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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全盘操控-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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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居住地,无论是出于安全还是卫生(他不喜欢把自己住的地方搞得鲜血横流)方面的原因他都不可能直接在住处进行刑讯,不过流星街就算是一个分区都大得出奇,他很容易的找到一个相对僻静又离他的住处很远的地方,审讯完了直接给他一刀就弃尸而去,所以审讯过程不长,一来一回倒是花了点儿时间。
那男人的确知道点儿~内~幕,那个拉姆的同伙中有一个是区长的内奸,他联络了几个对拉姆没多少忠心的人在拉姆挑战区长的同时掀了他的老巢,拉姆本人也在区长的几个手下的围攻中死去,他剩余的伙伴也全部都在区长和内奸的算计下无一幸免。
“唔,也就是说,拉姆一伙的势力全部崩溃了?”侠客用左手握拳抵住左腮,这是他几十年都改不过来的孩子气的思考姿势,“我记得那个老家伙特路觊觎拉姆的地盘很久了,只不过因为硬扛拉姆损失太大才处处忍让的,现在拉姆完蛋了,特路……是个更极端的家伙!”
拉姆在五区名气很大,不仅仅是因为他有着能跟区长叫板的实力,也还因为他手段的强硬和他建立的组织严酷的制度。再加上他在五区纵横了四五年,规模庞大,在五区,除了明面上宣布支持区长的势力之外,其它小的团伙都或多或少的对拉姆的组织有所示好。相比之下,那个似乎没有人知道底细,行为又低调不喜欢管事的五区区长影响力还比他小一点儿。
而特路就是另一种阴狠之人,他手段比拉姆残忍,为人也比拉姆阴婺,还有一项令人恶心的兴趣:他喜欢亲手挖出自己床上的人的心脏,放入福尔马林溶液里面做成标本,据说他用来专门存放标本的地下室就有两三间。所以尽管他的名声也很大,却多是负面的,于是也有传闻说特路痛恨拉姆的人望。这样的人如果真的取代了拉姆以前的地位,五区恐怕免不了一阵腥风血雨!
不过,侠客饶有趣味的咪起眼睛,那个能在拉姆阵营里安插内奸的区长,显然更加神通广大却又非常善于隐藏,真是个……值得会会的人物!
“得了吧,想这些毫无边际的东西干什么?”唇边的笑意淡下来,那样的人,现在的自己是没有机会见到的,还是多考虑一下怎样躲过特路清除异己的行动吧,千万要保住小命再说。
最好的避险方式自然是离开五区,以侠客的能力在六区或者七区不难生存,只不过今后要回到五区就有些麻烦,侠客也不愿意在面临危机的时候退避——这种事有一就有二,心中存了怯懦,他永远都不能成为强者,而且在流星街,人命是不值钱的,就算是他的命也一样。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死因不明,这点,侠客早有觉悟。
于是留下是必要的,多收集情报多做些计划也是必要的。
(我是下一段的分割线)
“辛格斯,男,年龄约为三十五到四十,特路组织成员之一,念力觉醒,未见到其能力,性格冷静,孤僻,喜好独处,通常单独行动。评价:难缠,实力不足之前少接触。”
“蕾拉,女,年龄约二十左右,疑是特路情妇,未觉醒念力,通常使用枪械。性格张扬,喜奢侈,不常外出。评价:容易对付,但最好不要招惹,以免特路出头。”
“格林泰,男……”
“阿亚劳,男……”
……
“西莫基,男,年龄约为四十,情报贩子兼军火贩子,念力已觉醒,能力……似乎是放出系的念刃,性格……”
侠客缩在一个空的大油桶后面,仔细的观察着对面百米处打斗的两人,他的记录目标正在他的对手的攻击下节节败退,痛哭流涕的求饶。
“高尔,我从来没有冒犯过你,连关于你的情报都没有出卖给任何人,你为什……”一声尖叫取代了西莫基接下来的疑问,失去生命的身体无力的倒在了地上。
“为什么?呵,知道得太多就是你的罪啊!”男人面无表情的看着死去的西莫基,声音低得只有他自己听得到。
“嗯,那个人,叫做高尔啊,听上去真像是高尔夫球。”侠客嘴上说着冷笑话,“沙”的一声就撕破了记录西莫基的那篇纸。
是了,侠客目前在记录五区有点儿头脸的人物,不认识猎人世界奇形怪状的蝌蚪文不代表他不能用中文写字,啊,还保密性高不是?当然,因为如此,他的“绝”现在非常不错。
在本子上另起一行,“高尔,男,年龄三十岁左右,势力不明,念力已觉醒,能力未知,性格冷淡……”
笔还在动着,手里的笔记本却突然被人从身后拿走,还来不及查看来人是谁,侠客就反射条件的朝前面掠了几米,才有余暇往后看。
是他,高尔,之前提醒过他又无视(?)他示好的男人,也是刚才打斗的两人中的胜利者!他是怎么发现自己的?明明离得那么远,明明用上了“绝”……自己还是差得太多了吗?
