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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和鸣-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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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尉朱兴德的夫人赵氏、右相罗严涛的夫人王氏陪席。入了座后,流光听着一桌子人的奉承话,觉得很没有意思,陪这么一群人吃这种过场宴,还不如回府跟宁熹烤了鱼来吃呢。前两日他们钓的鱼她都让人放进池子里养着,就等起了兴致的时候烤来吃呢。因着兰淑妃在席上,雁忻也没敢公然拉着流光说悄悄儿话。太后在席首不时的和朝中大臣的夫人们寒暄,淑妃和贤妃时不时的搭上几句话儿,流光和雁忻则是在一旁偶尔进行下眼神交流,讨论着什么菜好吃些。
“瞧这俩丫头!”太后老早就注意到她们俩的神色了,只是没有揭穿罢了。她也知道这种宴上的各种虚以委蛇,两个娇养着的豆蔻女孩儿,哪儿能喜欢这些个。这厢她刚刚儿应了淑妃一句话,抬眼就见她们俩眼珠子对视着转悠来转悠去的,忍不住笑了出声道。
“太后,您尝尝这个,雁忻也觉得不错呢。”流光赶紧夹了一筷子菜过去,可不能让她继续数落她们。
雁忻见状,机灵得也夹了菜送去,“太后,您再尝尝这个,真不错呢。”
“好好。你们俩呐!”她也不说破这俩孩子,笑着尝了菜。一桌子的人哪儿能没有这点子眼色,嘴里又奉承着跟太后一个劲儿地夸流光和雁忻。说得流光直想翻白眼。
“怎么了?”这时,皇帝身边的郑内监持了浮尘过来了,太后见了他便知是皇帝那里有事儿过来,问着郑内监道。
“奴才奉了陛下旨意,来请卿云郡主过去用膳。”郑内监哈着腰回了太后,又用眼神瞄了瞄流光。
“嗯,卿云去罢。”老太后看向流光说道。
“是,太后慢用,卿云先告退了。”
太后轻点了点头,雁忻忧虑地看着流光,流光扔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跟着郑天翔缓慢的步子,去了乾德宫。
“臣女参加陛下。”流光进了正殿,跪下叩拜皇帝。
“卿云快平身。来朕身边坐罢。”皇帝招着手,让郑天翔在他下首加了个座儿。
“谢陛下。”流光起身,就着坐下了。满殿的人都看着她,她很是不自在,问道:“陛下唤了卿云来,不知所为何事?”
“呵呵,”皇帝笑了,指了指席上一个男人,跟流光介绍道:“这是西凃国的大皇子,为大易和西凃两国的联姻而来,去年他来求亲时你没有同意,这不,这小半年来,时不时的来朕耳边唠叨着,朕见他一片赤诚之心,留了他下来。你去见上一见罢。”
流光打量了一番那个男人,这便是宁熹的哥哥宁塬了,他和宁熹只有三分相似,有一股子儒雅的气息,挺直的鼻,薄削的唇,似了宁熹,轮廓却比宁熹多了几分刚毅,倒也养眼得很。流光持了酒盏,款步走向宁塬,举盏致意,说道:“卿云见过大皇子殿下,久闻殿下之名,今日一见,确是不凡。”说着,喝了一盏酒,旁边的郑内监接了酒盏,又给她满上。宁塬见她过来,立起了身,喝了一盏酒,才道:“郡主豪爽。宁塬仰慕已久,故而滞留锦义府这许多日。宁塬此次实为联姻而来,求缘心切,相请郡主而来,唐突了郡主,宁塬当饮了此杯,请郡主切莫怪责。”
“殿下多虑了。”流光见他一上来就赔罪,也不好多说什么,他请都请来了,还能怎么着?
