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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灵素的二次穿越-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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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松溪立刻伸手把花束拿下来,就近寻块碎布密实地包了起来,然后继续往屋里走去。
宋远桥等人见张松溪收起那束小白花之后,空气里的酒香顿时淡了不少,便知道那香气来源竟是一束不起眼的花,这等罕见之事让两人剎时目瞪口呆,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才好。
张松溪让一旁的道童帮着喂莫声谷吃下解药之后,就先带着花又一次折回程灵素住的小院子,竟是全然没有发现到那醍醐香在他身边,对他却是一点影响也没有。
不过张松溪自己没注意到的事,未必旁人都没有发现,俞莲舟早在见他安然自若地走进莫声谷的屋子里,却一点反应也没有时,就觉得甚是怪异,心里也不由得思考起一些那二人初回武当之时,他未曾想过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写完这一篇的时候,某柔心中顿生一股骄傲…原来某柔也有智商突破一百的时候呀(≧◇≦),总是在耍心计的当下只能寥寥数语带过的人,真心感动了一回,毕竟某也不想崩坏书中那位才智过人的张四侠啊~~//(ㄒoㄒ)//。
7/10 悲催地抓了好大一窝虫…。
正文 12第十一章 忿然
张松溪去而复返还不到一个时辰,服过解药的莫声谷就已经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再度活力十足地与几位师兄坐在一起,也包括那个差点陪莫声谷一起醉倒的殷梨亭,他是莫名其妙地晕了一阵,然后又莫名其妙地没事了,所以并没有服下张松溪带过来的解药。
只是从张松溪那里得知他竟然被程灵素恶意捉弄了一番,心中不免生出几分怒气。
“这个女人真是太过份了,怎么可以故意害我出糗!我要去找她算账!”莫声谷气呼呼地起身就准备往外冲出去。
张松溪连忙出声喝住莫声谷,然后严厉地说道:“若你昨日没当着人家姑娘的面前说那些胡话,她哪里会起意捉弄于你?老早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说话之前必得三思而后行,你全然不曾听进心里,所幸她今日只是小小的惩戒,可未知来日不会又因你的莽撞而直接要了你的命!”
“姑娘家本就难免面薄,又要顾及自身名誉,她此番与四弟一同前来武当也是因为允诺要治三弟的伤,才不得不如此为之,偏偏你还哪壶不开提哪壶,这罪受的不亏。”宋远桥向来注重颜面名声之事,自然明白昨天莫声谷说的那些话即使没说的太过明确,偏偏叫谁一听都不得不一时想岔,也难怪人家要出手警告一番了。