“古怪的文字……”高尔翻了翻侠客的笔记本,没有看懂,于是抬起头来,死鱼一般的目光落到侠客的身上,“写的什么?”
“呃——”要回答他吗?侠客一瞬间转了几百个念头,最后老老实实的说:“我在收集一些情报,因为最近五区不会太平静,更多的情报能让我做出准确的分析和计划,我不希望白白死掉。”
“哦,”高尔似乎漫不经心的应了声,淡淡的开口:“刚才西莫基问我为什么要杀他,你想知道原因吗?”他的眼睛里突然暴射出可以冻结注敌人身体的寒芒,“一个没有实力的人不应该知道得太多!”
汹涌的杀气袭来,侠客还来不及防御就被扑天袭地的恶念压倒在地,不能动弹!脸上的笑容已经挂不住了,该死的,是他想错了吗?还是说他遭遇到的其实是个行事变化无常的家伙?
在高尔询问他的时候,侠客原本本能的想要随便编一个理由糊弄过去,理智认为那样应该更容易过关。可是偏偏他的直觉告诉他实话实说更能够赢得他的好感——这样的强者,能够交好再好不过了。况且上两次跟这人的接触中他似乎对自己没有恶意——可是目前的状况……让侠客不由得升出一丝懊悔。
拥有念力之后,侠客从来没有正面接触过念能力者,更没有如此直接的感受别人的恶念,他勉强运起念来抵抗,可惜一个六岁的孩子的念量跟一个三十多岁的成年人怎么能比?视线已经开始模糊,神智也有些涣散,身体外面包裹住的气早已薄弱得不堪一击……侠客昏迷之前最后一个感觉,就是生命力从体内不断流失,流失……
☆、舒醒X区长X让人无语的亲缘关系
舒醒X区长X让人无语的亲缘关系
入夜后的流星街依旧是肮脏、混乱的代名词,原本应该安静的时刻间或发出属于人的惨叫、哀鸣。不知从哪个断梁残壁的缝隙中探出一只老鼠的半个头,又悄无声息的缩了回去,此起彼伏的虫鸣声混合着空气中不和谐的音调,直至某只叫不出名儿的鸟儿轻啼出代表晨光第一个声响,又是新的一天来临了。
即使是在终年被不明放射物(?)、烟尘、毒气之类的混合物笼罩着的流星街,偶尔也会有阳光透进来的日子,可惜流星街里的争斗不会因为难得的好天气而停止。
五区最高的那座大楼里,阳光穿过一间房的玻璃,照在躺在床上的男孩儿脸上。似乎是察觉到光亮,男孩儿的眼皮子微动,瘦小的身体外部薄薄的浮出了一层暗金色的光圈,又马上暗淡下来。
他没死,他仍然活在流星街。身体内空虚得很,刚刚运起念力就感觉念能的枯乏,这种感觉真不美妙。侠客手脚并用才艰难的爬起来,身体却不受控制的跌坐在了床上。
“你睡了两天。”倚在窗前的男人淡淡的说。
侠客忙抬头看他,男人背靠着墙,两只手臂抱在胸前,一只脚曲起蹬在墙上,姿势十分悠闲。侠客发现他似乎非常喜欢这个样子,身体躲在光线照射的死角,掩藏自己可能露出来的情绪。
“清醒了吗?果然是没笑的时候看起来顺眼一点儿。”
高尔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却一枪命中般的戳中了侠客的痛处。嘿,嘿,他就真的笑得那样不堪入目?明明在私底下练习了好久,应该不成问题的吧!
