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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仙入梦:奴家-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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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罢踢开面前的桌案,就要冲出去找渠让出那口恶气。宁青夙急忙冲过去拦住了他,“王爷,空手去怎么行,应该给承西王准备份大礼啊!”

    说着指了指杨媚喜的肖像画,给了一个坏坏的眼神示意。

    会心一笑,命人将画像取了下来,画上之人乃是承西王妃,如果借题发挥,说不定可以当面将渠让羞辱一番呢!

    “走,随本去承西王府!”得了制胜法宝,抬腿便走。宁青夙急了,忙着画馆老板的声音催道:“爷,您还没付钱呢!”

    “钱?这破画值多少钱?”万分不屑。

    “少说两!”宁青夙按市面价格报了个价,当然这市面价格是画仙大作的市面价格,比普通画家也就高了个几倍而已。

    “两,你讹谁呢!”随行侍卫愤愤不平,两可不是小数目,够平常人家用几年了。

    “殿下可以不给,明天全京城人都会知道殿下砸画馆,打伤画馆老板,还强取豪夺了!”宁青夙不依不饶。

    “你……”随行侍卫还想呵斥,却被拦了下来:“废话那么多!给他五两,本是要去办大事的,还舍不得这点小钱吗?”

    果然还是豪气,随行侍卫虽不情愿,还是掏出五两银票给画馆老板递了过去。画馆老板跌坐在地上,颤颤巍巍地接了,心中又惊又喜。

    也不知道是哪位高人在帮自己说话,解了围不说,还有钱赚,还真是天上掉馅饼恰巧被自己赶上了!

    一行潇洒离去,没再发难,画馆老板呆愣愣地看着那群人远去,始终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拿在手里的银票也显得很不真实。

    宁青夙狡黠一笑,等不及要去看和渠让狗咬狗了,可是才刚一抬脚就被糕点铺老板拦了下来:“爷都走了,我的钱呢!”

    得知对方是爷,糕点铺老板早就吓得魂飞魄散了,一直在竭力隐藏着自己的存在感,等到走了才敢出来问宁青夙要钱。

    宁青夙被拦住,一拍脑门想了起来,钱还没拿呢!

    “你先等一下!”跟糕点铺老板招呼了一声后,宁青夙又转向了画馆老板,将早前画馆老板给她开的寄卖收据掏了出来:“老板,画已经卖出去了,钱可以给我了吧!”

    画馆老板还沉浸在天上掉馅饼的喜悦之中,突然看到熟悉的收据,脸色瞬间变了。宁青夙也懒得跟他啰嗦,直接抢走了他手中的银票。

    “姑娘,您多少也给我留点呗!”画馆老板财迷心窍,眼神凝着在银票上怎么都不肯离去。要是放在以前他肯定会动手抢夺,可面对宁青夙他却只敢盯着银票流口水,直觉告诉他眼前的姑娘来历不俗。

    敢将承西王妃画像拿出来寄卖,并且卖给爷的,普天之下恐怕也只有她一人吧!她背后有多大势力,画馆老板想都不敢想!

    “好了,看你也挺可怜的,画馆都被砸了,就赏你一两吧!另外,我还欠那位老板十两银,你先帮我还一下,日后有好的画作我还会拿到你这里来寄卖!”宁青夙指了指糕点铺老板示意,而后甩下一两银票,转身离开了画馆。

    画馆老板老实地给了糕点铺老板十两银,还指望着能继续跟宁青夙做买卖呢!糕点铺老板得了便宜,也觉得宁青夙不简单,就想巴结,拿着糕点两步追了上去:“姑娘,你的糕点还没拿呢!”

    待宁青夙接了,他又指了指其中的一包补充道:“这一包桂花香莲糕是小店免费送给姑娘的,希望姑娘以后多多光顾小店!”

