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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帝女长安-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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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沉浸在温馨的气氛之中,慕言殊悉心的照料着长安,而长安欣然享受着他的温柔。
终于她将整碗汤面全部吃了下去,见她胃口不错,慕言殊十分满意的将小桌端走,放在一旁。接着他褪下外衫,躺在长安的身畔,轻轻的环着她。
如此直接地感受到长安体温的异常,慕言殊又一次皱了眉,黑暗中,长安看不清他的面容,却仿佛能感觉到他神情的变化。
“怎么了?”她问。
慕言殊的声音低低沉沉:“怎么今夜你的身子突然冷成这样?”
长安没有回答,而是静静沉默着。
“小七,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他的语气严肃起来。
长安背脊一僵。
她的反应极其微小,却仍被慕言殊察觉。
“若有什么事情,不妨直接与我说。”
长安怎么可能与他坦白自己中了“缠绵蛊”的事?她在慕言殊的怀中轻轻翻了个身,主动环着他的腰,将面容埋在他的胸前。
良久,她才说道:
“只是最近天气太冷,我有些受了凉。今天云城也来替我诊过脉,他说开几帖补药定期服用,调养调养身子就行了。”
慕言殊对她的话并不尽信,可无奈他也是第一次遇上女子有身孕这等事,又知道长安腹中的孩子,是他一时失控的意外,为孕育他的子嗣,她甚至不曾做过任何准备,这个孩子来得这样突然,已经给她带去了不少折磨。
想到这里,慕言殊的心中又有些愧疚,于是他紧紧的环着长安,将轻盈的吻落在她的长发之上,然后低声安慰她:
“我知道你还没有准备好,这样早就让你有了身孕,是我没有考虑周全。”
他的话带着浓浓的暖意,直直流淌进长安千疮百孔的心里。
“那次你喝得太醉了,才会有些失控,言殊,我明白的。”长安依偎着他,此刻慕言殊是她唯一的港湾了。
还记得那日,他与晏轻寒喝空了宫中的酒窖,接着他又从她这里把所有的好酒挖了去,几乎喝得烂醉,然后闯入她的宫中,将真心袒露给她。
那是长安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看见波澜不惊、高深莫测的慕言殊失控。这个泰山崩塌于面前仍能云淡风轻、泰然自若的男人,竟为了她,控制不住自己。
他哪里还需要说什么抱歉?
“我应该再多给你些时间的。”慕言殊却仍是自责。
他都等了这些年,怎么偏偏在如今着急了起来?这不像他。
“你可以等,我却舍不得让你再等了。”长安倚在他怀中,轻轻的笑,“毕竟你都这把年纪,再等下去,可真要变成老头子了。”
难得在她拿他的年岁打趣之后,慕言殊仍笑出了声来。
长安却不说话了,她只感觉到又一阵钻心的刺痛袭来,“缠绵蛊”又开始发作,这来自南疆的、诡异的力量,几乎要将她的每一寸肌肤都撕开。
她只觉得心口疼的发麻,四肢明明是冰凉的,却好像有火在体内燃烧。
慕言殊见她不说话,以为她睡了,想为她调整个更舒适的姿势,却发现她并未入睡,倒像是十分不舒服,额前甚至都沁出了冷汗。
他当即心中便是“咣当”一声,连忙问:
“小七,怎么了,哪里痛?”
长安心痛得几乎说不出话,她紧咬牙关,十指深深地抠着锦被,她急促的喘息着,希望能减轻身上的疼痛。
慕言殊也不敢动她,片刻之后,长安的呼吸平缓了一些,接着她说道:
“我的腿……好像抽筋了。”
此时此刻,除了欺骗,她不知还有什么办法能阻止慕言殊知道真相。
慕言殊伸手向下探去,发现她的小腿果然有些僵,他曾听云城说过,女子有孕时身子沉重,到了晚上抽筋是正常的现象,便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伸出手去,轻轻替她揉腿。
长安的心口仍是一阵一阵的疼。黑暗之中,她的泪一颗颗的砸在慕言殊的心口,滚烫。慕言殊见她掉眼泪,连忙安慰道:
“忍一忍,等下就不疼了。”
长安的眼泪却仍止不住。今夜月光昏暗,他们看不见彼此的表情,却能通过呼吸、心跳感应着彼此的存在。
慕言殊甚至不知道长安是为何落泪,可他的安慰是这样受用,让长安觉得,仿佛他只要说一句“等下就不疼了”,她的疼痛就真的减轻了许多。
这对她来说,已然足够。
还记得洛璃当时说,以她的身子骨,绝对挨不过缠绵蛊的噬心之痛,如今她初尝这心痛的滋味,只觉得洛璃说得的确有些道理。
这缠绵蛊发作起来,的确如同一道催命符一般。
只是洛璃低估了她,她是司徒长安。或许在别人眼中,她是任性妄为的女子,丝毫不懂得体贴,更不懂得示弱。
可他们同样不懂的是,她,永远不会被任何事情打倒。
即使地狱之门就在眼前,喋血修罗已经向她伸出了手,她也绝不向命运屈服。
作者有话要说:每天试读更新的俺的某基友说……
发了这章…俺会被乃们打死的………
呜呜呜…轻点…行不……
顶锅盖逃跑………
噬心,挣扎(2)
第十三章噬心,挣扎(2)
接下来的日子里,洛璃每日都要进宫来陪长安,在外人看来,只以为长安的变化是因天气转冷,加上腹中的孩子没少折腾,可洛璃知道实情,于是更加深刻的感觉到了长安一日日的憔悴下去。
原本长安不是纤瘦的女子,加上有了身孕,服了不少补药,身体丰盈了许多,可自从被种下缠绵蛊后,她整个人一下子瘦了许多,脸颊都有些陷了下去。
看着她被蛊术折磨,洛璃身为南疆拜月教的教主却无能为力,实在是觉得自己没用。而她又不敢问云遥,若是云遥得知此事,只怕不可能对慕言殊隐瞒。
一日,洛璃陪着长安在院子里晒太阳,她的身子越发的寒凉了,哪怕是被冬日的暖阳晒着,也丝毫感觉不到温暖。
看着她面色惨白,洛璃不禁叹道:
“小七,你这又是何必。来日方长,你此刻这样固执的保全这个孩子,还不是苦了自己?万一稍有不慎,还可能把命搭进去,这样的结果难道是慕言殊想要看到的?”
