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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我错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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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什么都没有看到。”
他淡淡地说着,存着那份耐心。
“昏君!暴君!荒淫无耻!!!!——”
“够了!御书房是朕的!朕没有因为你污浊朕的地方已是恩赐,你这个疯女人要闹到什么时候!!!”他侧过脸,不再看我。
帝王的心,就如天般,难预难测。时才,还曾道貌岸然地认错,此刻却已是雷声般地斥骂。
“你混蛋——”
久久地,我浸在桶中,直到凉却的水带着寒气刺入我的心肺。
“阿嚏——”已是瑟瑟发抖的我,忍不住打着喷嚏。
“起来了!!”
“不起,就是冷死在水里,也好过——阿嚏——”水的刺冷啄着我的全身,引着我难控的喷嚏。
又是一段小小的僵持,半露在外的臂腕已渐染上隐隐的紫色,微颤着的唇齿已慢慢哆嗦起来——我真的好冷,甲尖深深地嵌入肤中。
冷,让我微微地低下了头,垂下的那刻,我双眸的余光处瞥见他褪去了龙袍,侧脸走过几步,靠向我的身边。
“裹上它,快点!”
低垂下颌,泪滴落在已无水汽附着的花瓣上,打碎着我倒映在水中的脸庞,无语,沉默,拒绝着他。
“拿着!朕到屏风后面去!”他转过身,继续递着。
我微抬起头,看了看他手中递过的龙袍,目光渐移到他背影上,束身锦衣贴在他的身上,勾勒着他完美的线条,俊挺的背影。那一刻,我竟然相信了他的话。是君无戏言么?不,我不知道,只是我,毫无原因地信了。
左臂依旧护着,我微颤着细指伸向他递过的龙袍,紧闭着双眸,我取过龙袍。而他在那刻松了手,迅速离了木桶。看着他疾步而出,幔帘不停地晃动。我站起身,头微微有些晕。离了冷水的我,身上更是一阵寒气袭来。扶着桶沿,我跨出了木桶,披上他给我的龙袍——这是第二次,我披着他的龙袍。
很暖和,依旧带着他体温的龙袍迅速地吸着我身上不停滴落的水珠。我紧了紧衣袍,一阵淡淡的檀香味入了鼻,和他的锦被上一样的檀香味。
裹着他的龙袍,我急急地向床榻而去。
“哎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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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离开了么?而她又怎么啦?事多啊……女主事多啊……亲们投票,收藏,支持。下一章有点点特别。
兰儿是我,还是她
慌乱中,我一脚踩到了衣袍的边角,膝盖生生地撞到了榻沿上。
——兰儿……
弯身捂膝的我,被一声温柔焦急的唤声引去,拂面而来的檀香轻风已经停滞在我的面前。
短短的几秒,我眸中的他,除了似水柔情的浅褐双眸外,看不到任何冷傲,捕捉不到任何暴戾。
窒息的几秒,我,他?我的眼中只有他绝俊天下的脸庞,而他的瞳中只有我泪痕未干的面颊。
难舍的几秒,我竟忘却了弯身时已滑落至肩的龙袍,涟漪波动,唇微抿动。他居然放弃了万乘的尊贵,俯身蹲下,手碰榻沿。
然而,这一切都只是一个瞬间,一个转身的停留。
突然,他收了榻边的手,猛地站了起来。
——笨女人,连个路都不会走!
错愕中的我,抬头看着他——褐眸中复染着慑人的冷漠,时才的那个温柔如流星般一扫而光。
“呵。”我嗤笑着,冷冷地,不似对他,而似对已。那个唤声,那个柔情,或许只是一个幻象,然而,我却执着地问着:“我是不是她的替身?”他口边的兰儿,究竟喊的是谁?偌大的御书房内只有我和他,难道她是他心中曾经的女人?
“替身?自作聪明!”他冷冷地回了一句。
“那,那你是喊我么?”
