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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如此风骚-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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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一尘蹙眉看了看碗里的药汤,和平时那些用各种药材熬出的药汁很不一样,这碗药竟泛着淡淡的紫光。
花百里一脸不高兴,哼了一声,“少侠难道是怕花某在药里下毒?”
谢一尘淡淡答道:“不是。”
花百里的女徒忽然掩嘴偷笑,“难道和我一样,害怕喝药?”
谢一尘微楞,脸色有点儿难看。
邵千落站起身说:“你们出去。”
花百里只好带着女徒出去,临出门,他的女徒扯了下花百里的袖角,对他使了个眼色。花百里蹙眉,示意她先出去。
邵千落站起身,走到谢一尘面前,眨巴两下眼睛问:“你真的怕喝药?”
说着端起那碗药,放到唇边抿了一口,摇头说:“不苦,甜的。”
谢一尘犹豫了一下才伸手来拿她手里的碗,手刚伸到一半,邵千落忽然起手点了他两处穴道,捏住他的下颌,将药汤一股脑倒进他的嘴里。才幽幽地说:“良药苦口,不苦的,都不是药。”
谢一尘动弹不得,怎么将那碗奇苦无比的药吞进肚子里的都不知道。清俊的容颜微嗔,目光中透出淡淡怒气。
邵千落看着他笑了笑,淡淡说:“小时候我娘就是这样让我喝药的,是不是很有效呢?”
谢一尘:“……”
邵千落“喂”完药,转身对门外说:“进来吧!”
花百里带着女徒再次进来,见到药碗已经空了,这才一下跪在地上,“宫主,之前小徒顽劣。不知道宫主驾到,多有冒犯,望宫主开恩,饶她不死。”
邵千落顺了下长绫,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看了看那名女徒,问:“你叫什么名字?”
女徒颤颤巍巍地应道:“属下……属下自幼无父无母,多得师傅收留。师傅替属下起名花施施。”
邵千落:“入门多久了?”
女徒眼巴巴地望着花百里,花百里立马应道:“因为属下长居龟谷思过,因此……尚未将徒儿身份报与左右护法知道,目前还不是天阑宫门人。”
邵千落点点头,“那就给她刻个牌吧!”
花施施听到这话,眼泪唰地流了下来,拽着花百里的袖子就哭道:“师傅,你说过会替徒儿求求情的。”
一旁的谢一尘微微蹙眉,看了看邵千落,她虽在笑,却也不知道她话里的意思。
花百里在花施施头上拍了一下,低吼:“哭什么?宫主是说给你刻个名牌,今后就正式归入天阑宫门下了。还不多谢宫主!”
花施施愣了下,睁大眼望着邵千落,“宫主不责怪属下之前……之前冒犯圣体?”
邵千落淡淡一笑,“我为什么要责怪你?你不过是尽忠职守。如果没有你那曲梵音,花老头会那么快答应医治谢一尘吗?说起来我也是触犯了宫规,理应受罚!天阑宫从来不是不讲道理的地方。”如果没有那曲梵音,只怕花百里会以宫规刁难,她也未必有更好的办法。
花百里嘴角抽了两下,“宫主言重了。属下岂敢违逆宫主的意思?不过……属下替这位谢少侠疗伤的事,希望宫主为属下保密,若让左右护法知道,恐怕……”
邵千落点点头,“我自然不会告诉她们。但你也不许透露我行踪!”
花百里猛然抬起头,瞪大眼,“宫主……难道你……”
邵千落:“对!我是偷偷出来的。”
花百里忙道:“宫主私自出宫?可江湖险恶,那些所谓名门正派个个说我们天阑宫是邪宗,宫主的安危如何保障?你的病……”
“我就是为了治病才出来的!”邵千落忽然脸色一沉,“自那叛徒叛宫出逃,娘将你等逐出天阑宫后,我的病就一直没能治愈。否则……”
花百里道:“其实宫主的病不难治愈,只需潜心练功,融和内力之后就能自然而愈。属下一直惦记宫主身体,因此才收了施施为徒,想等她学有所成,便送回天阑宫,任宫主驱使。宫主只需耐心等候!”
邵千落忽然站起身,问:“多久?十年?二十年?还是等到我寿终正寝?娘临终前留下遗言,要我清理门户,我等不及了!”
说完她顺了下长绫迈步走出草庐。花百里跪在地上,长长叹了口气。
谢一尘在旁听着他们的话,望着那个雪白的背影,微微皱起眉头。原来她执着地想找人练功,是因为她有病在身?
可那本秘籍又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千落妹纸是天阑宫的宫主啊!
小谢同学现在知道了,不知接下来两人会有什么样的火花呢?
究竟什么是正什么是邪,相信小谢同学知道如何分辨。
千落为什么会拿着一本那啥到处找人练功呢?
28
28、龟谷魔医 。。。
夜幕低垂,邵千落回到草庐里,花百里早已为她备下饭菜。
邵千落看了看桌上的菜肴,只见到一副碗筷,皱眉问道:“你们不吃?”
