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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的幸福人生 完-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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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这就是流行!”刘晓兰默默的流下二滴狗血的眼泪。
“开了!”一下车就全身心瞄着对面的刘鑫撞了撞刘晓兰。
“嗯。”刘晓兰揪着衣角,头一抬就看见对面供销社的大门,被一对三十岁左右的夫妻,取出了钥匙打开了木质的大门。随着大门打开发出的‘咯咯’声,陈淑芳也望了过去。
“胡兴元竟然会开门……”陈淑芳喃喃道。
“……”刘晓兰用胳膊肘儿蹭了蹭站在一旁边的刘鑫。看你得了,上!
“……”别说我,你也要上!刘鑫给妹妹回了一个眼神,然后脸色有些涨红的玩弄着手里的玩具手枪,他磕磕绊绊地说:“这个时候生生生意正是大好的时候,胡叔叔他们当然……当然会会开门了!”这可是他第一次做这种事啊,他才十六岁啊,为什么要做这些阴谋诡计的事啊!
没用的家伙!说个话都吞吞吐吐的。刘晓兰鄙视了自己家哥哥一眼,“妈,胡叔叔他们很久没开门了吗?”
“是啊。有半个月了,我以为国庆节他们不会开呢。”陈淑芳用抹布擦干净黄色小磁盆上的灰尘。
“妈,胡叔叔他们的生意做得硬是要得呢。”刘晓兰笑嘻嘻的说:“开一天耍几天,一个月开门不到一周,街上现在这么多人,今天开了那不是要关门一个月?!”
“呵呵。不知道他们的。”陈淑芳低下头。如果是她,绝对天天天门,有钱都不赚,跑去打麻将输钱给别人,真是傻子……
“……”刘晓兰用脚踹了一个劲的给小摊面前的小学生介绍发卡的刘鑫。混蛋,今天是让你做这个的吗?快上!
“……”刘鑫在她强势的眼神下,把拿着发卡的手缩了回来,他被刘晓兰一把推到了母亲那边,“妈妈供销社生意很好吗?”
“岂止是很好哦,简直是好得不能再好,你看……”陈淑芳指着陆陆续续走入供销社大门的客人,“只要供销社一开门,周围的生意都要被他们抢走。”
陈淑芳指了供销社旁边卖肥料的老板,“你看,人家都不到他家买肥料了,都去供销社了。”
“为啥子吖?”刘鑫刚一说完,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陈淑芳奇怪的看了一眼儿子,“国家呢啥,自然要去哪里买啥。”
“是吼。在外头买东西,容易买到假货,供销社绝对货真价实。”刘鑫忍着在背后一直戳他脊梁的小胖手。刘晓兰,你娃子给我等到起,回家在收拾你。
“姐姐,你买啥子?……压发啊……哎呀,豆要这个白色的嘛,只要压发不断,你用几年都没得问题,白色永远经典的颜色……你问我经典是啥子意思啊……经典的意思就是永远流行……流行流行就是永远都好看的意思嘛……便宜得很,五毛钱……贵啥子贵哦……你没看到供销社都买六角钱一个……啥子,供销社不卖压发,那啥反正我们这里价格是最低的……你看好漂亮哦,带着它,你的同学一定非常羡慕你……拿好了,找你五毛钱,下次再来哦!”刘晓兰接下了招揽生意的活,她一边伸着耳朵偷听刘鑫和陈淑芳谈话,一边吆喝着:“来啊来啊,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可爱又漂亮的压发,才进的新货哦……新货绝对新货……”
将哥哥说的胡话一字不漏听进去的刘晓兰忍不住了。供销社那是什么地方啊?货物不但其全,而且那绝对是经得起考验的好产品,外面?就算是外面和供销社一模一样的产品,就算贵过几毛钱,人们那都是选择供销社的。老哥啊,不是我鄙视你,而是你太不中用了。刘晓兰挤开刘鑫,指着从供销社大门出来,背上扛着一大包肥料的中年大叔说:“妈,你看。好快哦,才开门就卖出东西了。”说完她又用手指捅了捅刘鑫。
“是啊。好快哦!”刘鑫接到她的指示,连忙说:“这一包肥料不晓得要赚好多钱哦!”