    宁青夙接过糕点,勉强道了声谢就离去了,这糕点铺老板势利眼的模样她可受不了。不过他家糕点确实不错,放一块到嘴里,口舌生香,吃了还想再吃,也不知道是用的什么秘方,以前从未吃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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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不争气的苗侧妃
    宁青夙一走着一吃,吃完了一大包才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余下的糕点还要分给小枫小悦和尚雅阁的主、奴才呢!要是被她一个人全吃完了,可就罪孽深重了,不过她现在兜里有钱,也不怕!

    再吃几块,嘻嘻……又顺买了几个包,宁青夙才蹑手蹑脚地摸回了承西王府。可不能再被渠让抓包了,要不然肯定会死得很惨!

    回府后,宁青夙依旧用轻纱蒙着脸,先去了尚雅阁。

    尚雅阁与喜乐宫可谓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喜乐宫致奢华,尚雅阁却一切从简,就连住房都很破旧,墙皮剥落还染上了不知名的斑驳,看上去就跟年久失修的城隍庙差不多,比暖晴阁还不如。

    看来苗侧妃比她这个新来的晴侧妃混得还要凄惨是真的,宁青夙一边摇头叹息,一边东张西望地往院里走去。

    先前被撞倒的小丫鬟正在扫地,突然看到有人过来,警惕地举起了扫把,“你……你谁啊?想来做什么?”

    瞧她一副惊吓过的模样,以前肯定受了不少冤枉气。

    宁青夙可怜她,忙扬了扬手中的糕点,应道:“不记得我了吗?说好了要给你们送吃的,这不就!”

    “你……”小丫头满脸不可思议,紧握着扫把的指节都泛白了,却迟迟不敢走过去拿宁青夙递给她的糕点。

    宁青夙又好气又好笑:“该不会是怕我下毒吧?”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当着小丫鬟的面拿起一块糕点放进了自己嘴里,吃得还挺香。

    小丫鬟怔怔地望着宁青夙,咽了咽口水,还是没敢行动,只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房间。

    宁青夙深知她是在询问主的意见,也不着急,乖乖等着。不知道苗侧妃长什么样,丑若无盐吗?为什么得不到渠让的宠爱呢?

    按理说渠让那变态好像就喜欢丑若无盐的女人,之前去戎狄上的那一段经历就是铁证,可苗侧妃……

    难不成她长得美,已经完全背离了渠让那奇葩的审美观?

    正疑惑着,突然有一妙龄女扶着门框走了出来,她一袭轻纱薄裙,发髻随意的挽起,肤若凝脂吹弹可破,眼若弯月脉脉含情,盈盈纤腰若柳扶风,一颦一笑尽显楚楚动人。

    好一个柔媚倩倩惹人疼惜的佳人儿!

    怪不得入不了渠让的法眼,她美了,不是渠让的菜!

    不过宁青夙还是一眼就看到了她那隐藏在散乱发丝下若隐若现的明显伤痕,由于被发丝遮盖,看不清伤痕的深浅和长短,但多了一道疤痕就是暴殄天物,将她原本完美无瑕的面容全毁了。

    就像一副惊天画作被人恶意滴上了一滴突兀的浓墨,这是身为画仙的宁青夙完全不能够忍受的。

    “你就是苗侧妃?”宁青夙明知故问,大踏步朝苗裳舞走了过去。

    苗裳舞默不作声,只用哀怨地眼神看着来人,也不知道宁青夙要做什么,微微有些怯懦,脚步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就像一只受惊的小猫。

    宁青夙看到她那副模样,心里莫名懊恼:“你这女人怎么一点骨气都没有?传说也是位公主,嫁过来就任人欺负吗?”

    “我……”苗裳舞诧异地抬起头来看着宁青夙,满眼热泪盈眶,欲说还休。也不知道她们缇荼国是怎么教育民的,连公主都如此胆小,战战兢兢跟个奴才似的,让人心里莫名纠结。

    “我什么我!抬头挺胸,我这样拍着胸脯说,本宫!”宁青夙恨铁不成钢,雄赳赳气昂昂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苗裳舞惊奇地看着眼前的疯女人,就像在看一个怪物。

    宁青夙见苗裳舞并没有按照她的指示去做,心知苗裳舞肯定当自己是神经病,不由得一声叹息:“唉,看来你要走的还很长啊!”

