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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罐子大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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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欧阳寒点头,“你调查的结果呢?”

韩玉峰搔搔头,“李玉珊是李富贵大夫人之女,在她十岁那年,她娘因病去世。于是李富贵就将二夫人扶正,自此李玉珊过著有如下人一般的生活,唯一陪著她的是她娘在她八岁那年买回来的丫鬟瑾儿。李玉珊是一个温柔、善良、胆小、柔弱的女人,精通琴棋书画,为人知书达礼,我还有一个重大的发现,那就是她有一个情郎叫沈浪,而沈浪在你们俩成亲的前几天却消失了踪影。”

“没事了,你走吧!”欧阳寒面无表情地说。

“喂!你有没有搞错呀?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居然连句谢谢都不讲!”韩玉峰极其不满地抗议。

欧阳寒不理韩玉峰,转身施展轻功而去。

韩玉峰仍在原地骂著:“没良心的东西!死欧阳寒!”

哼!算了!他大人有大量,不和他一般见识。

不过,看来欧阳寒挺重视他娘子,但看情况他的娘子并不喜欢他。

哈、哈、哈……这就叫作恶人自有恶人磨。

 ☆ ☆  ☆ ☆ 

欧阳寒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了,总是觉得这画上的李玉珊与他的妻子虽然样貌相同,但是气质却完全不同,也许他下意识认为画里的人与他的妻子是两个不同的人,她温柔谈不上,说她泼辣还差不多,胆小就更谈不上了,因为她是他见过的女子之中最胆大的一位,至于善良这一点他还能勉强认可,可琴棋书画,那就得找个机会来验证一下。

但如果她真的是李玉珊,那她为什么与情郎分离,却一点也不悲伤呢?而且不愿与自己同房呢?

难道……她早已不是处子?欧阳寒想到这里,就不愿再想下去。

 ☆ ☆  ☆ ☆ 

以杜佩茹有仇必报的个性,当然不会放过冒犯她的李嬷嬷,因此只要李嬷嬷进到别苑里,就不得不小心。

走在路上,要小心是否会有突然出现的绳子将她绊倒,二楼还会掉下来花盆,从房间里会突然泼出的脏水,将她弄得全身湿透;更惨的是,连她喝的茶水里都有四只脚的动物或者是被加了巴豆,有时连她坐的凳子都会莫名其妙地变成三只脚,摔得她四脚朝天……

总而言之,李嬷嬷被整得很惨,却又无计可施。

这些也让欧阳寒觉得他的妻子和李玉珊不是同一人,有必要查证她的身分。

但他想不透,如果她不是李玉珊,那她为什么要代李玉珊嫁给他呢?难道是为了贪图欧阳府的财富吗?可她不是李玉珊,那她们怎么会长得如此相像?

难道真的是他多疑了?欧阳寒越想越痛苦。

因为他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将自己的心给了她,他多么希望想知道自己的娘子和李玉珊是不同的两个人,因此他屡屡想要试探她,但是又怕自己承受不起事实的真相。

欧阳寒每天都在这种痛苦里受著煎熬。

 ☆ ☆  ☆ ☆ 

李嬷嬷在别苑里被捉弄了那么多次,不由得心怀愤恨,也因此在欧阳夫人的面前拼命诋毁她。

这欧阳夫人原是欧阳海纳的妾,她在欧阳寒的娘死后就被扶正。

“你不是说李玉珊生性懦弱,很容易控制吗?现在这是怎么一回事?”欧阳夫人生气的说。

“奴婢也不清楚。当初奴婢陪媒婆去看时,见到她是柔弱的样子,和她现在的泼辣样是大不同的,而且外面也在盛传她被后娘虐待可从来不吭一声,所以奴婢才会以为她真的像传言说的那样生性胆怯。谁知道这丫头做的都是表面功夫,私底下是这么的泼辣。像她这种这么会使心计的丫头,夫人要灭灭她的威风才行,不然夫人就要被她给骑在头上了。”

“那你说,该怎么灭她的威风?”欧阳夫人问道。

闻言,李嬷嬷到欧阳夫人的耳边低声献计。

欧阳夫人听了,冷冷地一笑,“办法是行得通,不过现在还不行,等过几天老爷出远门后,我们再行动;到时候……哼!看那死丫头还威不威风?李嬷嬷,你就再忍耐几天吧。”

“是。”李嬷嬷嘴角含笑地应道。

 ☆ ☆  ☆ ☆ 

杜佩茹捉弄完李嬷嬷之后,觉得心情非常好。虽然那几天看到欧阳寒的脸色都是阴沉沉的,但是由于报仇心切,所以也就没将它放在心上。

现在报完仇,她才想起欧阳寒好像很久没有笑了,难道他在气自己这几天没有理他吗?

