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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帅帅的仆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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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斐公子在家吗?”屋外突然有人高喊。
  被高喊声突然惊醒,坐起身的他无意间让麻袋片瞬间就滑到了腰腹,线条明朗又匀称的后背一下就跳到了我的眼中,而那一条条鞭痕仿佛更能触人心弦。我是个女人,是个有正常性倾向的女人,而且是一个在21世纪中受着新式教育的女人。我不太懂非礼勿视的道理,再加上他本来就是我的所有物,所以,我看得那么理所当然,那样理直气壮。
  直到我发觉我的目光令他十分的窘迫以后,这才有些恍然大悟并十分勉为其难的移开了目光。
  “斐公子可在家?”外面的人再次催喊道,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喊了很多声,这一声中已透着十分的不耐烦了。
  “啊!哦,在家,在家,别进来啊,我这就出去。”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很不想让人进来看到他几乎□的样子,虽然他昨天已经这样不知道游了多少个地方了,可我今天就是不想。赶到破屋外,就看到一个年纪约五十上下的老人表情十分嫌恶的远远站在我家门外。
  “我就是,请问你有什么事?”老头的表情也让我十分的火大,不过这人一看就有来头,身上的衣服可以让我活一年也说不定,所以我决定不与他计较应该会比较好。
  “哦,斐公子,这是我家主人让我拿来给你的仆人用的,记住,一次只可用一粒,不可多服,否则会有性命之忧。”
  打开老头儿递来的东西,发现里面全都是小药丸儿。“你家主人是谁,这是什么药啊?”
  老头儿看了我一眼,说道:“放心,我家主人无加害你主仆之意,要不然昨日也不会成全你了。他身上被下了毒,每隔几日就要服这药来解,否则就会周身疼痛,奇痒难止,以前有人因为开罪了主人未获这解药,不两日便因受不了毒性发作之苦自溢了,所以,他要是得罪了你,你倒不妨用这个小以惩戒。”
  “毒?”这也太……太具有戏剧性了吧?只是一个仆人,不听话有很多方法的,何必下毒。
  看到我脸上迟疑又不置可否的表情,老头仅补充了一句:“总知你就赶快收下,按我说的做就是了。”说完就不再理我,转身离开了。
  回屋时,发现他已将我放在炕边的衣物穿上了,不过因为他脚上还带着铁锁,所以只拿了满是破洞的长衫穿在身上,仍没能把裤子穿上。见我进来,眼中微微的闪过一丝不安,便又如昨天一般微低着头站到了门边。
  我猜许是因为没得我许可便擅自拿了衣物吧。“你穿着吧,这本来也是给你弄回来了,我现在只能弄到这个了。天越来越冷,等过几天我看看能不能弄到厚一点的。”我没有看他,直接将那包药放到了炕下的洞里。这是我来到这儿以后的习惯,因为除了那里,所有地方都是摆在明面儿上。
  “你过来。”直起身,我让他走到我面前站定,然后拿起昨晚盖在他身上的那片麻袋片和今天我在外面拿回的另外一片,蹲下身开始一边一个的用绳子系在他两条修长的腿上,权充做裤子。
  话说在给他系裤子的时候,他显得很僵硬,而我也因为第一次这样近的接近一个男性,还是以这样的姿势、这样一遍一遍环绕大腿的动作而心生悸动。我努力让自己目不歪视、努力克制自己别往歪了想、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柳下惠。

  第四章