陈淑芳还没说话,刘晓兰就一马当先的用羡慕的口气说:“绝对是我们一天卖东西的钱。”
“那他们一天不是要卖好几百块钱的东西。”刘鑫也用惊讶、羡慕的口气说。
“你会不会算帐哦。你看那个人又买了一包肥料,还有哪么多种子,这起码都要一百多块钱啥,一天下来起码上千!”刘晓兰举起双手挥了挥。
“那有一千多么多。”陈淑芳看着人来人往、进进出出热闹非凡的供销社酸溜溜的说:“农忙种菜子(油菜)、种麦子都要肥料、种子,所以才这么多人,平时也就……”
“平时生意怎么样。”刘鑫追着问。
“平……平时当场天最多卖四、五百块钱。”陈淑芳捶了捶胸口。奇怪,心口好像有些不舒服。
“哦哇,那么多钱说,怪不得胡叔叔他们开一天门可以耍那么久……好安逸哦……”刘晓兰嘟着嘴,眼巴巴的看着供销社里热闹的人群,“好多人在里头买东西哦……”
“四、五百……妈,我们一天卖多少钱哦?”刘鑫小心翼翼的问。他其实知道母亲的这个小摊一天能卖五十块钱,那就是天上下红雨一样的好日子了。
“……”陈淑芳郁闷的埋着头。一天卖二十块常有,三十、四十很少,五十……根本就没有过。
“我看看哦。”刘晓兰扳着手指大声的说:“四、五百块钱的营业额,那纯那啥利润,起码上百……一、四、七当场,一个月当九天场,豆是九百块钱,如果平时供销社也开门的话……”刘晓兰哆嗦的嘴唇,“妈妈,我们一天赚好多钱哦。”
纯利益不到十块钱。陈淑芳恨不得缝上女儿的嘴。
“妈妈……我们一个月赚好多钱哦?”刘晓兰问。
“……”
“妈妈妈妈,我们摆一天摊可以买几包盐哦……”刘晓兰抓着陈淑芳的袖子摇来摇去。
“……”
“妈妈妈妈,我们一天的利润可以买一斤猪肉不……”刘晓兰再接再利。
“……”
“妈妈妈妈……”
“够了!”陈淑芳怒吼一声,“那边有人买东西,你没看到吗!”
“生气了!”刘晓兰缩着脖子,看着怒火中烧的母亲黑着一张脸,递给一个九岁的小女娃一个小猪发夹,小女娃扁着嘴,掏出包里三角钱,揣着小猪发夹泪奔了……
哇哇哇!阿姨好可怕。
“去。”刘晓兰点了点下巴,一脸无辜的看着一脸怯怯的刘家大少。你想的鬼主意,你不能老让我出马,你比较得妈妈的宠,把她惹毛了也不得打你,快去快去快去……
于是乎。揣着小心肝,壮着胆子的刘鑫同学,开始了捋虎须的危险行为。
“妈,供销社又卖出去几包肥料……”
“妈,那个人在供销社买那么多铁丝干啥子哦……”
“妈,供销社也卖肥皂说……”
“妈,我们是不是也要去供销社买种子哦……”
“妈,刷子我们也有卖,为啥子那些人不在我们这里买……”
“妈,麦子都割完了,那个阿姨买那么多镰刀干啥子……”
“妈,那个人买那么多的盐、酱油要吃好久哦……”
“妈,幸好供销社不卖头花、捆头绳,或者我们的生意就没法做了……”
“刘鑫。”陈淑芳笑眯眯的把儿子叫到跟前,“今天晚上我们吃苦瓜吧。”
“……”刘鑫呆住。
“啊,我喜欢苦瓜。”刘晓兰欢呼。先苦后甜的无污染、纯绿色苦瓜,她最喜欢了。
豪爽的女人
如果用两个字来形容陈淑芳的性格,那就是——要强;如果用三个字形容——很要强;四个字形容——非常要强。
“今天晚上我们吃苦瓜吧!”陈淑芳看似笑眯眯的说着这一句话,其实她心里呕得要死。
“妈,幸好供销社不卖头花、捆头绳,否者我们的生意就没法做了……”儿子的这句话简直是对她活生生的羞辱。
我到要看看你生意好到什么程度了!陈淑芳咬着一口白牙,摊也不顾了,只死死盯着对面的供销社。以前她也观察过供销社的生意情况,她羡慕过、嫉妒过,但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气愤过。
“卖吧,卖吧……”如果陈淑芳手里有一把机枪,那么她一定不顾一切的开枪,扫射进出供销社的每一个人。
“妈,我们今天上午才卖十三块六毛钱。”在临近中午十二点,街上只剩下零星的几个人的时候,刘晓兰捏着一堆块块、角角钱蹭到陈淑芳的身边。
“……哼!”陈淑芳气呼呼的一把抓过钱,“收摊。”说完她依旧目不转睛的盯着供销社的大门。好啊,还有人在里头买东西,胡兴元啊胡兴元,平时不是早关门打牌去了吗!你今天是不是故意跟我作对啊!