花百里恭敬应道:“属下一会儿和小徒在外面用饭即可,宫主请入座。”
邵千落又看了谢一尘一眼,淡淡说:“去拿三副碗筷来。这里不是天阑宫,不用和我讲什么尊卑之别。”
花百里面露难色,站在原地没动。邵千落有点儿不耐烦了,看着他说:“你又想逆我的意思?”
花百里立马应道:“属下不敢。属下这就去拿碗筷。不过……不过龟谷向来只有我师徒二人,因此确实没有多的碗筷。”
邵千落问:“连可以替代的东西都没有?”
花百里想了想,对她微微行礼,“属下这就去办。”说完便退了出去。
过了一阵,花百里带着花施施回到草庐,拿来另外一副碗筷和一些平时制药的器皿放在桌上,又加多了几味菜。将多的那副碗筷给了谢一尘,花施施装好饭,四人才开始吃饭。
这顿饭吃得花百里师徒二人是内流满面哪!不是与宫主同桌共餐,受宠若惊,而是……
用装药的东西来吃饭,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啊!
花百里和花施施一直不敢夹菜,不停刨着白饭,看得谢一尘嘴角一直不停抽筋。他实在想不出面前的邵千落有什么可怕之处,为什么两人对她一直小心谨慎,害怕触怒她分毫。他行走江湖少说也有十年,这样有趣的事情还是第一次见到。
花百里年逾古稀,居然对一个十五、六岁的黄毛丫头如此忌惮……
用过晚饭,花施施打扫了一下,便去准备沐浴的水,花百里看着草庐里的两张床又开始犯起了难色。从前当花施施是他女儿,收留她以后也没太在意,可眼下不但有本门宫主在,而且还有个不相干的男子,这该如何是好?
邵千落吃过饭就有点儿犯困,见到他杵在那里,眨眨眼问:“花百里,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花百里忙道:“属下不敢。属下只是在想……今晚……”
邵千落皱了下眉,“说话别吞吞吐吐的。”
花百里:“属下只是在想,谢少侠身上的毒恐怕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的。可能还要在这里住上一段日子!这屋里就两张床……”
谢一尘一直在旁一言不发,此时也忍不住开口了:“我去外面。”
邵千落眨眨眼,“那怎么行?你身上的毒还没尽除,不可以。”
花百里愣了一下,在旁提醒道:“宫主,那你……”
邵千落茫然地看着他,“不是有两张床吗?”
花百里愕然,宫主的意思难道是说,两张床,她和谢一尘各睡一张?原本他师徒二人就不敢留在屋里打扰宫主休息,已经商量好到旁边的药庐去打地铺,可谢一尘……
“宫主,如此安排恐有不妥。”
邵千落伸手揉了下眼,“他不是外人,不会对我不利的。”
花百里捂头,不是外人?难道是内人?左右护法这些年都教了宫主些什么啊?她不知道男女有别,不可以同屋共寝吗?
“宫主,男女有别,授受不亲啊!”
邵千落打了个哈欠,“我知道男女有别。不过他是我的人,你就别担心了。”
花百里差点儿就冲口而出,你知道个屁。只怕前宫主过世前将天阑宫所有男子都逐了出去,两位护法又不知是不是受了前宫主的遗命,不敢向她提起男女之事。她恐怕根本不知道所谓男女之别是什么吧?这事他虽在龟谷,却略有耳闻的,宫主她根本就不懂嘛!
忽然惊觉,花百里失声问道:“宫主,你说谢少侠是……是你的人?”
邵千落点点头,谢一尘蹙眉否认:“不是!”
一个说是,一个说不是,花百里在想,如果他不是一早白了头,估计会愁白好几十根的……
邵千落对他挥了下手,“你出去吧!我累了。”
花百里看看谢一尘,硬着头皮应了声是,“等下热水好了……”
“别叫我了,好累。”听到这不耐烦的声音,花百里立马关上房门退了出去。
谢一尘蹙眉,扶着桌沿准备起身。
邵千落瞪大眼问:“你也想睡觉了?”
谢一尘:“我出去。”
邵千落长绫一飘,将他缠了起来,“睡觉!去哪儿?”说着一挥手将他丢到旁边的床上。
谢一尘被长绫所缚,动弹不得,怒道:“放开我!”
邵千落已经翻身上了旁边的床,仿佛就快睡着,呓语般道:“别吵!我今天好累呢!”
谢一尘皱眉,奈何邵千落的长绫不知是用什么做的,竟然挣扎不开,而且她不但绑了他的上半身和手,连脚都没放过。只好直挺挺地躺在床上,耳边传来她均匀的呼吸声,她居然睡着了!打算绑他一夜吗?
肉在砧板上,谢一尘只好闭上眼让自己不去想,可心浮气躁怎么也睡不着。一直辗转到深夜,屋里传来幽幽的声音……
“娘……落儿……好想你……”
“娘……落儿不做……宫主好不好?你……回来……好不好?”
……
谢一尘微微侧头,望着旁边床上那个白色的背影,心微微酸了一下。
她自幼就没了娘吗?她身边的人都如何待她的?
