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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重生之山月儿 完-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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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举起手,我们动起来,让青春放射光芒
跑起来,跳起来,我们一起跳起来
让我们努力地把握人生最好的时光
……
表演结束,他们赢得久久不息的热烈掌声。
这次文艺汇演使月儿所在的班级成为全校的焦点。一共三个节目,其中两个分别拿了全校第一第二,另外班里还得了一个最佳组织奖。
焦点之重就是孙俊卿。演出过后,学校里掀起了学现代舞的热潮。虽然已临近期末考试,男生们仍然在课余时间跟着孙俊卿学霹雳舞、太空步。
孙俊卿一改从前的高傲冷漠,热心教习大家。偶尔还应邀在体育课上为大家表演高难度的太空舞和霹雳舞动作,就连年轻的体育老师也跟着他学习最经典的“擦玻璃”和“爬杆”。
随着孙俊卿与同学们相处的日益融洽,月儿觉得他似乎没那么讨人厌了。女生们私下里倾慕地说起孙俊卿时,她也不再泼冷水,基本能理智地看待他的优缺点。
期末考试就在这种既紧张又活泼的气氛中来临了,三天试考完后,学校里是一片轻松喜悦的气氛:终于要放假了。
成绩虽然还没有公布,但大家开始整理自己的日常用品,准备回家过寒假。
月儿想念如秀了,她收拾好自己的随身物品后就来到了秀儿的宿舍。
初见小丁
秀儿的宿舍,由于与她同室的那人已经结婚,搬出宿舍,房间就住秀儿一人,因此月儿经常光临,简直象去自己家一样随意。
县剧团的宿舍楼很有特色,离楼还远,就能听见里面咿咿呀呀的哼曲唱腔声,有真人原声,有录音磁带播放,此起彼伏,极具韵味,很是热闹。
月儿喜欢这种气氛。她心情很好地来到秀儿宿舍门前。
待要敲门时,她听见里面传出一段悠扬动听、清脆婉转的唱腔,她不禁放下手,微笑着仔细倾听:
……
许翠莲来好羞惭。
悔不该门外做针线。
相公进门有人见,
难免过后说闲言。
要说长来要道短,
谁能与我辩屈冤。
这才是手不逗红红自染,
蚕作茧儿自己拴。
无奈了我把相公怨。
你遇的事儿本可怜!
不向东走向西窜,
偏偏来到我家园。
我是女儿心肠软,
怎能把你往外掀。
一时救你离灾难,
倒为自己惹祸端。
好话儿一人没听见,
坏话几千里去流传。
我在人前怎立站,
不死落个没脸面!
等我娘回来讲一遍,
我定要碰死你面前!
……
她听出这是秀儿在练折子戏《柜中缘》里的一段唱腔,但里面是谁在用胡琴为她伴奏?
月儿的心微微一沉,她趁伴奏初起时,重重敲门。
房里安静下来,门被打开了。
“月儿,你来了!”秀儿惊喜地一把拉住月儿的手,亲热地往屋子里拽。
月儿进屋后,一眼便看见秀儿的床上还坐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他腿上支着二胡,一手搭在琴上,一手拉弓,正微笑着看向她们。
秀儿拉着月儿坐在对面床上,然后指着那年轻人介绍:“这是我们的胡琴老师,丁老师。他可有才啦,弹拉说唱,无一不精。人也热心,经常帮我伴奏说戏。”敬慕之情,溢于言表。
月儿涩涩地叫了一声:“胡老师,哦,对不起,丁老师。”她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缓解自己刚才听完秀儿介绍后的走神恍惚。
秀儿嗔怪地轻轻推了下月儿,又搂着她的胳膊对丁老师介绍:“这是我最要好的姐妹,山月儿。她在县一中上高一,人聪明好学,学习成绩特别好。”满脸的骄傲自豪,难以掩饰。
“山月儿?”丁老师重复了一句,点头笑着说:“好名字,山里的月亮,空远、宁静、皎洁、明亮,和你的气质很相符。”
月儿闻言不禁仔细端详起了这位丁老师。
丁老师长得很漂亮,脸上白白净净的,尤其是那两道眉,重重的,斜斜的,象画上去的;眼睛不很大,却很明亮有神;说话文质彬彬,整个人看起来斯文秀气,笑起来却又象阳光下的白杨,健康明朗。
月儿暗想:“他真适合演俊书生或是俏公子,简直不用怎么化妆,就能迷倒一大片!”
