么,在你喜欢上别的女子之前,你能不能不抱除我之外的其他女子?”她这个要求是否有点不通情理?她的想法是否有些荒唐?她这算是在守护孟瑄的“清白”吗?
  本以为孟瑄就算不答应,也不会立即拒绝她,可他一个怔愣一个失笑的表情,捏一下她的面颊说:“真是个傻孩子,别想这么多了,快拢好衣衫睡觉吧。”
  这算是一种变相的回绝吧,何当归低落垂眸,又想到,他跨越时空来到三年前的乾空间,本来就是为寻他的隔世情人来的,她年幼青涩,哪能入得他的法眼了。第一次在山谷火箭雨阵中,他看见她时不是就评价过她,有中人之姿,而且身子太瘦了。
  此时,楼下又催了两声,孟瑄一面应着一面蹬好珠光履,系腰间玉带时回过头,见她只是发呆,雪白肩头挂着的衣衫都湛湛要滑落了,于是上前帮她拢好了薄衫、系好了罗带,又去衣架上找了件宽大的丁香色鱼纹绸寝衣与她披上,柔声道别说:“明日我起程早,就不来吵你休息了,我问过你的陪房丫头,你最近眠浅,难得能睡一觉好的。”
  她的神思被身上的暖意带回来一些,只木木地点了一下头,心中默默道,其实这个孟瑄跟那个还是极相似的。
  他在她面前挥动五指,打断她继续出神,不赞同地说:“医有云,思伤脾,你小小年纪就有这么重的思虑,到年老的时候可怎么办?人还能盛得住这么多想法吗?听我话,什么都莫再多想了,好好眠一夜,明日饱饱吃一餐,驾车在园子里四处游一回,嗯?”
  她只点头,不说话。他说的不错,她的思虑的确过重了,可要让她什么都不想,只安心做个孟家小妾,她又有几桩始终放不下的心事……
  孟瑄在她的额际轻啄一下,含笑道:“苏子那小丫头说,你最贴身的两个丫头里面本没有她,只是在扬州罗家弄丢了,才只带了她嫁过来。她还说,你一直非常惦念那二人,托了不少人找,只一直没消息。我手下有个极灵通的情报网,且不是锦衣卫的那种公网,不能大张旗鼓的办私事,我的情报网第一是为孟家服务的,所以你就别挂心你丫头的事了,我帮你找。”
  何当归没想到他还知道蝉衣她们走失的事,心下有些感动,连说了两声谢谢。寻找蝉衣二人,的确是她目前最挂怀心间的事,已经失去了一个孟瑄,再没有蝉衣陪伴,她的身边就越来越冷清寂寞了。
  孟瑄刮一下她的鼻头,微笑道:“有事夫来劳,自古常理也,下回再这么客气的说谢谢,看我怎么教训你,非将今日没吃到的补回来不可。”
  两人如此厮磨着,楼下很煞风景地再次来催,孟瑄皱一下眉,将她按回榻上,为她笼上了两重轻暖的锦被,再整两下冠带衣袂就匆匆下楼了。何当归却忍不住又坐起来,往窗边挪动两下,凭窗望下去,只见熠迢和常诺二人都负手立于院中。最让她惊奇的是,常诺并没扮成风扬的模样,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常诺。此人的面容,她前世里见过一两次,英武中带点雄伟气象,因此还比较有印象。
  她这么往下看的时候,常诺也立有感应,循着她的目光看上来。她一惊,不由自主地往后一缩,而他看清楚了她长发披面的样子,脸上却不见半分惊讶,只微微一笑就低下头了。少时孟瑄出来,跟常诺寒暄几句,又对熠迢吩咐几句话,然后就跟常诺一同出了院子,而熠迢则立在原地未动,没跟那两人一起走。他也是抬头看一眼二楼的窗子,不过看的比较避讳,没对上何当归的视线,旋即就低下头去,径直走进了楼里。

☆、第492章 采花盗胭脂蝎

  更新时间:2014…01…05
  何当归身上的药性已褪得差不多了,只是被榨干了力气,只凭窗望了一回就倒回榻上去,心里很奇怪,熠迢不跟着孟瑄走,怎么却跑进她的楼里来,难道孟瑄还有没交代清楚的临别赠言?
