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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香剑雨续-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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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气愤道:“小丐就是伤重至死,也不要姓温的银子去治伤。”说罢,转身怒气而去。阮伟见辱及拜弟,就要上前找他理论,温义劝道:“算了,也许他认错了人,把小弟当作仇人,让他去吧!”阮伟笑道:“贤弟的脾气真好!”温义笑道:“大哥少说我小性子就好了,不用夸奖。”阮伟笑道:“你看你这不就是使小性子了吗?”温义莞尔一笑,当下两人携手离去。开封有两个有名的巨湖,联起来称为潘杨湖,分开来说,一个叫潘湖,一叫杨湖,平时两湖的水是一样的,但每当换水的时候就现出区别;杨湖的水仍然保持澄清,潘湖的水却变的混浊。据传说:潘湖是宋时潘美的故宅,杨湖是杨业的故宅,因后世挖掘古物,渐渐变成了巨泽。杨业是当时有名的武将,他的子孙们称为杨家军或杨家将,忠心的保卫宋朝,虽然后来粮尽援绝,杨业自尽了,但仍然不肯投降异族,所以死后这片湖水永远保持澄清,象徵着杨家的清白。潘美是当时有名的奸臣,素与杨业不和,屡次陷害杨家将,致使大宋国势日趋衰落,所以死后这片湖水变成混浊,象徵着潘美的龌龊。阮伟与温义要至龙亭游玩,经过一条长似堤堰的道路,路的两旁便是潘杨两湖。他俩边走边说,谈起这两湖的往事,不禁感慨万千。走到湖的中央,霍然看到路上站着五位白发银须的老乞丐,每个老乞丐身后背着六个麻袋。阮伟惊道:“是丐帮的五老!”温义奇道:“他们站在路当中等谁?”树后突然闪出全身白布包扎,一位三袋乞丐。温义呼道:“大哥看,那位早上受伤的乞丐也在那里!”阮伟道:“真是早上那位曹脚灰。”他俩走到丐帮五老身前,身材最高的老丐道:“你俩那一位姓温!”身材最矮的老丐道:“还用问,那年龄较小的不是,是谁!”阮伟恭颜道:“五老问晚辈拜弟有何见教?”最高的老丐指手道:“这四位是老丐的义弟,我们姓名早已忘了,江湖上只称一老.二老,三老,四老,五老。”当下他一一介绍给阮伟,阮伟一看便容易记住,原来那五老,恰顺着高矮次序排下,一点不乱。丐帮一老显是对阮伟十分客气,说了半天。丐帮四老不耐道:“你那位兄弟当真姓温吗?”温义抢道:“不错!我就姓温,有什么当真不当真!”丐帮老五脾气最为暴躁,叫道:“那好!”说着,搬了一块石头放在路旁。丐帮三老突道:“你父亲还在世吗?”说着,也搬一块石头挡在路中。温义气道:“我父亲当然在世,是否你们年纪大了,该入土了!”丐帮二老笑道:“真该入土了,但要入土前,还要拖一个老鬼跟我们一起。”说笑中,搬了一块石头放在阮伟身后。温义问道:“是谁!”丐帮老五叫道:“你说是谁!”说罢,匆快的搬一块石头,放在旁边。阮伟暗道:“他们在做什么?”温义笑道:“总不会是我和大哥吧!”丐帮一老,也搬一块石头放在前面,叹道:“令尊近来还好吗?”温义道:“不劳记惦,家父安健得很,他老人家常说,老朋友不死光,他不会先死。”另四老也不闲着,各搬石头围在阮伟与温义的四周。一老道:“人生自古谁无死,其实早死也好,令尊又何必独自一人要晚死呢?”阮伟已看出他们在摆石阵,暗道:自己的阵法常识,不知如何?等会来破破看!温义道:“死了反而好,那你们为什么还不死?活在世上做乞丐多可怜!”