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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重生之山月儿 完-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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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妈妈的保证,他放下心来。课本和复习资料一烧,照样和朋友们下馆子,进歌厅、溜冰、跳舞、甩扑克,玩得昏天暗地。
孙俊卿的家里经济条件很好,他爸爸是这个城市里最早下海的那批人,赶上了好政策好形势,赚了个盆满钵盈。所以孙俊卿从小就不缺钱花,养成了大手大脚、铺张浪费的习性,虽然他爸爸经常教育他要勤俭节约,但溺爱儿子的妈妈背地里还是偷偷塞给他大笔的零用钱。
孙俊卿出手很大方,经常请同学好友吃饭、玩乐,因此他朋友很多。走到哪里都是三五成群,绝对中心人物。
中考完第一周,孙俊卿每天都是晚睡晚起,玩的不亦乐乎,也因此很少能见到爸爸。
但周末的一天,在家休息的爸爸特意叫住了要出门HAPPY的孙俊卿。
“军军(他的小名),爸爸有事和你说,你坐下来。”
孙俊卿不怕妈妈,可他很怕他爸爸。虽然他爸爸态度温和,从小到大几乎没有打骂过他,但他就是怕爸爸,也许和他很少能在家里见到忙碌的爸爸,而他爸爸一见到他就爱教育他有关。
孙俊卿规矩地坐在爸爸的对面,在爸爸面前他没有在妈妈面前那么放肆和自在。
孙爸爸沉吟了一下开了口:“军军,我想送你回老家上高中。”
孙俊卿楞了,完全没料到爸爸会有这想法。
自己的老家他是知道的,N县,非常贫穷闭塞的一个小县城。那里自然条件严酷,十年九旱,靠天吃饭,资源匮乏,经济发展落后。三年前,爷爷去世时,他回去过。在老家只住了三天他就忍受不了,实在难以理解大伯父一家人是怎么在那种地方一住几十年的。交通、信息传递都不方便,吃穿住行没一样让人满意,更何况那里几乎没什么玩乐的地方。
离开舒适的家去N县上三年高中?他想都不愿意想。
但他聪明地保持沉默,见爸爸期待地等着他的回答,只好问:“妈妈知道吗?”
孙爸爸微皱了下眉说:“我还没和你妈妈商量,我想先听下你的意见。”
孙俊卿松了口气,妈妈铁定舍不得送他去那种地方受苦。于是他说:“我听爸爸和妈妈的安排。”
孙爸爸点点头,说:“好,等你妈妈回来了,我和她商量商量。”
孙俊卿的心里轻松了,他知道爸爸很尊重妈妈的意见,如果妈妈坚决反对这件事,爸爸也不会勉强他的。
上次他在老家就住的不习惯,妈妈心疼的不得了,回来后直埋怨爸爸非要带他去,说他又不是长孙,实在没必要跟他们回去遭罪。
爸爸当时还不以为然地说他太娇气,没有吃过苦,说自己从小就是在那种地方长大成材的。并且很自得地夸奖说N县是教育大县,具有优良的教育传统和鲜明的办学特色,称得上是高考大县,那里每年的高考成绩都很好。
妈妈当时说什么来着?嗯,对了,她说:“既然自己吃过苦,就不应该再让孩子去吃苦遭罪,否则这么辛苦挣钱干什么?还不是为了自己唯一的宝贝儿子将来能享福?”
于是孙俊卿踏着欢快的步伐找朋友玩去了。他知道疼爱自己的妈妈绝不会同意送他一个人回老家住两三年的。他还不会照顾自己,而且他从小身体都不是太好,妈妈不会放心他独自生活的。
快乐地和朋友们玩了一天,晚上回来后,看见爸妈都严肃地坐在客厅等着他,他有点惊讶。
爸爸宣布了他们的决定:送他回老家大伯家上两年高中,高三开学前他再回来。
妈妈默不作声,看来已经被爸爸说服了。
对于无可更改的事实,孙俊卿一向是很理智的,于是他虽然极不情愿,还是被爸爸打包准备送回老家,说是为了提前适应学习环境。这件事,妈妈居然也难得地同意了!
孙俊卿很郁闷,妈妈这回怎么不帮他呢?爸爸是怎么说服妈妈的呢?
