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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上花轿的贼-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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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乾武帝,见水儿的病一直半好不好的样子,很是担心焦急,张榜天下,遍寻名医,借了这个机会,石峻干脆就乔装了那应榜的郎中,堂而皇之的进宫来瞧水儿,水儿每见他来,不由心中暗笑,只要他来后,她的病就会好个几日,于是乾武帝认定了这个郎中是有真本事的,干脆就指定了他。
只是这一段时日里,朝廷里出了许多的事,之前为柳宰相死忠的大臣,总是不时或暴死,或染病,不过两个月的时间,那些让乾武帝头疼多年的顽固势力竟然被清除了个十之八九,纵有剩下的,亦是再也兴不了风,作不了浪了。
紧接着,就有正义之士开始上折子,历数当年的柳宰相之种种罪行,条条状状的列出来,竟然几十条之多,最后,大臣们众口一词,请乾武帝下诏严惩柳宰相所遗势力,随即就扯到了皇后柳笑妍身上,道,柳宰相之所以如此嚣张,全是仗了皇后柳笑妍的势,若继续由她母仪天下,只怕臣子寒心,百姓寒心。
更何况,皇后居中宫这么些年,膝下一直无所出,已经犯了七出之条。
一切种种,无不深得乾武帝的心,他断然下旨,命查抄宰相府,柳笑妍得知这一消息,披头散发的赶到金銮殿上大哭不止,乾武帝虽然恨她一家,到底心软,又因为她到底是先皇御定,于是在废了她的皇后之位后,依旧将她封为柳妃,赐住偏宫。
知道皇后被废,水儿并不觉得有多高兴,娘和外祖一家死得那样惨,爹却没有让她为外祖一家偿命,她怎么想都想不通,柳家的势力已经瓦解了,不是吗?
德妃见她嘟着嘴,一副怏然欲泣的样子,心疼得安慰,“孩子,别难过,她如今落得这样,对于她来说,那已经是比死还难过了,你身子一直不好,别气伤了身子。”
德妃为人宽厚仁和,这两个月来对水儿关怀备至,将水儿视若亲生,像足了一个慈祥而又仁爱的母亲,水儿渐渐的不再戒备,从心底里跟她亲了起来,她软软的趴在德妃的腿上,“可是,娘,还有外祖一家,全都死得好惨。”
“唉,”德妃婉声叹息,“皇上心慈手软,一辈子做不来狠辣的事儿,更何况还碍着先帝的面子,孝字当头,皇上是不会杀她的,”见水儿的神色愈发黯然,她忙又安慰道,“但是这一个妃字,也不过是个字罢了,她啊,就已经算是进了冷宫了,这下半辈子,有她受的了。”
水儿抬起头,“母妃,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她已经改口叫她母妃,私下里,她问过沈总管,原来这个德妃当年和娘果然是很好的,当年娘被下在了冷宫里,她曾经跪在乾武帝的面前替娘苦苦求情,在乾武帝安排沈总管等人救娘出宫时,是她故意的缠住皇后闲话许久,方才让皇后一时无暇对娘下手,直到冷宫火起。
德妃抚一抚她的头发,“当年你娘对我情深意重,如今她去了……,”说到这儿,她不由一阵梗咽,“……可怜这会子单留下你来,就和我肚子里生的有什么两样儿呢……。”
德妃曾经生过一子一女,全都夭折了,此时见了水儿,她怎么能不疼,又怎么会不伤感,自己的孩子若是还活着,只怕亦要这么高了呵。
新科状元好男儿(一)
石峻再进来时,水儿很是奇怪的问他,为什么好好儿的,柳家的那些枝枝叶叶的势力就一夜间烟消云散了呢?