长安抿着唇,不说话。
“你可曾替他考虑过?你可曾想过对于他来说,重要的究竟是你,还是你腹中的孩子?若是你真的出了事,你让我和云城如何向他交代?”
“我知道一切都是我的问题,将你们牵涉进来,也是我的错,只是阿璃,我真的不能告诉言殊,他想保护我,我又何尝不想保护我腹中的孩子?你相信我,这些日子我不也熬过来了,没几天的日子了,我真的可以的。”
长安低声说道。
她将双手轻轻抚着小腹,洛璃看着她的身形,心中想着长安回京也有几个月的日子了,她回来时便已有了三个月余的身孕,此刻估计着,是快到时候了。
真难想象,长安这样丝毫没有功夫底子的女子,竟能熬得了这么长时间。
洛璃暗暗想着,接着对长安说道:“我这两日会动身去南疆,十万大山之中有许多精通巫蛊之术的奇人,小七,相信我,在你临盆之前,我定会为你寻到解蛊的办法。”
说着她拉起长安的手,极其郑重的看着她。
长安的手很凉,她轻轻的回握洛璃的手,感激的说道:“阿璃,谢谢你。”
洛璃看着她,再没说什么。
****
东朝向来注重礼节,皇后的册封仪式,自然是要挑选良辰吉日,礼官本还想将挑一个入了夏的日子,可慕言殊考虑到长安在那之前便要临盆,便令礼官将日子提前了许多。
于是,册封大典定在二月十九,慕言殊料想着长安封了后,便可安心待产,不出两个月,他们便可迎来彼此的第一个子嗣。
洛璃离京已有月余,终于在二月初八时赶回了上京。她才一回京,还来不及见云遥一面,便直接进了宫来到了长安的云澜殿。
起初云遥知道她要只身回南疆,还要独闯深山,只觉得放心不下。洛璃才一出生便被人下了毒咒,若非慕言殊拿出凤凰血救她,她今生注定活不过十八岁。
云遥虽不是自小长于拜月教,却知道洛璃身上的咒法,与十万大山之中那些诡秘的教派脱不了关系,拜月教虽然在南疆独霸一方,却与那些小的门派结过不少仇怨,无论如何,洛璃往那里闯都是极其危险的。
可当时她看起来极其坚持,云遥动摇不了她,只好任她去了。好在许多年过去之后,南疆的恩怨情仇早就淡了。
洛璃进了云澜殿,看见长安正半卧于榻上,袖里揣了个手炉,她的面容仍有些憔悴,神情却并不能看出哀伤。
“我回来了,小七。”洛璃走到她的床畔坐下,“这些日子还好吗?”
长安撑着身子坐起来,她的小腹已经明显的隆起,她看着洛璃,微微的笑着说:
“还好,虽然心口时不时的仍会疼,但一切并没有想象中那样难熬。”
洛璃不敢相信在如此折磨人的痛楚面前,长安竟能如此云淡风轻,接着问:
“是因为慕言殊陪在你身边?”