    说完将糕点放在了苗裳舞的手上,甩袖而去。

    苗裳舞怔怔地看了看手上的糕点,又看了看远去的宁青夙,也不知道宁青夙是什么意思。

    她的还很长吗?明明就是个被王爷嫌弃的丑女人,现在脸也毁了,王爷更不会多看她一眼。

    事实上她本来是想绝食自杀的,宁青夙却突然从天而降,给她送来了食物,让她哭笑不得。难道她真的命不该绝?

    “娘娘,你多少吃点吧!再不吃身体会垮的!”小丫鬟绿竹放下手中的扫帚,关切地走了过去。她是苗裳舞的陪嫁丫鬟,多年来与苗裳舞同甘共苦不离不弃,也没有半句怨言,苗裳舞一向信任她。

    面对绿竹的关心,苗裳舞心里暖暖的,片刻后眼神忽然又变得黯淡无光:“绿竹,你说如果我死了,你会陪着我一起死吗?”

    这样自私的问题她竟然也能问得出来,绿竹片刻错愕,旋即吸了吸鼻,含泪笑了起来:“奴婢誓死追随主!”

    “呵呵,把这些糕点拿去吃了吧!”苗裳舞满意地莞尔一笑,将手中的糕点递给了绿竹。绿竹接过糕点喜笑颜开,转而又想起了主,从中挑出来一块看起来最好吃的送到了苗裳舞的唇边。

    苗裳舞惊诧地望着绿竹希冀的眼神,没好意思拒绝,便轻咬了一口。绿竹继续喂着苗裳舞,眼神里满是希望,只要主能吃东西就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可是现在主的脸毁了……上天啊,为什么要对她们如此残忍?就不能偶尔仁慈一回,大发慈悲救救她们吗?

    望着手中的糕点,绿竹突然看到了希望。那位姐姐是谁?好像传说中的神仙姐姐,听她话里的意思好像要帮主,真的还回来吗?

    心里竟是多出来了一丝期待,好想再次看到她!

    宁青夙气呼呼地走出尚雅阁,可不知道自己正被惦记着,苗裳舞那软弱的女人真是光看看就有气,明明是个公主,嫁过来也是侧妃,为什么还要忍气吞声,任人欺凌呢?

    难道她天生就是奴隶的性格,喜欢被人踩在脚底下吗?

    天底下应该不会有这样的人吧,不行,一定要想办法帮帮她!

    正愤愤不平,突然听到了熟悉的话音:“爷,承西王让您等那么久,分明没有将您放在眼里,今天定要给他一点颜色瞧瞧!”

    “必须的,本忍他很久了!今天就好好教训教训他!”

    哟,原来是一行人来府上了,这下有好戏看了。画仙姐姐的脸就是晴雨表,一会儿一个样,听到的声音,宁青夙转怒为喜,小心翼翼地凑了过去,就等着看和渠让狗咬狗呢!

    透过围墙上的镂空可以看到带着一群人正在院里走来走去,那是承西王府的后花园,平常供王爷王妃玩乐,偶尔用来接待宾客。

    这会儿正值冬日,花园里只有几株梅花独树一帜,其他的鲜花全都凋敝了。可那花园里也不显颓败,因为有长青的灌木撑场面。

    宁青夙赏玩着花园里的构造布局,不慎欢喜,如果让她来布置肯定能让花园重现生机勃勃,更显色彩斑斓。

    画仙姐姐对色调的搭配要求一向很高,基本上就是个强迫症!

