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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神-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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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还太小,我觉得这种事等他们大一点再告诉他们比较适当。」
「也好,反正他们好像也没兴趣知道石盒里那两团烟雾到底是什么。」
步维竹贴过去单手环住她的腰际。
「妳看起来很高兴,为什么?因为波比又活过来了?」
「那当然是很值得高兴啦!不过……」嘻嘻一笑,「不是!」她靠在他胸前玩着绷带。「我是在高兴,长这么大终于赢了她们一回,虽然是你帮我赢的,但已经不错了。」
「我猜想……」下巴抵着她的头,他沉吟道。「波特总有一天会和妳姊姊离婚吧?」
「早就提过啦!但是我姊姊不肯。」郁漫依说。「虽然他愿意给我姊姊高额赡养费,但姊姊精明得很,她宁愿等到波特分到财产之后再说。你知道,波特虽然没办法得到公司——因为他是老三,但一旦他父亲过世,他还是能分到不少财产。所以啊!只要姊姊没有闹外遇什么的,波特也拿她没辙。」
「那可真不幸,」步维竹喃喃道。「听说他父亲健康得很,离死还早呢!」
「那是他家的事,与我无关,现在我关心的是……」她仰起亮晶晶的瞳眸瞅着他。「维竹,你爱我对不对?」
如果她曾怀疑过他是否爱她,或者搞不清楚他到底有多爱她,那么,在他为她挡下子弹的那一刻,她已经深刻的了解到他究竟有多深爱她;而刚刚,一向最重长幼尊卑的人竟然为她出言顶尊长的嘴,不必怀疑,他够爱她了!
但她就是想听他亲口说出来嘛!
他俯视她,眼底在笑。「妳认为呢?」
「你爱我!」
「说嘛!你爱我对不对?」郁漫依不耐烦地再问一次。
「妳呢?」他仍是不说,还反问回去。
「我当然爱你,我说过好几次了不是吗?我好爱好爱你的!」郁漫依很认真地回答他。
「好。」
好?
好什么?
他又想蒙混过去了吗?
「喂,你到底说不说啊你?」郁漫依恼怒地退后一步,戳戳他的胸口。「我爱你,那你呢?」
「妳以为呢?」
哎呀,怎么又回到原点了!
她气得想一拳捶过去,但瞧见他胸口的绷带,那一口气又溜回肚子里去了。
「算了,再饶你一回。那……」两眼忽地又星光灿烂地闪烁起来。「人家已经哈得要死了,你到底可不可以了嘛?」
步维竹不禁莞尔。「只要妳愿意帮忙,随时都可以。」
「真的?那就来吧!」郁漫依兴高采烈地急忙把他拖向床。
「现在?」
蓦然停步,郁漫依的脸垮了。
「拜托,你不要现在又给我来什么光天化日不宜如何如何的,我会死啦!」
步维竹不由得失笑。「妳真这么想?」
郁漫依噘着嘴,可怜兮兮地点点头。
「那就先去锁门吧!」
「哦耶!」
唉,当真是有其子必有其母,怎么跟她儿子一模一样!
「啊,对了,老公,现在不需要先刷牙吧?」
清晨,人们尚在沉睡中,步维竹已走出屋宅,顶着露水一路走向河边,沿途的特动人员依然保持最高警戒状态。
「辛苦了。」
「这么早,步先生?」
「早上空气好。」
「是啊!」
走着走着,他远远瞧见河边早已有人静静地在那儿凝思。
「波特。」
「步。」
两个连襟互道早安,然后波特继续注视着河面,一边抽烟,一边掏出烟来给步
维竹。
「抽吗?」
「谢谢。」
步维竹抽出一支,波特顺手替他点燃了,于是两人默默地抽了好一会儿。
「步。」
「什么?」
「你知道我结婚三个月后就后悔了吗?」
「知道。」
波特苦笑。「老实说,当时如果不是漫依和我同时结婚,我想我会在丹翠生下孩子之后就放弃继承权逼她和我离婚,然后再和漫依结婚。」
步维竹抽了口烟,徐徐吐出。「她是为了赌一口气。」
「我知道,真不知道你是从哪里迸出来的?可是……」波特扔掉烟屁股,再点燃另一根。「一年后,我曾经要求她和你离婚再和我结婚,她却不肯,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你应该先离婚再要求她。」步维竹平静地说。
「是吗?」波特想了想,旋即懊恼地喟叹一声。「没错,我应该先离婚再要求她。」
「不过现在太迟了。」
「我知道,她已经爱上你了,我看得出来,」波特怅然道。「而且比当年爱我更爱你。」
她根本没爱过你!