长安轻轻点头,虽然她的面色憔悴,却不难看出眼中含着温柔的光华。
她并没有对洛璃相惜讲出,慕言殊这些日子是如何照料她的。他以为她是因害喜才会日渐憔悴,于是每天都拿出更多的时间陪在她身边,在她没胃口吃东西的时候,亲自下厨为她煮面。其实他会做的只有这一样,但是对于长安来说,一切都已足够。
那个坐拥天下的男人,愿意为她下厨,为她放低身段,做寻常人家的男子都不会去做的事。
还记得当时洛璃劝她放弃腹中的孩子时,曾说过以她的身子骨,不可能挨得过缠绵蛊的噬心威力,然而洛璃低估了她,也低估了慕言殊。
有他在身边,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
她重生而来,怀着对他的重重防备与他初初交锋,当时她甚至恨透了他。可即使如此,最终,他仍走进了她的心里。
她与慕言殊的相识相知相许,本就是个奇迹。
洛璃看着长安,静静地看着她,她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女子比自己小了十岁,在她的眼里,长安是如此的淡然,仿佛看淡了生死与悲欢,对上苍加诸她的不公与苦难,她从未真正放在心上,只感激命运恩赐,让她能够拥有如今她所拥有的。
然而,洛璃又怎么会知道,走到如今这一步,长安究竟经历了多少。
沉默良久,洛璃终于说道:“长安,你再坚持些日子,我此番回南疆,已经寻到了替你解蛊的法子,只是现在时机不对。你相信我,等到你临盆的那天,我定能保你与腹中的孩儿平安。”
长安看她说得如此郑重,虽不知究竟是什么秘法,却全然相信洛璃所说。
于是,她说道:“我知道,阿璃,真的谢谢你。”
“谢我做什么,身为拜月教教主,我却无法纾解你的疼痛,实在是我没用。”洛璃有些自责,“不过我去了一趟南疆,倒是给你带了一样东西回来。”
说着,洛璃拉出长安藏在袖中的手,将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放在她手上。
长安摊开手来看,竟是一支玉笛。
“送给我?”长安不解,她对笛子完全没有研究,洛璃送她这个,有何用?
洛璃神秘一笑:“这是我们南疆的苗笛,上次在战场上你应该听云遥吹过的,今夜不妨就把它交给慕言殊,让他吹曲子给你听。”
“言殊?”长安不可置信,“他竟会吹苗笛?”
“他好歹也在南疆镇守十年,入乡随俗嘛。”洛璃撇撇嘴,显然不觉得苗笛是什么稀罕的东西,“让他吹曲子给你听吧,虽然不能操纵野兽,为你解解闷总是可以的。”
长安听她这样说,不禁悄悄握紧了手中的玉笛。
****
日暮西沉,慕言殊早早便结束了公事,来到云澜殿。
长安与他一同用了晚膳,今日她胃口极好,慕言殊看她虽然仍有些憔悴,却是面上带笑的,便知她今日心情很好。
此刻他一切的中心都在长安身上,见她心情大好,他心中自然也畅快不少。
用过晚膳,阿翠等人前来收拾好一切,便张罗着要伺候长安就寝。慕言殊将她们支走,亲自照料长安入睡。她此刻身子十分笨重,有许多事情都无法独立完成,慕言殊便在一旁帮着她,十分耐心。
终于,两人身着单衣躺在了床榻之上。
这夜月色甚好,慕言殊看长安在自己的床褥间摸了一阵,接着将一支玉笛放进他手里。黑暗之中,只听她轻声说道:
“言殊,我想听你吹曲子。”
慕言殊仅凭手上的触感,便知长安递给他的是一支苗笛,料想是洛璃张罗的此事。他丝毫没有推辞的意思,完全顺着她的心意,问她:
“想听什么曲子?”
长安哪里懂得南疆的乐曲,只得反问他:“你想为我吹什么曲子?”
慕言殊没有回答,而是坐起身来,横笛唇畔,轻轻吹着,乐声就这样自他的手指翻飞只见流淌出来,长安静静地听着,没有说话。
还记得上次在战场上听云遥吹笛,她感觉到的是十万大山的风流,慕言殊的笛声听不出这样的潇洒,却能让她感觉到,一种缠绵悱恻的温柔。
一曲吹罢,慕言殊沉默着。
长安爱极了这乐声,便问:“这曲叫什么名字?”
慕言殊躺回她身边,在她耳畔轻轻说道:
“长安。”
长安恍然大悟。
原来这曲是为她而作。
“好好听,言殊,吹这曲的时候,你想得人是我吗?”
“嗯。”慕言殊轻轻应了一声,“我在想,若是百年之后,我先你一步归去,只留你一人在这世上,该由谁来呵护你。”
毕竟他比她年长这么多岁,若他真的先走一步,长安……该怎么办?
“世事难料,说不定最终,是我走在你前面。”想到这里,长安轻轻地抚着自己的手腕。那里烫伤的疤痕已经淡去,细细的红线已经现出。
那是她的催命符。
慕言殊沉默不语,明明是他说起了这个话题,可是此刻,他却不愿再与长安讨论下去。
长安却继续说着,仿佛此刻不说,以后就再没机会:
“言殊……若是从此没有我,你不许难过,也不许犯傻。”
慕言殊却仍不说话。
长安只觉得自己眼眶温热。
她一定要努力活下去,不仅为了腹中的孩子,更为了此刻正拥着她的这个男人。
他们走过了这样多的风雨,错过了一生,好不容易续起了缘分,若不相守百年,她怎么对得起自己,又怎么对得住他?
作者有话要说:嗷。。。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封后,引蛊(1)
第十四章 封后,引蛊(1)
十日之后,慕言殊昭告天下,册封司徒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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