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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小妾:惹上腹黑王爷-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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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黎月与宗政旻轩跟着进去,只见一进了大门,便别是另一番洞天。高大的砖筑院墙,墙檐下砌筑斗拱,显得古朴厚重,倒不似外头看起来那么金碧辉煌的。一路进去,走进大殿,只见正中是一个约两米高的朱漆方台,上面安放着金漆宝座,一中年男子端坐在上头,一派威严,只是脸色慈爱的笑容无不现实着对子女的期待。这笑容乍一看,让言黎月不自觉想起爸爸来,也不知他与妈妈现在过的怎么样。

蓝家三兄妹走上前去,抱拳而拜,口中念到:“父亲--”

殿中寂静一片,只听得见漏刻中的水滴滴答滴答的落下的声音,这叫言黎月平白的紧张起来。果真是大家,这气派都是非同凡响,也难怪,不过是商贾之家,竟然能把女儿嫁到皇家去。

“都回来啦!”蓝老爷子已离了座,走下来,声音宏厚,带着父亲特有的慈爱。

待老爷子走到跟前,蓝子澈这才介绍:“父亲,这两位是孩儿在外结识的朋友,言黎月,柳毅尘。他们是专程赶来给咱们蓝家道喜的。”

两人忙行礼,口中道:“蓝老爷子--”

一说起五女,这老爷子忍不住又笑起来,好不容易找回来,自然是如获珍宝。“小五在屋子里与陪她庶母闲聊,待到晚饭的时候便会出来。”说着,又上下打量二人一番,对上言黎月明媚的笑容,觉得极为欢喜,满意的点点头,手微微一抬,“两位也不必多礼,既然是逸儿的朋友,那便是蓝家的贵客,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家便好。”

一行人坐下,说话间已随意起来,不似初时那般紧张。

“逸儿?”言黎月不解。她对这个蓝老爷子没来由的好感,就如同见到蓝家的其余人一样当然,当然,除了已经死去的蓝凤。所以,心中有疑问,便立即问出来。

“呵呵--”蓝子澈一笑:“蓝逸是我的原名,子澈是我的小字。”

这下言黎月明白了:“我懂了,就像李白字太白是一样的,你的真名是蓝逸,而喜人叫你子澈。”

“李白?”众人皆是不解,言黎月这才意识到,这个朝代之前可能还没有出现过李白这个人,便讪讪打着马虎眼:“李白是我的一个朋友。”

“什么朋友?”一听就是男人的名字,宗政旻轩立马紧张起来,她何时认识的这个朋友,他怎么不知道?

言黎月心里还有气,本就对他极为不满,现在又多嘴,言黎月用胳膊肘不着痕迹的朝着他的肚子捅了一下,示意他闭嘴,这个人怎么话这么多?不让自己露馅他就难受是不是?

宗政旻轩再次被她的神秘折服,真不知道她哪来那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讪讪的坐在一边,情绪不佳。

见着两人的模样,蓝老爷子颇有感触,哈哈大笑起来,声如洪钟,响彻整个大殿,众人也跟着赔笑,一时之间好不热闹。笑够了,蓝老方才对着下人吩咐道:“备膳吧!”

*****今天突然有事,所以刚回来码字,不好意思,大家久等。昨日便说了今天收藏过千便加更,呵呵,真的过了,开心的说,感谢大家支持!*****

正文 奇怪的五小姐(一)

在吃饭的时候,终于见到了五小姐蓝月的庐山真面目。虽然是个水灵的人儿,可是看在言黎月眼里,总感觉这个女子的举止有些奇怪。按理说,这刚回家没几天,应该与父母颇为亲昵,可是她好像对这里的人并没有多欢喜,反而神情中的那般疏离与其余人的热情形成强烈反差。不过,这点是可以理解的,毕竟离家许久,感情不深,而且母亲也不是生母。这点暂且忽略不计,可是,另一点却叫言黎月更觉得奇怪的,便是她一些有意无意的话。肋

就像,此刻。

一桌子人都在聊着近遇,一家人其乐融融,就连身为外人的言黎月都不自觉的被这种氛围感染。

“听说蓝老乐善好施,今日一见,果真不同凡响!”就连宗政旻轩都不住的夸赞着,这家人透露出来的温暖的气氛让他如沐春风,而善良的本质又叫他不由感慨,以前从蓝凤身上怎么没有发现这些好的品行?

