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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女侯爷:昏-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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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睿也看着谢云飞,他能看透这家伙是怎么想的,这些官员弟跟他不一样,他生下来就有俸禄,将来还会有爵位,只要自己不犯浑,一辈的前程都是注定了的。

    虽然国公以上勋臣不能授实职,但他无所谓啊,他本来就没什么雄心壮志,不过这个姓谢的倒是挺有雄心的样,敢这个时候站出来,这是想当这群窝囊废的头?

    韩睿心里清楚,这群王八蛋敢跟他应战,就是因为勋臣没实职,看着身份尊贵,其实一点儿权力都没有。

    叫韩家老国公站出来跟谢涤尘掐架的话,妥妥的肯定姓谢的赢。

    这个谢云飞敢在他面前叫板,也就是清楚这一点。

    狗仗人势的东西,满脑蝇营狗苟,韩睿依旧冷冷笑着,面带不屑,“爷不用家将,一样揍的你们哭爹喊娘。”

    说完,拿脚点了点抱头蜷成个球的孙甜甜。

    谢云飞不再说话,韩睿这么看不起他,他也窝火得很,随便拱了拱手,道,“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上午生亭,不见不散!”

    “不来的,脱光了在前门大街跑圈!”

    趴在地上装死的孙甜甜哼哼唧唧来了这么句,也不敢抬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蠕动着爬出了好远,韩睿差点被他气笑了,下巴一扬,轻佻地道,“行,依你。”

    “荣昭,我们走!”韩睿上了马,招呼荣昭,荣昭正撵人玩的高兴,回头问,“说好了?”

    韩睿比了个特别帅气的手势,荣昭一撒着欢跑回来,两人神清气爽离了亲卫营,就见韩睿当先拐了个弯,荣昭在后边偷着乐,“阿睿你真够坏的啊。”

    韩睿没否认,回头扬了扬眉,“你不坏,你不坏你知道我干什么去。”

    “我哪有你坏啊。”荣昭想起来以前打赌从来没赢过,又想起来他们的赌具和赌友一个在牢里一个还躺着,心情忍不住一阵悲伤。

    “还行吧。”韩睿过了那股劲,也想起来他们为什么去打架了,走着跟荣昭道,“一会儿出来咱们去公主府瞧瞧去。”

    “嗯。”

    两人带着庞大的家将队伍渐渐向着四方馆去了。

    ……

    李之没请到假,想了个辙番强出去给他爹报信,后来那场乱战就没看见。

    李霖这天正好没巡街,坐在五城兵马司衙门里闲的剪指甲,李之喘着气窜进来给他爹吓一跳,这小一手叉腰扶在门框上,上气不接下气地道,“爹,爹,不好了,出大事儿了!”

    李霖手里剪一歪差点剪在手指头上,一拍桌吹胡瞪眼道,“混账东西,不在营里好好呆着,这个点跑出来干什么?!说,是不是又闯祸了?!”

    李之连连摆手,“哪啊,您儿什么时候闯过祸,我是那种人吗,我多老实啊我,不是我的事儿,是我们营里出大事儿了。”

    李霖一愣,亲卫营?

    不是昨天刚出了大事儿,今天又出事儿?

    昨天儿为救人好险才从赵相孙马下逃生,李霖知道后既骄傲又后怕,觉得儿是个姓李的,带种,又后怕万一当时那马踢偏了,一蹄下来可就是非死即伤。

    李霖心里惊疑不定,想了想又觉得亲卫营出大事儿跟他有什么关系,就算再大的事儿也有殿前司顶着,可挨不着五城兵马司的边儿,李霖站起来又坐下,没好气道,“你们营里又出什么大事儿了,又谁把谁给打了?”

    亲卫营这阵天天打架,听的人都不稀罕了。

    李之这会儿缓过气来了,一跑的嗓直冒烟,抓起他爹桌上茶水灌了一碗,才道,“还没打,不过快了,他们说要明天打。”

    李霖照着儿屁股就踹了一脚,“还没打你跑过来嚷嚷什么,就算打了也没你老什么事儿,我看你就是皮痒了,怎么着,当初吵着要去亲卫营,现在呆够了?想走?没门儿告诉你!”