不行!她得逗他笑才行,不然她的心里闷得慌。

男人嘛,哄哄就行了。

对了!就这么办!他害羞的样子还是挺好玩的。嘿!嘿!

这天晚上,两人在房里准备就寝。

“你干什么啊?”欧阳寒惊讶地问。

“脱衣服啊!”杜佩茹一副你眼睛有问题的表情。

“那、那也不用脱光啊?”欧阳寒声音沙哑地道。

这女人到底怎么了,竟然在他面前脱起衣服?欧阳寒想转开头,可是却怎么也转不开,脑子里变得一片空白。

“有吗?不是还有肚兜吗?”杜佩茹装傻地说,随即就钻进被窝,“你还不睡?”

欧阳寒艰难地吞了吞口水,结巴地说:“睡、睡……”

“那你还不快熄灯休息。”杜佩茹催促著。

欧阳寒应了她一声,然后吹熄蜡烛,慢吞吞的挪到床边,僵硬的放下幔帐,然后躺在她的身旁,一动也不敢动。

杜佩茹故意翻了个身,面对著欧阳寒侧睡著,而且还将一只手横过欧阳寒的胸瞠,引得他全身一震,身体变得更加紧绷。

“你怎么啦?”杜佩茹继续装傻地问,还不忘对他上下其手,“你的身体怎么这么僵硬?哎呀!你的头上怎么冒汗了?是不是很热?那我帮你脱衣服。我就说穿著衣服睡会不舒服的,所以今天晚上我才会把衣服给脱了……”杜佩茹心里暗笑地帮欧阳寒脱衣服。

欧阳寒终于忍不住地翻身欺上她。

 ☆ ☆  ☆ ☆ 

第二天早上,欧阳寒和杜佩茹都觉得万分尴尬,互相躲著对方的目光,屋子里只有瑾儿在服侍著两人,小红和小翠自从上次杜佩茹和李嬷嬷起了冲突后,就不再来服侍两人了。

突然,瑾儿发出一声惊呼,打破两人w3~之间的沉默。她指著床单上的血迹说:“小姐……床单上有血。”

“哦!那个……是昨天晚上打蚊子留下的。”杜佩茹机伶地说。

“蚊子怎么可能吸这么多的血?”瑾儿怀疑她说的话。

“是呀!昨天晚上有很多蚊子,而且是很大一只。”杜佩茹连忙应道。

她使了个眼色给欧阳寒,要叫他帮自个儿圆谎。

哪晓得欧阳寒仍处在震惊中,对她的怀疑全被打破。昨天晚上,她愿意将自己给了他,这是不是说明她是喜欢他的?

想到这里,他脸上不由自主地挂上一抹傻笑。

杜佩茹见他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便慢慢地挪到他身旁,踩了他一脚。

“哎哟!”欧阳寒终于回魂了。

此时,瑾儿正在收床单,忽然听到欧阳寒的叫声,“姑爷,您怎么啦?”

“没……没事!”欧阳寒慌忙应道。

瑾儿不疑有他,于是一面整理床铺一面说:“小姐,那你们昨天晚上是不是打蚊子打到很晚?”

杜佩茹脸上挂著假笑,手却伸向欧阳寒的腰侧一掐,示意他说话。

欧阳寒立刻明白她的意思,马上应道:“是呀!几乎一整晚没睡。”

天知道他们一整晚在干什么!

“怪不得姑爷和小姐都顶著黑眼圈……不行,得找个香炉来点上薰香才行。”

欧阳寒与杜佩茹默默地听著,直到瑾儿拿了那条带血的床单离开,他们才松了一口气。

天啊!也只有瑾儿这傻丫头才会相信他们这么蹩脚的谎言,还好没有被发现。两人在心底偷偷地想著。

“唔!那个……”欧阳寒支支吾吾地说。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你吞吞吐吐地干嘛?”

