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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仙入梦:奴家-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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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恶,石林果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奸商!!

    而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石林更奸诈的还在后面。

    “这幅画确实出自画仙之手,你开个价吧!”渠让审视了画像许久,下了结论。从形象设计到绘画技艺,再到材料的使用都是宁青夙的习惯没错,这幅画就算不是青夙画的,也是一副几乎能以假乱真的赝。

    最起码作画者和青夙很熟悉,也许能知道青夙的下落也说不定。

    石林挑眉看了渠让几眼,心知渠让一定会拿下画,也不客气,直接狮大开口:“看我们那么熟,就给你一个特价,五万两如何?”

    五万两!!!

    站在门口旁听的宁青夙一个趔趄,差点儿没站稳,石林要不要这么奸诈?之前她卖给的那幅画才收了五两,她就已经觉得在占人便宜了,没想到石林居然敢开出一倍的价格。

    更没想到的是渠让居然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大手一挥,鹿有便将五万两银票递了过去。石林欢喜地接了,塞进了怀里。

    渠让拿下画,头也不回地领着众人离去,脸上还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真不知道他脑里装的是不是猪屎,被人卖了还要笑着帮人数钱。

    宁青夙闪身躲进糕点铺,没跟渠让打照面,等渠让一行走远了,她才怀着纠结的心绪进了羌佐杯画馆。

    此刻石林正拿着银票一个字一个字的指指点点,就好像在审查某个精致的艺术。画馆老板立在旁边,满脸崇拜的看着他。

    宁青夙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走过去打了个响指,待石林的目光转向了她,才眯着笑眼打趣:“哥,厉害啊,把渠让耍得团团转!”

    “这算什么,我也只是急人所需而已,渴了要喝水,饿了要吃饭。他渠让喜欢画仙的画,我就算开价十万两,他也不会眨眼的!”石林轻描淡写地应道,丝毫不觉得自己奸诈。

    还一脸普众生的菩萨模样,仿佛在说:我那是在帮他。

    宁青夙由衷佩服,双手合十对着石林拜了拜,“大神,你的金光已经晃瞎了我的眼,赶紧收我为徒吧!”

    “嗤……小妮,想要什么,列个清单,哥都买给你!”石林被宁青夙夸张地模样逗乐了,扑哧一笑,亲昵地点了点宁青夙的额头。

    宁青夙也不客气,拉着他的胳膊连连摇摆,用撒娇的语气哄着:“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你还是教我怎么赚钱吧,反正我也没事做!”

    “嗯,那就把这间画馆交给你来打理吧,有什么不懂的就问宁掌柜。他也算一把好手了,跟着他能到不少东西!”石林笑着指了指画馆老板,宁青夙欣喜地点了点头,喊了声:“宁师傅好!”

    宁掌柜吓得扑通跪了下去,嘴唇直哆嗦:“公主折煞老奴了,老奴可不敢当公主的师傅,公主称老奴宁老头即可。”

    “哦,好,你先起来吧,别动不动就下跪!”宁青夙汗颜,伸手过去将宁掌柜从地上拉了起来,她最见不得的就是这些奴性不改的人了。

    相处起来好费劲,特别是像宁掌柜这样年纪一大把的。再加上宁掌柜又自称她大伯,总让她心里放不下。

    末了,突然想起了什么,宁青夙又问:“之前我也曾来画馆看过,可没见到有画仙的画啊,什么时候多出来的?”

    “公主来过画馆?老奴怎么不知道?”宁掌柜没有正面回答宁青夙的问题,反倒率先摆出了一脸疑惑的表情。

    “可能你没注意吧!”宁青夙尴尬地笑了笑,可没打算曝光自己的身份。

    宁掌柜含糊地低头想了想,噗通,又跪了下去:“公主,恕老奴年纪大了老眼昏花,这才怠慢了公主您的大驾啊!”

    “哎哟,宁掌柜,你别这样!再跪下去,我真的要折寿了!”宁青夙无奈,暗叹这宁掌柜还真是没救了。

    心里也随之变得七上八下的难以平衡,宁掌柜当真是她大伯吗?

