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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王爷竹马妃-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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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想要自恋几句的凌悦,却又被凤渊容一句话打击到了尘埃里:“悦儿比你们三人加起来还要阴险,必定能在不动声色之间就让容思曼遭受到最大的折磨。” 

  “容哥哥,敢情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阴险狡诈的?” 

  “不是在我心里,这个事实我们大家的心里都是同样清楚的。” 

  “……” 

  容思曼被叶清瑶打的那一掌虽没有让她当场毙命,然而身受重伤却是在所难免,被王娴凝救回去之后不过几个时辰的时间,她便被王贤文派人送到了朔王府。 

  在被送进朔王府的那一刻,她心底里终于泛起了森然的绝望,本还有着的一点最后的希望,也在凤渊容根本就没出现在她的面前,直接让人将她关进了黑牢里面而彻底覆灭。 

  她便静静的躺在黑暗而潮湿的黑牢里面,因受了重伤而浑身都在疼痛不止,然而对此,根本就没有人会来搭理,似乎是想要让她在这里自生自灭了。 

  不得不说,她还是把自己的处境想象得太过美好了,自生自灭?这明显是在做梦,而且还是美梦。 

  她挣扎着从湿滑的地上爬了起来,伸出用来支撑的手掌似乎暗在了一个毛茸茸的温热物体上面,身受重伤让她的反应也不如往常那般灵敏,一直到手掌下面的这个毛绒物体突然蠕动了起来,并且伴随着“吱吱”的尖叫声时候,才猛然反应过来。 

  对这物体的认知让她猛然间汗毛倒竖,当即便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却因此而引动了体内的伤势,手臂一软,刚撑起来的身子便又重重倒了下去。 

  而她手上力气一松,被她按住的某鼠也挣脱了出来,受惊之下“吱吱”叫着四处乱窜了开来,慌不择路下竟直接就窜到了她的身上。 

  “啊……” 

  正打算前来看看容思曼表现如何的双胞胎才走到地牢的入口,就听到了这么一声凄厉的惨叫,不禁缩起脖子抖了抖身子,紧接着却是更加兴致盎然的往里面凑了进去。 

  并不是所有的女子都会惧怕老鼠这种生物的,但至少如容思曼这样的娇贵千金小姐绝不会喜欢这种生物,尤其是在这样黑暗潮湿的环境中,她那长这么大也只抚过琴,执过笔,偶尔握把秀剑,拿着香帕团扇,不沾染半点阳春水的纤纤玉手,竟触碰到了这般肮脏的生物,还被其在冰清玉洁的身上乱窜…… 

  这一刻,容思曼受了重伤,连转一下身都疼痛难忍的身体突然爆发出了一股巨大的力量,竟让她直接从地上蹦跶了起来,紧接着又因体力不接,而一头撞到了旁边坚硬冰冷的石墙上面,顿时撞得她头破血流,满眼繁星,晃晃悠悠的在原地转几个圈,便又摔回到了地面,不省人事。 

  “晕过去了?”透过石墙上的一个小窗口,凭借着过人的眼力,双胞胎将黑牢内的情况大概看了清楚,此刻见那个身影倒在地上就没有了声响,不由便是好一阵不满。 

  “不过就是晕过去了而已,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用冷水泼醒就可以了。”身后响起凌悦柔柔弱弱的声音,双胞胎同时转头,就看到她手上端着一个水盆,正俏生生的站在那里,脸上的表情当真是说不出的娇柔动人,惹人怜惜。 

  见状,双胞胎连忙主动的将中间位置给让了出来,看着石门缓缓开启,看着摇曳进入黑牢里面的凌悦,慕言峻有那么点不放心的叮嘱道:“小悦儿,你悠着点哈,别把人给弄死了喂,死了就没意思了。” 

  回答他的是那缓缓重新关闭的石门,以及隔着石门紧接着响起的,显得有些沉闷的“哗啦”一声,。 

  忍不住又抖了下身子,连忙凑到了那个小窗口,四只眼睛闪亮亮的望向了昏暗的黑牢。 

  而在这边里外各两人心情都不同的时候,凤渊容则带着人来到了容家。 

  容家大堂内,凤渊容便在上座安然落下,视线从周围所有人的脸上一一扫过,看似平和的眼神却让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一阵压迫,不自觉的连呼吸都放缓放轻。 

  “不知臣等有什么能为王爷效劳的?” 

