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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儿-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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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婆,你就不能说点好话么”见着她就像看到对头似的,不揶揄她一番就浑身痒痒了,搁下盒子,周婆婆看到盒子上大大一个喜字,“丫头,这是喜饼!?”。
“是呀,下月十六成亲啦~!”刚才定亲就已经拟好日期,闻言,周婆婆若有所思的扫了眼阿武,只见他头也不回的走进里屋。
安晴瞅着那飘扬的帘子,“是不是我来的不是时候!?”打从她进来阿武正眼都没瞧她一下,以为是自己哪得罪他了。
“不是,那小子是有些事还未想通罢了”嘘了一口气,她相信这孩子始终会正面面对这事的。
“这样呀”安晴瞥了眼帘子,转眸说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去吧”老婆婆摆摆手。
人来人往的街道,她这间杂货铺鲜少有人踏足买东西,看似生意寡淡但也能持续多年经营,让人疑惑又好奇,盒子里的喜饼差不多都进了老婆婆的肚子里,进了里屋的阿武又走了出来,凝睇着那伛偻的背影,“奶奶,她现在在哪!?”磁音带着坚定。
老婆婆没回头,边吃着手上的喜饼边回答:“醉梦楼”,听罢,阿武便带上手上的斗笠走出店铺,眺望着那淹没在人群的背影,老婆婆荡起一抹释怀笑意。
醉梦楼里一间上等厢房,一位紫红袍子的女人正悠然啜饮着手中香茗,她菱角分明的脸盘两道飞扬的剑眉英气威凛,隐隐带着凌厉的双眸正垂目睨着楼下繁华街市,纵然要等的人还未到,但却丝毫未见不耐之色。
这时几声叩门声打断了她淡然的神态,搁下茶盏悠悠说道:“请进”。
安晴侧首对寒槐耳语,“你在外面侯着”寒槐点头转身伫立在门外,安晴面带微笑跨步进内,拱手作揖道歉,“抱歉,让您久等了”。
紫红衣袍女子起身托说:“不会,阙某人也只是刚到步”,小二为安晴呈上香茗,女子就摆手请道:“请坐”。
待安晴落座,紫红衣袍女子就用一种在看奇珍异品的目光打量着她,安晴受不了笑说问道:“秦某的是否有什么不妥之处!?”。
“哦!没有”女子收回视线,啜了一口茶润喉,“只是有点惊讶,原来秦小姐如此年轻,阙某还以为是个老家伙呢”,女子态度随意不羁,一点都不似是危险人物,但越是这种人成府就越深,隐藏的东西就越多。
“呵呵,是吗”安晴翘着嘴角打趣,话题转正,安晴先是自我介绍,“在下秦二”。
“阙傲林”眸子带笑,眼底的厉色正在暗地里扫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阙小姐,不知你想要取多少货呢!?”安晴不想拐弯抹角,直奔主题。
“秦小姐,你应该知道商人的地位吧!?”阙傲林忽然岔开了话题,问着不相干的问题。
“知道”商人的地位比平民还低,属于贱藉,稍微比小倌奴仆高那么一点。
阙傲林眸光一眯,嘴畔牵起了似笑非笑的弧度,“不知秦小姐有没有想过脱离贱藉一飞冲天呢!?”说着,她垂目凝着杯中漂浮的茶梗,“兵部尚书之位,秦小姐还看得上否!?”。
安晴眸光乍闪,敛下眼中的不屑,委婉推托,“秦某只是一介商人,从未想过要谋上一官半职”说着,安晴就已经感觉到女子浑身散发出来的杀意,她继续说道,“如果阙小姐往后有任何需要,只需吱一声,秦某定必提供上好货源供给小姐您”说罢,安晴目光绰绰直视女子那双笑里藏刀的双眸补充道:“秦某独身一人,不为谁主”。
