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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多绝色-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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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走了。”了尘平静地说道。
“这么晚了他还去哪里啊!”夏妤继续收拾药材,似乎没听出话中含义。
“小白不会回来了。”了尘叹了口气。
闻言,夏妤的手终于停下了,抬起头望着了尘,唇有些啰嗦。
“和尚,你在说什么?”什么叫不会再回来了?
“暗星苏醒,明星回归,小白已经不是小白了!”了尘看着夏妤,眼里闪过一丝歉意。“夏姑娘,对不住,贫僧没有拦住。”
昨日他夜观星象,就发现暗星已经苏醒,两星齐聚,小白也该回复到他的本性了。只是那人还没完全解开锁魂术,因为魂魄残缺,小白苏醒的只有杀伐冷绝的戾魂。不过,那人既醒,离小白正真苏醒也为期不远了。他将做回两百前期哧诧天下的风云人物——原初白。
他果然是那人,一切不可避免的终究还是要来到。那两人,纠缠至深,注定要掀起一番腥风血雨,夏姑娘夹在其中,也不知是福是祸。
手中的物什掉落在地,夏妤的脸瞬间有些发白,手也不可抑止地颤抖。
“我是不是再也不能见到他了!”心脏突然缩了一下,夏妤不由得捂住胸口,一阵窒息。
对于小白,她一直都抱着一种近观而不亵玩的态度,无论是他那惊为天人的绝色之姿,还是那不食人间烟火的遗世独立,都让人感觉太不真实。如梦似幻,也终究会有一天如梦初醒,这样的人又怎是一般凡夫俗子能匹配得起。
她何其有幸,能将他带入尘世,却终究落得芳踪难觅。得之吾幸,不得吾命,遇见过,就应该知足了。可是,为什么想到以后再也见不到他,心里就那么难受呢?比妖精走时还要难受。想到这里,夏妤的眼睛也湿了。
“夏姑娘,你们缘分未尽,终会有相见之日。”见夏妤一脸神伤,了尘不由出言安慰。这夏姑娘的眼泪竟让他觉得莫名揪心,他想看到她展颜的样子。
“我们什么时候会见?”夏妤眼里闪过一丝期盼。
“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夏姑娘随缘便好,莫强求,自可得。”他不能说的太多,很多事情他也无法确定。但直觉夏妤与原初白的纠缠不止与此,不过,那未必是幸。
夏妤叹了口气,一副知你如此的表情。
“你老是那么玄乎,以后若是化不了缘,改行去当神棍,真能把人忽悠晕了。”不过,和尚这几句话下来,她还真没那么悲观了。
和尚那么神,说能相见,那她就等着相见的那一天。
“你说小白会去哪里,他那么漂亮,遇到坏人怎么办?”这世上可不是谁都像她这么善良,不由分说地把个差点把她吓破胆的百年古尸背回家当佛供着。
了尘动了动唇,还是无语。
原初白的去处他大致知道,只是夏妤却未必想听。他知道有阎殿的存在,楚孤轩和原初白两百年前的纠缠他也大致了解。所以,小白的去处不言而喻,自此以后,阎殿的两位主子怕是正式归位了吧!
水村附近,一处幽深的林子里,伫立着一位黑衣男子。
菱角分明的脸,斜飞入鬓的眉,鼻梁高挺,嘴唇微薄,眉间煞气隐现,一双幽深的眼瞳如彼岸的罂粟,诡艳之中又散发着致命的杀伤,此人,正是楚孤轩。
前方一抹白色的身影渐行渐近,他的嘴角不自觉地勾起,原本充满肃杀之气的脸孔也在瞬间泛出一抹柔情,脚尖一提,向着那抹不染纤尘的白影飞掠而去。
只有几步之遥,两人却倏然停下。
楚孤轩抑制住满腔的激动,看着那张魂牵梦绕的脸孔,双手不由得握紧了。两百年间,在深沉的梦中,他无时无刻不在描绘他的容颜,回忆着征战沙场以及在炎国京都与他相处的每一个细节。如今,终于得见,他却似仍在梦中,即使如此,愿永不复醒。
原初白睁着一双金色的眼瞳,神色空茫地望着前方,似在看对面的楚孤轩,又似透过他看着那一望无际的虚空。
忽来的微风拂起他的发丝,黑发金瞳,肌肤如雪,清冷绝尘,即使像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他依然美的惊人。
“白……”楚孤轩轻声呼唤,伸出手,神色温和地向他走去。
望着那越走越近的人影,原初白敛着眉目,显出一种痛苦挣扎的神色。眼见楚孤轩的手就要触及他的脸颊,那双平静的金瞳突然闪过一丝利芒,周身杀气乍现,却在楚孤轩伸指往他的眉间一点时归于平静。
失去意识的身体无力地倒下,楚孤轩从容地接住,望着那张平静的容颜,嘴角的笑意越发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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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一定是女主的,大家不要着急,呵呵!