趁着爸爸打电话和伯父联系学校事宜时,他幽怨地问妈妈:“妈妈,你真放心我一个人生活?”
孙妈妈长叹口气说:“儿子,你长大了,该学着独立更生,自己照顾好自己了。妈妈不能照顾你一辈子啊!N县学习风气好,你一定要努力学习,考个好大学,妈妈这一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看着你成材。再说,你住在你大伯家里,他们会照顾你的。去吧,你爸爸说的对,妈妈再舍不得你,也不能让溺爱毁了你。那样将来你会恨妈妈的。”
于是无可奈何的孙俊卿带着他心爱的吉他和大包小包的衣物、用品,以及妈妈特意给他准备的零食回老家了。
不过让他稍微有点安慰的是:爸爸临走时,给他买了辆他一直很喜欢的新式赛车,与行李一起托运回去,这算是他倒霉生涯的一点点亮点了。
小县城的生活果然和他原来想象的一样无聊烦闷。
大伯父比他父亲年长十来岁,成家早,大表姐已经出嫁到外省,表哥也在外地打工,家里没有和他年纪相仿的年轻人。
县城街道狭窄拥挤不说,还到处是黄土飞扬。他不喜欢走路,因为那很容易把自己的鞋子、衣服弄脏,于是骑着赛车在街道上兜风算是他唯一的乐趣了。
但今天他很倒霉。先是拐弯时差点和一辆拖拉机撞上,为了躲避拖拉机他又撞上一个农村野丫头,还和她吵了一架。
话说那丫头真的很厉害,居然敢牙尖嘴利的和他吵架。从前学校里那些女生看到他可都会脸红,想和他说个话还要酝酿半天情绪。
他固然不喜欢那种羞羞答答、扭扭捏捏的女生,但也绝对讨厌这种野生土长、粗野蛮横的农村丫头。
他当时叫住要走的她们,不过是心疼自己的新车这么快就被摔坏,心里有点恼怒,想让她们给他赔个不是。难道他还指望明显就贫穷的她们给他赔钱?可是没想到的是她居然胆敢让他道歉。
当然了,他也知道撞到人是不好的,不过他不是为了躲避那辆违章驾驶的拖拉机么。至于打车铃嘛,那么短的时间,他如何来得及摁?
他孙俊卿很少跟人赔礼道歉的好不好,这丫头简直是痴心妄想!
凭着自己优秀的外表和不俗的气质,大伯一家人和邻居以及路人的艳羡和注目让他很受用。他一直认为自己从大都市来到这个贫穷落后的地方就是天之娇子落魄了,是鹤立鸡群,骨子里还是有种深深的城里人的优越感。可是没想到,今天却丢了这么个大丑,被那丫头和路人小瞧、笑话。
这让年轻气盛的孙俊卿有了前所未有的挫败感,他甚至有种“虎落平阳被犬欺”的郁闷。他不得不意识到:他现在是孤身一人在异乡,没有亲人和好友在身边,一切全都靠自己了。
设想当时,如果真吵起来,那丫头身边还有个挺漂亮的同伴,而自己却是孤立无援。
从来衣食无忧、高傲自负,只知玩乐享受的孙俊卿此时才真正地深深地体会到了“孤立无援”、“寂寞和孤独”这几个词的意义,他不得不接受现实,开始认真考虑自己的处境和前景。
当然,虽然他此时离成熟近了一步,可是在他心里还是极为厌恶那个山里来的野丫头的。
“山野丫头,最好不要再让我见到你,不然有你好看!”一边把他心爱的车推往修车摊,他一边愤愤地想。
挣钱梦想
山月儿只在如秀那里住了一天便回去了。
如秀白天忙着上班,月儿呆在宿舍里也懒的出去,就想自己的心事。
她知道,目前她的当务之急就是学习和挣钱,挣钱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得慢慢来,但学习可是最要紧的。将来能考上一个好学校,对于她来说,是与命运抗争胜利的第一步,也就是将自己的人生引上了一条正常平坦的大路。
从前的她一直遗憾于高考时发挥不好,最终只是上了一个三流的中专学校,以至于后来的工作经历有诸多不顺,这曾经是她以及父母深深纠结的事情。如今她有这样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她觉得自己应该刷新当年的高考成绩,考上自己想去的学校和专业。
但是以她现在的学习能力,她能学好吗?