月儿悄悄在秀儿耳边问:“这就是你经常和我说的那个胡琴老师吧?他长的真好看,难怪你总提他。”
秀儿羞涩地推了下月儿,悄声说:“谁总提他啦?”
月儿笑了,对面的丁老师看着她们也呵呵笑了。
他起身说:“你们小姐妹聊吧,我先走了。以后有空再给你伴奏。”
秀儿忙跟着起身:“谢谢丁老师。”
月儿也站起身,见秀儿拿起桌前椅子背上搭的一件藏青色风衣,很随意地在丁老师背后展开,丁老师朝她笑了一下,伸出胳膊,套进袖子里。
两个人配合得自然默契,就象是多年的夫妻。
月儿不动声色,拿起床上的胡琴,递给丁老师,丁老师礼貌地微笑了一下,接过琴,道了谢。
月儿与秀儿要一起送丁老师,丁老师爽朗地笑着说:“别客气,我就住在这栋楼里,有什么好送的。你们慢慢聊吧,不用做饭,一会到我宿舍来尝尝我的手艺。”
……
月儿趁秀儿给自己倒水的功夫仔细打量起她来。
月儿一直觉得秀儿很美,可似乎直到现在,她才发现秀儿具体美在哪里。
粉白秀气的瓜子脸上嵌着一双又黑又亮的圆眼睛,眼睛纯净的就象秋日里的晴空,没有一丝杂质;鼻子挺直,嘴唇红润小巧,说话轻言细语。她永远是那么温柔文静,对别人体贴照顾,惹人心疼。
月儿接过秀儿递给她的水杯,眼神仍出神地望着秀儿隆起的胸脯。秀儿今天穿的是件紧身毛衣,下面是条牛仔裤,身体的曲线被勾勒的苗条匀称,袅袅娜娜。
秀儿羞恼地戳着月儿的额头,恨恨地说:“你象个色鬼似地看啥哩?要是男人的话,我早一巴掌拍过去了。”
月儿咯咯笑着,一把揽过秀儿的腰,玩笑似地说:“秀儿,你真是个小美人,我都看着迷了。干脆,我做男的,娶了你吧。”
秀儿挣开月儿,挨着她坐在床边,叹口气,幽幽地说:“你要真是个男的就好了。”
月儿看着秀儿,眼睛一瞄一瞄的,终于看毛了她,她转脸气恨地说:“你想说啥,就痛快地说吧,不用试探我。”
月儿哈哈笑了,诡秘地凑到她面前,托起她小巧精致的下巴,调戏般地问:“你是不是喜欢上谁了,给我从实招来。”
秀儿扭脸挣开,垂下眼睑,轻声说:“丁老师对我很好。我在剧团总被人排挤,那些人欺负我没爹没妈没后台,明里暗里地挤兑我,讽刺我,配戏的时候给我使拌子。你不在跟前,我找不到个人诉苦,心里愁闷的很。丁老师不知道什么时候注意到这些,他总明里暗里地帮我。他好像在省城有什么背景,剧团里的人都有些怕他,现在欺负我的人少多了。他还给我争取了今年过年的演出节目,我一个人唱几个折子戏的主角呢。这对我是个很好的锻炼机会。他为了让我练好戏,抽空就教我,给我说戏,我现在进步这么快,多亏了他。你说他这么好,我能不喜欢他吗?”秀儿看着月儿,既象问她又象问自己。
月儿愣怔地看着秀儿激动得红扑扑的脸蛋,她的眼睛汪着水,显得格外亮。
“那他喜欢你吗?”半晌,她才小心翼翼地问。
“我不知道。他对我很好,就象大哥哥照顾小妹妹一样,总和我说一些名角出名前受委屈的故事,用严凤英、新凤霞的故事来鼓励我。他说,我人长的美,戏唱的好,又肯下苦功,将来一定能出名。他说了很多很多,我全都听进去了。他把我说的这么好,我真希望自己的将来能和他说的一样。”秀儿略带着憧憬地说,眼里却有一些惆怅。
月儿不知道再说什么好。
她呆呆地看着秀儿姣好的侧面,想着自己来这个世上第一眼看到的女孩子,就要属于一个陌生的男人,心里有些酸酸的,还有一点点的心痛,很不是滋味。
秀儿小心翼翼地问:“月儿,我喜欢上别人,你是不是生气了?”