“啊,真的吗?可惜我这么爱笑的!”口中的话说得委屈,侠客脸上已经又戴上了那张笑脸的面具,骨子里的桀骜不驯让他第一时间回击,心中明知如此这般会再一次惹怒这个男人,侠客却仍旧如此做了。
“真是个不乖的家伙。”男人“哼”了一声,“不过脑子倒还精明,你,是猜到了我不会杀你才敢这么说的吧,是不是?”
“啊,其实就算是要死,我也会笑着死啦,本来我能留住的东西就不多,为什么死还要死得那么难看?”侠客的确猜到了高尔不会杀他,不然何必带他到这里来安置?只不过如果真的感觉会被杀死,他自然不会直接的忤逆强者,那样的死法未免可笑。只是嘴上不说,不代表侠客会放弃自己的坚持。
男人听后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哈哈”的笑了起来,“真是有趣,”他脸上的笑意迅速的淡去,又回复成之前侠客看见过的扑克脸,“精明的小子,你猜得出我是谁吗?猜对了有奖励哦。”
“啊,猜你的身份?我的资料收集还没那么全面啦!”侠客眉宇间略有点儿愁绪,“不过我也很想要那份奖励,所以虽然有些为难……”他的视线投射在高尔的身上,先是他的脸(在阴影中看不清楚),然后是衣服,还是那件旧夹克(他难道几天不换衣服?以他的实力和这间房间的陈设不至于没有吧?),还有肌肉匀称蕴含力量的四肢……
“喜欢隐藏自己的表情……嗯,衣服旧是旧了点儿,但是却很干净……实力,以我目前的水平来看是深不可测……杀死西曼基是因为他的消息灵通实力却差劲容易被人胁迫……”侠客一面分析,带着笑的眼睛神色变得严肃,“如果我猜得不错,五区将要来临的混乱是你乐意见到的吧,区长先生。”
“哦,是啊,乱一点儿也好,免得那些人还有时间打我的主意。”高尔耸了耸肩,不负责任的语气说明了他的满不在乎,“好了,小子,你的奖励很丰厚哦,跟我来吧。”他说着,打开门走了出去,侠客连忙跟了上去。
侠客没多大把握确认高尔的身份,一个是因为他跟这个男人的接触只有三次(每次都不欢而散?),一个是因为关于五区区长的传闻太少,不好判断。不过……侠客眼角余光落在窗外,五区里最高的楼房可不是区长的领地?