(;。
看
卷一 第三十四章 断袖之癖?
眼见离自己的成人礼已经不足十日,夏妤还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轩辕俊玉不免着急起来。
在情场上,自己也算得风顺水,怎么追个“男人”就那么难?不过,他还是不甘心就这样认输,决定差阿飞把夏妤引过来。那简秋也走了,少了这颗绊脚石,他就不信还不能手到擒来,至于那个和尚,哪能跟他比得?
此时,夏妤刚替一户人家看完诊,和了尘一起从小巷子里出来。
自从小白走后,她好像做什么事都少了一股干劲,了尘看她心情不佳,央不住她求,在她每次出门看诊的时候,也往来接送。今日小九也没来,那个记号明晃晃地晾着。
阿飞见夏妤从巷子里出来,眼睛一亮,飞快地走了过去,却在看到她身边的了尘时,心里咯噔一声。这和尚什么时候冒出来的?他刚才见夏大夫进去的时候可没这人?但一想到他的武功修为又瞬间了然,只得把夏妤叫住。
夏妤见是阿飞,心下有些了然,但一听轩辕俊玉病了,还是有些吃惊,那家伙身子骨那么好会生病?不会是染上花柳病什么的吧?
“夏大夫,前面的来福楼,主子在等着你。”
夏妤心下疑惑,他既然身体不适,还跑去酒楼干什么,但看在朋友一场,还是去看看比较好。
阿飞本来还想把了尘甩开,可一望进那双仿若能洞悉一切的眼眸又打消了念头,只得硬着头皮把两人带去来福楼。
轩辕俊玉左等右等,好不容易把夏妤盼来了,一见她身后还跟了个和尚,脸立刻就黑了。斜了一眼阿飞,见对方也是一脸无力外加愧疚不已,他只得咬牙忍下。
只一个和尚,无视就好。
夏妤见他恹恹地靠在桌边,赶忙上千替他诊脉。难道真的病了?
“脉是好脉,人却不是好人,轩辕俊玉,装病有意思么。”沉默了半响,夏妤不冷不热地开口,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指责和鄙夷。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些吃饱了没事干的纨绔子弟就喜欢无病shen吟。
“我是真病了,不信你再摸摸。”轩辕俊玉似乎不以为耻,反倒凑近身子,殷勤地把手伸到她的眼前。
“我已经给你摸了快半柱香了,你闲得慌,怎么不去醉红楼找袖烟?我可没工夫陪你耗着,和尚,我们走。”夏妤眼也未抬,语气有着丝丝怒意。
“神思恍惚,茶饭不思,不是有病是什么?”见她要走,轩辕俊玉倏地出声,眼里闪过一丝焦急和懊恼。
夏妤回过头来,眼里却并不相信。
“难道真是我号错脉了?”这家伙又玩什么把戏?