“话虽如此,但是七弟仅仅说了几句玩笑话,她就闹得叫咱们几乎要人仰马翻的,为人未免太过小家子气,本想她一个行医救人的大夫,该是仁心仁术之人,可她竟连这点肚量都没有,实是叫人不敢轻易信任。”俞莲舟可不觉得这只是无伤大雅的玩闹,他甚至担心程灵素将来若在医治俞岱岩之时,万一他们师兄弟或者门派里的弟子又惹恼了她,她不晓得会不会把气出在俞岱岩的身上。
“二哥放心吧,程姑娘就是有意要对于她不利的人出手,也绝不会因此牵连到无辜旁人,只是今早…想来她未曾虑及有其他人会走进七弟的屋子,才会让六弟差点受到连累,刚刚我把东西送回去时,她还请我务必向六弟解释一句,可见她是无意为之的。”张松溪听出俞莲舟话中的担忧,不假思索地为程灵素辩驳了一番。
“四弟当真就如此信任她?”俞莲舟狐疑地看向张松溪,他知道这个四师弟向来聪明机智,且分析事理的能力一直在众位师兄弟之上,但是对一个认识不深的人竟会如此信任…他仍旧觉得甚为不解。
“假使程姑娘在我们面前一直都是安份乖巧的模样,难道二哥就会相信她没有恶意?我相信她的为人是因为见过药王庄附近的那些百姓平日与她如何相处,况且他们都是普通人,根本不懂得说拐弯抹角的话,除非程姑娘也能天天与他们演戏,不然多少总有几分真实性。”张松溪坦然地回道。
“二哥,其实我也是愿意相信四哥说的话,更相信程姑娘不是那种心胸狭隘、手段狠毒的女子,否则今日只怕七弟早逃不过这一劫啦,又哪能好端端地坐在这里?”殷梨亭微红着耳垂,却又故作镇定地说道。
“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七弟也不许去找程姑娘麻烦,除非你不想程姑娘替你三哥疗伤了。”宋远桥见几人似有各执一词之势,只得强硬地拍板定案,将这件事就此放下不提,毕竟整个事情的起因确实也是由于莫声谷失言在先所致,怎么说都是他们武当理亏,怨不得人家。
众人闻言也觉得再谈论下去已没有多少意义可言,当然除非他们真的不希望程灵素来治疗他们的三师兄(弟),只是如此一来,愧对的就不止俞岱岩而已,还有费尽心思才把人给请来的张松溪,所以便是如莫声谷这样心有不甘的也不得不暂且隐忍下来。
“我先去看看无忌吧,昨天见他脸色似乎不怎么好,怕是体内的寒毒又发作了吧?”俞莲舟看了看师兄弟几人之后,便起身说道。
“我也一起过去。”张松溪随即附和一句。
随着俞莲舟和张松溪的离去,宋远桥也回去处理派中琐事,仅留下殷梨亭和莫声谷两人还在那里发呆…。
“六哥,你不觉得四哥对程姑娘的态度跟每次你见到纪姑娘的时候很像吗?”莫声谷有些懊恼又有些委屈地说道。
“哪里一样了?我与纪姑娘是因为定下婚事后,两人走的近些,情谊才有些不同,而四哥与程姑娘之间却是因为咱们有求于她,四哥才将她千里迢迢地从杭州带到武当山来,自然会想多护着她一些,你倒好,居然拿人家未嫁姑娘的闺誉开玩笑,活该被捉弄。”殷梨亭素知莫声谷的直性,便不厌其烦地解释道。
“…如此说起来,四哥与她走了这么长的路程,竟然能平安无事地回到武当,还真是不容易啊。”莫声谷想着自己只是说错两句,那个女人就立刻翻脸不认人了,偏偏四哥还能和她相处那么长的一段时间,一点事情也没有…果然懂得说话也是有好处的吗?可惜他就是学不来那种巧言令色的心计。
“你说什么呢?刚才不是跟你说了,程姑娘并非那种是非不分之人,四哥既没有做出任何对她不好的事,她怎会向四哥下手?况且与咱们武当为敌,对她又有什么好处?”殷梨亭好笑又好气地曲指在莫声谷的头上敲了一下,怎地这个师弟还一直纠结于这种事呢?
“可是…。”莫声谷当真心中无比纠结,果然是他多想了吗?