  余光落处,却见床脚处扔着她那一条被撕扯坏的小裤,心头咯噔一下,连忙跪爬起来,将那东西收藏妥当。做完这样事,她就已累得气喘微微了,手足只是酸软无力。
  她面上满是潮红的窘意,愤愤想到,回回都是扯坏她的衣裙和小裤,却回回都斯斯文文地脱下他自己的衣物,这是个什么臭毛病。两个孟瑄都不约而同地使这一手,可见果然应了那俗谓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之言。且孟瑄有没有搞错,室内是这么个闺阁光景,她也没力气收拾残局,怎么传话的事也不找一个嬷嬷代劳,让熠迢那家伙上来算怎么回事。她不大耐烦应付那个说话不阴不阳的男人。
  扯过被子盖捂严实了,她强睁着惺忪的睡眼等熠迢上来回话,可过了盏茶工夫仍不见他上楼,她疑惑地放声喊道:“熠迢?你在吗?”
  喊声落下,有上楼的脚步声,上到一半就停了,熠迢不大不小的音量传进上:“你有事吩咐?”
  何当归奇怪道:“你又不是水谦居的人,这会子杵在楼下,我问你有何事才对。”
  闷了一会子,熠迢又道:“早些时候公子将关墨仍出来,我欲绑他去处理掉,可半途中竟被那厮逃了,我将此事报给公子,他这才留下我在此守夜,看顾此院里的宁静。”
  “他跑了?”何当归先是蹙眉,旋即追问,“你要绑他去处理掉?他可是关府二少,一个有名的恶霸横点,你们想怎么‘处理掉’他?”
  “杀。”熠迢简单回道,“公子虽未明言,不过我猜他也是这个意思。”
  何当归咂舌,乖乖,孟瑄怎么教下属的,教出的人有个性不算,连杀一名权贵人物都不经过主子同意?关墨虽然很该死,她也很想设一二毒计修理修理他,可只凭他犯的“采花未遂罪”就一刀杀了,杀他的那个人算不算动了妄业?
  熠迢沉默一下,仿佛猜到她的想法似的,沉声道:“不是为你才杀他,我杀他,是因为他就是那个在江湖上恶名远扬的‘胭脂蝎’,在短短两年时日内,他奸杀良家女子一百单五人,是个穷凶极恶的败类。公子与我早就想杀了他,为民除害了,只是他的身份特殊,明着去杀,一旦东厂追查起来,扫尾是件极麻烦的事,因此上回他才在我们的手底下侥幸捡回一条命。没想到如今仍是死性不改,涎颜往刀口上撞,可不是自寻死路么。”
  “胭脂蝎?”何当归大感诧异,“关墨也算是个含金勺子出世的人,本前程似锦,却走这样的邪路,真是作尽天良。孟瑄只说了他是东厂密探,倒没提胭脂蝎这一段。”
  熠迢的声音从下面楼梯处穿过来,浅浅淡淡的弥散开来:“公子原本是知道此事的,可现在偏偏就半点不知了,熠彤告诉我,公子那日跌进一口井,摔坏了脑子,不记得了很多事。我听说,他忘得最彻底的就是你。”
  “……还好……”提起这个,她除了苦笑还是苦笑。
  “常将军,是我故意请来的一位客人,”熠迢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我听见你一直在哭,担心公子做事太出格。”
  “……并没有。”她缓缓合了眼。
  然后就没了熠迢的声音,过了一小会儿她叫人,已没了应答声。她想着关墨被孟瑄那一扔,绝不会再去而复返、瞎闯园子,而熠迢明日还需随孟瑄去青州,怎好叫他枯守一宿,明日随孟瑄赶路时没精神,孟瑄在旅途中缺少听用的人,岂不耽误事?
  于是,她连叫了数声,让熠迢回去歇着,不用操心她,可再无人搭理她的话,水谦居安静得像是只有她一人,她只好作罢了。横竖熠迢是孟瑄的随从,她也指派不动,随他去罢。
  朦朦胧胧地勉强睡去,又或者一直没睡着,她也不十分了然。忽而依稀是醒了,天际阴蒙蒙的,太阳还没正式露面,光看天辨不出时辰。她觉得腹中饥饿,又寻下人不着,在房中找了一圈,除了一些酥心点心和松糕再没别的,偏偏现在她的胃脘有口闷火,不想进甜食。
  孟瑄此刻,应该已起程了吧?想到孟瑄,就想到他上次说的那个“自己动手做给自己的饭菜,才最合自己脾胃,因此得空时,人人都该自力更生做两道菜”,她不禁也技痒起来,就往厨房方向走,一时不慎,迷了路径,久久在同一个地方打转。
  然后,她遇见了一个面部全留在阴影中的高大男人,远远冲她抖开了一件杏黄月桃收腰裙,并语带笑意地说:“何姑娘,你的蝉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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