    怎么跟她差距那么大呢??

    。。。

 ;。。。 ; ;
第48章 深受打击
    其实不用问宁青夙也知道画仙的红印是石林盖上去的,那个奸商真是无所不用其,并且乐此不疲。

    每天都忙得脚不沾地,却不知道究竟在忙些什么,想来也只有这样的存在才能够坐实十国富的地位吧!

    趁着石林不在的时候,宁青夙总在旁敲侧击打听有关自己身世之类的话题,在石林面前她可不敢。

    石林的头脑异于常人,搞不好就被他戳穿了,可不能冒险!

    宁掌柜忌惮宁青夙的公主身份,有问必答。说起宁青夙来,更是滔滔不绝:“公主,实话跟你说吧,其实宁青夙也没什么了不起的,要不是咱王爷帮她,到现在她也只是个普通的画师,说不定还会流落街头呢!”

    “这怎么可能!”宁青夙嗤之以鼻,总觉得宁掌柜是因为盲目崇拜石林,才被蒙蔽了双眼,看不到她的真本事。

    然而,听完宁掌柜接下来的解释,她的观念彻底地扭转了。

    宁掌柜不慌也不忙,缓缓道来:“宁青夙毕竟是个女人,眼界狭窄,她画的花鸟虫鱼确实传神,但要着眼于大局,却不见她有任何作。像江山社稷图那样的传世名作,就算给她临摹,她也画不出那种滔天气势!”

    “怎……怎么会……”宁青夙嘴唇颤抖着,紧握双拳,心里一万个不甘心,却又不得不承认宁掌柜说的是事实。

    她以一幅骏马图闻名天下,之后鼎负盛名的还有牡丹图、飞鱼图、雨后春竹等,每一幅画都是她用心之作,也灌注了生命。

    却从来都不曾有过任何一幅能纵观全景的山水图或者街市图之类,说白了她只会画花鸟虫鱼和肖像,根本就没有尝试过全景图。

    不是不想,而是画不来。

    曾经她也试过去画闻名天下的嵩山,还特地攀上了山顶俯瞰全景,可真正要落笔的时候,她却发现自己怎么也画不出来嵩山的神韵,甚至于连第一笔都不知道该落在何处。

    嵩山大,恢弘的气势难以言表,更无法用笔墨绘出。

    这是她的结论,她曾一用这样的借口来安慰自己,以为只要她不说就没有人会知道她的缺陷,却不曾想早已有人抓住了她的把柄。

    看来这次画仙之名不保了!

    旁边的宁掌柜还在唾沫横飞,讲的全是石林怎么帮她宣传画作,打开市场,又是怎么让她不费吹灰之力地轻松顶上画仙桂冠。讲到生动处情绪激动的宁老头还手舞足蹈,直把他们家王爷夸得天花乱坠。

    若是放在平常,放在别人身上,宁青夙肯定要嗤之以鼻。

    但是现在,此时此刻,面对宁掌柜的说辞,她却找不出一个合适的字眼来反驳。他一语中的戳穿了她的软肋,她还能多说什么?

    以前稀里糊涂,觉得和石林也没什么交集,现在得知真实情况,才发现石林帮了她那么多,多到她这辈可能都还不清了。

    石林那家伙究竟是怎么想的?当真深爱着她吗?

    “依我看啊,现在画仙的作就是应付市场的需求,有人愿打有人愿挨,那些附庸风雅的有钱人最喜欢的便是这样的画作了,摆在家里倍儿有面……”宁掌柜还在旁边絮絮叨叨,惹得宁青夙哭笑不得。

    原来她的画作就是用来附庸风雅和给人长脸的,在业内人士看来,根本不值一提。宁掌柜这么想,其他人自然也会这么想了。

    好讽刺,这沉重的打击足以让她郁闷得五天吃不下饭了。

    回到承西王府,宁青夙仍旧闷闷不乐,垮着一张脸足以挂四五个大烧饼。杨媚喜却在这个时候欢欣雀跃地朝她走了过来。

    “哎哟,妹妹,你这是去哪儿了?”