言黎月瞧了他一眼,这马屁拍的真是好,这个人这辈子就靠着脸和嘴吃饭了!

而这马屁显然拍到点上了,蓝老显得很开心,他拿起酒来一饮而尽,捋着胡子笑道:“老夫不过是略尽绵力,去尽量多的帮助些可怜的人,不过一个人的力量毕竟有限,能帮助的还是少数!”

“蓝老谦虚了。”宗政旻轩闻言,更是钦佩,刚要接着说,便听一直沉默不语的蓝月开口道:“爹爹,女儿听说咱们蓝家有个镇家之宝--南海之心,价值连城,不知道能不能给女儿一看呢?”镬

蓝老的笑容一滞,想了半晌,方才笑道:“这南海之心是你的母亲留给你的嫁妆,待到你嫁人之时,为父便会把它交与你,以慰藉你母亲的在天之灵这是为父在你母亲临终之时答应过的。”

蓝月与蓝子澈是同母兄妹,乃蓝老爷嫡妻所生,而蓝健蓝玲以及蓝凤,都是庶出,其中蓝玲与蓝健是同母,而蓝凤的母亲,便是现在在席间的,蓝老爷现在唯一的妻。

蓝夫人轻笑:“这南海之心虽然在咱们府上,不过妾身也只是听说过,从未见过,不知今日有没有福气能跟着月儿见识一下。”

“南海之心是什么?”言黎月凑到宗政旻轩跟前低声问。

宗政旻轩也压低了声音,咬着耳朵道:“我也只是听说,传说这是南海千年之水凝结而成,举世无双,因着形如心脏,因此得名南海之心。皇兄早年间曾派人四处寻找,不过却苦寻无果。”

“它有何特别的?”不过是千年之水凝结的,并不能有什么特别的价值。

宗政旻轩沉思半晌:“据说是那南海之心中间是颗千年珍珠,有起死回生的功效,所以才引得世人纷纷侧目,都想拥有这一刻宝石。”

言黎月点点头,却听那蓝老语气已是十分不悦:“夫人,月儿还小又刚进府不懂府里的规矩,你在府里这么多年也不懂吗?”蓝老的目光在她身上打转,已没了早前的和蔼,神情中说不上是愤怒抑或是厌恶。

“我--”蓝夫人被蓝老的神情吓住。对于蓝老的禁忌她不是不知,只说了个我,便不敢多说了。

人群突然沉默下来,众人皆是面面相觑,气氛有些诡异。

蓝子澈忽然一笑,打破僵局:“想必妹妹是因着思念母亲,这才急着要母亲的遗留之物来看。”说着从怀中掏出玉镯递与蓝月:“这只镯子也是母亲所留,你我兄妹各一个,既然现下见不着南海之心,不如就先以此物以寄相思。待到日后爹爹为你找个好人家,那南海宝物妹妹便可留作嫁妆之用。”蓝子澈说着,眼中满是宠溺--哥哥对妹妹的爱护之心。

蓝月本被蓝老忽然扳起的脸吓了一跳,眼见着蓝子澈为自己解围,马上恢复本性,一把拿过镯子来,细细打量。

“这镯子色泽通透,应该值不少钱吧?”

蓝子澈蹙眉,“妹妹,这镯子是母亲遗留下来的,怎么能用钱的多少来衡量呢?”虽是教训的话,却无教训的语气,他怎么舍得?

这些年来他四处奔波四海为家,为的就是找回他的同胞妹妹,现在好不容易将蓝月找回来,他怎么舍得去责备?