步维竹想这么告诉他,但忍住了。「你瞎了眼。」
波特再次泛出苦笑。「的确。」
「她个性是冲动了一点,也豪爽了一点,但还是个好女人、好妻子、好母亲。」步维竹认真地说,顺手扔掉烟屁股,踩熄。
「所以……」波特又递给他另一根烟并点燃。「你也爱她?」
「当然。」
「可是她不知道?」
步维竹熟练地吐出一个烟圈。「那个女人,她老是拚命的告诉我她爱我,期待我能回她一句,但我偏不说,所以她只好继续拚命告诉我她爱我,继续期待我能回她一句。」
波特失笑。「你真诈!」
「可是……」步维竹唇畔勾起一抹笑。「那时候的她是最可爱的,很不甘心,又无可奈何,明明一肚子火,却冒不出来,最后只好丢下一句:「算了,这回饶了你!」作场面交代,等下一回她心血来潮时,一切又从头来一次。」
「但她应该知道你是爱她的不是吗?」
「她想听我说出来。」
波特静默好半晌。
「真羡慕你,我和丹翠的婚姻从头开始就是个错误,包括蜜月在内,我们之间从不曾有过如此有趣的时光,我……我真不懂,当时我怎么会认为温柔体贴的女人比较适合我呢?」
「是……岳母替你洗脑的吧?」步维竹慢吞吞地说出他的猜测。「不过话又说回来,其实漫依也是很温柔体贴的,只是你要从另一个角度去感受,不要计较表面上的假象……」
他举起烟来吸了两口。
「当我们彼此发现对方的真面目之后,我们就不再在彼此面前作戏,可是除了她变得很活泼之外,我并不觉得她的温柔体贴消失了,她仍然是原来那个好妻子、好母亲,而她的活泼也让我觉得生活有趣多了,虽然她开始会跟我顶嘴,不再事事顺从我,但也不会霸道的非要坚持她的主张不可……
「总之,」他以烟代指比向波特。「放弃她是你的错误,但却是我的幸运。」
波特无语默认。
「不过你现在还年轻,要从头来还不迟。」
「我可以不管丹翠,但贾森和威廉呢?他们总是我的孩子呀!」
「她不肯把监护权让给你?」
「当然不肯!但最糟糕的是,我也没时间照顾他们。」
那种事是他愿不愿意的问题呀!
不过那毕竟是他自己的问题,他是男人,男人最好自己解决这种问题。
「你总会想到办法解决的。」
「我很怀疑。」波特咕哝着朝步维竹瞥去一眼。「喂!我记得你是不会抽烟的不是吗?」
「以前不会,后来会。」
「可是你从不在漫依面前抽,这没错吧?」
「我知道你会去跟她提,然后她就会来问我,我再反问她介不介意我抽烟,如果她说不介意,那时候我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在她面前抽了,否则你以为我为什么抽给你看?」
「……你实在很诈!」
所以才叫冬狐啊!
第九章
麦达离开了,因为步维竹的伤已痊愈,想到哪里都没问题,可是他不能走,因为大老板始终不见踪影。
他是想拖吗?
拖什么?