    渠让恰在这个时候走了过来,看到还是那副爱答不理的表情,只微微俯身行了个礼,而后潇洒地在石桌旁边坐了下来,尽显主人风范。

    “大胆,都还没坐呢!”随行侍卫其中一人实在看不下去便吼了出来,本人也跟着摆起了架。

    渠让只淡淡地扫了他们几眼,并未多说什么,看着他们的眼神就好像在看天大的笑话。安蕊立在一旁乖巧地对做了个请的手势:“请坐!”看来她很懂人心,让都无话可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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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被反咬一口
    有人请自己落座,明显是在给自己台阶下,再不坐也有失礼节,寻思片刻后乖乖落座了。宁青夙躲在墙外,再次对安蕊刮目相看。

    那个女人好厉害,似乎连都对她另眼相看。想必她在乌月的地位很高,杨媚喜称她安副将,渠让一直将她带在身边,好特别的存在!

    “本今天来呢,是想给弟送个礼物!”桀桀笑着,拍了拍手,命人将杨媚喜的画像取了来。

    渠让莫名其妙,饶有兴味地看着,也想看看究竟在搞什么名堂。当画卷被打开,杨媚喜的容颜展露眼前,一向临危不乱的承西王殿下也有片刻错愕,但也仅限于片刻,很快他便恢复了常色,淡然笑对。

    也不说话,只对点了点头,示意有话快说。

    望着渠让高高在上鄙倪众生的模样,深知渠让没将自己放在眼里,气得当场指着渠让的鼻跳了起来:“好你个渠让,本来给你送礼,你不是应该跪地谢恩吗?”

    “跪地谢恩?画上之人乃是本王的爱妃,本王何跪之有?”渠让满不在乎,看发威就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的表演。

    安蕊心里也觉得很好笑,不过并未当场笑出来,只弯了眉眼。

    目扫一圈,觉得自己受到了大的侮辱,指着渠让的鼻就骂了出来:“哼,你这混账东西被人戴了绿帽还不知道吗?这画像是本从画馆里买来的,指不定是王妃哪个相好的杰作呢!”

    “噗……”安蕊终于不淡定了,原来是想来找茬,还早有预谋。反观渠让,依旧镇定自若,就好像只跟他说了“刚买了一副画”,至于画像的内容,和他似乎没有半钱的关系。

    宁青夙躲在一旁看着,见渠让心理素质如此之好,也暗暗佩服。

    不依不饶,继续指着渠让的鼻:“都到这个份儿上了,你居然还能坐得住?果然绿帽戴多了就习惯了吗?也对,你还娶了个十国排名第一的大破鞋晴飏公主呢,怪不得……”

    十国排名第一的大破鞋!这混蛋的嘴真是越来越臭了!

    宁青夙恨得牙痒痒,却又不好发作。渠让终于忍无可忍了,一拍桌站了起来:“你什么意思?居然跑到本王的王府里来辱骂本王!”

    斜眼去看那幅画,当真画得惟妙惟肖,很传神。说明作画之人对媚儿很熟悉,难道真的和媚儿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这怎么可能!本王对媚儿那么好,她怎么会又怎么敢背叛本王!怒气哽在胸口,憋得脸都红了,拳头攥起,直接也因用力过而泛白。

    坐在旁边,感受着渠让身上散发出来的滔天怒火,望着渠让因愤怒而瞪大的杏眼,竟是不争气的打了个哆嗦,想打退堂鼓了。

    “弟别冲动,别冲动,我刚刚也只是一时愤慨,想要替弟打抱不平罢了。没别的意思!”

    “是吗?本王唐突皇兄的好意了……”渠让可能也觉得自己的表现过激了,一甩衣袖又坐了回去,没在瞪着。

    总算松了口气,下意识地拍了拍胸口。

    安蕊惊诧不已,难道王妃真的背叛了王爷?这是不是说明她又有机会了呢?嘴角轻扬,眼中重新燃烧起了希望,多年的努力终于没有白费。

    可是王爷的表现却将她的希望直接扼杀在了摇篮里。

    “本王相信媚儿,画像你留下吧!谢皇兄关心了!”渠让只淡淡应了一句便命人将画像收了起来,并没有要责罚杨媚喜的意思。

    安蕊大感失望,宁青夙也很失望,无能了,好戏没得看了。

    正准备转身离去,没成想竟是有人抢先一步喝住了她:“哟,这不是晴侧妃吗?什么时候会爬墙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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