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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仙入梦:奴家-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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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出手的人是?不可能吧!记得好像不无术,什么时候偷了功夫?鹿有惊奇地朝楼下看了过去,很配合的双手叉腰仰天大笑,装得还挺像,鹿有的疑虑彻底被打散了。
看来真的有隐藏实力。
躺在地上的随行侍卫也觉得很不可思议,什么时候偷的飞刀绝技?好厉害!呃,不对,目测刚刚被当成暗器使的好像是……鸡骨头?
宁青夙暗暗偷笑,觉得那还挺逗,又笑了起来:“哈哈,既然知道本的厉害,还不快去叫你主出来跪迎!”用的还是的声音,想着趁机占占渠让的便宜也不错。
很配合的做着动作,甚至配了配口型,心中万分得意,还以为有高人出来帮自己惩治渠让那不知好歹的混蛋了。
渠让坐在二楼雅间,隐隐听到楼下猖狂的笑声,气得脸上青筋都暴了出来。虽说臣下跪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被当众下令让他跪迎,他还是觉得被侮辱了。再说了,他何曾跪过?
鹿有自然能体会到主心中的想法了,缓缓起身,担忧地看向了渠让所在的雅间。房门依旧紧闭,也不知道该不该上前去打扰。
“怎么还不动?难道要本亲自去请?”这句是爷自己说的,因为等了半天没见渠让出来,他已经不耐烦了。
地上躺着的随行侍卫这才雄赳赳气昂昂的又站了起来,用怒目直盯着鹿有,“好大的胆,连爷的话都不听了吗?”
爷实力今非昔比,还不赶紧找回场!
“是是是……”鹿有点头哈腰,又偷偷瞄了一眼楼下的,总觉得事情有哪里不对。刚刚打中自己的好像是鸡骨头,爷就算练了绝世武功,也不至于那么寒碜,连暗器都舍不得给自己准备吧?
王爷都没发话,真的要去打扰吗?不会出人命吧?
“磨蹭什么,赶紧的!”在随行侍卫的接连催促下,鹿有虽不情愿,却也只得叩响了房门。笃笃笃……
“什么事?”门内传来了渠让不悦地声音,房门依旧紧闭。
鹿有有些拿不定主意,回头看到众侍卫的白眼,只得硬着头皮上了:“回王爷,爷在外面,说是想要与您见上一面。”
这样说总没错吧!
“哦?也在?那就请他进来坐坐吧!”渠让应道,简单一句话反客为主,让作为旁观者的宁青夙都有些佩服。
其时客栈里的食客们全都被爷唬住了,没敢乱讲话,四周鸦雀无声,鹿有和渠让的对话这才能够清晰地传达出来。
听渠让这么一说,摆明了不给自己面,想着有高人帮忙,他的胆也大了起来:“大胆承西王,见到本不下跪出迎,还命属下当众给本泼冷水,你可知罪?”
这冒犯之罪渠让是逃不脱了,宁青夙聚精会神的听着,想看看渠让会如何处理。二楼雅间的房门却在这个时候吱呀一声打开了,渠让从门里走了出来,一袭白衣胜雪,手握酒杯,就像甫下凡间的谪仙。
天底下竟有这般超凡脱俗的男,众人看得都有些痴了,唯恐破坏了他的兴致。他却目空一切,只自顾自地端着酒杯小酌,并无一言一语便足以胜过千言万语了。
傻愣愣的,竟有些说不出话来。宁青夙看了干着急,只得继续着的声音:“大胆承西王,见到本还不下跪!”
喂,高人啊,不是吧!你想害死我啊!楼上的渠让青筋都爆了出来,一把捏碎了酒杯,吓得脸都白了,赶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本以为高人会有所收敛的,没想到那声音还在继续:“好你个渠让,当真没将本放在眼里吗?来人啊!将他拿下!”