绷紧的气氛在阙傲林一声扑哧中解散,“好~!希望咱们以后能合作愉快”,安晴暗吁一口长气,危及总算解除了。
阙傲林也是爽快的主,一下子就订了五十箱,而且也道出隐话,迟些南樊就会让军火合法化,不过要先得到衙门登记,安晴巴不得这日子快点来。
谈成了生意安晴的笑容就一直挂在脸上,下了酒楼,却遇到一个头带斗笠的人,直直站在她面前,起初寒槐还以为光天化日遇袭,欲提剑上前防备,没料斗笠人一出声,俩人就认得来人的身份了,“借一步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人≦)
45
45、往事如魇 。。。
“你怎么认出我的!?”安晴惊呼一声,她已经易容而且衣着也一并换了,想不出自己还有哪来的破绽让男人一下子认出。
阿武也说不清,就是能一眼认得她,看着女子惊奇的表情,阿武眸光一扫,抬手指着她的腰间,安晴循着他指的方向,“原来是这个”,恍然大悟的将二爹给她那个同心结解下收到袖袋里。
“请跟上”丢下话,阿武转身步出酒楼。
“额、好”安晴有点讶异,她跟阿武说的话一只手都能数得出来,这次竟然会来找她,让她受宠若惊呀,“寒槐,你先回去吧”,说罢,便跟着阿武外出,这时,从楼梯下来的阙傲林见着她扬声唤道,“秦小姐”。
安晴回头一看,朝下楼的女子一笑,“阙小姐”。
“呵呵”阙傲林一身贵气逼人,虽然是脸带笑容,但却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往后的货可要秦小姐多多费心了”。
“您客气了,这还要阙小姐给机会呀”背对着男人跟女子交谈着,完全没有注意到他在看到来人之后,那双藏在黑纱后面的眸子瞬间暴涨,惊恐如猛兽般侵袭撕咬着他,惧怕如千斤重的铅注入他的双腿动弹不得,仿佛整个身子都不受控制的瑟瑟发抖。
“好说,阙某就先在此告辞了”拱手告辞,阙傲林跟男人擦肩而过之际,男人的身子明显一震,阙傲林眸光扫视稍微打量着男人,随即又移开视线,“对了,半月后提货,没问题吧?”看似询问,实际是命令的语气。
安晴算了算时间,虽然紧迫了点,“没问题”。
“那好”阙傲林掏出折扇“哗”的打开,悠然扇着步入了殿外等候的马车,而安晴也发现男人的不对劲,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阿武!?”,男人大惊失色的打掉肩上的手,安晴也被他突然大变的态度吓了一条,虽然隔着面纱,但却感觉到男子散发出来的戒备和杀意,突然,男人痛苦的揪住衣襟,发出好像要窒息的喘气声,双脚无力支撑眼看快要跌落,安晴箭步上前伸臂兜住,无奈她现在的身子抗不住冲力两人都跌坐在地上,斗笠滚落在脚步露出那蒙着黑布的脸,四周顿时杨起了纷纷议论。
看着男人好像哮喘病一样的症状,安晴也急起来了朝寒槐大喊:“大夫!快请大夫!”寒槐没敢怠慢,使着轻功飞了出去,酒楼里突起的喧闹声引起了马车上女子的注意,马车缓缓起步,窗帘被扇子撩起一角,一双眸子探出,惊喜从眸子溅出,凝着地上的男子细声呢喃,“翎儿!?”,车轮滚滚,带着女子的疑问一同离去。
厢房里
大夫把完脉安晴就急声追问:“大夫他是什么病!?”平时看起来硬朗的一个人说病就病,还正是把她吓着了,如果有什么闪失她都不知该如何跟老婆婆交代。
大夫收回手臂,起身走到药箱前拿出笔墨在纸张潦草书写着,“没大碍,只是收了刺激导致气结,休憩一下即可”,勾下最后一笔,大夫将药笺递给安晴,“三碗水煎成一碗,晚上服用一次,有定惊凝神作用”。