“哥哥这话就不对了,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既然是母亲留给我的,那自然是希望我过的好,若是日后能把它换成银子来供我享用,那也总比白白放在首饰盒里当作摆设来的好。”蓝月一本正经的说着。

不待蓝子澈反应,蓝老的脸色便一沉。

“月儿,这是你母亲的嫁妆,特意留给你们兄妹的,你这样衡量,哪里还把你母亲放在眼里。”平静的语气说不上是什么情绪,只是脸上的神色怎么看怎么像是不悦。

“不是的,女儿的意思是若是可以换做银子来救济苦难灾民,也不失为善事。”蓝月的心一慌,脸上血色尽失,开口慌忙解释着。

听了这话,蓝老的脸色才缓和了些,这小五不过是随口一句话,许是并无他意,只是因着与凝禾(蓝子澈的母亲)有关,便让他紧张不已。想到这,笑了笑:“爹爹与你说着玩呢,你莫要当真。只是你母亲的东西,你千万要好生看护着。”

蓝月来不及长舒一口气,忙点头应着:“女儿明白了,爹爹放心。”

蓝子澈看着她,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说。正好下人端着菜肴上来,便不再开口,只坐在那里,心情极糟。他不明白蓝月为何会说出这番话来,就算是自小走散,与家人无什么感情,可是那毕竟是亲生母亲留下的东西,她怎能一口一个换成钱?微微叹了口气,看来妹妹这些年来吃了不少苦,才会把钱财看的那样重。想着,看向蓝月的眼神越发柔和,他一早就暗暗发誓,只要找到妹妹,便会好好守护,不允许她再受任何的委屈。

众人各怀心事,而言黎月这个局外人在一旁冷眼看着,愈看愈觉得奇怪,直觉告诉她,这个蓝月,有问题。

正文 奇怪的五小姐(二)

吃过晚饭,蓝子澈便与蓝月去叙旧,蓝老爷便吩咐着蓝健给言黎月与宗政旻轩安排住处。

看着他面露难色,言黎月心中奇怪:“蓝公子你怎么了?”不过是安排个住处,用得着这么为难吗?

“呃,我是不知道该安排--一间还是两间。”看着言黎月与柳毅尘关系不似一般,可是两人吵架的时候又毫不留情,这倒让他为难了,不知道两人究竟是什么关系。肋

“当然是两间了。”言黎月想都不想的说,“他一间,我与雪儿一间。”雪儿从来到蓝府便被带到后头休息了,到这会子还没见着。

“我反对!”宗政旻轩抗议:“应该是你与我一间,雪儿一间。”

言黎月挑眉看了他一眼,“反对无效!”说着,就率先进了蓝健给安排的房间,“蓝公子,劳烦你一会儿将雪儿带来。”

“言黎月你--”宗政旻轩快气疯了,什么风度气度全没了,此刻他很想抓狂,“你是我娘子,凭什么不和我睡?”

“嘭--”言黎月一把拉开门:“宗政柳毅尘,请注意你的言辞,我言黎月什么时候是你娘子了?你再胡说八道我就去告你诽谤,污蔑,占我便宜!”情急之下差点露馅。她的淡定性子早就被宗政旻轩磨灭了,现在,她已经是伶牙俐齿小女子一枚。

“你去告啊,看谁敢帮你。”宗政旻轩气定神闲的迈着步子就准备进去。镬

“嘭--”门再度发生,这次却是被言黎月狠狠的关上,直接把宗政旻轩关在门口,差点撞到鼻子:“我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要是再啰嗦就自己滚回去!”言黎月在屋子里得意的叫嚣。

“你--”宗政旻轩捂着脑袋,气的整个人都颤抖了,他宗政旻轩真是哪辈子欠了她的,才被她这样牵着鼻子走:“好,没有关系,这是你说的,言黎月你别后悔!”说着,愤愤的转身,朝着旁边的另一间客房走去。

原地只留下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的蓝健,无语问天。

*****

不知是水土不服还是什么原因,刚睡下没多久,言黎月便觉得腹痛难忍,轻手轻脚的下床,以免吵醒已经睡熟的雪儿,随手拿了件外衣披上便提着灯出去了。

夜初静,人已寐。初秋的夜里,带着微凉的寒意,卷起一片片寂寞的落叶。夜空中没有半丝云朵,夜色如浓稠的墨砚,深沉得化不开。

寒意扑面而来,言黎月不禁裹紧了衣衫。

她对着偌大的蓝府不熟悉,所以只能胡乱摸索着,凭着气味去寻找这方便之地,可是走出客房的院子仍是一无所获,她不禁懊恼的低低抱怨起来,“好端端的建这个大的院子做什么,就是为了让人迷路的吗?”