石峻笑得很是诡秘,然而他亦是什么也不说,只道天理循环,做了什么,都会有报应,只是迟早的事罢了,水儿哪里能想得到是飞鹰堡的身上去,她点点头,也就丢过去了。
石峻还告诉了水儿一个消息,逆风的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被接回老宅后,春禄就被遣回,逆风由福婶于母照顾,没有想到,他却和婉儿两个暗生了情愫。
“真的吗?”水儿不由大是欢喜,拍着手跳了起来,对于逆风,她一直都是感激而又歉疚的,如今他竟然能喜欢婉儿,那真是皆大欢喜啊。
对于这一现象,石峻亦是乐见其成的,逆风从洞房里掳走他心爱的水儿,他说不恼那是骗人的,可是他石峻恩怨分明,爱恨分得很是清楚,逆风是水儿的救命恩人,他是不可能在逆风伤重的时候为难他的。
经过了这段经历,逆风也已经清楚的认识到,江水儿的心里只有石峻一人,自己永远无法替代得了,他是个洒脱的人,在这样一场生死轮回之后,他终于接受了这一事实,将对水儿的美好的爱恋深深的藏进了心里,再不勉强。
婉儿是个和水儿不同的女孩子,她的温婉她的柔情像一阵和暖的风,吹进了逆风苦涩的心里,不知道是为了有个寄托,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他的目光开始落在婉儿的身上,并且,日渐迷恋深陷。
而相对于石峻的冷峻清朗,逆风则显得随和开朗,平易近人,他的笑话永远是那么多,常常逗得福婶一家和于母等笑开了怀,婉儿远远的坐着做女红时,总是不由自主的被这笑声所感染,她开始逐渐开始留意,留意他所说的每一个笑话,和他的一言一行,甚至,每一个眼神。
自己喜欢上逆风了!
婉儿被这个感知狠狠的吓了一跳。她不禁,楞住了。
宫里的水儿此时所烦扰的,却是一件最顶顶要紧的事,就是,怎么样才能处理好有关于君大哥的这件事儿?
在她的心里,自己和君大哥拜了堂,已经是夫妻了,好女不事二夫,自己除了君大哥,那是谁也不要的,可是君大哥说得有道理,爹是皇帝,想来是不会答应将女儿嫁给一个没有什功名没有家世的人的,就算君大哥的父亲曾经是武状元,可是,这个武状元当年辞官不做后,又得罪了权臣,在朝廷的眼里,已经算是没落了的,如此家世,只怕入不了爹的眼吧?
可是,爹那里如果说不通,那该怎么办呢,难不成,自己真的要走上跟君大哥私奔的那一步。
对于自己和君大哥的未来,她是不担心的,这样森严谨密的皇宫,君大哥来去自如,带自己走亦是豪不费力,这一点,江水儿早已经钦佩得五体投地,她所纠结的,只是如果这样做了,爹一定会很伤心罢?
怎么办?怎么办呢?
就在她想得脑袋瓜子疼的时候,乾武帝却无暇顾及到这个宝贝女儿心里的变化,因为,每三年一第的秋闱大试到了。
十年寒窗苦,金榜题名时,从此鱼跃龙门,名动天下,这是每个读书人的梦想,历年的大考向来都是由国丈柳宰相掌控,所中榜的,亦全都是柳宰相暗箱操作的人,多少有真才实学的人被这样的黑幕给无情的淘汰,一世愤恨。
乾武帝知道,却无可奈何,今年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大权终于全部在握的乾武帝发了狠,这次一定要杜绝往年的弊政,为国家,为自己,选出真真正正的栋梁之才来。
三朝考完,由主考官挑出见识卓绝,答题睿智者,送到乾武帝面前,乾武帝一份份看下来,不由抚掌而笑,江山兴盛有望,天下安定有望啊。
殿选之上,御笔欣然钦点,朱砂狼毫之下,前三甲状元探花榜眼风云立现,铺金宣纸上,状元的名字赫然是――裴清宇。
消息传到后宫,德妃领着众妃齐齐前往御书房向圣驾贺喜,乾武帝心情舒畅,当晚命在宫内设下家宴,众妃以德妃为首,公主以水儿为首,皇子却少,只有三位,除了大皇子年以十五外,其余两个皆尚未成人,此次家宴上,除了大皇子单独坐在皇帝左首,小的都跟着各自的母妃坐在席上。
席间,乾武帝不住口的夸着今日钦点的那三名天之骄子,特别是状元裴清宇,更是让他赞不绝口,道他面如冠玉,清雅俊逸,才学卓绝,学富五车等等等等,一时间,端的竟是天上少有,地上无双!