他沉默了,片刻的停留后,他拂袖消隐在浅金幔帘中。
他承认,还是否认?傻傻地笑了笑,侧耳听到了他离开御书房的声音。紧接着,便是伺候我的宫女到了我身边,下跪对着我身上的龙袍行礼后,替我换上了自己的衣服。
“宇,皇上,他有过宠妃名中带兰的么?”我淡淡地问着。
“奴婢入宫三年,除了贺兰昭仪外,未曾听过有娘娘名中带兰字的。”一个宫女答着我。
“奴婢也不知道。”另一个宫女回着我。
呵,我再一次地笑着自己,也许带兰字的那个女人是他以前的挚爱吧。只是她们入宫甚短,不知道而已。
他或许真的很爱她。刚才那几秒,他居然为她而改变,虽然那一刻,我只是一个替身,但我冷冷的身却因为他炽热的温情,不再寒冷。可是,帝王会有这么情深的爱么?他不该是无情的么?既然两个宫女都不知道有个带兰的妃子,或许是他多年以前还不是帝王时候的那个女人吧。
不知为何?这一天,我都执着于这个很简单的称呼“兰儿”。待到尉迟德再为我施针的时候,我又问了同样的问题。
答案依旧是“不知道”,只是他的眼中划过一道莫名的神色,稍纵即逝。
兰儿,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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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房里就他们两个人,究竟兰儿是他以前的女人还是那个倒霉的女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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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逛皇宫,追独孤
十天之后,我果然已经行动自如——皇帝的医生就是牛,尉迟德作为太医署数一数二的御医,技艺精湛让我好生佩服。他下针的时候,我几乎只有很细微的酸痛,并无大痛的感觉。这一点,或许二十一世纪的很多号称针灸高手的中医老长辈们都望之叹服——如果他们可以遇见尉迟德的话。
坐在榻上,我看着退在一边的宫女。随意地叹着:“见鬼了。为什么换了一茬又一茬?”
说着说着,我便舒了下肩,起身走下榻来。
“文姑娘,您去哪里?”身后的宫女问着。
“出去走走啊。”举首望了望头上那片砖瓦,我轻叹着,继续走着。轻轻地拂过那层淡金的幔布,无意地掠过那个隔着御榻与外面的那个屏风。
“呵——”那个地方不就是我坠下的地方么?那天已经修善如前了。这个地方不就是我落下的地方么?那里也是宇文邕的御几。
我慢慢地走到御几前。那一晚,我居然从这么高的地方落下还能活着。无意间,我摸了摸桌面。好硬,好硬?难道我就这么摔下来的吗?我再一次地搜索着那晚的记忆,却只有我睁眼见到他的那个片段。
“可恶的家伙。”我喃喃了一句。
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样子的?他的皇宫会是什么样子的?兀自地想着,独自地迈向大门——这扇我只听过开开关关的大门。
“文姑娘,没有皇上恩准,您不能出御书房。”
“呵——他是你们的皇帝,又不是我的。腿长在我身上,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双手拉开重重的门,回头看了看正提裙追来的两个宫女。我撇唇笑了笑——出去了,我一会儿就回来。
我的身体已经好了,虽然腿还有些酸胀感,但是以我的速度肯定要比那些女人要快——因为她们可是穿着滴滴嗒嗒的木屐。
“哈哈哈——。”出了门的我又开始了那个不淑女的大笑。“哎呀,糟了。”我瞅了瞅自己的脚,居然只穿了罗袜,还没有穿鞋子。回头?当然不成。笼中的小鸟岂有飞出来后还自己回去的。回瞥了下御书房,我赶紧提着裙子小跑了起来。