“哦。”刘晓兰笑容满面的展开蛇皮口袋就把摊上的东西往里装。刘鑫则是躲在她的背后,一个劲的把摊上的东西扫在一堆。
“哥哥,冷静点吼。不要怕吼。”刘晓兰对亲亲大哥眨了眨眼。
“死开!”刘鑫翻了翻白眼。
“不要这么傲娇吧。哥哥。”刘晓兰讨好的扯扯他的衣服。
“滚!”刘鑫一把扯回自己的衣服,还在上面拍了几下。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嘛。革命要成功,就得流血牺牲啊。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啊。”刘晓兰嬉皮笑脸的小声说道。
“嘿嘿。”刘鑫咬牙切齿的说:“所以你就把我把我牺牲了、把我拿去喂狼了。你怎么不自己去啊!”他把刘家屋里的陈淑芳女士惹毛了啊,他一个方圆十里、顶顶有名、聪明能干的小帅哥,竟然没有眼色的直往他妈的心口上戳。他妈是谁啊!——那可是在他六岁的时候,因为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事,就用黄金条子打得他屁股肿得板凳都不敢座、泼辣的名声在镇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陈淑芳同志啊。
刘鑫躲避着不时从前后左右射过的骇人视线。捋虎须的后果,他已经尝到了。
“我年龄小,不耐打。”刘晓兰诚肯的说。
“敢情我就耐打啊!”刘鑫泪流。这是什么妹妹啊!
“不是你耐打,而是妈妈打我的时候,你不是要护着我嘛。”
“……所以……”
“冲锋打仗什么的,你直接上就是了。”我躲在后面享福。
“我懂了。”刘鑫抬头望着天边那一朵孤零零的小白云。神情有那么一米米的落寞。
“淑芳,收拾好了吗?”刘建军在十二点半的时候,开着小三轮过来了。
“好了!爸爸快点把东西搬到车上去。”刘晓兰蹦蹦跳跳的跑到父亲的身边。
“刘鑫帮你爸爸搬东西。”陈淑芳从小板凳上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把从附近人家借来的凳子还了回去。
“……妈,你以前都是让爸爸一个人搬的。”刘鑫欲哭无泪搬起压在木板下的长板凳。
“多多锻炼,有益身体健康。”刘晓兰踮起脚尖,要拍他的肩膀。
“死开去。”刘鑫往左边一闪,躲过她的手,抱着凳子冲向小三轮。
刘晓兰呆呆的收回半空中的手。她在心里感叹道:哥哥你啊,这么一点点刺激就受不了了,心里素质实在太不过关了,看来,以后要对你加强这方面的锻炼啊。以后有什么背黑锅的事,我一定找你吼……
“你妈怎么了?吃了火药了。”刘建军用手指弹了弹刘晓兰的额头。
“吓!”刘晓兰向后一跳,“干啥子,痛得很哦。”
“我都没用力,你痛啥子。我问你你妈怎么这么生气?”刘建军飞快的看了一眼把地踩得‘咚咚’响的陈淑芳。
“吞炸药了。”刘晓兰没好气的说:“你到哪去了?是不是去打牌了?”