  容家当代家主便是淑妃的父亲,这些天来连番的事情让他一下子苍老,奚王府的众人都还被关在大牢里,竟连他这个容家家主亲自前往探望也被阻拦在了外面,淑妃也在后宫之中传递不到任何消息,而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凤渊容造成的。 

  不过容家的人心里再怎么愤恨,此刻在凤渊容带着一对士兵前来的情况下,谁也不敢将这种愤恨表现在脸上,一个个都低眉顺眼,对王爷恭敬之极。 

  凤渊容手指轻击着桌面,发出“笃笃”的声响,如同敲击在众人的心头,落在他们耳中显得格外清脆响亮。 

  “容思曼在哪里?”他如此问道。 

  包括容家主在内的所有人都愣了一下,随即脸色都变得非常难看。 

  从叶清瑶和容思曼在街上发生冲突已经过去大半天,街上早就将这件事传得沸沸扬扬,作为这件事的当事者之一,容思曼既然是容家的人,那么容家自然也早在几个时辰前就听说了这件事。 

  “不知王爷找思曼有何吩咐?”容家主敛下眼中的精光,状似疑惑的问道。 

  凤渊容凉漠的看着他,停下了敲击桌面的动作,这一瞬,让容家主也不禁跟着心头一跳,便听凤渊容说道:“容思曼胆大包天,竟敢对王妃下毒,若非本王的王妃命大,只怕现在已经去向阎王报道。先前本王记挂王妃的身体,没有心情去理会她,却没想到她竟消失不见,还请容家主将容思曼交出来,否则若是连累了容家,可就不好了。” 

  他说得云淡风轻又义正言辞,似乎根本就不知道容思曼其实已经悄然的被关在了朔王深处的某个地下黑牢之中,此刻正在被小悦儿不知怎样的折磨着。 

  容家主听着凤渊容的这番话,不由脸色一变,说道:“臣惶恐,实在是担不起这样的罪名。王爷说思曼对王妃下毒,可有什么证据?” 

  “证据?当时满大街的老百姓就是证据,若容家主认为这样还不够,那么完全可以去找望月崖的王娴凝小姐询问,那毒药出自望月崖,正是王娴凝听容思曼说有人要欺负她,便送给了她用来防身,却不知为何,她竟将那毒药用到了本王王妃的身上。” 

  “王爷此话当真?” 

  “本王何需妄言?自然是千真万确,王小姐已经承认了此事,为此,她将要被带回望月崖接受族规的惩罚,容家主若想要去找她求证,可得速度快些。” 

  “族规惩罚?” 

  凤渊容冷笑看着容家主,说道:“毒名为阎王,乃是望月崖特有的奇毒,连他们自己都未曾将解药研制出来,幸而舅母乃是神医谷传人,曾解过此毒,才救了瑶儿的一名。至于王小姐为何要受到族规的惩罚,本王也是不得而知,当然这也不是容家主你现在需要关心的事情,你只需将容思曼交出来就可以。” 

  容家主脸色迅速的变换,心中早已经百转千回,又听凤渊容的这些话,便说道:“臣惶恐,没想到思曼那丫头竟做出了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不过她现在却并没有在家中。” 

  “你以为本王会相信?容思曼已身受重伤,根本就去不了什么地方,不回容家又能去哪里?” 