顷刻,五老在阮伟与温义四周已摆满了石头。丐帮老五大叫道:“别和那小子再噜苏了,叫他替温老鬼先纳命吧!”丐帮二老笑道:“你父亲擅长阵法,你来破破看?”温义道:“那是什么阵法?”丐帮五老同时齐口道:“丐帮五老石头阵。”五老立即四下飞动,顷刻摆下十余块大石。阮伟本来可看到阵外五老,但十余块大石一放下后,阵外景色顿时不见。阮伟大惊道:“这是什么阵?”此时五老在外齐声大叫,内里也只能微微听到,道:“丐帮五老石头阵,专困温家不义人!”温义问道:“大哥识出这阵法吗?”阮伟道:“为兄虽然自幼综览各种阵法书籍,却丝毫看不出这阵是什么来路!”温义急道:“那怎么办?”“请看续卷2”
第十三章义薄云天相跟随
阮伟一时无言以对,呆呆站在那里。却见温义不太着急,笑道:“假若大哥能设法出去,小弟一人自可破阵而去。”阮伟听不懂他话中的意思,温义又道:“丐帮总不能困住对他们有恩的人呀!”霍然一道光线射进,阵的西边打开,景色可见。阮伟急道:“义弟快冲出去!”温义微笑道:“那有那么简单,大哥看!”阮伟向外看去,只见丐帮五老围在缺口外,若然冒险冲出,定然要遭五人毒手。阮伟疑道:“地们打开一面阵脚做什么?”温义笑道:“要放大哥出去呀!”果听一老沉声道:“阮少侠,请出阵!”阮伟道:“丐帮五老,侠名天下,何必为难小辈们,晚辈要先让拜弟出阵!”五老尖叫道:“胡说!老大见你救了本帮三袋弟子曹脚灰,才网开一面,那能放了温家小贼。”四老跟道:“放了温家小贼,老六就是白死了吗?”原来丐帮本有六老,十余年前老么失踪不见,江湖上不知失踪的原因,想不到竟是死在温义的父亲手里。三老接道:“想当年我们六位兄弟,遨游江湖,何等自在,那知在??西,兄弟六位正在游山玩水时,却被那温老贼用阵法困死六弟,今天丐帮就要用阵法困死温家之人。”温义冷笑道:“这阵岂能困住家父?就是小生举手也可破阵而出。”二老笑道:“好啊!那就让你破破看。”一老沉声道:“请阮少侠出来吧!”阮伟道:“敬请高抬贵手,就连晚辈义弟也一起放过,晚辈当图后报。”五老叫道:“怎么那样噜苏!假若再不出来,我们要封阵了!”阮伟叹了一口气道:“也好,就请封阵吧!”温义急道:“大哥快出去,小弟自能出得去的。”阮伟道:“留义弟一人在阵内,为兄怎能放心?”温义无比感动的道:“大哥不用管小弟,这个阵在小弟看来,还不算难,你快出去,迟则有变。”只听轰隆一声,暮色四合,阵外景物顿失,五老怪叫道:“看你们有何本领,出得阵来?”声音微弱难辨,显然阵已被封。阮伟微笑道:“生死有命,现在你不用再逼我出阵了吧!”温义滑凝的面颊上,流下两摘晶莹般的清泪,轻呼道:“大哥……”阮伟应声道:“嗯……”温义道:“你为什么要舍命陪我?”阮伟慨然道:“既然义结兄弟,自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为兄怎能撇下义弟而独自逃生?”温义叹道:“此阵暗含五行生克,看来简易,那知丐帮五老竭尽十余年的才智,予以添改,全然不合阵法原理,破阵时却要全凭临机应变了。”阮伟大加赞赏道:“难怪我看不出丝毫端倪,原来此阵已不合一般阵的规矩。”温义柔声道:“家父行阵土木之学誉满江湖,丐帮五老心知普通阵理无法难倒家父,便拚命钻研,另走别径,那知天下事物,万变不离其宗,此阵虽然布置得十分离奇,小弟深信仍可破出,但破阵时小弟便无法顾及大哥……”阮伟笑道:“贤弟家学渊源,小兄留此,反而累及于你,你且独自闯出阵去,我与丐帮五老无怨无仇,想他们不会留难于我。”温义道:“大哥义薄云天,小弟怎甘落后,今日要出则同出,休再提一入出阵之事。”阮伟豪迈的笑道:“好!,今日要出则同出,大哥好生高兴,能交到贤弟这等生死不愉的好友。”