    李之不干了,捂着屁股顶嘴,“谁哭着喊着要去亲卫营了,还不是你硬把我送进去的,你这老头儿怎么说话就跟放屁似的,自己都不认账呢?”

    敢骂老放屁?!李霖气的直哆嗦,抓起桌上剪就想给他来一下,瞧了瞧不趁手,放下又拿起了茶杯,劈头砸过去骂道,“小兔崽,混账东西,你别跑!”

    傻才不跑,李之挂着满头茶叶渣,一溜烟跑进院里,跳着脚跟他爹大喊,“他们明天约好了决斗,在城外,怎么就没你们事儿,我看是要出大事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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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打起来了
    决斗?!

    扛着张官帽椅正往外追的李大人站住了,心道这小莫不是诓老?好好的决什么斗,谁跟谁决斗?

    李之擦着脑门,也不废话,一口气跟他爹说道,“刚刚宝亲王跟韩睿带着人跑来亲卫营大闹,说要替他兄弟出气,结果没人出去,两边就骂起来了,韩睿一生气,就说决斗,时间都定好了,明天早上就在城外,生亭!”

    “您说有没有你们的事儿吧!”

    这是要在城外打群架?那五城兵马司还真就跑不了。

    李霖呆住了,都没用想就知道儿没撒谎,宝亲王且不说,韩睿那是个什么脾气?说他混世魔王那都是客气的,决斗这种事儿放别人身上可能做不出来,韩睿?有什么事儿是他不敢干的?

    爷俩隔着半个院大眼瞪小眼,李霖站在台阶上还没把肩上椅放下来,大门口蹬蹬蹬跑进来个人,还没到跟前就喊上了,“大人不好了,打起来了,打起来了!”

    来人姓张名宁海,是五城兵马司北城副指挥下一名吏目,这天本来天气不错,他在北城司衙门里坐的好好的,喝喝茶,浇浇花,等着吃午饭。

    结果还没到中午,一队巡街的跑回来大喊不好了,出事儿了!

    张宁海一看,这不是殿前司那条街的人吗,平时那条街上最清净不过,什么打架的闹事儿的摆摊卖菜堵了的,全都没有,今天这是怎么了?

    那领头的队正跑回衙门一看,几个头头都不在,就张宁海一个站在院里,也不管是谁了,逮着张宁海就道,“亲卫营!亲卫营门口打起来了,宝亲王带着人把亲卫营给堵了,里边的人跳墙往外翻,正打成一团,分都分不开,头儿,咱们怎么办?!”

    张宁海一听汗都下来了,亲王打架问他怎么办?他哪知道怎么办。

    还头儿,头儿什么头儿,他就是个吏目!

    那队正还絮叨呢,“长宁侯家小侯爷被打的那叫一个惨,脸都没人样了,韩小国公还在那踹。”

    张宁海也机灵,一听都这样了,更不能管了啊,跟那队正道,“这事儿大,你我都做不了主,这样,我去五城兵马司跟上边报信,你先带人去看着,别闹出人命。”

    说完直奔后院马厩,那队正还没反应过来,张宁海已经骑着马四蹄飞腾跑出了衙门。

    这……他机灵,那队正也不是傻,一看张大人这是要避祸啊,不行,我也赶紧避避吧,于是跟队副一交待,他也跑了。

    ……

    李霖正跟儿对峙,就看见张宁海歪戴着官帽衣襟松散的扑进院,灰头土脸的,嘴里大叫着,“出人命啦!大人!大事不好啦!”

    一边说,一边偷眼往上看,这一看也是一怔,李大人这是干啥呢?再一瞧见李之,明白了,打儿呢!

    回过神儿来立刻又喊,“大人,亲卫营打起来了,咱们可怎么办啊?”

