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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的幸福人生 完-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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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农村一个村里的人基本都是沾亲带故的,像正在收水稻的六十岁的老汉,其实是陈淑芳的老公刘建军的父亲,也就是她公公的亲弟弟刘国立,那埋头割水稻的几个男女,都是和他住在一起的儿子、儿媳,再说她哥陈爱国的家也是走个三分钟就到,有个事吼一声就能听见。
“嘿嘿,那敢情好,到时候我们也收的都差不多了,你缺人的话喊一声,我叫刘明他们来帮你。”刘国立哈哈大笑。其实他也只是这么一说,陈淑芳家的田不多,就两块半,合起来也就一亩多点,他哥哥、他哥的儿子刘建军、刘建华一家人,再加上陈淑芳哥陈爱国一家人,不到一天就能把那点水稻收拾了。
“好呢。倒时候人不够一定请你。”陈淑芳也知道他说的是客气话,不过不管怎么样,她也得这么回话,就算她心底有些不见待刘国立一家人。
“淑芳呢,刘鑫的学费交了吗?”刘国立的老伴张婆婆从田里起身,走到田坎上从水壶里倒了一杯白开水,“听说今天刘鑫回来了,不是昨天就走了的嘛,是不是回来要学费的啊!”说这话的张婆婆笑眯了眼的眼中没有农村人特有的纯朴,而是装满了浓浓的二十一世纪的八卦之魂,并且里面还有很多的恶意。本来是村里数一数二的好人家,现在破败到孩子上学的钱都给不起的地步了,这可是村里的婆娘们闲时的磕牙话题啊。
“淑芳啊,我听说刘鑫高一的学费都涨到五百多了,你家实在没有,就吱一声啊,我们家就只有二个上幼儿园的小崽子,花不了多少钱。”刘国立的口里很有一股得意劲。
“是啊,淑芳!都是一个村里的,还是亲戚呢,有困难就说啊!”刘国立的儿子、儿媳也起哄道。
“谢谢了,不过孩子的学费钱开学就交清了。”陈淑芳一边咬着牙齿,一边微笑着说。她怎么的也不能让这些小人看轻了她们一家人,就算是她一个人,她也要顶起这个家。
“哦!”刘国立一家二代人不无失落的叹气。
“淑芳啊,我最近几天怎么没看到建军的小三轮啊,前个赶集日,我买了很多东西,准备赶车回来,本想照顾照顾你们的生意,可是在街上找了遍都没见到他的身影啊,我还听说他已经快十天都跑车了,是不是去打牌去了啊!”张婆婆又说:“你说这可怎么得了啊,别人打牌都是闲的没事才去,他却把打牌当成了工作啊。我说淑芳啊,你是他媳妇,怎么也得管管他啊!”说完,她的儿子、儿媳就笑了起来。
陈淑芳听着她的奚落声,心里一股气不打出来,但又找不到话反驳,于是气得是面红耳赤,张开嘴却不知道怎么说,真正是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急得跳脚。
刘晓兰背着书包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村里她最讨厌的就是她幺公这一家人,把别人家的事,不但到处宣扬,而且恨不得人家过的更差,最好是饭都吃不起最好。她就想不通,人心怎么就这么坏能,她们家破了,对她又有什么好处!“幺婆,今天我们老师教了我一个词语,你想不想知道?”
“什么!”张婆婆皱着眉看着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刘晓兰。
“晓兰,放学了啊!”陈淑芳也奇怪女儿怎么突然就站在旁边。她竟然没注意到。
“幺婆,这个词语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们家现在生活过的不好,那是因为前年我们的生活是村里最好的,不过,很快我们家的生活就会变好了,变得比以前过好了。幺婆真是闲得这么空的话,不如找点事情来做,别一劲的打听别人家的私事。”刘晓兰也没理幺婆一家人变得难看的脸色,对待那一家喜欢看人家笑话,缺心眼的人,她都不想跟她说话,晦气,她拉着陈淑芳的手往家里走去,“妈,我们回家。”
“晓兰……”陈淑芳有些傻眼的看着说出这一翻‘非常大人’的话的刘晓兰。她的女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这么强势了啊!