“大易与西凃联姻之事,对两国百姓受益良多,郡主不妨多斟酌斟酌。”流光听他这么一说,正在思索着该如何拒绝她,楮亭誉站了起来。“大皇子殿下未免太过迫切了,联姻之事尚需详议。”楮亭誉举起酒杯面向宁塬,颇有些挑衅的意味,说道:“亭誉对卿云郡主仰慕亦久矣,不日前已向陛下请了婚。”
“哦?”宁塬回望了楮亭誉一眼,说道:“既是如此,卿云郡主想必确有过人之处。”又转向坐着的皇帝,“宁塬诚挚而来,望陛下恩准。”
楮亭誉见他如此,也上前道:“请父皇恩准,允了亭誉。”他又转向宁塬看了一眼,说:“若是殿下为着联姻一事而来,大易尙有一位公主未出阁。”
流光就这么站着看着他们兀自交锋,无视于她,也看了看上首的皇帝,皇帝对上她的目光,露出为难的神情,招着手说道:“此事尚需再议,你们都先起来吧。”又对流光说道:“卿云还是来朕身边罢。”三个人都回了自个儿的位置坐下了。
第一卷 各展千秋 第四十章 宫宴(2)
流光就这么在宁塬和楮亭誉的注视之下,浑身别扭地陪皇帝用着膳。眼见着对面的楮亭襄意味不明地对她笑了一笑,她有些受不了了。侧身在皇帝一旁轻轻说道:“陛下容臣女先告退吧。”皇帝轻点了点头,流光站起身来,对着席上略施一礼,退了出去。
走出乾德宫,呼吸着外面儿清新的空气,霎时舒畅起来。
“卿云郡主请留步。”宁塬追了出来,走到流光跟前。
“殿下有事儿?”流光问道。
“联姻之事,还望郡主多斟酌。”宁塬对她拱了拱手,说道。
流光心想,这人烦不烦啊,她都躲出来了他还追着她过来。
“殿下就算如何迫不及待,也需得卿云妹妹点头答应才成。”流光看向来人,是楮亭襄,他边走边说道:“殿下勿需如此逼迫卿云妹妹。”
宁塬摆着手,连连说道:“二皇子误会了。”又转头看向流光,说:“宁塬并非逼迫于郡主,只是为着百姓们的安乐,希望郡主能够为天下百姓多多思量。”
“哼,拿百姓说什么事儿。”楮亭襄鄙夷地哼了一声,不以为然地说道:“若殿下是为天下百姓,卿云和雁忻,对殿下来说,又有何不同?”
“二皇子此言差矣。宁塬对郡主一片真心,天地可表。联姻虽为两国百姓的安乐着想,求得郡主,却也是宁塬的私愿,还望郡主应允宁塬的一片赤诚之心。”说着,对着流光又是一礼。流光相当无奈,只能虚受了,对他说道:“大皇子殿下离宴已久,还请殿下回罢。”她避着宁塬的话儿,算是拒绝他。宁塬见状,口里说着:“请郡主再思量。”才回了大殿。
楮亭襄懒洋洋地笑看着流光,说道:“卿云妹妹抢手啊,都争着求了你去。”流光转向楮亭襄,“二皇子不回宴上?”
“我回去做什么,宴上自有大皇兄担待着。”说着,扶了卿云,“我送妹妹回去罢。”
“谢殿下。”流光倾身行了个礼,才和他一同走了。
行至临华宫前,楮亭襄停了下来,问道:“妹妹何不随我去岐阳宫坐一刻?我可为妹妹弹奏一曲。”
“下次吧。卿云先行谢过二皇子了。”
“妹妹如此多礼做什么,不去便不去罢。”他看了看临华宫,又对流光说道:“妹妹请我喝一盏茶吧,说了那么多话儿,真是渴了呢。”不等她答应,便往里面走去。
流光拦他不住,又想着方才她替自个儿解围,也罢了,就让他喝一盏茶吧。吩咐了迎上来的柳箐,让她侍候茶水,请了楮亭襄坐了。
“方才多谢二皇子解围。”流光托了茶杯,送至楮亭襄跟前。
“卿云妹妹真是好生多礼,”楮亭襄说道,“妹妹便随了雁忻叫我二哥哥罢。”
流光一听,眼睛都睁大了,今天碰见的人都这么无赖啊!
“卿云要觉得二哥哥不妥,那便叫一声亭襄哥哥也可。”眼见着对座儿楮亭襄的赖皮赖脸,流光无语了,这和二哥哥有区别么!