「没有拖,听说一个多月前的苏俄事件尚未解决,他们仍在就这件事与苏俄方面沟通。」这是波特的解释。
这就难怪了。
既然是郁漫依惹出来的麻烦,他们也只好按捺下性子来静心等候,没脸抗议。
「爹地,不会痛了吗?」
六月天,暑气出奇燠热,最好的消暑方式自然是躲到水里头去,所以步维竹一家人便涌到河边去泡水。
泡了一会儿,步维竹上岸到树荫下喝水,不知为何,玩得正疯的姬儿也跟了过去,并跪在爹地面前仔细端详位在他胸口和肩膀上的枪伤疤痕好半晌,然后发出此疑问。
「不会了。」
「完完全全不会?」
「完完全全不会。」
「那就好。不过……」姬儿以非常严肃的目光凝注爹地。「请你以后千万不要再受伤了,爹地,虽然贾森和威廉认为姨丈曾经受过伤是很了不起的事,但是我不喜欢看见爹地受伤,所以,爹地,可以答应我吗?」
步维竹也以非常严肃的态度考虑过这个问题后,再慎重地回答她,「我会尽量,不过当妳妈咪或者是妳或米克有危险的时候,我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这样啊……」姬儿蹙眉仔细思索片刻。「好,那我和妈咪还有米克都会很小心不让自己陷入危险,这样爹地可以答应我吗?」
「如果你们都没有危险,可以。」
「太好了!」姬儿好似松了一大口气,「谢谢爹地!」说着,在爹地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欢欢喜喜地又跑回河里去玩。
换郁漫依上岸。
「咱们女儿好严肃的样子,在跟你说什么?」
背靠在树干上,步维竹唇上挂着微笑。「希望我不要再受伤了。」
「哈,他们姊弟俩是说好的吗?」郁漫依拿浴巾随便擦了一下头发便扔开,再将背靠在他身上。「刚刚米克也在碎碎念,说我太不小心了,怎么可以让爹地为了我受伤呢?还警告我以后一定要小心一点,否则就是不够爱爹地。啧,好严重的控诉呢!」
步维竹唇上的笑容加深。「我在想,虽然他们口口声声说不在意我们离婚,但其实他们是不愿意的。」
「那当然,哪个小孩不希望父母都在身边?呃,我除外。」
「嗯!」步维竹点点头。「其实我也曾经很担心自己对孩子的教育究竟是成功或失败?」
「现在不担心了?」
「他们都是好孩子。」
「那当然,也不想想是谁生的!」郁漫依得意洋洋地说,顺手拿起烟来点了一根给他。「哦!对了,我也会抽烟,虽然平常不抽,只有在任务需要的时候才抽,但至少我不怕烟味,所以我不介意你抽,不过我可不希望你随时随地一根烟喔!」
步维竹徐徐吐出一口烟。「我也不会那样。」
「那就好。」郁漫依佣懒地阖上眼。「我们到底什么时候可以离开呢?这里虽然还不错,毕竟比不上自己家里那样自在,也没有小岛上的生活丰富,待久了会腻耶!」
「那得看妳那位大老板何时跟我们联络。」
「那个死胖子啊?」郁漫依低低嘟囔。「他最贼了,我觉得他实在很像以前那个胡佛,不同的是,胡佛是个同性恋的混蛋,死胖子不是,他一心为美国,不过那种冷酷无情,不择手段的做法委实令人厌恶。」
「为美国,或者是为现任总统,这是有很大差别的。」步维竹低沉地道。
郁漫依怔了怔,仔细想了一下。
「嗯!说的也是,的确有很大差别,现任总统实在不怎么受欢迎,不是吗?」
步维竹默默的抽烟,不语。
「不过那不关我们的事,我呢!已经决定要辞职了。」郁漫依气定神闲地通知丈夫她的决定。
「嗯?」步维竹颇意外地停下抽烟的动作。「妳确定?」
「反正就算不工作,你的财产也足够养活我们,不过我可受不了一年365天都闲闲无事的日子,所以呢……」嘻嘻一笑,她头往后仰,丈夫看在眼里是倒立的。
「我们合伙开私家侦探社如何?」
「私家侦探社?」步维竹直眨眼。她在想什么呀?