“呃!你还是处子吗?”欧阳寒大著胆子问道。

“你这是什么话?当然不是啦!”

“啊!”欧阳寒脸色苍白地惊呼。

“昨天晚上都被你……给那个了……”杜佩茹讲到这里,小脸不由得刷红了。

突然,她明白了欧阳寒话里的意思,脸色顿时变得十分苍白。该不会他听到什么消息?照这几天他心神不宁的情况来看,他一定是知道了一些事……难道他发现她其实是假的?

不可能,他应该只是怀疑而已。

杜佩茹静下心来,气急败坏地指著欧阳寒的鼻子骂:“你是什么意思?你认为我是人尽可夫的女人?以为我会随便将自己交给别人吗?你……”杜佩茹挤出几滴眼泪,假装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没有!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子,娘子,我只是……”欧阳寒急得要命,却又不知道怎么向她解释。

见她哭得更厉害,欧阳寒更是急得直跺脚。

杜佩茹见了,不禁感到一阵心喜。我哭!我哭!我哭、哭、哭!我看你还想问什么?不过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唔!看来她得编个故事,要不然事迹败露可能会害了沈浪和珊妹的。

就这样,杜佩茹躲过一劫。

虽然认为“李玉珊”是喜欢自己的,可是欧阳寒的心里仍有疙瘩,仍然决定要继续他的试探。

第五章

“玉珊,今天天气晴朗,咱们不如到花园里赏花,好不好?”欧阳寒提议著。

啐!我不是玉珊啦!杜佩茹心里很不爽的暗道。

她受不了自己的丈夫怀里抱著自己,口里却叫著珊妹的名字。

然而她噘嘴的举动,让欧阳寒多了一条怀疑她的理由。

“娘子,你到底去不去赏花?”

“赏花?也好,反正也没事干。”

 ☆ ☆  ☆ ☆ 

欧阳寒吩咐瑾儿在花园里的凉亭摆上一些点心和茶水。

“娘子,这里景色这么美,不如弹首琴来助助兴吧。”欧阳寒有意地提起。

“弹琴?”杜佩茹著急地看著瑾儿,并给她使了个眼色。

瑾儿连忙应道:“姑爷,不如让我来弹一曲吧!我跟小姐学了一段日子,还想让姑爷您来指点、指点。”

于是瑾儿也不等欧阳寒答应就去取来琴,并且弹了一首曲子。

欧阳寒听完,点头称赞,“很好,想不到瑾儿的琴艺这么高。”

“那是小姐教导有方。”瑾儿有意将功劳推给杜佩茹。

“哦!这么说娘子的琴艺就更高了?不知娘子能否弹上一曲让我欣赏?”

“啊!”杜佩茹和瑾儿异口同声地发出惊呼。

杜佩茹马上机伶地回答:“其实我的琴艺根本没有瑾儿弹得那么好,瑾儿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的琴艺你不听也罢,免得污了你的耳朵。”

“对呀!如果姑爷想听,那奴婢可以再弹一首曲子。”瑾儿马上应和著。

“既然这样,不如就让瑾儿弹琴,而我们就一面听琴一面下棋,你说好不好?”

“啊!”主仆两人又发出惊呼。

杜佩茹马上回答:“唉!相公,不是我不想下棋,可是今天是教我下棋的那位师傅忌日,我曾在他灵前发过誓,在他的忌日绝不下棋,以此来纪念他。”

谁知道那个教下棋的师傅过世了没,所以她咒他死应该不会遭天谴吧?

“哦!难得娘子如此尊师重道。”欧阳寒故作吃惊地说。

“是呀!我家小姐很尊重那位师傅的,而且那位师傅对我家小姐也很好。他们就像父女一样。”瑾儿赶紧应道。

过了一会儿,欧阳寒又说:“娘子,听说你的画画得不错,不知能否为我画张像呢?”