    热情的姿态惹得她半晌没回过神来:“我就随便走走,怎么了?”

    “不怎么,不怎么,只是着急找妹妹聚聚,突然发现妹妹不在,可急坏姐姐了!”杨媚喜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踩着莲步走上来就握住了她的纤手,脸上始终挂着谄媚的笑容,花枝乱颤。

    宁青夙狐疑地瞅了瞅,总觉得对面的女人没安好心。

    “你究竟什么意思?”问话间下意识地将手抽了回来,和杨媚喜保持着安全距离,眉宇已然皱成了小山,就等着杨媚喜露出狐狸尾巴。

    杨媚喜却浑然不知,还是那样做作的笑着,应答娇声娇气:“听说苗侧妃换了个新装扮,可好看了,妹妹何不与我一同前去看看?”

    “哦?是吗?看看去!”宁青夙本就想去看苗裳舞,也不疑有他,在杨媚喜的提议下,果断跟杨媚喜一同去了。

    杨媚喜笑颜如花,诚心邀请她去,还真让人找不出来拒绝的理由。

    然而当她一脚跨进尚雅阁,看清满身狼狈的苗裳舞时,原本拾掇好的心情还是瞬间就被人乱棍打散了。

    “这是怎么回事?”

    苗裳舞此刻正坐在地上浑身颤抖,衣衫凌乱还披头散发的,一副刚受完凌辱的模样。宁青夙急得两步走过去就要扶起她,她却发了疯似的手舞足蹈,嘴里直念叨着:“不要啊……不要……”

    我的天,这分明就是刚受完欺负的留下的后遗症啊!

    宁青夙急得抓起她的胳膊,就想把她扶到床上躺下,再找个大夫来看看,没成想身后却传来了杨媚喜的尖声呼唤:“呀,晴妹妹你在做什么?苗妹妹怎么说也是我们的姐妹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旁边的众丫鬟奴才跟着附和:“晴侧妃,你这样做真的过分了。苗侧妃只是化了个妆而已,你至于因为嫉妒就要毁她人生吗?”

    “……”

    这究竟上演的哪一出?!

    宁青夙懵了,抓着苗裳舞的胳膊也随之变得僵硬如石,动弹不得,张嘴想要解释,却见一袭白衣胜雪款款而来,带着一群面目可憎的侍卫。

    他八成动了火气,俊朗的面容因为怒火而变得扭曲,脸上青筋暴跳,一双剑目燃着猩红,像是随时都会喷出火来。

    宁青夙彻底傻眼,到嘴边上来的话语如同被人冻住了似的,怎么也说不出来了,只能够瞪着大眼,傻傻地看他发火。

    “你好大的胆,真当我承西王府是你可以随便撒野的地方吗?”渠让满怀着怒火大步走近,猩红的双眼似是要直接将宁青夙谋杀一万遍。

    看来这次真是阎王挖坑给你跳,不死也得死了!

    宁青夙轻蔑一笑,眼神淡淡地看着他的怒容,突然觉得眼前的男人很可笑。大概脑真的不顶用吧,要不然怎么会屡次被人耍得团团转?!

    家里有个杨媚喜,外面有个石林,他的人生真是绝了!!

    。。。

 ;。。。 ; ;
第49章 不可理喻的女人
    渠让听说宁青夙来给苗裳舞化了妆,美得不可方物,急急忙忙地赶过去就想看看,走到半上又听到有人说晴侧妃在尚雅阁胡作非为,欺负得苗侧妃都不成人形了,更加剧了他的急切心情。

    走进尚雅阁,果见“晴飏”正拉着苗裳舞颐指气使,他能不动怒吗?