  容思曼被王贤文送来朔王府的时候,自然是秘密行事的,除了朔王府内的极少数几个人知道外,这个消息至少在当前这个时候还不会走漏出来,所以凤渊容完全可以无所顾忌的睁着眼睛说瞎话。 

  沉吟了一下,谁也看不清容家主眯缝的眼中是怎样的神色,“思曼向来与王小姐交好,说不定便是在王小姐那里。” 

  凤渊容突然轻笑了一声,便是如那三月春水,冰雪消融,却依然带着冷冽的温度。 

  想要用望月崖来压迫他?先不说他是否会有所忌惮,即便有,也不会是对王娴凝那个自身也尚且难保的心生忌惮,况且,容家主其实从一开始就做错了一件事。 

  “容家主所言极是,容思曼先前确实是被王小姐所救,为此王小姐甚至还跑来朔王府说是要为被打伤的容思曼讨回公道。不过后来她被王公子带回去之后,王公子又着人去王小姐所指之地寻找容思曼,却并没有找到她的人影,显然容思曼是不告而别了。” 

  见容家主眉头狠狠的跳动了一下,凤渊容眯起的眼中寒光闪烁,继续说道:“本王早已封锁城门,从不见有任何疑似容思曼的人出入,况且就以她那受伤的程度,本王并不认为她有能力独自走出京城。所以,容家主,您还是赶紧将容思曼交出来吧,免得本王亲自动手,伤了彼此的和气可就不好了。” 

  他今日便是带着撕破脸的准备而来,说了这么多的废话不过就是要找个名正言顺的理由罢了,容家是必然交不出容思曼来的,而若交不出,他便有了动手的理由。 

  看吧,朔王殿下向来都是非常讲道理的,如凤渊辰那个疯子般无故冲进刘家去杀人这样的事情他朔王殿下是不屑于做的,更何况,容家之于凤渊容和刘家之于凤渊辰本身的意义就不同。 

  不管怎么说,即便他的外祖舅舅等人早就在容家这一片地方消失,可这里毕竟依然算是他的外祖家,就算是为了父皇着想,他也断然不能像凤渊辰冲进刘家去杀人那样,也冲进容家来杀个血流成河。 

  有了这么一层亲戚关系,就是该死的麻烦! 

  容家自然是交不出容思曼的,也不可能会同意凤渊容要亲自搜查的无理要求,而凤渊容见不到容思曼的人影也必不肯善罢甘休。 

  所以当叶清瑶皱眉将一碗苦涩的汤药喝下时,容家府邸内已是一片剑拔弩张,随时都有可能引发冲突出现血流成河的景象。 

  放下药碗,叶清瑶抬头看着摇曳生姿的走进来的凌悦,看到了她眉眼间的那一抹邪恶之色,轻挑了下眉,问道:“你把容思曼怎么样了?” 

  凌悦轻一眨眼,显得娇柔而无辜,眯着眼儿笑道:“我能把她怎么样了?瑶瑶你未免也把我想得太坏了点,我可是把她给放了哦。”


容家的覆灭
听到凌悦说她将容思曼给放了,叶清瑶却连稍微惊愕点的表情也没有,而只是平淡的说了一句:“讲述之类的总还是没有亲眼所见来得更真实,更能感同身受。从始至终的绝望,也没有给点希望,却总是让她绝望来得更加恐惧。” 

  凌悦不由撅了下嘴,很不满叶清瑶的反应,说道:“你就不能稍微惊讶一下,甚至是骂我几句么?” 

  “你就这么欠骂?”叶清瑶莞尔看向她,神色揶揄促狭,惹得凌悦嘴角一抽,轻哼一声后便乖乖闭上了嘴。 

  又看着叶清瑶苍白的脸色,微皱起了眉头,问道:“瑶瑶,你现在感觉怎么样?那毒似乎挺厉害的,解清了吗?” 

  “恩,已经没事了,只是还有些乏力,休息几天就会好的。” 

  走上前几步将叶清瑶扶到了床上躺好,说道:“那行,你先休息着吧,我还要出门去看戏呢。” 

  “回来后记得把看到的好戏来跟我说一遍。” 

  “这是必须的!” 