宁青夙站在背后,根本看不见捂嘴的动作,更不知道对渠让的恐惧已经深入到了骨髓里,根本就不敢当面跟渠让叫板。
渠让见慌张地捂嘴,还是有声音出来,便知道说话的一定不是本人了,不禁目扫一圈,努力地了起来。
那声音离很近,应该在一楼,可一楼用餐的都是些老弱妇孺、石井乡民,哪里像是有高手的样!
不对,一定遗漏了些什么!
鹿有也看出了猫腻,忙附在渠让的耳边轻声提醒:“刚刚打中小人的是鸡骨头,那使诈之人桌上一定有鸡!”
“鸡?”渠让惊叹一声,传到了宁青夙的耳中。
死了死了,要露馅了,宁青夙吓得一个踉跄,差点儿没站稳,忙集中心神将桌上的烧鸡拿到身后藏了起来。
趁众人不备之际,她又一使力将那烧鸡甩到了楼梯背后,还好坐的位置偏僻,不引人瞩目,离楼梯也很近。
然而她千算万算还是算漏了一招,楼梯后面竟然藏着一条狗。
烧鸡被甩出去后,大黄狗立马兴奋地“汪汪”乱叫了起来。
完了完了,这次死得不能再死了,宁青夙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人倒霉喝凉水也会被狗吠!汪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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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胆大妄为
“汪汪……”
大黄狗见到烧鸡兴奋地狂叫,很快便吸引了众人的注意。
宁青夙悄悄抹了一把冷汗,挪了挪位置,竭力远离那条大黄狗,想和烧鸡撇开关系。旁边一名中年妇女却在此时鬼叫了起来:“哎呀,姑娘,你怎么把好好的烧鸡给扔了?多浪费啊!”
呃,大姐,你一定要来拆台吗?他们给了你多少钱的拆台费?本姑娘加倍给你好不好?拜托你闭嘴啊喂!
这次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好吧,好像从来都没有清过!
渠让闻听动静从楼上跳了下来,翩然落在宁青夙身前,一脸玩味地审视着宁青夙,仿佛要将面前的女人一眼望穿。
宁青夙没来由打了个哆嗦,心头狂跳。
也看了过去,见对方是个模样朴素的丫头,心中不禁万分诧异: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丫头当真能将鹿有打得跪下?不会是碰巧吧?不过她胆敢冒充本跟渠让叫板的勇气,本很欣赏!
“你是何人?”渠让一声厉喝,逼近了宁青夙。
宁青夙惶恐,咽了咽口水,没敢作答,总觉得答什么都是错的,信呜哇一声哭了出来。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一样直往下掉,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她不去演大戏真可惜了!
“你……”渠让阵脚全乱,面对一个哭得稀里哗啦的女孩,他还真没好意思继续发难。鹿有汗颜,鄙视的看着宁青夙,直觉得眼前的女孩心机深不可测。爷愣了片刻,忍不住扑哧一笑。
这姑娘还挺有意思,刚才还颐指气使,这会儿就委屈的哭了,还真会看脸色。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也不过如此吧!
“好了,别哭了!”渠让见宁青夙哭个不停,不耐烦地打断了她。
宁青夙立马止住哭泣,瞪大了眼睛无辜地看着渠让,美目里饱含着委屈的泪水,看上去晶莹剔透,莫名的楚楚动人。
渠让片刻失神,沉浸在那熟悉的眸光中,总觉得眼前的女孩在哪里见过,却又想不起来:“你究竟是何人?”
“我……”宁青夙委屈地看了看。会意,急忙帮腔:“这位姑娘是本的朋友,承西王有何见教?”
“见教不敢当,只是很佩服姑娘模仿他人说话的本事,也不知道是跟哪位大师的!”渠让看也不看,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死死盯着宁青夙,仿佛要深入到宁青夙的心底。
宁青夙被看得有些发毛,急忙应答:“我就是自个儿着玩的,因为和殿下很熟悉,才能得几分,其他人根本不来!”