“你没发现我最近清减了么?”某男以手捂额,故作虚弱。早知道他应该绝食几天的。
“有么?”某女狐疑。
“有的有的,你过来再摸摸我的脉。”见夏妤有些动摇,轩辕俊玉干脆站起身来,伸出手把她拉了回来。
夏妤又耐下性子摸了一回脉。
“挺正常的啊!”说完,眼里倏然有些发狠。他要是敢骗她,保准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不是这里,是这里。”无视她眼里的隐怒,他兀自拉过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上。
“你干什么。”见他如此举动,夏妤吓了一跳,想把手抽回来,无奈对方抓的太紧,疼痛让她放弃了挣扎,继而一脸怪异地看着他。
“手脉摸不出,自然得摸心脉。”见她脸色不善,他赶紧解释。往常那些个女人一听他的心跳,立马就软了半边身子。只不过,当她的小手触及他的胸口,他的心居然真的越跳越快。
夏妤不再说话,沉着脸摸他的心脉。
“可摸出什么来没?”过了一会儿,他满怀期待的出声。
夏妤沉默一阵,忽然憋出一句“你有多久没去青楼了?”
轩辕俊玉倏地松开手,指着她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你,你,你要气死我。”
无视他的暴怒,她继续说道;“虽然纵欲过度会精尽人亡,但禁欲太久,也会憋出病来的,你肝火旺神,心律不齐,我建议你外泄去火,但量力而行,免得精尽人亡。”说完,又斜眼看了了尘一眼,眼里的意味不言而喻。
这死纨绔根本就是没事找事,她真是白瞎了一双眼,陪他耗那么久。
“爱欲之人,犹如执炬,逆风而行,必有烧手之患。”了尘抬眼,微微迟疑,还是配合地慢慢说道。
小白的事,他无能为力,这样让她能开怀一些,他不妨将就一下。
“臭和尚,你给我闭嘴,夏妤!”轩辕俊玉恼羞成怒,涨红着一张脸,双眼狠狠地瞪着夏妤,看她一脸无畏,语气又忽然软了下来。
“小妤儿,我是真的病了,你医术那么厉害,怎就诊不出来呢?”说话间,身体已然靠了过去,头也似无力地枕在她的肩上。他今个儿可是豁出去了,这番姿态,要平时,他是打死也不会作出来的。
“那你说什么病?”推开他那故作哀怨地脸庞,她斜眼问道。
“相思病。”他又自顾自地靠过去,幽幽吐出三个字。不过,这三个字吐出来,他心里竟真的升起一股奇异的感觉,仿若先前的郁结真的倾吐了大半。
夏妤转过头,轻轻捧起他的头,皮笑肉不笑。
“轩辕俊玉,你玩我是不是,追你的女人从城头排到城尾,京城第一名妓指你为入幕之宾,风流无匹的你,居然会得相思病?我还有义诊,恕不奉陪了。”说罢,开始利索地收拾东西。
“夏妤,你给我站住。”眼见她收拾妥当,毫不留恋地从门口走去,轩辕俊玉厉声喝道,见她止步,无奈中又多了一丝急切。
“我说的都是真的。”真的,真的?这两个萦绕在他胸口,心里突然升起一股苦意,闷闷的,有点难受。
“就算是真的,解铃还须系铃人,你找我干嘛啊!”夏妤回过头,脸色稍有好转,却是一脸纳闷。他该不会是病急乱投医了吧?哪家女儿那么倒霉?她可治不了这相思病。
“你说呢?”轩辕俊玉忽然抬起眼,直勾勾地看着她。夏妤突然回缓的态度又让他信心倍增。
夏妤只觉得一阵寒意爬上脊背,小手指微微颤了颤。
了尘微微露出诧异,开门的手指显然顿了顿。
“你,你不是吧!这,这个玩笑开太大了。”夏妤故作轻松地说道,脸上的笑容却已然扭曲了。
“你希望我是开玩笑?”轩辕俊玉似笑非笑,倾下身子看着她的眼睛。
夏妤狠命点了点头。
“可我是认真的。”某男一脸遗憾,嘴角勾起幸灾乐祸地弧度,眼底却有着淡淡的隐忧。
“我是个男的!也不是断袖!”