“有劳大夫”安晴折好药笺交给了寒槐,“麻烦你去送一下大夫,还有顺便抓药回来”。
“是”寒槐送着大夫出门,轻轻带上门。
凝着男人恬静安睡的样子,安晴总算松了一口气,想起大夫的话,她顿时满腹疑惑,受了什么刺激呢!?来找她的时候还好好的。
“唔??????”一声压抑的低吟从男人的唇瓣泄出,梦魇折磨着沉睡的他,紧抿着嘴唇似乎在承受什么痛苦难忍的事。
“乖~!没事的,这是梦??????没事的??????”安晴学着幼时安慰梦魇妹妹般在男人耳边低语,但这似乎并不见起效,而且男人脸上不断冒着冷汗,紧咬着下唇渗出点点血珠染红了贝齿,安晴忙不迭的转身寻找帕子,这一瞄意外看到薄被下那隆起的小山,安晴一惊,这难道是传说中的梦|遗!?他不会是在发春梦吧!?看着那受苦的表情却又不像是,一时之间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办,看着他满身虚汗,还是先擦掉好免得感冒,这么想着,安晴便拿起铜盆吩咐小二弄盆暖水来。
摘下那碍事的面罩,安晴知道这样很没礼貌,但面罩已被汗水打湿不脱又会闷着,再次看到那张冷峻的脸庞,这次看得最清楚,安晴也被他脸上的刺青吸引住了,如荆棘缠绕锁着这张让人窒息着迷的俊脸,尖削的下颚,高挺的鼻梁,浓密的羽睫在眼底打上一层阴影,深邃的轮廓让人看着就不自觉的沉迷下陷,安晴这样靠近一看,连他脸上的毛孔也看得一清二楚,这才发现原来男人的左脸颊颧骨的位置上有一颗米粒般大小的蓝痣,安晴刚想伸手一戳,那双闭合的眸子忽然睁大,如冰河一般凝固着冰霜的眼眸怔怔的凝着她,脑海中某个残旧的影像跟她重叠,男子弹坐起来卷缩着身子退到了墙角,双臂抱着瑟瑟发抖的身躯,脸蛋半埋,露出一双惊恐至极的眸子怯怯的窥视着她。
“嘶——”安晴捂住刺痛的右眼,她未反应过来就被男子抓伤了,撕掉脸上的假皮想呵斥这该死的男人,但又看到他抖得像落叶般,她的怒火也骤然退却了,“阿武!?”试探性的唤了一声,男人看到她接近犹如惊弓之鸟又拍又叫,嘴里不停呢喃着,“不要——奴知错了,奴不会再逃了,求主人——”。
看着他似乎还未清醒的样子,胡言乱语安晴听着也一头雾水,“阿武!”安晴欲摇醒他,却没想到他反应激烈,双手双脚乱抓乱踢,“不要——”狰恐的表情让人看得心惊,安晴一把抱住他不然他乱动。
忽然落入一个温暖的怀里,挣脱的动作缓缓停下,激烈的反抗也渐渐柔和下来,静静的靠在她肩上,耳边是那把温声细语,“没事、没事了,没有人可以伤害你的”扫着男人的背脊,听着他的呼吸声逐渐平缓下来,“乖??????”。
从迷乱中清醒,男人的双眼从惊怕中恢复过来覆上冷漠,察觉自己正枕在女子的颈窝里,阿武一懵,随即脸颊浮上两抹酡红,又感觉到脸一阵微凉,男人猛的推开怀抱,往事如走马灯一样在他眼前回旋播放,羞愤难堪的他头也不回的冲出了房间,安晴被他推的往后倾倒,后脑勺正中撞上床沿,疼的她抱头卷身在床上翻滚。
疼痛缓下,安晴翻身大字型的躺在床榻上,扭头看向那大敞开的门,叹了一声,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一路上跌跌撞撞,路上人们的嘲笑鄙夷他都听不进,行尸走肉的在路上漫无目的的走着,那女人的脸就像一颗烙印似的深深印在他的骨头上,折磨着他的理智,磨蚀他的身心,他就像一只落入蜘蛛网的蜻蜓,越是挣扎困的越深,最后只有沦陷、被噬咬。
突然一辆马车在后头驶来,众人都躲避不及眼看要撞上他时,马车却转弯来到他身侧跟着他缓慢的步伐行驶着,马车上的窗帘被折扇掀开,露出一双闪烁奇异光芒的眸子,就像发现了猎物一般,锐利、兴奋,“本王果然没认错人,翎儿”。
快要忘却的名字这时就像一条砍不断枷锁,彻底困住了男子的脚步,恐惧一下子淹没了他的心。