    走过去二话不说就给了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一巴掌。

    啪的一声响,震懵了在场所有的人。

    宁青夙被渠让打翻在地,脸上火辣辣的疼,又红又肿。愤怒的眼神再次投向了他,他却浑然不觉,只温柔地扶着苗裳舞嘘寒问暖。

    苗裳舞受宠若惊,倚在他的怀里,温顺的像只小猫儿,也不说话,只静静地看着他。那副楚楚动人的模样,彻底点燃了他心里的保护欲,只想抱着怀里的小女人,好好疼爱。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渠让抱着苗裳舞进屋,又关上了房门,将尘世间的纷纷扰扰悉数锁在了门外。

    众护卫乖乖立在门口看守,绿竹的眼里终于燃起了希望。

    宁青夙拍拍屁股站起,扫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就要离去。她已经受够了侮辱,再留在尚雅阁也只是自取其辱而已。

    身后却在此时传来了一声急切的呼喊:“等等!”

    尖利的声音一听就是杨媚喜,宁青夙乖乖站住,却没回头去看,只用讽刺的声调反问:“怎么?王妃还要痛打落水狗吗?”

    杨媚喜不久前才刚设计害了她,这教训她可没忘。

    可是,杨媚喜似乎给忘了,又换上了讨好的语气:“哟,妹妹这是说的哪里话?我们应该站在一条线上,共同对付那些狐媚妖蛾才是!”

    “呵呵,姐姐还真是装模作样的好手!”宁青夙忍不住出言讽刺。

    杨媚喜这女人才是真正狡诈的狐狸吧,前一刻刚打了她,这一刻因为见不得苗裳舞得到渠让的恩宠,又想来拉拢她了吗?

    当真将“无耻”二字演绎得淋漓尽致!

    “哟,妹妹怎么说的,还记着仇呢!”狐狸就是狐狸,当真恬不知耻地凑了上去,还故作亲昵地拉住了宁青夙的纤手,一副好姐妹的姿态。

    宁青夙光看她一眼就觉得恶心,急忙将手收了回来,继续朝前走,一点也不想买她的账。已经上当那么多回了,再信她就真成蠢猪了。

    杨媚喜也不介意,反倒愈发热情了,继续拉着宁青夙,满嘴里说的都是苗裳舞的坏话,以为这样就能引起宁青夙的共鸣,让宁青夙帮她。

    可惜,她错了,错把宁青夙当成了和她一类的女人。

    对于她这种低劣的行为,宁青夙嗤之以鼻:“姐姐,拜托你就别瞎折腾了,就算你在我面前把苗裳舞贬得一不值又有什么用呢?我在王爷面前可说不上话,你还是想想办法去对王爷溜须拍马谄媚讨好吧!”

    “你!哼,别给你脸不要脸!”杨媚喜终于动怒了,瞪大了杏目直斥宁青夙。

    转而又讥诮的笑了起来:“呵呵,别以为我不知道,其实你心里的妒火早就烧开了吧!听说进门那天王爷就没碰你,一直到现在,那是在嫌你脏呢!你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

    话音婉转,带着古怪的腔调,如尖针般刺痛了宁青夙的心。

    “你胡说什么!我的德行怎么了!”宁青夙也被激怒了,当场暴跳了起来,指着杨媚喜的鼻,也是双目圆睁。

    杨媚喜却满不在乎,还在自说自话:“王爷对女人可是很挑剔的,像你这种货色,恐怕一辈都不可能得到他的青睐吧!”

    在她眼里,似乎每个女人所思所想都是拼命地爬上她家王爷的大床。

    对于她这样的存在,宁青夙深深地感到悲哀:“真不知道一个眼里心里只有男人,每天巴望着男人来宠的女人,有哪一点值得骄傲的!等到有一天你人老色衰的时候,再来找我哭诉吧!”

    说完,宁青夙果断地甩开杨媚喜,头也不回的走了。

    杨媚喜愣了片刻,指着她的背影一通乱叫:“你这女人胡说什么?你才人老色衰!就算有一天我老了,我还有儿、孙。不像你,永远只会是孤身一人。哈哈,蛮夷,你就等着守一辈活寡吧!”

    呵呵,守一辈活寡么?

    宁青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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