“我回房练功了,你自己慢慢烦恼吧。”殷梨亭无奈地摇摇头,成了倒数第二个离开偏殿的人。
于是剩下一个名为‘莫声谷’的雕像在那里傻坐着,进来收拾的道童见自家师叔在那里发呆,还以为他在思考什么艰难的武功招数,所以也没有人敢叫醒他。
俞莲舟与张松溪一道走在往张无忌住处的路上,俞莲舟不经意地向张松溪问起一些他与程灵素滞留杭州之时的情况…。
“你之前写信回来时只说偶然听闻药王庄的事,才会去那个地方为三弟求医,还说程姑娘自己一个人在庄子的时候少说也有五年时间了?依她不过十多岁的年纪,竟要独自照料一大片的药田,还得均出时间替附近的百姓看诊抓药,想必她的日子过得也是极不容易,难怪性子显得有些偏执,只是你又说到那里的老人家们对她的印象都很不错,她也常帮助一些家境不好的人,如此听起来又彷佛像是极随和的人…可曾听她说起已经离世的家人,像是养大她的祖父。”俞莲舟一边想着一边说着,可是越说越觉得这丫头的性情似乎挺极端的,却不知有一大半都是被自己的师弟这一路上给惯出来的。
于是这也可谓人与人之间的一种缘份吧?!同样一个人、同样一种作法,看在不同人的眼中,却得出不同的评价,在张松溪眼中只是孩子气的表现,到了俞莲舟眼中反变成不能平和相处的印象。
“甚少,她似乎不太喜欢提起往事,我也不好一直打听姑娘家的私事。”张松溪摇摇头,心里不经意地划过一阵失落和疼惜。
张松溪不是没有对程灵素以前的日子旁敲侧击过,偏偏程灵素对于以前如何和祖父生活,如何习得医术毒术的事一直三缄其口,总是不愿多提,张松溪问过几次之后也就不忍心再去勾起她的回忆,至今仍以为小丫头不想与他说起那些往事,必然是不愿徒增心伤罢了,又怎会知道程灵素是因为自己来自异世,且在这个世界仅仅生活过几个月,担心一不小心在张松溪面前露出什么马脚,毕竟她所能说的都是上一世,甚至上上一世的事情,而那些事情与这个世界可说完全不能融合,她又不可能胡扯一通,以为自己能忽悠过这几个在江湖上行走多年的人,是以才觉得不如少说为妙。
“是吗?”俞莲舟虚应一声后就没再说话,似乎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之中,直到他们来到张无忌的住处。
自从一年前,张无忌被玄冥神掌所伤之后,张三丰师徒几人用了几天几夜的时间,轮流以内力吸取他身上的阴寒毒气,仍不得其解,便是最后传他‘九阳神功’心法,也未能缓解他体内的寒毒,寒毒依旧胶着在张无忌的身体里,令他一日复一日地受尽煎熬。
当俞莲舟两人走进屋里时,张无忌正盘坐在床;上练功,脸上隐隐浮现一些带绿的气色,显然那寒毒似乎是越来越难以控制了,如今的张无忌不过是靠着他们自各地寻来的灵丹妙药、珍奇灵物才能留得一口气在,他们倒不担心无忌侄儿将来或许只能变成三弟那样的情况,就怕不用多久时间,他们连五弟唯一的孩子都保不住了。
俞莲舟心头一阵酸涩,想着一个半大的孩子为了不想他们担忧而忍着疼痛的模样,不由得暗暗地叹一口气,又难免思及程灵素并未曾亲眼见过无忌这孩子,就已经直言她无力救治,却不知道是真不能救,还是不愿意救?怕就怕她是知道这孩子的母亲出身魔教,自己私心不喜魔教之人,所以才不肯出手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 13第十二章 无忌
张无忌一收完功,睁开双眼之时,就看到两位师伯笑盈盈地在那里看着他,急忙下地向二人请安。
“二师伯,四师伯,你们怎么有空过来?”张无忌不解地瞧着两人的神色,他分明记得几日前听宋大哥说起四师叔带了人要上武当山来治三师伯的伤,怎地…难道没把人请来吗?
张无忌一向只待在自己的屋子里,所以并不知道前一天和今日一早的热闹,便以为张松溪没有如愿把那位大夫给请到武当山,心下有些涩然…。
张无忌心里自觉有愧也有怨,十年前发生的事,他本就知之甚少,便是父母双双自尽身亡后,他又身中寒毒,太师父与几位师叔伯一心为他疗伤,并未对他提过有关父母生前之事的只字词组,他知道三师伯的伤和娘亲有关,他也为此感到万分歉意,但他却想不明白为什么当日爹娘一定要死?为什么师叔伯他们不能救下他的爹娘,还有那些人…那些人为什么逼着爹娘非得说出义父的所在不可?