从前的岳珊参加工作很多年,除了由于工作关系,英语还在坚持学以外,其它的学校知识基本全还给老师了。现在要从高中重新读起,这对她来说是个很大的挑战。
一想到那些什么英语语法,数学定理,化学反应,物理公式,名词解释,论述思考等等等等的东西,她的脑袋就一团浆糊,心里发急。这样她怎么还能安心住在这里?
于是在那里睡了一夜后,第二天一早她就迫不及待地回家了,她得回去复习那些陌生的初中课本,还要努力适应现在的贫困生活。
回去前,山月儿给自己和弟弟买了两块便宜实用的电子表,这样她身上剩的钱不足十元。她珍惜地把钱和手表揣好在裤兜里,挤车时,手一直摸着那里。
回到自家的那座山时,月儿的心里是充满斗志的,她这一路上给自己做了个简单的人生规划:好好学习,努力赚钱,充分利用自己最大的财富——比同龄人多出来的近十年的人生经验,积极改变自己的命运。
有时候,往往一件小事就能改变一个人的人生。月儿知道自己没有出众的聪明才智,她有的只是自信和决心,她一定要在那些小事上把握住机会,努力改变自己现在的处境。
岳珊(山月儿)是个一旦下定决心做事,就一定要做好的人。
她走近家门时,已经是中午两点半。门外枣树上的蝉卖命地扯着嗓子“知了、知了”地狂叫,不知疲倦。
她这一路虽然走走歇歇的,但依然疲惫的要命,去时两个人没觉得累,可回来就她一个人,觉得太阳特别毒辣,天特别热,路途特别长,山路特别不好走。
大门上的锁虚挂着,山月儿知道家里没人,这里的人似乎都这样,也许是山里民风好吧。
一进窑洞,山月儿感觉跟进了有空调的屋子一样凉快。
她放下东西后,用碗倒了开水,等不到凉,连吹带抿地慢慢喝了下去。这一路上可把她渴坏了。
然后她坐在板凳上,翻开桌子上初中一到三年级的课本细细看了起来。先看语文,毕竟她从前的语文和英语成绩算是班里比较好的,所以重新复习起来还是很轻松的。
也许是夜里没睡好,她一本书只看了三分之一便觉得困了,索性爬到炕上,躺着看书,直到睡着……
这一觉睡得特别踏实,几乎连梦都没做。
月儿是被母亲叫醒的:“啥时间回来的?买上衣服没?睡醒的话就帮我做饭吧。”
月儿爬起来,把自己的新衣服、鞋袜和手表拿给母亲看,母亲问了价钱后,啧啧了几下,有点嫌贵,不过她也觉得这衣服鞋子都挺“洋气”的,在县城里穿着一定很“神气”。
于是娘俩闲聊了几句,基本是母亲说话,月儿嗯,啊地随口应着。她还不敢多说话,怕自己的方言不太过关,被母亲看出破绽。不过也许从前的山月儿说话就少,或许和家人说话也是普通话,所以母亲倒没怀疑她什么。说了会子话后,月儿和母亲起身准备做下午饭。
月儿妈指使月儿到门外的菜园子里摘些葱和韭菜。
月儿虽然不知道菜园子在哪里,但她没问。出门后,往右走了几步,果然发现一个不大的菜园子,旁边是个有遮棚的井台。
这个菜园子因为干旱缺水而长势不好。豆角、辣椒、西红柿、葫芦都蔫蔫地倚在架子上,个头很瘦小。倒是地里的红葱长得野味十足,韭菜刚被割去一茬,新长出的很幼小瘦弱。
月儿拔了些葱,又揪了个大点的泛了红的西红柿,看着有几个辣椒似乎也成熟了,就稍带着摘了下来。
月儿妈已经在揉面了,月儿舀水洗菜,好在自家的菜没有用过农药,只要洗净泥土就可以。然后切好菜,放在灶台上。
刷了锅,生火烧水。
山月儿忽闪忽闪地拉着风箱,看着炉膛里的柴火燃的很旺,心思不由转到地上的土豆。做完饭后一定要在炉膛里煨个土豆,她很喜欢吃烤土豆。
等地里干活的爷俩回来时,饭已经做好了。
今天的面里菜色多了些,山月儿吃的很香,连吃了两大碗。
饭后,月儿手脚麻利地刷锅洗碗,然后来到弟弟的窑洞里。
弟弟的窑洞和她的格局差不多,不过粮仓里存的是玉米、高粱、小米等杂粮,还有清油等物。