从花百里的态度可以看出,或许天阑宫的人对她都敬畏有加,但恐怕不是娘能给的那份温暖吧?
不知不觉,谢一尘也睡着了,中毒后他时常体力不支,虽然毒已解了一些,但尚未清除,难免有些疲惫的感觉。
这一觉一直睡到听见屋里传来一声异响,他睁开眼才发现窗外已经透出白皙。转头看了下旁边的床,发现上面竟没有人。正疑惑,一个白色的身影从地上爬起来,摸着自己撞痛的头,喃喃自语:“怎么又睡到地上来了?”
谢一尘嘴角微微扯了下,赶紧闭上眼,非礼勿视……
邵千落伸了下懒腰,打了打哈欠,静静走到谢一尘的床边。见他闭着眼,好奇地端详起他来,清俊的脸上神色平静,眉目如画,十分安详。她忽然想起前些日子他吃鸡腿的模样,看着他那张轮廓分明的薄唇,她咽了下口水。
不知为何有种冲动,很想尝尝他嘴唇的味道。她悄悄俯下丨身,动作极快地在他嘴上舔了一下。谢一尘早已感觉到她走过来,却一直没有睁开眼,此时唇上传来一阵湿滑的触感,他瞬间睁开眼睛。
眼前的人明显刚刚坐直身子,正毫不掩饰地吧嗒着嘴皮子,他蹙眉道:“你做什么?”
邵千落舔了舔嘴唇,“苦的。”
谢一尘动了两下丨身子,“放开我。”
邵千落就势趴在床边儿,眨巴着眼睛望着他,“可以啊!你和我练功好吗?”
谢一尘脑海里浮现出她之前那本秘籍,胸口闷闷的,“不行。”
邵千落嘟嘴,“那我暂时不能放开你了,万一你跑了怎么办?”现在花百里已经知道她的下落了,难保她前脚离开龟谷,他不后脚立马告状的。等到左右护法找到她,她的这番努力不就白费了?
眼下只有谢一尘一个合适的,那只能想办法让他同意了。
想到这儿,邵千落又看了看谢一尘的唇,虽然味道苦苦的,但不知为何她竟然觉得很舒服。
谢一尘见到她一副“垂涎三尺”的模样,警惕地问:“你想怎样?”
邵千落的脸越凑越近,可惜他已经退无可退,只能暗自运功,想挣开束缚,但依旧是无法动弹。邵千落知道他在运功,伸手一下点了他几处穴道,幽幽地说:“你还不可以运功的!”
谢一尘蹙眉:“放、开、我。”
邵千落才不想理他那么多,眨了两下眼睛,轻轻将自己的唇贴在他的唇瓣上。奈何谢一尘不能动,只能如此任由她继续,但嘴里偶尔发出几声唔唔的声音,心口阻着一口气,怎么都顺不过来。
这就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理的境界吗?尽管草庐外应该还有两个人,想必也不敢破门进来吧?
的确,草庐外,花施施一早听见里面的对话和响动,转头问师傅大人:“师傅,你说他们俩在里面干嘛?”
花百里捂头,“你还小,长大就知道了。”
花施施抓了下头,她还小吗?她好似看上去比宫主大吧?
花百里在心里暗自流泪:宫主她娘啊!左右护法大人啊!不是他花百里不理里面某人禽兽般的行为啊!要知道他从前虽是四大长老之一,可自从被逐出天阑宫后,他人微言轻了。而且还指望着现任宫主大人能看在他立功的份上,让他重返天阑宫门下,他也是迫于无奈啊!他对天阑宫的忠心可昭日月,誓死不会叛离天阑宫的!
生是天阑宫的人,死是天阑宫的鬼,宫主大人得罪不起的!
内里,邵千落正满意地舔舔嘴皮子,忽然想起什么,立马跑到门边儿打开门,冲外面的花百里喊道:“花老头,有什么办法让他不能运功啊?”
听见这话的三人,顿时愕然……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千落这小坏蛋非礼啊!
小谢同学好痛苦,现在不能运功也就罢了,还要被人非礼……
前世做了什么孽啊!
妹纸们知道千落小坏蛋为什么不懂男女之情了吧!
一切皆因落花有意,流水薄情啊!
千落小坏蛋的娘被人辜负,因此……
29
29、龟谷魔医 。。。
宫主有命,花百里无奈只好想办法了。
谢一尘见到花百里拿着几枚冰针进来,皱眉怒道:“你想怎样?”
花百里望着屋外,叹道:“谢少侠,你也知道花某是情非得已。宫主有命,属下只能委屈你了。”
谢一尘低吼:“别过来。”
花百里从布包中抽出三根冰针,摇头说道:“花某不过去也行!”说着握针的那只手轻轻一挥,三枚冰针划过两人之间,留下三道寒气,瞬间没入谢一尘的身体。
花百里道:“谢少侠,委屈你了。花某用冰针封了你几处大穴,半月内此针都不会溶解,你无法使用内力。别无谓挣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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