  容思曼并不知道她其实是被凌悦放出来的,她认为那完全就是一个意外,或者说是她运气好,命不该绝。 

  凌悦在黑牢里将她好一阵折磨之后,转身离开似乎要去拿什么东西的时候,竟然没有将石门给关上。这样好的机会放在眼里,容思曼自然不愿意错过,挣扎着几乎是从黑牢里面爬出来的。 

  她强忍着从身体里面传来的疼痛,以及那随时都有可能倒下的虚脱,一步步的小心避让过危险的地方和人,朝朔王府外走去。 

  这个过程竟然是出乎意料的顺利,她拖着那个随时都有可能倒下的破败身躯,竟就这么顺利的走出了听说向来都守卫森严的朔王府,虽有几次差点被发现,但都有惊无险的躲过了。 

  对此,她也不禁疑惑,然而不等她生出更多的疑惑,身后突然响起的讲话声让她顿时如惊弓之鸟,撑着最后一口气远离了朔王府的范围。 

  站在偏僻的角落,转头四顾却竟没有什么号去处,唯有回容家这一条道路,而她亦能够预见,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回去后必定不会受到太好的对待。 

  可除此之外,她根本就没有别的安全去处,若是出城,就算被她顺利通过城门,就凭她现在的这副身子,只怕很快就会死在路边,她怎能自己去找死? 

  所以她拖着身子一路往容家走去,并没有能够察觉到就在她的身后不远,正有两个人悠然的跟随着,满脸的戏谑,如同是戏耍着老鼠的猫儿一般。 

  容家和朔王府相距并不遥远,容思曼虽然已经几近昏厥,但她终于还是一步步的走到了容府门口,然而i入目所及,却让她猛然僵直了身子,瞪大眼睛看着容府门口的情景,满脸惊惧。

  凤渊容此刻正坐在容府的大门口,一张厚重的太师椅上,他悠然而坐,笑盈盈的看着眼前正在发生的事情。 

  容家内已是一片兵荒马乱,从眼前的情况来看,容家竟是比奚王府还要更加的难啃。 

  不知想到了什么,凤渊容突然轻笑了一声,笑得如那春日繁花,花团锦簇,迷人炫目,然而在当前的场景下,这样的笑容却在不知不觉间带上了几丝森凉。 

  “容家果然不愧是执掌西方三十万大军的大家族,竟比亲王府还要更加的守卫森严。” 

  这是一顶大帽子,虽然大家心里都明白就是这么回事,可这事情向来的是大家心里知道就可以,口上是万万不能说出来的,说出来了,那便是有着指骂容家不轨的嫌疑,尤其是在西方大军的统帅此刻并不在京城,不在容家的情况下。 

  容家主脸色铁青,对身周的兵荒马乱视而不见,只冷冷的看着淡笑坐在容家府门口的凤渊容,沉声说道:“王爷,你好歹体内也流着一半容家的血液,何必逼人太甚?” 

  “逼人太甚?”凤渊容低低的笑了起来,看不出半点的火气和恼怒来,淡然看着容家主,亦同样淡然的说道,“当年你们害死我母亲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她其实也是容家的女儿?之后,你们将本王的外祖和舅舅们赶出容家,又在半途将他们截杀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那可是您容家主的亲弟弟和亲侄儿?” 

  这话让容家主面容扭曲了下,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凤渊容也不计较,视线从正被他的士兵追杀的几名容家子弟身上扫过,“你不知道有什么关系呢?只要本王清楚就行了。”顿了下,他已不去管容家人如何,而是朝士兵们问道,“找到容思曼没有?本王还等着将这个胆大包天,竟敢毒害王妃,以至于到现在连累了整个家族的女人带回去任由王妃报仇泄愤呢!” 

  这话让刚准备走出去现身,说不定能稍微让凤渊容放过容家的容思曼又猛然将脚给缩了回来,脸色呈现出了死灰之色,看到一将领狠狠的掀翻了一名瘦弱少年,那少年正是容思曼的亲弟弟,她不禁伸手仅仅捂住了嘴,脸上已是泪流满面。 

  看着容家正在遭受的灾难,她终于后知后觉的明白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事,以至于给她的家人,给整个容家都带来了怎样的磨难,她招惹的,根本就是一群恶魔! 

  可是现在才明白,已经是太迟了。 

  刚才凌悦与她打的招呼还在眼前,想起就让她浑身止不住的战栗,眼前凤渊容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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