他现在正坐在桌前看书呢。见姐姐进来了,很高兴地扬着手腕说:“姐,你咋知道我想要块表呢?我对过时间了,和广播里的时间是一样的,可准时了。”
山月儿笑了笑,说:“我是你姐,自然知道你的心思了。”
家里就一个老式闹钟,还放在父母窑里。作为学生的他们当然很想有块手表好看时间了。
说起广播,山月儿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眼门框上方的小音箱。只有这个窑洞里有这个,原来这窑是爷爷奶奶住的,所以村里把音箱安到这里。老人去世后,青墨住了进来。
想想也有趣,听青墨说,原来这广播的用途大着呢。
村里通知开会、学习等重大事项全是这个小音箱传递的。最早的时候,广播里还放过歌曲、戏曲、评书等,那时村里人可高兴了,到点就侯在窑里等着听,后来不知怎地,就只放村委通知,或者是领导讲话。
山月儿感觉自己来到这里后似乎没听到过广播响,她还以为这只是个摆设呢。
于是她纳闷地问:“广播还报时间吗?我怎么没听到?”
青墨笑了:“姐你不住这儿,当然听不到了。每晚7点喇叭里准时放地方新闻。和收音机里是一样的。”
山月儿点点头:“哦,这样啊。青墨,过几天等地里的活干完了,我打算去山里挖草药换钱。你和我一起去吧。顺便咱再摘点野果野菜什么的,看能不能多换些钱。”
青墨想了一下说:“明天要收胡麻,咱妈可能去。那我和你去挖药吧,不过挖草药很辛苦的,姐你能行吗?以前我怎么说,你都不愿意去。”
山月儿此时赚钱的兴致很高,不怕钱难挣,就怕没钱挣,于是问:“咱山里的草药多吗?可以卖多少钱?”
青墨轻轻摇着头说:“草药不多,长的地方都很偏,不好找,得往深山里走。不过卖价挺高的,咱县里、乡里都有专门收购的,晒干的草药有的能卖到十几元钱一两。就是没人愿意花时间花精力去挖。姐你真想去?”
月儿兴奋了,一两就十几元,那一斤不得一百多。这可真是无本买卖啊。
“去,当然想去。你不知道一出门发现没钱寸步难行啊,你明年也要上高中,咱从现在就攒钱吧。要不是蝎子太难抓,我还想卖蝎子呢。不过你认得几种草药?”
青墨笑着说:“姐,我咋觉得你现在爱钱的很,话也比以前多了。”
月儿叹气地说:“我受刺激了呗。咱家不就是太穷了么,不然我至于为了上学喝农药吗?那农药多难喝啊。”
青墨敛了笑容:“对不住,姐,咱爸咱妈是有点重男轻女,他们只想着供我,可是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
月儿轻拍着青墨的手说:“没关系,我谁都不怪,就是我自己太气短,容易想不开的很。其实只要活着,总能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要是死了可就一了百了,再没希望了。我呀,现在只想着怎么能挣钱。对了,你到底认得几种草药?”
青墨一笑,在桌上的书堆里翻了一会,取出本厚厚的字典说:“我认得的中药可多了。都在这本中草药辞典大全上。”
月儿接过来看,发现这本词典的确很全面,内容很详尽,草药的图片、形态、生长环境、药理、性味、功能主治、用法用量等都有。不过辞典很旧,连封面封底都没有。
她笑了:“原来你就是纸上谈兵啊!你哪来的这本辞典,上面的描述准不准确?”
青墨拿过来,说:“这可是咱爷爷留给咱家的。至于准不准,我也不清楚。这本辞典我从小就看,上面的草药我一看就能认得。再说这山里也没几种草药,我都认得。”
月儿看着他那洋洋自得的模样,说:“那明天一早咱就进山吧,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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