她四下瞧了又瞧,仍是一无所获,又朝前走了走,待到进了园子,四周全是密密麻麻的树木花草,虽是大部分已经凋落,但是若有似无的香气还是引着她的步子,教她往更深处走去。她走了又走,直到额头已有密集的汗珠,这才停了下来。前头是一大片菊花,秋日里头,别的花竞相凋谢,唯有这菊花齐放,倒是为这秋日平添了几分色彩。她顺着花丛边上走过,猜想着前头假山后头会不会有茅房,似是见着希望,忙快走几步。

却不想刚转了个弯,人还没走出去,忽然听到假山后头传来压低的两个声音,一人道:“这下该怎么办?我看这蓝老头子也不是什么大方的主儿,连看都不让看。”那人正对着言黎月,映着月光,言黎月便瞧出,说话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蓝老的五女--蓝月。

言黎月忙往花丛里缩了缩,将自己埋身花海中,便听另一个女子的声音:“你先镇定些,他不是小气,只是对你的身份有所怀疑,所以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演戏,让老爷子相信你就是真的蓝月。只要相信了,凭着他对夏凝禾的感情,答应的了事就一定会做到。”言黎月心一惊,肚子也不疼了。果然,此蓝月非彼蓝月。只是,这第二个女子声音沉稳,似是在哪里听过,可是因着背对着,又是一身黑衣,言黎月一下子就是想不起来。

“那接下来该怎么办?”蓝月急急的问:“难道就坐以待毙?”

“呵--”那女子冷笑:“你没听他们说吗,只要你嫁人,就把那物件给你做陪嫁之物。”

“你的意思是”蓝月忍不住掩口:“你不会是想要我找个人嫁了吧?”

“那又有和不可?”女子冷哼一声,安抚着:“放心,不是要你真嫁,只是找个人,做做样子。”

那女子侧身,从言黎月的角度的角度可以看到一个侧影,只见她的目光在月光映射下,竟然让几仗之外的言黎月感到一丝寒意,脚底一滑,似乎猜到一个柔软之物,一个不稳,张嘴便‘哎哟’一声。

“谁在那里?”蓝月那边也注意到了动静,朝着这边走来,而那黑衣女子一个侧身,也朝向这边,脸上遮着黑纱,随着风微舞,在月光下显得极为诡异。

言黎月一惊,若是被发现了,那岂不是只有思路一条?一颗心不可抑止的狂跳了起来,这可如何是好?噼里啪啦的步子越来越近,言黎月的心也随着那些脚步声越沉越深,似乎要陷入无尽黑暗的谷底。

“是谁?赶紧出来!”蓝月已经不耐,她不是蓝家女儿的事若是被揭发不光钱捞不着,怕是这条命都得搭上。

言黎月欲哭无泪,自己真是不该一时脑袋发热,跑了出来,这下子倒好,茅房没去成,还要搭上性命,这世界上还有比她倒霉的人吗?

她欲哭无泪,抬起脚,准备走出去,反正是要被抓,那还不如堂堂正正走出去,最起码死的有尊严。

*****捏个,红袖的后台变了,我不太会用,崩溃了,连排版都比较费劲,哭……*****

正文 奇怪的五小姐(三)

然而脚步却生生顿住,因为她的手被牢牢抓住。

“是我。”一个猛劲将言黎月拖到后头,只见一男子漫步走了出去,淡淡说道,声音不大,透露出些许玩世不恭的意味。他走上前去,挑眉看着蓝月:“你又是谁?”

蓝月就着月光上下打量他一番,来这府里有些日子了,并未曾见过这人,可是瞧着衣着又不像是不起眼的下人,一时之间竟猜不出他的身份。肋

“你听到了什么?”这才是她担心的,不管他是谁,若是听到了秘密,就该死。手已陡然放在身后,拿出暗器。

男子一笑:“你扰了本公子的美梦,你说本公子该听到些什么?”

蓝月顿了顿,为他这句意味不明的话。扭头与身后的黑衣女子对视一眼,黑衣女子眼眸微闪,脸色骤变,半晌,拉过对峙的蓝月,不着痕迹的把她手中的暗器握住,低声道:“走吧!”

“可是”蓝月不明白她为何阻拦,若是这男子听到了什么,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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