“这是在宫里,还是谨慎些好。”流光无奈,只能这么敷衍了一句。
可楮亭襄不放过她,说道:“现在你宫里,怕那些个作什么!再说谁要敢碎嘴,我饶不了他。”
流光头皮都麻了,看他不依不饶的样子,轻轻唤了一声“二哥哥”,他才罢了,端了茶喝了一口。见此,流光很是松了一口气。
“宁塬求你,父皇不会答应的。”楮亭襄正色向她说道。
流光不解,不都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么?楮亭襄见她拧了眉,又说了一句:“郁氏。”流光听了,也明白了,她就说怎么这么多都在争她,感情是都凑着她背后的郁氏去的。如果她嫁给了宁塬,皇帝不会看着郁氏随着她的出嫁被西凃吞噬,楮亭誉的求亲也有了解释,都是为着这个郁氏。现在一想,她还真有些不想要郁氏这个烫手山芋了,那东西可不是一般的烫手!
“多谢二哥哥提点。”流光对他点了点头。
“我会求父皇允了雁忻去你府里再住几日,你劝劝她罢。”如果她不能嫁,要联姻的话,便是雁忻与宁塬结缘,既可应了西凃的求亲,又能保住她身后的郁氏。
“嗯。”流光应了。
楮亭襄站了起来,话已经都说明了,他也该走了,流光起身送他,出宫门前,楮亭襄转身凑到她旁边,说了一句:“我还是喜欢听你叫我亭襄哥哥,以后这么叫罢。”
流光简直想踹他一脚,他那嬉皮笑脸的模样,当真有些欠揍!
在宫里折腾了一天,直到戌时流光才脱身出了宫,雁忻因着兰淑妃的挽留,要在宫里住一晚,她很是歉意的跟流光说道“明早再去你府上”,流光也就自个儿回府了。回到府里,宁熹早叫人备了热汤等她。她泡在池子里不想动弹,宁熹便在池子边帮她捏着肩。
“我见着你大皇兄了。”流光说道。
“如何?”宁熹问她。
“长得还不赖。”
“你看上了?”
流光仰头反身楼了他的脑袋,说道:“我有你了。”宁熹笑着把她推直,好给她按摩脖子。
“他向陛下求我了。”流光背对着宁熹,和他说道。
“嗯,陛下不会同意的。”宁熹道。
“楮亭襄也这么说。”流光回身看着宁熹,“楮亭誉也跟陛下求我了。”
宁熹把她的身子扭回去,“别乱动。”继续给她按摩着,说道:“那你该高兴才是,多抢手啊!”
“你还笑话我!”流光有些恼了,和他说正事儿呢。“我怕陛下答应楮亭誉来着。”
“你想这些做什么!”宁熹停了手上的动作,这才把她掰正,面对着他,说道:“陛下要答应早答应了,他就是舍不得你出嫁。”
“可我不嫁也不能做他的妃子啊。”流光脑瓜子都快想破了。嫁他儿子不也能保住郁氏吗?不可能他当真要纳了她吧。
宁熹捏了她的鼻子,“你想到什么地方去了?”很是无奈,“他和你父母亲很有些渊源,你真不愿意,他不会勉强你的。”
“你早告诉我啊,让我担惊受怕的。”流光摸了摸被他捏疼的鼻子,嚷道。
“你又没问我。”
“哼,”流光不满的轻哼了一声,又问宁熹:“雁忻怎么办?她肯定要替我出嫁的。”
“她不嫁就得你嫁。”哎!
“再说,雁忻也到了该出阁的年龄了。”
“嗯,等雁忻也嫁了,也就剩我一个老姑娘了。”雁忻,对不住,只能死道友了。
“你想些什么呢!”宁熹看着她那模样,无奈得不行。
第一卷 各展千秋 第四十一章 劫持(1)
第二天一早,雁忻又包袱款款的来到了流光的府邸。流光招呼了几个侍女帮她搬东西,雁忻自个儿轻车熟练地往漫苑去了。流光见她把漫苑当自个儿家的模样,摇头叹气地说道:“宁熹,你的谧苑我可得多赖些时日了!”