这话说得谦虚,将自己贬得很低,却又拉近了和之间的距离,明摆着在说:我和很熟,你最好别惹我。
满意地点了点头,拉拢宁青夙的意思很明显。
渠让却视若无睹,仍觉得眼前的女很可疑:“既然你是殿下的人何必畏畏尾?”
“什么畏畏尾?我那是被你吓的!”宁青夙直言反驳。
“本王吓的?如果没看错姑娘应该是一个人来吃饭的吧?怎么没和在一起?”渠让不依不饶,一心想要抓住宁青夙的把柄。
宁青夙无奈,已在心里将渠让骂了无数遍,嘴上却低声下气:“承西王殿下说笑了,我一个平民女和殿下走在一起像话么?若是让殿下成了天下人的笑柄,小女可担不起那个责任!”
“哦?是吗?”渠让上下打量了宁青夙一番,突然发现眼前的女外表朴素,却长了一颗七窍玲珑心,每说一句话都让他无法反驳。
站在旁边,暗暗为宁青夙叫好,更加钦佩眼前这个小丫头了。她虽然没有倾国倾城的容颜,却冰雪聪明,伶牙俐齿,将这样一个女留在身边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好了,弟,适可而止吧!看在本的面上,别再为难她了,她也只是个不懂事的丫头而已!”见渠让还没有放过宁青夙的意思,忙走过去打起了圆场。
宁青夙感激地看了他一眼,他立马又心花怒放了,得意地对宁青夙挑了挑眉。刚想说爷好像变聪明了,原来只是错觉,一个眼神便将他打回原形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当上的。
宁青夙无奈地一声叹息,悄然站在了她和渠让之间,给她当起了挡箭牌。渠让见都发话了,又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也没好意思继续对宁青夙发难,只得遗憾的作罢了。
转身上楼,承西王又回到了二楼雅间。
闹剧平息,众人一哄而散,各忙各的去了。
站在原地,笑眯眯地看着宁青夙,宁青夙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转身就走,却被他大手一伸拉了回来。
“你干什么?想挟持本姑娘吗?”宁青夙不悦地回瞪了一眼。
依旧笑眯眯:“我倒是想啊,就怕你不给我那个机会!”
也不知道是嘴快忘了,还是故意为之,他没有自称“本”,用了“我”这个平等的代词。
宁青夙并未注意到这个细节,或者说注意到了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依旧瞪着:“撒手,不然本姑娘打断你的腿!”
说着扬起了小拳头,对龇牙咧嘴,当真一副要打人的模样。
旁边众人看着都倒抽了口凉气:这姑娘是不是疯了?居然敢威胁说要打断殿下的腿,她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我拉着你,为什么你要打断我的腿?腿是无辜的好吗?”完全没有要生气的样,反倒嬉皮笑脸地和宁青夙开起了玩笑。
这又是演的哪一出啊喂,作为你有点原则好吗?众人汗颜。
宁青夙鄙夷的一声冷哼:“看来爷这条胳膊是不想要了!”
说话的同时,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伸出来扼住的手腕一拧,便弯下腰痛呼了起来:“哎哟,疼疼疼……快撒手……撒手……”
她竟然当众打,不要命了!
“住手!”随行侍卫立马冲上前去将宁青夙围了起来。
“哼,我看你们谁敢过来,小心你们的狗命!”宁青夙说着又拧了拧的手腕,继续夸张地痛呼:“疼疼疼……”
侍卫们再也没敢上前了,生怕宁青夙伤了,害他们掉脑袋。
宁青夙带着缓缓走出了宾来客栈,才趁众侍卫神情紧张之际一把将推回到了人群里,而后一溜烟跑了。
“哎哟……”倒在人群中一声痛呼,众人急忙将他扶了起来。原以为他肯定会发飙的,没成想他竟然一脸享受:“噢,那姑娘够野,本好喜欢,你们几个赶紧去查查她是哪家姑娘!”