“妈,咱们根本就不要管他们,他们如果想看咱们笑话,就让她看去,总有一天,我要让她们笑不出来。”刘晓兰一边走,一边回头对反应过来,在田里说她没教养的幺婆一家人。她们也只能现在得意了。
陈淑芳笑了,戳了戳她的头顶,“你个丫头知道什么,以为上几天学就很了不起了,他们毕竟是长辈,而且都在一个村,抬头不见低头见,总要给点面子……”陈淑芳停住了,真是的,晓兰不到十岁,跟她说这些干什么……
“妈!”刘晓兰像是知道她的想法一样,“你别看我小,可我懂得比你多,看得比你清楚。”
“你还懂得比我多、看得比我清楚啊。妈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都多。”陈淑芳因为女儿的‘童言童语’心情轻快了不少。
“哼,少瞧不起人。”为了让自己的行为符合十岁的孩子,刘晓兰故意嘟起嘴,不满的说:“你看幺公、幺婆哪里有一点做长辈的样子,她们在背后说我们家坏话,我都听见了,什么嘛!这样的人,我还要好好的跟她说话,呸!你看她刚刚又想说哥哥的坏话……”
“她没说你哥哥的坏话。”陈淑芳知道女儿一直很喜欢自己的哥哥,兄妹俩感情好,从不打架、吵嘴,哥哥有好吃的总是先顾着妹妹,而妹妹也很听哥哥的话。
“说了,就是说了。她说我们交不起哥哥的学费,就是笑话哥哥。”刘晓兰放开陈淑芳的手,一个人小心的踮着脚尖越过细得只有手掌宽的田坎,“我最讨厌她们了。我一定要她们好看。”
“呦,我们家的好吃嘴,要让她们怎么好看啊!”陈淑芳笑嘻嘻的说。
“妈,我想好了,你不是在回龙街上买东西嘛,你看我们街上那个供销社,我们把他弄过来怎么样?”回龙街是她们镇上唯一的一个赶集地,每个月一、四、七当场(猪:赶集又叫赶场),每月赶场的时候那个人山人海啊,十里八乡的走二、三个小时的都要过来的。
她妈妈这个时候就在街上摆了小地摊,摊子虽小,但架不住人多货少啊,她赚的钱,不但能负担家里平日的油盐钱,每月还能存下一百来块。而供销社呢?其实它说白了就是二十一世纪的小超市,吃的、穿的、用的你都可以在哪里买到,不过它不是陈淑芳摆的小地摊,它是有国家背景的有身份证的正经商店,刘晓兰记得现在这个供销社是由她们村下弯(猪:刘晓兰村中间因为有一弯的小悬崖,所以包括刘晓兰家以上一般都叫上弯,以下能就叫下弯)下的姓胡一家人承包的,而那个胡叔叔是比她爸爸刘建军赌瘾更大的赌鬼,一年四季没有钱打牌的时候,就开两天店门,然后又关门打牌,等没有钱的时候才又开店门,照理说这样的事,国家是不允许的,可是由于回龙街上越来越多的小地摊,还有在街上新修的房子的人家也开始卖吃食,就算没有供销社,人们也能在别的地方买到东西,只不过没有供销社那么全,要多跑几家。大多数的农民都是很纯朴的,那个时候的人们也大多靠种地为生,做生意什么基本上就没这个意识,没人去镇里说这个事,镇里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就让姓胡的那家人把持了供销社数十年。
刘晓兰从学校到回家的路上,就琢磨在这个时代让家里怎么赚钱,想来想去,她就想到了回龙街的供销社,她前世有听她妈妈说,那供销社一天的营业额可是不得了,一天赚的钱,比她一个月摆小摊赚的还多。
“供销社?”陈淑芳一愣,而后笑了,“你个小丫头片子乱说些什么呢?饿了吧,我去做饭。”
到家了,陈淑芳把竹杆放在屋檐下,打开门,就往厨房走。
要说这个石头房子最烂的地方当属厨房,进门是堂室,然后左转是卧室,右转就是养着二头猪的猪圈,然后是长方形的厨房,厨房被一面墙隔成了两间,不过中间没有门,上头一间是做饭的地方,下面放着碗柜、泡菜坛,还有一些农具,和一个装谷子的石头做的大石柜。
“妈吖!我这算是被忽视了。”刘晓兰背着书包呆站在门边,很快,她把书包往椅子上一放,冲进了厨房,“妈我是认真的。”
“我知道我知道。”陈淑芳拿起蓝色的围裙围在腰间。
“妈,我们一定能赚很多钱的。”刘晓兰知道她在敷衍自己。
“是不是你们老师催你学费了?”陈淑芳往铁锅里掺了几瓢水,然后从外间的碗柜里拿了些米出来。
“啥?”怎么说到学费了。
“你们班上有多少同学交了学费了?”陈淑芳拉开围着自己转的女儿,指了指灶边的小板凳,“去烧火。”
“妈。”刘晓兰哭丧着脸。她现在说的是赚钱大计呢,那有空烧火。
“你就不能像你梅姐姐、英姐姐懂事一点吗?”陈淑芳叹了一口气。
“妈!”刘晓兰看着她眼中闪过的无奈,心中被针刺痛了一下。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可是她却不一样,她真的村里出了名的懒人,农闲的时候不说,农忙的时候基本上也不会帮家里干多少活,从小到大她妈妈一直在她面前夸奖能干的表姐、堂姐,她都很不耐烦,她觉得自个儿是个孝顺的女孩,她长大了一定要赚很多钱孝敬妈妈,可……是啊!如果在贫穷的时候,她都不能为妈妈分担,就是以后富裕了,又能有多孝顺呢!