温义含泪笑道:“小弟有幸得识大哥,此生亦可无憾!”当下温义在前,阮伟随后,由生门出阵,一入阵,只见阵内烟雾弥漫怪石嶙峋,寸步难行,恍似进入一座山石嵯峨的谷壑。阮伟虽然熟读阵法兵书,深切了解行阵原理,本身却未经历过,所谓‘百闻不如一见’,此时一见,纵胜百闻,却也弄得不知所措。要知无论武功文学及其他杂学,懂得再多,若不一一体验,到了用时,便发挥不出。阮伟丝毫不敢大意,紧随温义身后,步步移动,但见温义果然十分熟悉,明明前无通路,经他左转右拐,便过一关,温义生怕阮伟迷失,时时回首招呼。二人又行几步,霍然一座奇石阻前,温义喊道:“大哥,小心了!”顿时咫尺之内竟是峰回九转,一转身便失去了温义踪迹。阮伟大骇,回目四顾,不知如何移动才好,暗道:倘若随便移动,深陷阵中,温义要找也找不到,等半晌亦不见温义回转,立时丹田运气呼道:“义弟!义弟……”微闻温义应道:“大哥退回去……”阮伟出阵时已默记阵路,退回去倒不难,回到阵中,片刻后,温义也跟着退回。温义脸色苍白道:“好厉害,这丐帮五老石头阵真是厉害?”阮伟道:“我怎会片刻间使失去你的踪迹!”温义叹道:“曾闻家父说,最高深的阵法能在最窄的范围内怖下最繁杂的阵路,今日此阵竟能数尺内,连变干,坤,震。巽,坎。离,艮,觉八个方位,尚且配合五行生克。”停了一顿,又道:“小弟转身一见此种情况,迅速应变,竟停不得片刻,走完后,回头不见大哥跟来,要想走回原地,竟无通路,只好另寻阵路,走回此地。”阮伟奇道:“运用轻功,不能一跃离开吗?”温义摇头道:“有一年,那时小弟才六岁,见家父在一丈内布下一阵,困住一位老丐,那老丐轻功甚高,但在阵内连跃数十次,竟跃不出阵来。”阮伟道:“那老丐可是丐帮六丐!”温义道:“现在想来当年家父困住的老丐,可能就是丐帮六老中老六,自从那次后,便未见到那位老丐,也许他已死在家父手中。”阮伟轻叹道:“这样说来,丐帮五老与令尊结下不可解的仇恨……”温义强笑道:“咱们且不谈这个,大哥要走出那数尺范围的奇阵,先要习会‘九宫连环步’否则大哥轻功再高,一入阵内迷失方位,是再也纵跃不出。”一日过后,阮伟把那路专破奇阵的‘九宫连环步’练得已很熟悉。又过一日,阮伟在阵内随同温义行走,对于阵法的应变,了然于胸,再融会心中所学,实是进益不浅。第三口清晨,阮伟便随温义轻易走出阵外,他俩虽然??渴了两天,出得阵来,仍然神采焕发。举目看去,阵外空旷无人,丐帮五老已不知去向?阮伟见百阵外巨石数块,阻碍行人通路,便一一推落两侧湖中,顷刻阵毁石亡。温义奇道:“丐帮五老怎会不见了呢?”阮伟笑道:“他们以为此阵定因死我俩,所以才离开他去,不在正好,否则见贤弟闯出,又要纠缠阻拦。”温义摇头道:“丐帮五老造成此阵,主要是试验能否困住温家之人,他们不见我死在阵内,是决不会放心离开,一定有其他原因。”阮伟想到:“丐帮五老石头阵,专困温家不义人”这句话,正欲探问温义家世,以解心中之疑,忽闻半里外,龙亭那里传来叱喝之声。温义道:“我们去看看!”俩人展开身形,急步掠去,一路温义紧跟在阮伟身衔,轻功丝毫不弱,这时阮伟虽知温义身怀武功,却不知高到何种程度,、心想他文质彬彬,身体纤弱瘦小,想来也高不到那里。这龙亭在午朝门内,原是宋故宫的大门,但因年久失修,宫殿早已破旧残颓,游人罕到。来到龙亭前,只见龙亭下面是一方石台,高六丈左右,正中是一片倾斜石坡,宽有数丈,雕刻着蟠龙,堂皇壮丽,石坡的两旁差不多有百级的石阶,叱喝打斗声从石台上残垣断壁的宫殿内传出。爬上石阶,台上一目了然,失踪不见的丐帮五老被七位金衣人团团围住,丐帮五老显是不敌,各持兵刃竭力抵挡。七位金衣人武功甚高,正是天争教的金衣香主。