  有了仆人以后,我的生活开始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原来我以为已经被弄丢了的尊严问题,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又一点点跑了回来,我开始发现我做为一个平民已经不能再像以前一样毫无顾忌的与那些贱民争大户人家倒出来的剩饭了,因为我发现我受到了排斥,那种被隔绝在外的排斥以及在背地里的冷潮热讽,虽说我身份是比他们高了,但权势可一点儿也不比人家强,依然是最低层、依然如蝼蚁一样。
  而最最重要的是因为连我自己都开始觉得我与他们是不一样的了,我越来越无法说服自己放下脸面靠乞讨来养活自己和家里那个据说是我仆人的男人。
  但生活是艰辛的,这种在外面讨生活的苦闷、孤单与压力让我变得越来越没有耐心,有时甚至为我那天想要通过改变阶级而改变命运的想法感到可笑。而这种苦闷和无助,全都尽数表现在了我对阿木的态度上,因为我一看到他就有种我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感觉。
  “喂,去,到外面给我抱些草回来,这炕太凉太硬了。”吃了几口存粮,将剩下的又重新放回身上打算留着明天再吃,在明知他一天多没吃过东西的情况下,我开始黑心地指使他干活儿,以泄愤。
  对我这不仁道的待遇,阿木没有一丝反抗,很听话的拖着两条被铁锁紧紧锁住的脚,蹒跚的走了出去。
  我相信我的态度阿木是感觉得到的,但他即没有因为白吃白喝让我白养还没有一丝贡献而感到一点点的内疚,也没有说或做过什么想要表达他也想为这个家出一份力的意思,这就更让我无比火大。
  也不知道他究竟去了多久,我终于听到铁锁叮当声了。
  “哇,你还知道回来啊?我都差一点就要报官说你弃主而逃了。”我的话让他的身形僵顿了一下,但我并没有理他,在看到他两只手上竟只抓着几根干巴巴的草枝以后,我更是火冒三丈:“喂?这是什么?”一把抢过他拿在手里少得可怜的干草枝狠狠的砸在他的身上:“真是没用的东西。”
  “回少爷,我都找过了,草都已经没了……”阿木低声解释道。
  “草没了,我当然知道草没了,这都几月了,地里要是还有草那才怪呢?我是让你去拿稻草,你看不见啊,就在那边——那边……”说着,我粗暴的将阿木拉到了门外指着离我们不远处一家高出院墙的草垛。“是那个,那个才能用来捕在炕上睡觉,真是笨死了。”
  阿木看着那高高的草垛,许久才喃喃说道:“那是偷。”
  “什么?”偷这个字大大的刺激了我,“偷?你很不屑是不是,你装什么清高啊。你以为你现在跟的是什么主子,还是红墙高门、酒肉遍地的大户人家吗?你只要说两句好听话就能得到主人尝的锦衣美食,过自在日子了?你以为你前几天吃的和你现在身上穿的都是哪儿来的?全都是我偷来的,你不屑就脱下来啊,你喜欢光着就都脱下来啊。”
  见他因我的话脸色也变得越发难看了,但手却下意识的抓住了衣襟,我不禁有些得意的继续教训道:“我告诉你,你现在跟了我,就要学会怎么活着,只有活着了才能讲尊言、讲人格,人都冻死饿死了还讲个屁。”我狠狠的将口水喷在了他的脸上,大骂了一顿仍不解气,又狠狠的推了他一把,喝道:“去,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今天你不给我弄一捆回来给我捕炕,你就别回来。”他被我推得向前趔趄了两步,看着他的背影我继续无情的喊道:“真是连个小猫小狗都不如,小猫小狗还知道要哄主人开心,是个小猫小狗我杀了还能吃肉、卖了还能得几个钱呢。对了,你今天要是什么都拿不回来,我明天就把你当小猫小狗卖了,哼!”
  大吵大嚷了一顿,我的心里多少顺了些气。回到屋里等着他给我弄一捆稻草回来。可直等到午夜,外面刮起了大风也没见他回来,我开始有些担心起来:不会是没偷成被人抓到了吧?这个笨蛋!