珍惜眼前啊!珍惜眼前!
“妈,以后我一定懂事。我一定比梅姐姐英姐姐能干。”刘晓兰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坐到板凳上,拿着干枯的杂草开始点火。
“学费的事你别担心,你跟曾老师说我们过几天就交。”陈淑芳虽然这么说,心里却没有底。今年是儿子高中的第一学期,她不能像女儿的学费拖一、二个月,总不能才开学,就让他的同学瞧不起他是不,就拿了存折取了钱,把钱交清了,而女儿这……也只能先等一阵子了。
“妈,曾老师没说学费的事。供销社……”刘晓兰不死心的说。她知道自己在陈淑芳的眼中没什么信用,但是她实在不想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好了。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陈淑芳把米淘好,放进锅里后说,“你好好烧火,我去喂鸡去了。
“哦。”刘晓兰无奈的低下头。她妈妈现在一定是以为老师喊交学费了,她才说什么供销社赚钱,在妈妈的心目当中,她只是一个好吃懒做的小屁孩,如果是她哥哥提出她妈妈一定会考虑一下的,可是上高中的哥哥起码要到十月国庆节的时候才能回来。如果要靠她自己说服她妈妈,必须得让她妈妈改变对自己的认识,她要让她是一个懂事、能干、聪明的好孩子的形象深入陈淑芳同志的内心,然后,她的话才会得到重视。
“为成为好孩子而努力!”
表姐陈梅
秋天是收获的季节,一年十二个月的努力的结果似乎都集中到这个月了,看着一片片金黄的稻田,被稻米压弯了腰的稻杆,农民伯伯布满风霜、黝黑的脸上露出了真心的笑容。这又是一个丰收的好年头啊。
一大早天还没亮十一岁的陈梅就起身了,拉开厨房的电灯,她开始忙碌起来。今天家里请了大姨她们来帮自家收水稻,她要做十来个人的早饭,还有家里四头猪的猪食。她先往灶上三口锅里掺了几瓢水,然后用火钳把昨天晚上烧火剩下的冷灰刨了出来,再用去年的稻草点火,又放入几个比较细的枯枝,等到枯枝燃了起来,她又慢慢的放入了几块大的干柏树树杆,很快柏树就燃了起来。
陈梅舀了点水洗了手,然后走到房子左边盖的猪圈边,在石板垒的鸭圈上宰起了猪草,她年纪虽然小,但动作却很熟悉,因为她早起煮饭、喂猪已经干了一年了,很快一、二米长的红苕腾就变得只有手指指夹长的了,用撮箕摄了大半倒在猪槽里,看着每头约有一百斤的大白猪一边吃一边‘哼哼哼’的叫,陈梅高兴的忘了擦脸上的汗。
突然猪圈角落传来一阵幼猪叫声:“哼哼哼哼……”
“呵呵呵呵。”陈梅轻笑出声,对着被大白猪挤在角落,屁股上有一块黑斑的小花猪说:“你还这么小不能吃生的,等我煮熟了再给你端来。”说完又用撮箕装着剩下的猪草进了厨房,把猪草倒在离火最近的猪食锅里,离火最远的第三口锅是用来烧热水,她没管它,她打开第二口的饭锅,有些白烟飘了出来,锅底也冒着小泡,水差不多要开了。陈梅转身从厨房的柜子里舀了大半瓢的白米,用水洗好后放进饭锅,盖上锅盖煮了几分钟后,把多余的水从锅里舀起来,她又在灶里加了一块柏树杆,才走出厨房,揪起还在睡觉的弟弟陈平的耳朵。