「我们的经验很适合啊!」放正脑袋,郁漫依一本正经地说。「最重要的是,我们可以自己决定要接什么样的工作,不接什么样的工作,或者什么时候想工作,什么时候想休息,也就是说,我们有充分的自由,你认为如何?」
「这个……」步维竹咳了咳。「以后再提。」事实上,是最好不要再提。
「那现在要说什么?」
「说……」步维竹凝眸往前看去。「孩子们的课业。」
但见那两个犹不知大难临头的小家伙,在波比的汪汪叫声鼓励之下,每人各抓着两只螃蟹兴高采烈的跑来自投罗网。
「螃蟹、螃蟹,大螃蟹!爹地、妈咪,中午可以吃螃蟹了!」
「是可以,」步维竹颔首,同时朝波比勾勾手指头,波比立刻跑来舔了舔他的手,然后乖巧地趴伏在他手底下任由他抚摸。「然后下午我要检查你们的课业。」
晴天霹雳一声响!
「耶?」
啪啪啪啪!四只螃蟹落下地,原已认命,意外的捡回自由,赶紧逃之夭夭。
「你们晚上都九点上床,很好,早上五点半起床,很好,但是来到这儿之后,我没看见过你们念书,这个就不太好了。」
哪里不好?
身康体健精神饱满,他们觉得很好啊!
「但是,爹地,我们……」
「我希望你们能直接升级上去,而不是白白浪费一年……」
谁浪费了?
他们一分一秒都没糟蹋,拚足老命玩了一整年耶!
「才没……」
「……所以,从今天开始,我要严格督促你们的功课……」
功课?
呆眼望着一号老古板爸爸,两张小脸蛋开始发青。
「……每天考试……」
每天考试?
现在是在美国,不是在中国大陆,也不是在台湾好不好?
「……如果考不上八十分,当天晚上就不准看电视,也不准玩电动……」
波比困惑地歪着小脑袋,怔愣地注视两位小主人苦着脸拚命吞咽口水。
小主人饿了吗?
「……倘若连续三天成绩不好,你们这个月就别想踏出大门一步……」
不会吧!来到这里也要禁足?
未免太残忍了吧?
「妈咪,救命啊!」救火员还不赶快灭火!
没想到那个老女人居然罔顾儿女的求救,事不关己地双手一摊,「很抱歉,老爸最大,麻烦你们自救。」然后凉凉地东张西望闲看风景,两个小家伙不由得恨恨地一咬牙。
可恶的妈咪,竟然见死不救!
更可恶的是爹地,重要的大事不去记,偏偏牢记这种「无关紧要」的鸡毛蒜皮小事。
他们的生日礼物都还没补送给他们耶!
七月盛夏,热浪袭人,教人几乎喘不过气来,除了清晨时分,大家几乎都躲在屋里头吹冷气。当然,特动人员除外,就算太阳砸到头上来了,他们还是得乖乖待在屋外。
不过姬儿和米克都没空抱怨天热或无聊,他们光是要应付父亲的考试就搞得焦头烂额、鸡飞狗跳了。
但是被严厉惩罚过的贾森和威廉天生贱种,不过乖了一个多月又开始耐不住,外婆和母亲原就舍不得管教他们半声,父亲也没空继续管教他们,于是休假的胆子又偷偷销假回来上班,表面上仍是风平浪静,骨子里早就闹翻天了。
既然右翼已经玩到烂,那就到左翼去杀人放火,偏偏波特叫人守着中间的通道,柏林围墙怎么翻都翻不过去。最可笑的是,连落单的波比都有特动人员跟着。思来想去,只剩下——
「我们设法溜到外面去找乐子!」
「外面好热耶!」他宁愿呆在冷气房里。
「笨蛋,我说的外面不是屋外,而是……」贾森先左右探探确实没人,再低下声音说出答案。「城里!」
「咦?城里?我们根本没办法出去呀!」
其实这并不难,因为这儿严防有人杀进来,却不防有人想逃出去——波特他们想不到会有人想溜出去,只要够鬼,出去的路多得很。
「有办法,三天来一次的补给货车,我们可以等他们下完货之后溜上去。」
「我们又没有钱,能玩什么?」
「笨,偷妈咪的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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