“你有哪点输给女人?”轩辕俊玉目光灼灼。
夏妤有些语结,她本来就是个女人,不过……从没听说他有这种嗜好啊!再说师父有命,不得暴露她的女子身份,她就算有那个心也没那个力啊。何况,轩辕俊玉此人,她了解不深,却也隐约地感到他背后的复杂背景,对于她这种甘于现状的小平民,实在不想惹太多的麻烦。
“我还有事先走了!”看他不像玩笑,夏妤打算遁走,可没走两步,又被他猛力拉了回来,头撞着他的胸口,抬眼便跌进了一双漆黑的眼眸,愤怒,忧伤还有着难以言喻的失落。
“放开我。”反应过来她又开始挣扎。
“不放!”俊眉微敛,手上却更加用力。
“真的不放?”该死的,再抓下去,这条胳膊就废了,他不是来示爱,是来弑杀的吧。
轩辕俊玉瞳孔蓦然缩紧,那皙白手背上的青筋隐隐地突起。
“和尚!”抵不住轩辕俊玉的蛮横,夏妤只得大吼一声,那如木桩一样杵在门口的了尘忽然抚掌而来。
轩辕俊玉只觉得一阵劲风袭来,再睁眼,手里已经空空如也,抬眼见窗户大开,哪里还有二人身影。
“轩辕俊玉,你那些话,我就当屁放了,日后相见还是朋友。”空气中,隐隐传来夏妤无奈的嗓音。
闻言,轩辕俊玉盯着空落落的双手,心里突然莫名地难受起来……
(;。
看
卷一 第三十五章 俊玉的决心
安阳王成人礼的前一天,整个京都都有些沸腾。当今圣上最受宠的王爷——轩辕俊玉的成人之礼,想必隆重非常,据说那骁勇善战,备受百姓爱戴的琅琊王也会从边疆赶回来给他的侄子行加冠之礼。只是,这个热门话题的主角当夜却在自家府邸借酒消愁。
轩辕俊玉手执玉壶,一杯一杯地喝着上品佳酿,仿佛那只是普通的白开水。自那天酒楼一别,他突然没有了再找夏妤的勇气,几次远远地见她,都止步不前,心里五味交杂,又不得要领。
慕安站在几步开外,见了轩辕俊玉在院中借酒消愁的模样,眼里闪过一丝忧色。
“慕公子,你去劝劝主子吧!他已经喝了一天了!”阿飞满脸焦急。按理说,明个是主子成人礼,他一直景仰的叔叔也会回来给他加冠,虽然输了赌约,多少也能舒缓一点情绪,哪晓得反而愁成这个样子。
闻言,慕安也不说话,只是径直走过去一把夺去玉壶,在轩辕俊玉对面坐了下来。
轩辕俊玉倏然抬头,朝他笑了一笑,“安?你来的正好,陪我喝两杯。”说完,伸手去勾慕安手中的酒壶。
“你对夏妤是什么感觉?”慕安紧紧盯着轩辕俊玉的脸庞,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轩辕俊玉拿壶的手僵在半空,望向慕安,醉意消了大半。什么感觉?不就是不见想见,见了欢喜,看见她和别人亲热恨不得掐了那人脖子……
慕安见他这副模样,心里瞬间了然:“我们的赌约就此作罢了吧!朋友一场,我也不为难你,以后皇上若是逼婚,你帮我多担待一些。”
“为什么?”轩辕俊玉的眼里有些疑惑。
“你还在自欺欺人?枉你自诩情场高手,关键时刻,反倒糊涂。这次的赌约,你不但输了面子,连里子也丢了,你这分明是对那少年动心了!”慕安叹了口气。
“动,动心了?”轩辕俊玉喃喃开口,样子有点呆。
“俊玉,我不想你陷入两难之地,真不该与你打这个赌,现在惹得你如此烦恼,以后,那少年你别见了,就此一刀两断吧!”慕安沉吟道,眼里有着深深的思量。
俊玉这个家伙,别看万花丛中过,其实也是个感情白痴。他如今这呆头鹅的模样,哪有以前那风流公子的样子!只可惜所喜非人,那夏妤与他人纠缠不清,想必会让俊玉吃尽苦头。
“不行。”轩辕俊玉想也不想地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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