“是!”众侍卫应声而去,心里都在腹诽:爷今天出门又忘记吃药了吧,居然被人打了还那么开心,病态了!还有醉酒抱柱那一幕,想想就丢人,他居然都不带脸红的,皮可真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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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王爷好混蛋
甩开后,宁青夙又找了个偏僻无人的角落,整好了妆容,换了身衣服,才不紧不慢地朝承西王府走了去。
今天费了不少力气,本来打算回府好好休息的,没成想竟有人早早的在暖晴阁等着她。现在住的地方也叫暖晴阁,渠让故意为之,想让所有人时刻铭记着晴侧妃的身份。
那一袭白衣仰着头自认为高高在上的存在可不就是咱承西王殿下么?他怎么会来?宁青夙脚步片刻凝滞,没敢上前,渠让竟率先走了过来,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她:“爱妃让本王等得好苦啊!”
看样他已经等候多时了,“王爷来找妾身有何贵干?”宁青夙也望着渠让,由于心里装着事,眼神不自觉地闪躲。
渠让隐隐闻到宁青夙身上的饭菜味道,忍不住调侃:“承西王府已经满足不了晴侧妃了吗?竟然要跑出去偷吃?”听说媚儿克扣了她的伙食,她也是走投无才出府觅食的吧,看来她还有点背景。
石林在浩京应该也有不少眼线,她是找石林哭诉去了吗?
“偷吃?”这都被他发现了吗?宁青夙吓得连连摆手:“我没有,没有啊王爷!”本来就已经被说成破鞋了,要是再被扣上偷吃的罪名,一定会被拉去浸猪笼的吧!
殊不知渠让说的偷吃和她说的偷吃压根是两码事!
“还不承认?”渠让的语气突然变得十分严厉,更加确定了宁青夙和石林有来往,要不然她不会如此慌张。“搞清楚你现在的身份,你可是本王的晴侧妃,不再是戎狄公主了!”
“我知道的……”宁青夙心里更加惊慌了,他到底发现了什么?认出在客栈里的丫头是我了吗?怀疑我和不清不楚?六月飞雪啊喂!
“王爷,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今天就是出去转了转,没和任何男人讲过任何一句话。你看到的女人肯定不是我!”睁眼说瞎话都不带打草稿的,不过咋有一种此地无银两的即视感?
“男人?”这女人到底在说什么?渠让片刻错愕后,幡然醒悟,敢情她出去不是找吃的,而是去找男人了!怪不得如此紧张!
“哼,你这是什么意思?当本王满足不了你吗?”渠让怒火中烧,有种被绿帽压得连头都抬不起来的感觉。
在去戎狄之前,有不下十人劝过他不要娶戎狄公主,可他还是排除万难娶了。现在这算是自尝恶果吗?
“你……能满足,能满足……”宁青夙被渠让莫名恼怒的模样惊得一个趔趄,差点儿跌倒,赶忙打起了哈哈。这男人脾气还真是古怪,吃饱了撑着去研究国家大事啊,干嘛非要来她这里找茬?
“那你还去找别的男人?”渠让彻底爆发了,步并作两步走过去扼住了宁青夙的下巴。宁青夙想逃跑,却被一股强势的威慑力压制着有些腿软,半步都走不动,只得被他捏着,疼得眼泪要往下掉。
“当真有那么饥渴吗?”渠让不依不饶,俊脸慢慢凑了上去。
他要来强的吗?旁边还有很多人看着呢!
宁青夙吓得闭紧了双眼,心里头莫名紧张,甚至都忘记跳动了。
啪,万万没想到,渠让凑近后并不是要吻她,而是狠狠地一甩,将她整个人甩在了地上。“不过就是一只被穿烂了的破鞋而已,还真当自己是个宝了!”最后拍拍手,嫌恶地瞪了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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