  我急急忙忙跑出去找他,没跑多远就见远远的一个人影站在那高墙下,跑到近前一看,果然是他。知道他没出事,反倒让我松了口气,转念一想到他一直就傻站在这里,一股无名火就又窜起了老高。
  “你在看什么?你站在这儿那草就会自己跑到你怀里啊?”我不敢高声,但说的却是咬牙切齿。
  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不断剧烈起伏的胸膛和只在一开始悄悄看了我一眼后就一直低着的头。真的是低着的,就从没见他的头这样低过,但他依然不给我半点反应的表现更激怒了我:“喂?我在跟你说话呢?你是真打算让我把你卖了是不是,你别以为我不敢,以为我没门路啊?”我开始有些口不择言了。
  阿木终于有了反应,月光下我看到他苍白的脸上唇都是青紫色的,声音微打着颤说道:“我……有去拜托主人……给我一捆,可是……对不起,少爷。”
  这不是阿木第一次叫我少爷,但只有这一声让我觉得他是真的拿我当少爷的,而且阿木的脸上也第一次出现了一种叫作内疚的表情,他突然变成这样让我的心一下就软了下来,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中了邪了——今天怎么这么欺负他,还要只着一件单衣的他大半夜的在冷风中这样为难,就只为了一捆稻草?!
  但先前的态度让我无法一下就软化下来:“你……你真是笨死了。你……你不冷啊,你是想冻死自己这样明天我就不能卖你换钱了是不是?你……”看着他在寒风中被冻得瑟瑟发抖的样子我实在再也说不出什么狠话了,“你气死我了,人家不给你就回去嘛,你在这里站死了也没用啊。”
  见他仍低着头站着不动,我只得伸手去抓他手臂,发现竟如寒铁一样冰冷,我的心突的痛了一下,气自己怎会变得如此冷酷无情,也气那户人家的小气,更气他的一根筋,转回身开始对着没有一个人的高墙咒骂:“什么人嘛,简直为富不仁,就为了一捆草就看着人家在外面冻成这样,简直不是人。”说完,我便半拉半搂的拥住阿木往回走。
  由于阿木行走不便,所以回来要比我去时慢得多,我身上的衣服也不厚,早在一奔出门时就被寒风打了个透心凉,此时更是抖了个不行,感到在我怀中的阿木也前所未有的发着抖,口中还不时的发出细微的呻吟声,我只得加快脚步,使出吃奶的劲拖抱着眼看就要倒在地上的阿木往家走。
  可还没进家门,阿木就一头载到了地上,身体剧烈得尽乎抽搐的抖动和再也无法掩饰的痛苦呻吟让我突然意识到他不是因为冷才这样,而是——毒发了。
  已经知道他身中药毒会有发作的一天,和眼看着他就在自己面前发作这根本完全是两回事。我也从没想到一个人会痛苦成这个样子:整个身子都卷在了一起,两只手死死的抠着身下的土,立时指甲就被血和泥土占满了,身体强烈的抖动并伴有间断的抽搐,整张脸此时已成了土灰色,唇已不再是青紫而变成了完全没有颜色,从紧紧咬在一起的牙关中无法控制的断断续续的溢出痛苦的哼声,很快就变成了被强自压抑住的闷喊并伴有低低的哭泣。
  我完全手足无措的看着这样痛苦的他倒在我面前,好半天才想起还有解药这回事,连滚带爬的跑回屋里,然后以我所能用到的最快的速度将一粒解药送到了他的嘴边,但他不肯张口。
  “阿木,解药,这是解药,快张嘴,把嘴张开,快啊。”我急的什么似的,甚至已经伸手去掰他的嘴了。
  终于吃下解药的阿木,没多一会儿便安静了下来,看他完全无力的样子,我只得半拖半背的把他一点点驮回破屋内。
  将他放到破炕上,我已累得连一只胳膊都抬不起来了,一屁股坐到炕边的地上,大口大口的喘了起来。
  “嗯……”阿木突然又发出呻吟声,吓了我一跳,以为一粒药没管用他又要发作了呢,但坐起来细看,又不像。
  此时的阿木双眼微闭,双唇微张,头有点微仰,脸上的表情竟然有那么一点点享受的味道,自口中发出的呻吟也不再带有痛苦,反而有一种……一种……一种正在获得无尽愉悦的感觉,随着他头越仰越高,这种呻吟声也越来越大。这声音太有蛊惑力了,一声声听在耳中,竟让我不受控制的心跳加速起来。
  “喂?阿木?阿木你醒醒?”我伸出一只手去推他的手臂,触手的皮肤竟然热得惊人,而阿木的呻吟声也因为我的碰触而变了调,他竟然舒服得皱起了眉,还咬住了下唇,一只手微微想要抬起似的,但因为无力只抬了一点便又摊在了身体两边。
  我的天啊,这是解药还是□?还是说即是解药也是□?!我无力了,不知道事情竟然会发展到这种成度,那些给人下药的人都在想些什么啊?