自皇后柳笑妍被贬后,中宫空缺,后宫一时以德妃为主,只见她举起玉杯,向乾武帝笑道,“皇上圣明,苍天亦是共鉴的,如今天降英才,正是皇上盛德之下,苍天随应民意的缘故。从此天下太平,百姓安随,吾皇从此高枕无忧了。”
这一番话正说得乾武帝心花怒放,他端起金樽一饮而尽,眼角轻扫处,见水儿正金妆玉裹的坐在公主席上,颦笑间,江如雪的影子隐隐在现,他的心里一酸,继儿又一热,指着水儿向着德妃笑道,“自从靖宁回来后,无论是朝政,还是黎民百姓,以及今日的金殿钦点,皆是大顺,这一切,都是朕这个好女儿带来的好福气啊。”
皇帝此话一落,众人的眼光刷的一下,齐齐全都落在江水儿的身上,水儿却正处于神游的状态,状元是谁,爹说了什么,她全都不关心,她关心的是,君大哥已经好几日没有进来看自己了。
新科状元好男儿(二)
自从石峻那日进宫来看自己后,夜里爬墙也好,白天假装郎中也好,他隔个一两日的,就必定会进宫看水儿,然而俗话说,艺高人胆大,而胆子一大,加上每次进宫都是如履平地,太过于容易,石峻未免就大意起来,终于有一天,在和水儿卿卿我我完了离去时,想是还没有从旖旎里彻底的醒过神来,他的身影竟然被巡夜的御林军给发现了,虽然那些御林军最终奈何不了他,然而自那日以后,皇宫的防卫顿时见紧,那御林军的统领亦不是吃闲饭的,一番严防死守下来,晚上石峻再想进宫,已是不那么容易的了。
而更恼人的是,因着柳笑妍的倒台,水儿的“病”随之也就好了,因此就算是装郎中,亦是没有了机会,于是宫里水儿又是担心又是懊恼,而宫外石峻更是气得直跺脚,虽然晚上爬墙这种方式未必就不可行,可是万一要是被人再发现了……?
他实在不想被人发现,水儿这个在宫外长大的公主,竟然经常会有男人夜进寝宫,这要传出去,水儿女孩儿家的清誉,咳咳……,咳咳……。
如此一来,他直觉得烦,烦啊……!
他烦,水儿也烦,这个家伙于是就只顾着要想她的君大哥,身边发生了什么她压根儿不管,直到她突然觉得屋子里像是安静了许多,这才四下里一张望,啊,她们,怎么全都……看着自己……?
水儿直觉上是自己脸上沾了什么,伸手使劲儿抹了几下,她们的眼光还是没有移走的意思,那么,是自己穿的衣服不对……?
她低头仔细的看了看衣着,没有哪里不对啊,可是,他们的眼光……?