张无忌又一次陷入悲伤的思绪之时,忽听到俞莲舟说道:“你四师伯已经请来一位大夫上山,若是你三师伯伤愈有望,我会想法子说服她试着替你诊治看看,无忌,你是你父亲留在世上的唯一血脉,你万不能辜负他当初的用心良苦。”
“二师伯,我…还是不必麻烦人家了吧。”张无忌不以为自己的情况还能有什么希望,毕竟连父亲生前最为敬仰的太师父都已经束手无策,师叔伯们也一直在各地寻回不少珍材异宝来给他服用,却仍是毫无起色,难道那个程大夫就会有什么好法子吗?便是有办法可救,焉知对方不会像当□死他爹娘的那些人一样,恨不得他立刻死去,又或者借机向他逼问义父的下落,想来未必能真心出手相助。
张松溪见张无忌眼中净是迟疑之色,说道:“虽说先前我与程姑娘提起希望她也能为你诊治之事,她便一口回绝我的请求,然她却又说古有道‘一物克一物’,这世间万物皆有所长,再怎么厉害的东西也必然有另一样东西来克制它,即使她对你身上的寒毒无能为力,但未必就真无任何解决之道。”
“就算真是如此,可是我还能等多久呢?”张无忌脸上一片黯然,便是真有化解之道,可惜谁也不知它在何处,又得寻多少时日才能寻到,他等得到那一天吗?
“待你三师伯情况有起色之后,我再向程姑娘请求一回,让她试试看能不能想出办法拖延你寒毒发作的时间,兴许就可以…。”张松溪说着竟是一阵叹息,那丫头的执拗,他是早有体悟,只不知这次再去求她,她会不会松口。
“无忌心里明白的,四师伯不必为了我去强求那位程姑娘,万一她因此不肯治好三师伯,岂非无忌之过。”张无忌闻言,只是垂头掩住眼底的失落,还好意地劝他的四师伯不要因他一人而误了治疗三师伯的大事。
“这事我与你四师伯自会想法子劝服程姑娘,你不必担心,只是你终日待在屋里也不是个事儿,有空的时候去外面走走也好。”俞莲舟也知此事不易,但还是温和地劝慰着张无忌。
张无忌默默地点头应了一声,俞莲舟与张松溪又细心叮嘱几句之后,两人才带着沉重的忧思离开。
程灵素因着远道来到武当,这一路上便是张松溪细心安排着行程,也免不了有夜宿山林的时候,偏偏她早已过惯了平稳安定的生活,突然间非常不适应这样必须露宿野外的日子,夜里总是睡不得安宁,又加上白天坐在马车里,其实也没有想象中的舒服,以致于她的精神一直处在极度紧绷的状态下。
好不容易盼呀盼地到达武当山,刚上山就是被莫声谷出言讽刺,害得程灵素必须浪费夜里的睡觉时间溜进人家院子里送大礼,好出那一口怨气,接着又一大清早地被张松溪从睡梦中叫起两次,先是为了拿解药救人,后是为了收回那份礼物。
程灵素拖着身子准备爬回床上睡觉前,只记得做一件事,就是叫清波那孩子守好院门,来一个赶一个,来两个赶一双,要是谁敢擅入,就让他直接躺地上睡觉!!如此才得以补足一个长长的睡眠。
等到程灵素终于不得不起来的时候,窗外已是日将西斜,她靠在床边,皱着眉头,抬手用力揉住频频涨疼的脑门,心想这大起大落的日子真不是人过的,几十年都没怎么改变的作息,一下子变化得太多,居然很难得地让她整个人都不舒服极了。
程灵素扶着床沿起身来到柜子旁,从包袱里摸索出一瓶药,取出吞下之后,又去到桌边想要喝水,才发现还没人送茶水进来,只得聚足力气,向门外扬声喊道:“清波,清波!你在外面吗?”
“程姑娘,您醒啦?”清波闻声,立马推门进屋,拱手问道。
“嗯,茶壶里没水了呢,我想喝水,能不能麻烦你去拿水来?”程灵素摇摇手中的茶壶,说道。
“哦!我这就去,正好已经到了用膳的时间,要不要顺便替您把饭菜送来?”清波回了一句之后,又顺口问道。
“也好…是有点饿了,你赶紧去赶紧回来。”程灵素摆摆手,让清波早去早回。
“好。”清波上前接过茶壶,然后快步走出房门。
程灵素待清波离开后,又全身软弱无力地瘫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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