    李霖在下属面前丢了个丑,恶狠狠瞪了儿一眼,顺势把肩上椅放下,一屁股坐上去,沉着脸道,“大呼小叫的,成什么体统!说,怎么回事!”

    张宁海赶忙爬起来把那队正跟他说的原话又说了一遍,说完束手弯着腰,小心陪在一边站着。

    他话刚说完,李霖还没怎么着,李之先叫了起来,急的跟什么似的,“什么?!已经打起来了!不是说明天吗?这帮混蛋哪来的狗胆?是他们出去的还是韩睿进去的?真是的!我都没赶上!”

    “不行,爹,我得回去看看!”

    李之说着就想跑,被李霖虎目一瞪,喝道,“给老站住!”

    又冲张宁海咆哮,“还站着干什么,走!叫人!”

    临近中午,巡街的兵丁们也大都回来了,听副指挥站在当院一喊,人很快凑了好几队,李霖寻思着亲卫营靠近殿前司,他们自己人打架殿前司不能不管,他带这些人去估摸着也够了,于是大手一挥,挟裹着李之奔着亲卫营就去了。

    李之被夹在他爹身边一个劲犯嘀咕,怎么可能打起来呢,今天打了那明天还打不打?可别不打了啊,他还没看着热闹呢!

    ……

    钱宁溜走后也没敢走远,带着亲兵去了附近白凡楼,白凡楼有层高,上面那层连宫里边的景都能看见。

    钱大人找了个能看见宫夹道的位置,要了杯降火的苦茶,心不在焉的坐着,越坐越觉得心里发慌。

    有心去找上官告状吧,宝亲王那么硬的茬恐怕上官也管不了人家,回头还得说他窝囊,自己大营的门叫人堵了,本来就够丢人现眼的,还把这丢人事往上捅,是嫌这个中郎将的位坐的时间长了,还是嫌殿前司在步军司和马军司面前丢的人不够多?

    找上司钱宁是不敢去,可叫他去把宝亲王弄走就更没这个本事,于是只好坐在这唉声叹气,一声接一声的,那个愁,那个苦,就别提了。

    “大人,大人。”

    站在窗边的亲兵伸长了脖一边看一边小声说,“打起来了。”

    钱宁一听,站到窗前一看,可不是,虽然有宫墙挡着看不真切,可从露出来的那点缝里就见人来马去,尘土飞扬,不是打起来了又是什么!

    钱大人攥着窗户棱牙都要咬碎了,打吧,打吧,这一打起来,他这官也不用做了,不做就不做,回家种地也比受这个风箱气强!

    钱宁心里含愤,又带着种莫名快意看着亲卫营门前上演全武行,反正也管不了,就当看热闹了,看了一会突然发现,嗯?怎么不打了?

    再看一会居然散了,钱宁跟他那亲兵面面相觑,那亲兵小心道,“大人,要不,咱们回去?”

    钱宁本来还不急,那亲兵又道,“一会儿五城兵马司的人该到了……”

    那群巡街的!

    钱宁一激灵,差点忘了这茬,这当街打架五城兵马司肯定要管的,在上司那丢人就算了,被马步军司的取笑他也习惯了,难道现在还要在五城兵马司的人跟前丢人?!

    他们可是卫,是大秦禁军,怎么能在一群巡街的面前丢人!

    钱宁骨里那点血性总算被激出来了,走,马上走!带着那亲兵匆匆回了亲卫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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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下官没看见
    霍臻关在兵部大牢,并不知道外面已经闹的天翻地覆,殿前司,亲卫营,四方馆,五城兵马司,韩睿跟荣昭两个大魔王所到之处到处人仰马翻。

    薛霁也不知道,他才被关进来不到两天,亲卫营就已经成了全禁军的笑话。

    什么都不知道的四个人还挺老实的在牢里呆着,霍臻打坐,赵含章面壁不知道在琢磨什么,沈侍卫找宋要了套茶具,也不知从哪摸出小盒茶叶来,跟宋两个一个在门外扇着炉烧水,一个冲冲泡泡玩的自得其乐。