北周的皇宫原来是这般模样,除了高高而耸的城墙之外,我几乎找不到和北京故宫同样的影子。绕着回廊,在覆斗形天花之下,我小心地避着时不时临近的步靴声,辗转在一座座不知作何用处的方形房子间。
走着走着,我刚刚恢复的腿便微微作痛起来,也顾不得淑女,我一脚搁在了回廊边的横栏上,不停地揉了起来。
“该死的皇帝,搞这么复杂一个皇宫,连个导游地图都没有。”咒骂着,我继续抚摸着那双可怜的腿来。
忽然不远处一座卷瓣拱头,二层高的楼阁边闪过两个身影,一白,一青。
“独孤翎!”我诧异地喊出了声。那清风淡掠的发丝,那微飘而起的衣诀,虽然我只见过他几次,但是我敢肯定那人就是失踪好久的独孤翎。放下搁在横档上的腿,提起衣裙,我赶紧朝着亭阁处跑去,酸,还是,痛,已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找到他——独孤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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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不见,遇上嫔
楼阁离的我不是很远,然而等我跑到的时候,独孤翎却再一次地消失在我的眼眸中,连个影子,连阵风都没有留给我。这个独孤,看他那俊雅的样子,居然走路那么快,也不等等我。我不住地埋怨起来,随意地抬了抬头,看起了这座阁楼的背面。卷瓣拱头染着艳丽的色彩,细描的金黄,彰显着皇家的气息。人字形的屋檐落着耀眼的阳光,刺的我久未见日的双眸微微地刺痛。伸手揉了揉眼,瞳中已是点点绿光。可恶的强光每次都要掠夺我欣赏美景的好心情。
喃喃着,我离开了阁楼的背面,依我推断,这座阁楼的前面定是有人守着的。绕道而行,一定是个正确的选择。阁楼的东向是一片染着片片鲜花的绿地,自然更多地吸引着我的双足。
天然的绿地比起人工的来,总是更加的柔软,穿着罗袜的我,随意地踩在细细密密的草上,好是惬意。缺了“小草怕疼”的警示标牌,我更加无所顾忌地踩踏在那片绿草之上,偶尔地,白色罗袜还会隐没在粉红嫩黄的小花之中。
“居然偌大的地方没有一个管理员。”我不禁暗自庆幸起来。忽然,身后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声音。
“什么人,居然在御花园内如此放肆!”
好凶的口气啊?我猛地回过身。幽幽的小径中,五六个宫女护着一个衣着鲜丽的女人,因为朝着耀日,害怕又是点点绿光的我,伸手挡在了眉前,张望起来。见我如此看着她们,走在最前面的那个年纪颇大的女子,又斥骂了一句“放肆,见到牒云上嫔也不下跪。”
上嫔?有个嫔,那不是臭皇帝宇文邕的小老婆?想到这里,我便咯咯地笑了起来。
“喔,原来是牒上嫔啊。”
“本宫是皇上的牒云上嫔。”一个慢悠细柔的声音从宫女的遮挡之下传了过来。
“嗯,对不起,我不知道有姓牒云的。”我解释着,心里嘀咕起为何这个朝代有这么多的复姓,牒云?有这样的复姓么?真是奇怪。正仔细琢磨着,那个老宫女就叫唤了起来,“快跪下!”
“我改道好了。”按照封建礼教,我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民女确实应该下跪,可是二十一世纪来的我,只能跪自己祖先,怎么能给这些莫名其妙的人跪呢?吵不过,我躲还不成么?转过身,我提裙而走。
“贱……”
“退下。”那个细柔之声再一次地响起,接着便传来老宫女的“是,上嫔娘娘。”
正要再走,牒云上嫔便喊住了我。
“你可是被皇上临幸的那个汉人女子?!”
她的话语声调,夹着重重的自傲与妒忌。
“喂,谁和你说我被临幸过?!!!”回过身,我忍不住朝着她们走去,嘴里不停地辩解着。谣言就是如此厉害,我简直怀疑连个抹地的宫女都传着我被宇文邕临幸过的事情。
“怎么?能被皇上临幸可是万福之事,难道你个汉人女子还有什么不知足的么?”