  眼前此情此景,让我不禁想到以前他获得解药时都是什么人在他身边,都发生了什么,因为他的样子实在是太过于□和诱人了。我想如果我是个男人,此时八成就已经扑上去了吧,因为如今即便是身为女人的我,都有点想要扑上去狠狠咬上两口了。
  在炕边的地上又坐了一会儿,耳边那让人心痒的呻吟声始终没有断过,但即便有这样让人热血沸腾的靡靡之音相伴,也终是抵不过秋夜的寒冷,很快的,我就冷得打起颤来,而就躺在我身边的阿木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热气,在寒风中也显得越发明显和吸引人了。
  冷得不行了,我终于受不住诱惑也爬上了破土炕,然后就紧紧的靠在了阿木的身边,耳听着他因为被人碰确而有些变了调的哼声,我干脆就把他整个给抱住了,一边感受着那温暖又令人舒服的体热,一边抵受着他的呻吟和些微的挣扎,竟然很快就睡着了。

  第五章

  可能是头一天与阿木折腾得实在是太晚了,第二天我竟然抵住了太阳公公的骚扰而一觉就睡到了晌午,要不是阿木如争扎一般动了一下身子,我想我还会懒在阿木的胸前一直睡下去,因为,真是太舒服了。
  我终于醒了似乎让阿木也松了口气,但尴尬也随之而来。由于是平躺着,让他无法用低头来回避一切、掩藏他的心境,而将头扭向另一边又好像很无礼,不符合我俩现在的身份定位,所以他的目光便开始有些闪烁、有些游移,最后就定在了自己的胸前,再也不动了。
  我假装没有注意到他而慢慢坐起身,非常舒服的伸了一个懒腰,然后打算直接从他身上越过下炕。没办法,昨晚我只能将他横放在炕边上,连再移动他一点的多余力气都没有。越过他时,我俩有一瞬间的脸对脸。我真的不是有意非要看他不可,可他就在我脸的下面,很难不看是不是?而且我也挺想看看他脸色怎么样,是不是真的没事了。
  我想他是因为知道自己吃过解药后会有的反应,所以只那一瞬间的对视就让他无比尴尬,脸上写满了羞耻,甚至不顾主仆的身份而将头扭向了里侧,紧皱着眉闭上了双眼。虽然他这样看起来是挺可人疼的,不应该再刺激他了,可我还是在下地以后伸手在他的手臂上摸了一把。发现他的皮肤已恢复到了正常体温,甚至还会更凉些,所以我知道他的毒已经解了,至少这次的是解完了,但还是确定一下比较好,毕竟这种事他比我有经验些。
  “喂?你感觉怎么样?”我试探性的问他。
  阿木的头仍向着里面,听到我的问话许久才低低的说道:“没事了。”声音无力但及富磁性,还有一点点干哑。我知道,这应该算是“那个”余韵未了吧。
  “那你能起来吗?”我觉得他一直躺着不动,应该是有原因的。
  这回他把头转了过来,只能算是匆匆的瞄了我一眼,然后微微的摇了摇头。
  “哦……那……好吧,你躺着吧,歇一歇也好。我出去找吃的,看能不能找到热的东西回来给你。”说完我将平日睡觉盖在身上的一件破得不行的小薄被盖在了他身上。
  刚出门我就想到应该给病人喝些水才对,于是先找了些还算干净的水拿了回来。他真的是不能动,我喂他喝水时都完全是靠我的力气他才勉强能坐靠在我身上,喝完水就又无力的躺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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