“我才没有。”刘建军挥了挥手,“你莫要乱说,小心被你妈妈听到了。”
“没有就没有,你这么激动干啥子。做贼心虚说。”刘晓兰在心里暗笑。你以为我现在还怕你打牌,打吧,让你打。
“我……”
“谁做贼心虚了?”陈淑芳温柔的拍了拍刘建军的背。
“呵呵。没有啊。什么也没有啊。”刘建军一把提起地上比起早上缩水许多的蛇皮口袋,憨笑着往车上放去。
“你跟你爸爸说啥子。”陈淑芳铁青着一张脸问。
“我只是问他,有没有趁着我们摆摊的时候去打牌。”刘晓兰无视母亲的黑脸,拉下她的身子,一边眼睛笑嘻嘻的看着躲在车边偷瞄这里的父亲,一边的说:“妈,我猜爸爸一定快忍不住了,屋里头的活干完了,他一定会去打牌。”
陈淑芳顿了顿,脸色柔和了下去,“按原计划执行。收完他的钱,让他打牌的时候无钱可打,只能去借。”说完手向刘建军一招。
“啥事?”刘建军搓了搓手,不安的看着她。是不是晓兰说了他什么坏话啊,为什么他怒气冲天的老婆突然就满脸笑容了呢?怒极反笑这个成语他还是知道的。刘建军心里那叫一个慌啊,陈淑芳已经对他爱理不理了一个月,如果再这么下去,他是不是就成透明人了,他急吼吼的说:“我都在好好的拉生意,没有去打牌。”
“拉生意?”陈淑芳眼神像激光一样在他全身扫射。
“嗯嗯。”刘建军点头。
“钱呢?”陈淑芳伸出右手。
“给你。”刘建军掏出兜里的钱,一股脑儿全塞在她手上。
“五块、二块、二块、一块、一块……这还有个十块,一共有三十二块钱。”陈淑芳惊讶,“今天上午生意这么好!”
“今天很多人买了很多大件的东西,都是坐车回去的。”刘建军抓抓头。
“今天!”陈淑芳冷笑,“以前你一上午从来没拉过这么多钱哦,都是农忙国庆,怎么去年、前年没有这么多钱?你以前是不是藏着没给我?”陈淑芳也知道这个问题问是白问,她天天找他拿钱,他口里虽然说全给他,但是他又拿钱去麻将馆,钱是哪来的?不都是开车赚的钱嘛。
“我啷格晓得的。”刘建军偷偷看了一眼她手上的十元大钞。那是他暗中留下的,可是刚刚心头一慌就掏了出去。
“刘建军,我给你说……”
“妈!”刘晓兰眼看母亲要发威,立马拉住她的手,使劲往旁边的水果摊上拽,“我要吃苹果。”
“死丫头你干啥子……”陈淑芳正要好好‘教训’刘建军,被刘晓兰这么一拉,压在心头的火又冒了出来。
“按计划执行。”刘晓兰龇牙咧嘴的说:“妈吖,你不要搞破坏啥。老爸以前藏了钱,瞎子都看得出来。我跟你说,以后每天你把车里油箱里的油记录一下,算一算每公里用多少油,老爸他们开车收钱大多都是按公里算,只要你每天看一下用了多少油,不就知道他拉了多少钱嘛。到时候你问他要,他给的少了,你就明说他藏了钱,你豆不给他油钱,这样一来,他手里的钱就少了,打牌没得钱了,就会去借的……”
“……你硬是聪明吖。”陈淑芳点了点她的额头。
“哪里哪里,一般般呢。”刘晓兰摸着头傻笑。老妈夸奖她吖!!!
“为了奖励你,给你买苹果。”陈淑芳指着苹果摊上黄色的大苹果问:“多少钱一斤?”
“卖给别人一块二,卖给你一块。”和陈淑芳小摊邻居了两年的水果摊的男人的老婆说,“要好多?”
“哪能这样。一块二就一块二。”陈淑芳捡了五个苹果往白色口袋里装。
“你说这些。上回我在你哪买耳环,你都没收钱呢。”女人指了指耳朵上戴的可爱的红花小花耳环。
“几毛钱的东西,你还记得哦。”陈淑芳把选好的苹果递给女人。
“二毛钱你都跟我计较,我当然记得啥。”女人把口袋的耳朵往称勾上一持,大概称了一下,“三斤,三块钱。”
“你当我眼瞎了哦,看不懂称说。三块钱。”陈淑芳笑着夺过苹果,塞给女人二个二块钱,“我走了。回见。”说完,不等女人做任何反应,拉着刘晓兰就坐上了停在旁边的小三轮。刘建军没等陈淑芳发话,踩了油门,车就滑了出去。
“喂。找你钱啊。”女人气极的挥了挥手。
“找嘛找。五个苹果至少三斤半,四块钱刚刚好。”陈淑芳豪爽的笑声惹得街上的人纷纷侧目。
“陈淑芳,你给我等到起,下回再也不去你摊上买东西了,有你这么做生意的吗……”女人站在原地跳脚。
“张贵芳,我也想问你,有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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