隔着三四米的距离,我看到了那个牒云上嫔的容貌。她,很美,淡扫的娥眉下,一双带着桃花的黑瞳,闪烁着魅惑,如羊脂般细滑的脸庞就似二十一世纪电视中做着高档面霜广告的平面模特,让人有种伸手触碰的冲动,菱唇上染着樱花般的红色,更添着一份媚人的气息。满插珠钗的墨发云髻,拂地而落的锦缎孔雀兰裙,无不显着她尊贵的身份。
“汉人女子?那你是哪里人啊?”难道北周不是汉人皇朝么?我切齿着自己的历史为何变得那么搓。
“低贱的女人。”牒云上嫔冷冷地低哼了一句。
居然敢骂我低贱,什么样的男人就有什么样的女人,一股重重的民族情结冲击着我的心,二十一世纪的中国可是五十六个民族一起的和谐社会。这个妖艳的女人居然鄙视身为汉族的我。顿了顿,我反诘着:“那你很高贵喽?这么高贵的话,干脆脸上写着‘我是高贵的牒云上嫔’好了?”
“贱人,替本宫把她抓起来!!!”时才还故作优雅的女人突然青起脸来,扔了那层绵羊的伪饰,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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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手就擒,险被杀
“想抓我,门都没有一扇。”就凭这几个穿着如此啰嗦服装的女人,想和体育那么优秀的我比。“哼——”甩了个不屑的冷哼声,抓起衣裙,我就飞跑起来。
“贱人!……”
我回头瞅了瞅,果然围在牒云上嫔边的女人们像疯了一般朝我涌来,为首的那个老宫女还在不停地漫骂着。
手中的裙边向上紧紧地提了一下,穿着罗袜的我,双足飞踏在柔软的绿色之上,时不时还摧残着缀着的小花。
忽然,膝盖下不知被什么东西击中,顿时一阵酸痛,并着麻麻的冲击,一个踉跄,我的身体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与如毯细软的绿草来了次满怀的亲密接触。
“谁啊?这么讨厌!”趴在草上的我怨骂起来,手撑着地,准备起身。然而,颈脖边顿时被一个冰冷沉重的东西压了下去。侧目斜睨,居然是一把带着鞘的刀,因为刀的沉重,我看不到持刀人的样子,只能看一双黑色的革靴,随风略动的青色衣诀。
“放开我!放开我——”被刀压在草上的我,此刻失去了一切逃脱的可能,任凭我如何叫,如何喊,那柄刀,始终没有离开我的肩颈。而身后,错杂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这下完了。”微抬着的头,放弃了最后的挣扎,无力地磕在交错的双臂上,等着那即将来临的不幸时刻,我想不出落在一个如此妖艳的女人手里,能有什么好的结果。
“奴婢,奴婢参见牒云旅贲率大人。”身后传来那个老宫女的声音,只是少了蛮横,多了谦恭。
用刀按着我的那个人居然也姓牒云,他和那个牒云上嫔什么关系?亲戚?旅贲率又是个什么官?居然能在北周皇宫的御花园随意转悠。
“下官参见牒云上嫔娘娘。”
肩颈的刀微微动了动,他——应该在行礼。
“二哥,都是自家人,不用那么多礼。”
呵,原来是二哥,怪不得暗箭伤人,使用那么下三滥的手段。
“怎么?贱人,你不想跪,想趴着向本宫行礼么?”
抓起手边的青草,狠狠地拔了起来,朝后一扔,大叫着“你才贱人呢?做人家小老婆!”
“居然敢对上嫔娘娘不敬,本官看你是不想活了……”
话音未落,“嘶……”的一声,空空的刀鞘从我的肩上滑落。顺势一个翻身,我仰天躺着,只见耀日下一道白闪刺目的刀光明晃在半空。
“宇文邕救我——”纤臂挡着面颊,我紧闭着双眸大声喊着,不知为何,那一刻,我脱口而出的竟是他的名字。
“二哥,住手!”狐媚的声音挡住了落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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