月儿回过神,忙笑着说:“傻丫头,我们这么要好。你一个人没依没靠的,我又总在学校,对你关心太少,现在多一个人心疼你,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生气?我就是舍不得你,心里难过的很。上次让你离他远点,是怕别人说你们闲话。再说也是觉得你还小,没必要那么早就谈恋爱。现在你和他正常交往,不怕别人说什么,他又那么体贴照顾你,我有什么理由反对呢?何况女孩子总是要嫁人的,我自然希望你能嫁给自己喜欢的人。哎,和我说说他吧。他比你大几岁,结没结婚,有没有女朋友,家里还有谁,家里条件怎么样?”
月儿查户口似的询问让秀儿羞红了脸,她瞪了月儿一眼,有些羞恼地说:“你怎么跟媒婆似的,他的情况我怎么好意思问。我只知道他没有结婚,至于有没有女朋友我可不知道。”
月儿急了:“那你可千万别轻易和他来往得太亲密。在没摸清楚他对你的心思前,你不能说出你的心思。恋爱的时候最先说出口的那个人必然最先伤心。我不想看到你伤心。”
秀儿认真地看着月儿:“嗯,这个我懂。他是大学生,又是城里人,我文化低,觉得自己配不上他,怕他会嫌弃我,怎么可能先开口。再说,他家在省城,他在我们这个小县城怕是呆不多久的。”
月儿捧着她的脸,仔细端详着,嘴里啧啧称赞:“这么个羞花闭月的美女,我见犹怜,他怎么会不喜欢你。再说文化程度低可不代表人品素质差,我看呀,你配他,绰绰有余。省城又怎么样,他在这里结了婚,就算把家安在这里了。你想得太多了。”
秀儿扯下她的手:“你才想得太远了呢。我只是有点喜欢他,你就扯到结婚去了。不说我了,说说你吧。有没有喜欢上什么人?”
月儿噗哧笑了:“咋地,觉得我知道你有心上人,心里不平衡,也非要挖出我的心上人?实话告诉你,我现在最喜欢的就是钱,人民币就是我的心上人。”
秀儿瞪圆了眼睛:“哎呀,从没见过你这么爱财如命的人,怎么一张口就是铜臭味?你白上这么多年学了,怎么一点读书人视金钱如粪土的清高都没有?”
月儿撇了撇嘴,叹口气说:“我视金钱如粪土,金钱视我如草芥!没有钱,很多事都没办法做。一文钱能难倒英雄汉,最起码的,没有钱,我连学都上不成。你能说钱不重要吗?我可没那么清高,要想日子好过些,就必须有很多的钱。现实和理想的差距永远都大的难以逾越。”
秀儿点点头,沉默良久后悲哀地说:“我们穷人的日子咋就这么难过呢?”
月儿拍拍她的手:“可别说这么丧气的话,我们还不算穷人。有房子有地的,算是好的啦。只要肯吃苦,有头脑,一样能富起来。等我挣上大钱了,你就可劲儿地花吧。想吃啥吃啥,想穿啥穿啥。再也不用看你叔婶的脸色啦。”
秀儿勉强笑了一下:“说得轻巧,你啥时候才能发财哩。”
月儿豪情万丈地说:“快了,快了,再有两年,我就发大财了。”(两年后她就可以买中奖彩票了嘛)
秀儿疑惑地看了她一眼,不置可否。
肚子咕噜咕噜地叫了一声,月儿调皮地说:“我饿了,咱们去吃丁老师的大餐吧。”
秀儿嗔道:“你还真不客气,人家那是客套,你当真要去呀?”
月儿笑:“去,怎么不去,正好检验一下他的手艺,顺便多了解了解他。我就怕他将来辜负了你。”
秀儿羞推了她一下:“胡说啥哩,我们八字还没一撇呢,怎么就谁辜负谁了?你可千万别在他面前瞎说!”
月儿不满:“我这不是未雨绸缪,防患于未然嘛。再说,我是那种说话没分寸的人么。你也太小瞧我了!”
秀儿忙讨好地说:“好,好,我说错了行了吧?”