    薛霁早上偷偷摸摸发了会花痴,直到看见宫里送过来的食盒,突然意识到霍臻就是个姑娘又怎么样,那也是他姐夫的姑娘,他……还是少看两眼吧。

    于是也隔着门跟沈镜心交流茶道。

    这案虽然简单,却也不是说审立刻就能审的,案情公总要送到相关衙门里给上官们过目,过目完了法司具体派谁来也是要商榷的。

    就这么一圈公走下来,陪审官员的名字再送到兵部,一天也就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案正式开审,四位主审陪审官员挤在桌后边,一干人犯被带到堂上。

    霍臻有爵按例是有座位的,得了张椅坐在书记官边上,薛霁跟沈侍卫有官身,也不用跪,只有赵公一个人跪在当堂,旁边两列禁军执戟而立,堂上气氛威严肃穆。

    丁尚书轻咳了声,抓起桌上四棱八角的酸枝木惊虎胆,刚要往下拍,边上御史中丞严寄舟偏头看了他一眼,严大人一双眼生的魅丽风流,这样状若无意的轻轻一扫,丁尚书心弦微颤,抬起的手就有些拍不下去了。

    “咳!”丁大人连忙咳嗽了声,不动声色将惊虎胆放在了桌上,开口道,“今日法司齐聚,亲卫营斗殴一案,这便开审吧。”

    大理寺少卿冯源歪过头来小声道,“定远侯不是亲卫营的,这么说不妥吧?”

    丁尚书立刻脸色都不好了,这人如此拎不清,赵相怎么会叫他来?于是拉着脸回道,“出事地点在亲卫营,这么说有什么不妥。”

    冯源还想说什么,见丁仪面色不悦,又见刑部慕容大人似笑非笑瞧着自己,跟看戏似的,于是把嘴闭上了。

    丁尚书心里轻轻哼了声,继续道,“书记官,陈述案情。”

    一侧桌后边站起个高大威猛的汉,拿着张纸念道,“元康年二月初七日,御带亲卫定远侯霍臻,于亲卫营演武场以弓箭意图射杀亲卫赵含章,致使……”

    “慢着!”

    书记官案情还没念完,沈镜心突然打断道,“下官对案情有疑义。”

    位陪审立刻都将眼神放在了丁尚书身上,丁仪沉着脸,“公堂之上自有法,沈侍卫有什么疑义等案情陈述完毕再说不迟!”

    “不可,”沈镜心一改往日温和之色,面容沉静,态强硬道,“若大人掌握的案情本身便有谬误,如此陈述岂不误导法司判断。”

    “放肆!”丁仪抓起惊虎胆使劲一拍,震的边上严寄舟皱了皱眉,刑部慕容钊淡淡道,“丁大人何必动怒,沈侍卫既然有话要说,就叫他把话说完,免得传出去叫人说尚书大人武断专横,连案情都不叫人分辨。

    混蛋!我还武断专横?我要武断专横就好了!

    丁仪一听火就上来了,在心里暗暗骂道,他这回硬着头皮来做这个主审官实在是有苦难言,谁都道他是霍己正提拔起来的必定心向霍家,不会把霍臻怎么样,他心里倒也想。

    可赵敬这些年步步紧逼,想要把手伸进禁军里去,他开头还有些心气跟赵敬斗了几回,无奈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始终被赵敬压的死死地,到现在已经快要连自保之力都没有,更遑论反抗之心。

    只好一切听之任之,好在赵敬透露出来的意思并不是要置霍臻于死地,只是要他坐实霍臻营中动用军械的罪名,夺去他定远侯的爵位。

    说白了,就是叫他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不得徇私,按说这也不难,霍臻怎么说也是大将军一手教出来的,大将军一向治军严格赏罚分明,他如果秉公办理霍臻必定没话说。

    只是,霍臻没话说,皇上一定有话说。

    别人不清楚,丁仪能不知道吗,从霍臻被关进来,皇上不但人来了大牢,第二天还专程叫人送了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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