高尔走得很快,虚弱无力的侠客根本跟不上他的脚步,才下了两层楼就没有了他的身影,他的腿却几乎要软下来了。侠客笑得难看,自己还真是差劲呢,失去了念力的支撑,身体的强度就不行了?还是需要磨练吧?(其实原因不是如此,没病没伤,就算是没有念力侠客也不会这么没用,只不过在侠客得到这个身体之后一直就没有离开过念,也完全没有感觉到生命力流失之后的后遗症)
拖着快要断掉的两条腿来到底楼,
出现在侠客面前的是一间风格略带质朴的会客厅,无论是实木沙发和茶几,还是颜色微淡的茶色墙纸,都给人一种全然放松的感觉,完全没有一丝流星街的气息。
侍立在会客厅里的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上前一步说:“小少爷,午餐已经准备好了,请随我去餐厅。”他说着,身体做出“请”的姿态。
小少爷……这种称呼?侠客嘻嘻笑着:“那么带路吧,我已经两天没吃饭了哦。”
西服男不作声的走在前面,带着侠客穿过了一道走廊,在一扇房门前站住,“小少爷,已经到了,先生在里面等你。”
侠客朝着西服男笑了一笑,推门而入。
这是一间很大的用餐室,一张长长的黑色餐桌置于房屋的中央,高尔身上已经不是那件夹克,而是穿着一件白色衬衣,领口的两个扣子没有系上,正好可以看到他脖子上戴着的一条银色的链子隐在了衬衣之下。他的头发也已经梳得很整齐,坐在椅子上的姿势不乏优雅,跟侠客见过的颓废中年完全是两个人。
他正在用餐,侠客开门进来之时,高尔的动作停了下来,说:“坐吧。”
侠客微笑着从善如流,虽然目前他猜不到高尔的意图,但无非是等价或者不等价的交换,如果能够得到他想要的,侠客也不会觉得吃亏。何况他没有反抗的余地,肚子也在叫嚣了呢?
【于是两人和谐(?)的用餐后】
“流星街十三个区里面,除了最混乱的后三个区以外,掌权的区长都来自于元老会,”高尔在侠客放下刀叉之后缓缓开口,“在流星街,元老会才是最终的主宰。”
他说这些干什么?侠客有些不解,但也没有说话,只微笑着看着高尔。
男人的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继续说:“元老会内部并不团结,因为利益争夺,各自为政的不在少数,相互攻击,暗杀……手段层出不穷。”
啊,在为一块面包就能闹出人命的流星街,为了比一块相对而言微不足道的面包大到无法形容的财富,发生争斗这种事情不难想象。可是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处?侠客无聊的想到。
“我有一个儿子两个女儿死于暗杀。”高尔淡淡的说。
哦,那还真不幸啊。侠客毫无诚意的吐糟,那个时候的高尔,应该没有现在这样强吧?
“所以你三个月的时候,我把你交给了克鲁夫。”高尔面无表情的引爆了一颗炸雷。
什,什么?侠客不顾形象的掏掏耳朵,“你什么意思?”
高尔淡淡的说:“没什么意思,只是告诉你我是你父亲而已。”
而已……谁来告诉侠客他穿的不是猎人而是三流言情剧?这狗屁情节真是逊透了!!还有,谁会把自己的儿子交给一个变态恋童癖教养??难怪在原主儿的记忆里,那个恋童癖看起来对这身体都垂涎三尺了还要忍着啊!
是了,高尔口中的克鲁夫就是抚养侠客长到四岁的那个恋童癖男人。
“然后呢?”半晌之后,侠客听到自己清冽无波的声音这样问道。
☆、另一个念系X三年X离开
另一个念系X三年X离开
侠客抿着唇看着自己面前的杯子,百思不得其解的抬头注视对面坐着的男人,问道:“我不明白,为什么我还要做一次水见式?”他不是说了自己是操作系的吗?还有什么问题?
“很有必要。”高尔伸手将杯子朝侠客那边推了推,“至少那天我看见的应该不止是一种念系。”在他用恶念震昏侠客的那天,高尔明显看到了另一种颜色。(在这里做一个设定:不同念系用“凝”看到的颜色不同,拥有多系的人会有与他念系相同数量的光圈重叠)
是吗?侠客倒有些兴趣了,不等高尔多说,对着杯子里使用了“发”,浮在水面上的树叶左右移动了几下,水却在瞬间沸腾起来。
“另一种念系应该是特质系,非常有可塑性的念系啊,我想你应该能开发出另一些能力。”高尔下了结论。
特质系?似乎也不错。侠客满意的笑着,目光如炬的盯着高尔:“应该是这样,不过父亲大人,我现在更想听听你准备怎样安排我?”他用非常平静的声音问道。
认亲,对于侠客来说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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