跟着丐帮五老就要有人丧生在他们七人围攻之下,阮伟痛恶天争教的暴虐,大喝一声,抖开市包,拔剑出鞘。温义急道:“大哥要做什么?”阮伟大声道:“丐帮虽与我们为敌,却是正义凛然的人,我不能见他们被奸徒所害。”他这一番话,四下皆闻,丐帮五老在危急中,亦不禁听得眉头轩动。温义道:“你……你……不是他的敌手呀……”在与胖公子简少舞交手时,温义便已看出阮伟武功并不高明,此时情急,不禁脱口呼出。阮伟不顾温义劝告,但凭一股浩然正气,急掠上前,持剑圈身一转,闪出朵朵剑花,向正面三位金衣香主攻去,这正是天龙十三剑第四招‘金童拜佛’。被攻三位金衣香主乃剑术行家,一辨剑风便知闪躲不了,急忙回身,举剑封招。‘金童拜佛’是一记专门削断敌人手腕的绝招,他们变招虽快,仍听到‘当’。‘当’,‘当’三响,三把宝剑齐柄削断,再差一分,便要断腕削指。三位金衣香主骇然后退,另外四位金衣香主也惊得停下手来,丐帮五老一对一便打不过金衣香主,此时已拚力拚斗了一夜,已然劳累不堪,对方一住手,便‘砰’,‘砰’……坐下,运气养息。那三位断剑的金衣香主是剑术精绝的燕山三剑,老大‘重剑’陈棕泉,老二‘长剑’胡中锐,老三‘轻剑’锺容辉,陈棕泉手持一柄比普通宝剑要重五倍的重剑,胡中锐是一柄比普通剑要长一半的长剑,锺容辉是一柄要比常剑轻得很多的轻剑。三剑联合,并世无俦,却想不到一招之下,便被一位名不见传的后生削断兵刃,实是惊震江湖,骇人听闻之事。‘重剑’陈棕泉忽然大叫道:“飞龙剑!”‘长剑’胡中锐喝道:“小子!飞龙剑客是你什么人?”阮伟不答问话,凛然道:“你们可是要寻在下,开封铁塔打败贵教弟子的便是在下,不用找丐帮五老??惯。”一老丐突道:“阮少侠,天争教一向与丐帮为难,你不要一人招揽此事,丐帮五老一口气在,还要和他们拚个死活。”一位矮胖老者,手持奇异兵刃——鱼网,缓步走上前道:“这位小兄,真是姓阮吗?”阮伟道:“在下阮伟,有何见教?”他一看便知,此人是外公说过的七海渔子韦傲物。韦傲物笑道:“在金陵削断本教两位香主手腕的青年剑客便是你了!”阮伟大声道:“一人做事一人当,那青年剑客便是在下化装,各位要报仇,请一齐向在下招呼,不必牵连无辜之人。”丐帮五老闻言大惊,就连温义也想不到,阮伟竟是一剑结怨天争,正义两大帮会的阮姓剑客。韦傲物胖脸阴笑道:“听说阁下暗器功夫十分了得,老夫想领教一番,若然阁下胜了,老夫自不会再寻丐帮五老生事。”‘轻剑’锺容辉抢道:“兄弟们也不怕丑,二十年前兄弟们曾败在‘飞龙剑客’公孙求剑的手下。呶!兄弟手上这个疤便是被他所肠。”说着卷起衣袖,右手臂上果然有块碗大的剑疤。‘重剑’陈棕泉,‘长剑’胡中锐不声不响的各自卷起衣袖,赫然手臂上也有一块碗大剑疤,而且位置恰和锺容辉那剑疤一模一样。可见飞龙剑客的剑术,已至入神的地步,竟能一剑在三人臂上留下同样的剑疤,其功力之精巧,更骇人听闻。‘轻剑’锺容辉又道:“燕山三剑受此奇耻,二十年来精研剑术,一心想和飞龙剑客再决雄雌,那知飞龙剑客隐迹不见,莫非知道兄弟要寻他报仇,竟躲藏起来!”阮伟虽不是公孙求剑的弟子,听外公所说,飞龙剑客是一位刚直的大侠客,手持其剑,不能坏了他的名气,当下怒声回道:“飞龙剑客岂是那种畏生怕死的人,在下不才,倒要会会那口出狂言的狂徒!”‘长剑’胡中锐哈哈笑道:“今日先宰小的,那怕老的不出头,来呀!拿剑。”温义暗忖:“他们的剑,明明被大哥削断,那里还有剑!”只见,残壁后走出三位蓝衣汉子,各自双手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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