月儿哼了一声,终忍不住秀儿那猫咪一般的可爱样,笑了:“放心,我不会在他面前丢你脸的,我要做个仪态万方的淑女,我会不着痕迹掏出想知道的情报的,别小看了我的谈话能力。”
秀儿连连说:“嗯,我相信你,我们走吧,美丽的淑女,你不是早嚷着肚子饿了吗?”
“走,去吃帅哥的美餐去。”月儿意气风发地一挥手说,逗得秀儿又笑了。
……
大家不要怪山月儿出尔反尔,以前反对秀儿和丁老师走得太近,怕秀儿喜欢上他,现在又鼓励秀儿不要自卑,勇敢面对自己的心上人。
月儿是真心疼自己最好的朋友。如秀从小就失去双亲,她极渴望有一个温暖的家,太需要别人的关爱了。月儿知道这点,这是作为朋友不能给与她的。因此,她知道秀儿喜欢上丁老师后,也希望丁老师能喜欢上秀儿。
经过短短的接触,月儿觉得丁老师是个不错的青年。他做事认真负责,为人热诚实在,虽然长得有点招人,但秀儿也是个美人坯子,两人在一起,算是郎才女貌、志趣相投、夫唱妇随了。
饭桌上,月儿看着相谈正欢的秀儿和丁老师,心里默默祝福:秀儿,你一定要幸福!
相邀合伙
“山月儿,恭喜你,又是第一名!”老师公布完成绩后就出去了,杨云彬转过头来真诚地对月儿说。
月儿笑了一笑,谦虚地说:“谢谢,你考得也很好,第三名呢。”
杨彩霞也转过头,有些懊丧地说:“哎呀,你们都考得这么好,就我那么差。”
月儿安慰她:“你考得也不错哦,中等成绩,下学期多努力努力就能进前十名了。”
杨彩霞摇摇头:“我脑子笨,这个成绩我已经尽力了。不能和你们这些聪明人比啊。”
月儿笑:“拉倒吧,你要是把心思全用在学习上,自然成绩就会上去。”
这丫头大部分心思全花在穿着打扮和美食零嘴了。
杨彩霞不好意思地笑了,招手示意月儿靠近,神秘兮兮地对着月儿的耳朵说:“那个人考第二名,心里肯定特不服气。”她的眼睛看了眼月儿的斜后方。
月儿知道她指的是谁,她笑了一下,没有吭声。
杨云彬笑眯眯地看着她们说悄悄话,虽然听不清她们说什么,但似乎猜到了什么。他顺着杨彩霞的目光看过去,正好对上孙俊卿深思的目光。他友好地朝他微笑着,并没有等待他的回应,而是和月儿的同桌周小文说上了话。
周晓文刚才一直在低头看书,没有插入他们的对话。
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当前排那两个活跃人物转过头来和山月儿说话时,他一般都不搭腔。除非人家是特意找他说话。
月儿他们三个已经习惯了他的寡言少语。
“哎,看什么书呢,这么入迷?”杨云彬好奇地问。
周晓文没说话,把书的封面让给他看。
“哦,《静静的顿河》。这书挺深奥的,你能看懂吗?”
周晓文摇摇头说:“不是很看得懂,不过我已经看第二遍了,似乎又从中领悟到了点儿东西。”
“这么厚的书你已经看了两遍了,那你觉得这书怎么样?”月儿不禁问到。
这本书她也看了两遍,但除了看到一部顿河哥萨克历史和一个悲剧英雄人物的生命历程外,并没有看出更多的深意。书的确是好书,只是看完后留下的是无尽的悲苦和惆怅。“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顿河岸边哥萨克们的命运太悲惨了。
坦白的说,月儿不爱看这种沉重的小说。
三个人都好奇地看着周晓文,他轻轻婆娑着书的封面,慢慢地说:“第一遍我看到的是一部波澜壮阔、气势恢弘的哥萨克生活史诗,第二遍我看到的是一部一波三折、荡气回肠的爱情篇章,在这本书里我看到了人性的纯洁、爱情的优美以及心灵在爱情破灭中的绝望。”
大家都沉默不语,那两个人是被周晓文以如此平静的语气说出爱情这个字眼而震惊,山月儿则在回忆小说里的情节,在思考葛利高里和阿克西妮亚的爱情有他说的那么美好吗?
一会儿,月儿又问:“你喜欢这本书?”
周晓文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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