立在身后伺候的春喜实在不忍心看着自己的主子再折腾下去,在她身后悄悄儿拉了拉她的衣角,水儿回头看着她,可怜的家伙还是不明白到底出了什么事,一脸的莫名其妙,眼巴巴的看着春喜,巴望着她能告诉自己个所以然。
见水儿一副窘迫的样子,上面坐着的德妃清咳一声,笑道,“靖宁长公主生得福相,臣妾前儿个又找钦天监的人排了长公主的八字,也说最是旺夫旺父的,才想着要告诉皇上,没想到却叫皇上给说中了,有女如此,实在是可喜可贺,为陛下有此佳女,臣妾再敬皇上一杯,”说完,又举起手中玉盏,向乾武帝遥遥而敬。
水儿这才知道,他们此时说的是什么,于是也忙笑着向乾武帝举起杯子,“都是父皇的福祉,臣女得父皇庇佑,哪里算得了什么。”
这一番话说得水儿自己直恶心,她是最厌这样的,但是没办法,谁叫自己身为长公主,要给弟弟妹妹们做榜样的,“爹”这个称呼,在人前是万万不能叫的。
乾武帝兴致很高,笑着干了杯中酒,放下杯子,他笑着叹息一声道,“好孩子,朕有你这样的女儿,亦是上天对朕的眷顾啊。”
说完,他哈哈大笑起来,德妃看看水儿,又看看乾武帝,忽然眼珠儿一转,像是想到了什么?只见她抿了嘴儿一笑,向乾武帝道,“皇上,臣妾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可是,又不知道当讲不当讲?”说完,她看了看水儿,诡异的一笑。
她这一笑看在水儿眼里,不知怎的,她隐隐的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顿觉不好。
“哦,什么事儿?爱妃,你但讲无妨?”乾武帝笑问。
“靖宁已经十八了,俗话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靖宁……,”说着,德妃又笑着看向一脸苍白的水儿,“皇上,靖宁也该赐婚下降了。”
乾武帝一听,顿时朗声大笑,他连连点头,“德妃此言有理,倒是朕疏忽了。”说到这儿,他偏头想了想,“佳女自当配佳婿,朕的靖宁自当要配给天下第一好男儿,可是,这满朝文武家里的公子,朕眼里瞧来,却没有一个让朕合意的。”
随着水儿越来越白的脸色,德妃捂嘴一笑,“皇上可真是当局者迷了,刚刚皇上还赞不绝口的是谁?”
“裴状元,”乾武帝经德妃这一体醒,顿时两眼一亮,他“啪”的一拍桌子,大笑道,“好。”
“恭喜皇上既得栋梁,又得佳婿,”德妃领着满屋子的嫔妃公主们深深拜了下去。
“父皇,”见此情景,水儿真急了,顿时顾不得规矩,腾的站起身子,急急唤道。
乾武帝转头看去,目光温柔的问,“靖宁,怎么了?”
“臣女,臣女,”当着满屋子人的面,水儿喃喃的说不出口。
德妃笑着道,“哎哟,靖宁害羞了。”
“哈哈,”满屋子人全都笑了起来,乾武帝道,“靖宁啊,朕当年对不起你娘,如今无论如何,也要为你挑一个好驸马,让你一生和美。”说到这里,已是唏嘘不已。
靠水儿近的妃子慌忙扯水儿的衣角,轻声提醒,“靖宁,快向你父皇谢恩啊。”
水儿却扑通一声跪倒了,“父皇,臣女不要嫁这个什么裴状元……。”
“为什么?”乾武帝皱起了眉。
“因为……,因为……,”水儿苦着脸儿,奈何这一屋子人的面前,不便将君大哥说出来。
德妃慌忙道,“靖宁,你心里在想什么,就说出来,你父皇不会乖你的,”她这样说,实是在给水儿留后路,对于这个孩子,她是从心底里觉得疼惜。
无奈之下,水儿只能先拖着,于是道,“臣女和父皇多年未见,如今难得相逢,臣女想多陪陪父皇……。”
一番话说得乾武帝和德妃全都笑了,“不愧是朕的好女儿,真是孝顺啊,哈哈……。”
“恭喜皇上……,”屋子里一片阿谀之声。
新科状元好男儿(三)
晚宴结束回到寝宫,水儿命找沈总管替自己送信,可是近日因着秋闱殿选,又要办琼林宴,沈总管忙得脚大后脑勺,竟不能来,水儿急得跳脚也是无法。
这边德妃和乾武帝已经张罗着要命人向裴清宇提亲,水儿无法,只得求着德妃,磨着非要看看那状元才行,她打着这样的主意,见了那状元后,看能不能挑出他个什么毛病来,这样在爹面前,就好将这门亲事推掉了。
德妃被她磨得受不了,只好去跟乾武帝商量,乾武帝对水儿一直觉得是歉疚的,这样的要求虽然出格,可是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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