“别睡了,叫爸爸妈妈起床。还有叫小姨她们过来吃饭。”
陈平睁开朦胧的双眼,他也是知道今天家里要收水稻的,所以也没有赖床。陈平很干脆的起了床,先敲开了住在左边的卧室的爸爸妈妈,再叫醒了右边卧室的爷爷奶奶,接着才一脸精神的站在自家院子里种的美人蕉边,他先是‘啊啊啊’清了清嗓子,然后就扯开嗓子大声喊:
“大……姨、姑……爷,吃……饭……了……”(猪:想像一下拖很长的音。)陈平喊了几声,得到回应后,才又走进厨房。
“姐,早上要炒菜吗?”陈平看见灶台上有两窝大白菜,和二个西红柿、三个鸡蛋。
“嗯。一个炒白菜,一个鸡蛋汤。”陈梅看猪食已经煮得烂熟,又掀开饭祸,一股米香味扑面而来,白白嫩嫩的大米已经熟了,她用筷子插了几个洞,利落的洗白菜切白菜,“大姨家又不远,你多走几步路会死啊,在外头喊你好不好意思哦。”陈梅在厨房就听见了弟弟的狼嚎声,她估计不知道她,就是整个村都知道了。
“豆是因为不远才喊的啊!”陈平揉了揉恹恹地肚子,“姐,没得肉吗?我已经大半个月没吃肉了!”
“早上你还想吃肉哦!平时都是稀饭、盐菜,今天有两个菜就不错了。对了,爸爸昨天晚上说要煮几个盐鸭蛋,我搞忘了!”陈梅一脸懊恼的说。
“那赶紧煮啊!”陈平听到有盐鸭蛋吃,立马高兴的坐到灶边。
“嗯。你烧干草,火大些。”陈梅指挥弟弟开始烧只有一口炒锅的灶。
“晓得。”陈平快手快脚的点火,陈梅则是舀水进炒锅,又从盐蛋坛里捞了五个鸭蛋出来。煮盐鸭蛋要十几分钟,陈梅趁着这段时候用塑料盆装了热水送到堂屋让爷爷婆婆、爸爸妈妈洗脸,然后快速的把西红柿切片,又把鸡蛋打到小碗里搅拌好。
“姐,差不多了!”陈平闻了闻锅里传出来的香味。
“知道了!”陈梅将鸭蛋捞起来,放在盘子里放凉。她把锅里剩下的水舀起来,待锅热后,放上菜油,又将切好的姜、蒜、花椒放了进去,炒香后再放上白菜,大火翻炒几下放上盐就出锅了。也没洗锅,陈梅直接就放油煎了鸡蛋饼,再一次往锅里倒水,放西红柿片,盖上锅盖,又拿刀小心的把一个鸭蛋切成四半,就着盘子摆成花形。炒锅里的水开后她把切成条状的鸡蛋放了进来,几把大火过后,西红柿汤也好了。
当一盘蛋黄流着油珠的盐鸭蛋、盐淡适中的清炒大白菜、新鲜可口的番茄蛋花汤上桌的时候,陈爱国、刘玉芳夫妻已经洗漱完毕,陈淑芳、刘建华夫妻带着刘晓兰也出现了。
“刘爷爷,赵奶奶好。”刘晓兰先向老人家问好,再对不到四十岁的夫妻说:“幺舅舅,玉芳姨。”相比起刘晓兰奶奶生了四个儿子、二个女儿,到最后只养大二个儿子、一个女儿相比,刘晓兰妈妈陈淑芳一家子就要大得多,刘晓兰的外公一共有三个儿子、二个女儿,陈淑芳是大女,也是老大,陈爱国是老四,也最小的儿子。刘爷爷和赵奶奶呢则是刘玉芳的父母,陈爱国是上门女婿。
“晓兰先和陈平、陈梅去吃饭,一会儿还要上学呢。”陈爱国说。都是一家人,不分什么主人、客人。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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