宁熹头都不抬一下,噎了她一句,“我以为你早当谧苑是你屋了。”
“是哟,你不乐意怎的?“流光蹭进宁熹的怀里,仰着头问他。
“求之不得呢!”流光这才笑了,一溜烟跑出去招呼雁忻了。宁熹见了她的背影,无奈得摇了摇头。
因着前几日的宫宴,这几日里,锦义府满城都在传言,说是“雁忻公主要与西凃国大皇子联姻,远嫁西凃”,与此同时,另一则传闻“大易大皇子楮亭誉要娶了卿云郡主”也随着流传起来。谣言的力量是恐怖的,很快,连在府里的流光和雁忻都听到了。
雁忻很是不愉,她并不想嫁,而且还是远嫁西凃。流光只能安慰她,说“你父皇又没下旨,外面的传言哪儿能作数。”说是如此,雁忻自个儿知道这传言是极有可能的,几日里都闷闷不乐的。宫里不时的赏赐些东西进府里,雁忻见了,更以为是她父皇赏东西安慰她了,眼见着就要躲在屋里哭了,流光只得拉了她出门,跟她说道:“你不是要听说书先生说段子嘛?我带你去听上一段儿。”这才让雁忻稍许开怀起来。两个人带上祁珩,悄悄儿又从侧门溜了出府。
出了府,雁忻一扫连日来的阴霾,脸上终于见了笑。她们乘了车驾,一路行至一间郁氏的茶馆儿,要了张大堂里面儿靠窗户的桌子,上了茶,她们挥退了伙计,用手托了下巴,就听大堂中间一方小台子的说书先生说书。
那说书的说得口沫横飞,两只手张舞着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配着话本儿,倒也活灵活现的。今日讲的是一个田七郎的猎户,那是聊斋里的一篇,说是深山里的一名猎户田七郎为人很是仗义,乡绅武承休喜交朋结友,在梦里得了指点,跑去找了田七郎,想要和他结交,这时,田七郎的母亲出来了,回拒了武承休说,她龙钟之年,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她不愿儿子与富贵之人有所牵扯。武承林很是不解,便让人去她家屋外偷听他们母子谈话,听到老母亲对七郎说道:“我适睹公子有晦纹,必罹奇祸。闻之:受人知者分人忧,受人恩者急人难。富人报人以财,贫人报人以义。无故而得重赂,不祥,恐将取死报于子矣。”简单地讲,就是她看出武承林近日有灾,担心儿子受了他的财得以命相报。此后,武承林多次邀请七郎,并在七郎妻子患病之时赠予财物,为还武承林赠金之恩,田七郎去武家道谢,夜宿在了武家,睡到半夜的时候,夜半,佩刀大鸣,嚯嚯着响,七郎料定武家恐有血光之灾,果然,真出了事儿。原来这武家和王家旧有间隙。武家的女儿宝贞为母亲扫墓,却与王家的儿子子建相遇,两人互生爱慕,便结了亲。武家的仆人林儿因调戏宝贞不成,被子建发现后逃跑,却在数日后回来诬告宝贞与自己有染,王家知道了此事,借此事对武承林大加羞辱,还把武承林的叔叔当场给打死了。田七郎知道之后,大为愤怒,拿了佩刀杀了林儿之后也自杀了。临死之前,嘱咐子建与宝贞以后要好好过,方解了两家的怨恨。
这段子流光早就看过,比那说书人讲的还要详细些,雁忻却是第一次听人说书,激动得不行,赖着不肯走,流光只得陪了她听完了。待听完了段子,雁忻还不肯回去,嚷着要把说书的先生请回府里去专门给她说书。流光哪受得了这个小祖宗的撒泼,一面应着她“好好好”一面把她往外拉。雁忻却还走一步回望一下那茶馆儿,十分不舍离去,口中还喃着:“苟有其人,可以补天网之漏。世道茫茫,恨七郎少也。”
“七郎若少,我等可补了这缺!”迎面而来十数人,均黑衣蒙面,手持长剑。路旁的人见了,纷纷躲散开来,茶馆里的人也一窝蜂跑得远远的,伙计机灵的撒腿跑去报信。祁珩见状,立了身体挡在雁忻和流光的面前,说道:“你们意欲何为?”
“我等的主子前来相请公主与郡主。”领头的黑衣人说着,还礼貌得拱了一下手。
“那便问过我手中的剑罢。”说完,祁珩拔了剑便刺向那领头之人。
这边儿流光见祁珩和他们打了起来,拉了有些发抖的雁忻,往茶馆儿里退,想往人多的地方跑,回身时和郁渐撞了个满怀。“长姊,你们没事儿罢!”
流光见是郁渐来了,慌忙叫了他,指着前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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