含笑的眸目一转,朝车外的侍卫下令,“还不快请翎儿公子上车”凝睇着那张已脱去稚气的俊脸,女子喷出急促的呼吸声,“本王要好好跟翎儿叙叙旧”。
46
46、傲王 。。。
阙傲林的话果然兑现了,昨日一早官衙就贴出了告示,交上户籍、地契作押证之外还要交一笔什么登记金一千两,这分明就是官府借此大肆敛财的借口,但知道又怎样,想要在那里寻的一席立足之地,安晴唯有咬牙邀上就是了,进官门时满心欢喜的,走出来却是一脸愤慨。
拂拂袖,安晴又要准备设工厂大量投产,虽然现在她有另外一个身份掩护,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还是小心谨慎为好。
“寒槐,你替我物色一间大约两百平方丈的作坊,什么都不需要,只要有足够的空间和储存房”顿了顿,似乎在思索着什么,跟着又说道:“这里有奴隶交易吗?”。
“有”。
“去挑二十个手脚灵巧的回来,男女不限”。
“是!关于作坊位置偏僻一点可以吗!?”此等面积恐怕只有一些比较偏远的城角才有。
安晴点头说道:“可以”想着想着她瞥了眼寒槐的脸悠悠说道:“恐怕你这脸谱还得带上一段时日,待我离开那里你就可以恢复正身了”走在熟悉的街道,来这里已有数月,从炎热的盛夏到现在干燥凉爽的秋季,待时机成熟,她就要跟那里说再见了。
不知道是否因为秋天的关系,女子的语调带着淡淡的哀愁味道,寒槐今日还能站在太阳底下全都是她当初出手相救,坚忠的目光侧视着女子秀彦的侧脸,“纵使这脸谱带一辈子,属下也心甘情愿”。
“呵呵”背手走着,安晴轻笑两声,淡然的表情让人看不透她的心思。
两人在十字路口分手,寒槐去买屋子,她就去购买黑火药,平时杂货店老婆婆都在的,今儿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看着寂寥的店面,安晴走了进去,阿婆就不怕被偷窃吗!?正想朝里头喊一声,就听到老婆婆细碎的声音,似乎在跟谁说话,是从帘子后面传来的。
掀开帘子,看到的只有老婆婆一人,安晴走上前四周环顾,她分明听到交谈声却不见其人,真是怪哉怪哉。
“丫头你有没有见过阿武!?”老婆婆语调急切,眼里满是担忧与希冀,安晴也隐隐察觉不妥,“阿武怎么了!?”。
听见安晴反问她,老婆婆最后一丝希望也熄灭,垂下眼帘,拄着拐杖到小院的石凳坐下,佝偻着背,沙哑的嗓音带着忧伤扬起,“阿武失踪了??????”她派过暗士去查探,都是一无所获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而她也只知道那孩子之前去找过这丫头。
“失踪!?”安晴音调拔高双目瞪大,“他没有回来吗!?”。
老婆婆拧头叹说:“没有??????我寻遍正个安兴都找不到一点蛛丝马迹”,说着扭头抬视着她,“你昨日见他是何时之事了!?”。
安晴慢慢回忆着,“昨天我跟那阙小姐会面之后就见到阿武了,跟着——”。
“阙小姐!?”老婆婆突然惊呼一声,阙姓在南樊是贵族姓氏,“那女人叫什么名字、阙什么!?”,安晴垂目看着手腕上抓得发紧的枯手,也不禁紧张起来,“阙傲林”。
手松开了,无力跌落在膝上宛如她的心一同落入谷底,“阙傲林??????”当年她就是在阙王府后门的垃圾堆找到阿武的,浑身上下都是鞭痕和烙印,除了脸,身体基本没一处是好肉。
看着老婆婆精神恍惚,安晴被她的话弄糊涂了,“阙傲林跟阿武认识的吗?”当时俩人见着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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