“姑爷,您要画像?那由我来画就好。”瑾儿也学机伶了,不等杜佩茹开口就将这事给揽了下来。

杜佩茹想,拖得过初一,拖不过十五,看来她只有和他摊牌了,当然她摊的不会是真牌。

“瑾儿,你也别揽下来了!我想相公他应该知道我不会琴棋书画,今天我们就将事情摊开来讲好了。”杜佩茹状似无奈地说。

“小姐,不能说啊!”瑾儿著急。

“瑾儿,这件事姑爷迟早会知道的。”杜佩茹拼命给瑾儿使眼色。

“可是……小姐,你忘了小姐是怎么说的……”瑾儿还想说些什么,可是却给杜佩茹瞪了一眼,打断她的话,“瑾儿!闭上你的嘴!”真是服了她,给她使了那么多眼色,她还不明白!“你忘了小姐是怎么交代你的吗?”

“小姐交代我听你的话。”瑾儿嘟著嘴。

一旁的欧阳寒听到她们的对话,不由得一头雾水。

“好!那你现在闭上你的嘴,然后到亭子外看著,不要让任何人靠近。”

“是。”瑾儿扁扁嘴,就到亭子外守著,并且竖起耳朵听他们说些什么。

“我不会琴棋书画,从小就不会,而且我也不想学那些,虽然我爹请了师傅来教我,以便我能成为一个才女好嫁入豪门。但是我的天分不足老学不会。后来我发现瑾儿很有这方面的才华,所以为了让我爹开心,也为了让我的日子好过一些,我就让瑾儿替我去学这些东西,因为我每次去都是戴著面纱,所以瑾儿代我去的时候,那些师傅们也没有发觉。

反正我爹只有在他宴请宾客时,才让我在楼上隔著帘幕弹奏,如果是下棋、画画,我就让瑾儿包得密密实实地去,而我就躲在院子里。就这样,我瞒过了所有人,现在你知道我不会琴棋书画,而且一点也不温柔,如果你要休了我,那就趁现在将休书写好吧。“

欧阳寒听了她的话,连忙把她搂进怀里说:“不!我不要休了你!不管你会不会琴棋书画,也不管你温不温柔,我都要定你了!可是……就怕……”他颤抖得说不出话。

他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就算有人要毒死他,他也不曾这样害怕。

“怕什么?”杜佩茹奇怪地问。

“就怕你不要我,就怕你会离开我,就怕你不喜欢我!”欧阳寒激动地说。

“傻瓜!”杜佩茹搂紧他,“我知道你在怕什么,你一定听说我和沈浪的传言吧!”

欧阳寒不否认点点头。

杜佩茹温柔地说:“小时候,我受著二娘和弟妹们的欺凌,有一天,我受不了了,想要了断自己的生命,跟著娘去算了,所以我跳下了河。那时刚好沈浪经过,他将我救了起来,他温柔地安慰我、关心我;他是除了我娘和瑾儿之外,唯一一个对我好的人,所以我常常跑去找他,接受他的疼爱。我依赖他、信任他,长久以来,我都认为这就是爱,直到嫁了给你之后,我才知道那只是兄妹之情。”

“你怎么知道你对他的感情不是爱?”欧阳寒吃醋地问。

“因为我见到沈浪,虽然觉得很开心,却不会出现脸红耳热、心跳加速,可是见到你……我会。我见到他生病了会很担心他,可见到你生病时却会心痛;我见到他不会想吻他,却想跟你亲吻,这些够证明我对你的感情了。”杜佩茹红著脸说道。

欧阳寒满意地将头枕在杜佩茹的颈窝里。

“我说了我对你的心意,而你还没有说你对我的心意呢。”杜佩茹娇嗔著。

“不用了吧,你明明知道的。”欧阳寒为难地说。

“不行!你不说,就别想我理你!”杜佩茹将他推开,随即转过身背对他。

“可是瑾儿在这里。”欧阳寒不好意思地说。

“我都当著瑾儿的面说了,你为什么不能?”杜佩茹耍赖地说。

“其实我也有件事瞒著你。”欧阳寒急忙转移话题。

“什么?”杜佩茹一听也忘了要欧阳寒表白,只是指著他的鼻子大吼:“你说!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

“不是!当然不是!”欧阳寒急忙否认。

“那是什么事?”

“其实……其实我的病是装的。”欧阳寒支支吾吾地道。

“装的?”杜佩茹奇怪地说,“你没事装病干嘛?你觉得很好玩吗?害我还整天为你的病担心。哼!怪不得在我面前生龙活虎,可是别人一来就变得病恹恹的。你说!是不是看到别人为你担心你很开心啊?”杜佩茹非常不满欧阳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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