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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我错了!-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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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月,热慢慢侵入了长安,夹着让人浮躁的气息涌入北周人的心。层层白云挂在空中,没有往日的舒心,只有难却的压抑。齐国大将斛律光率步骑五万在宜阳城下大破周师,取周四戍,俘千余人。虽然宇文护遣郭荣于姚襄城南、定阳城西筑城,然而北齐段韶引兵来袭,再次大破周师,攻陷汾州,杀了北周汾州刺史杨敷。汾州的陷落不仅让大冢宰的威望一下千丈,更让北周朝廷一时间失了方向。
  他没有言语,只是在我放下奏折的时候,握住了我的手。
  我没有回应,只是在他握住的那一刻,挣扎地抽了出来。
  七月八月夏日来,天总是莫名的晴,又莫名的雨。打雷的时候,我很害怕,紧紧地关着静鸿阁的窗,将锦被裹紧在耳旁。黑夜中,雷声闪电的惊扰,让我突然幻想若是此时有个依靠,我便不再害怕。北周的朝廷忽而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因为齐国内政在这两个月陷入了混乱。
  他对我说:“去年的七夕,你就落在这里。”
  我对他说:“皇上,这是三教的经义。”
  九月,第一阵秋风穿过高墙入了宫中,毫无防范的我,没有挡过突袭而来的凉意,得了风寒,病了。夜半,遍体冷汗的我,紧紧地抱着锦被,妄图吸取所有的热量,除却我身上的寒气。可是,这一切不过是徒然。都说生病的时候总是最脆弱,我颤抖了,我流泪了。
  最虚的那晚,我的身体被紧紧地抱着,虽然因为鼻塞,我闻不到一丝檀香,但是那个熟悉,让我不需猜测。这是他这几个月来,唯一一次到静鸿阁。
  天和六年的最后三个月,北周和齐国停止了征战,他派遣了右武伯谷会琨访问齐国;而齐国也遣侍中赫连子悦访问北周。
  他对我说:“喜欢‘建德’这两个字吗?”
  我对他说:“皇上,赫连子悦已经回了齐国。”
  转眼间,天和六年已然过去。新的一年,他宣布了自己新的年号——建德。站在他的身旁,北周的大殿之上,我总觉得似乎这一年会很特别,然而,这一切,只是我莫名的预感而已。
  他对我说:“一切都会很快结束。”
  我对他说:“皇上,给突厥,齐国的礼品细表在这里。”
  一年了,整整一年,我都没有正面应过他的话,而他的问也不过寥寥。关于我和宇文直的传言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渐渐淡去。曾经我也和他在殿上相遇,曾经我也和他在宫中相见,只是我,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而他,却不似往昔里的那般执着。时间也许真的可以消磨一切,消磨青春,消磨感情。
  而记挂在我心中的另一个男人——独孤翎,则突然离开了长安,直到建德元年二月才又回了来。他,总是一个迷,于我而言。
  *********
  文文第二更,谢谢亲们支持。
  「注释」文中所提历史事件,基本属实。O(∩_∩)O

  送我出宫,是为何

  三月,又是一个三月,一年前,我在御书房的那段话为何依旧如此清晰?尽在咫尺,日日相随,那一日我虽然转身而离,可我依旧还在他的身畔,这是原因吗?是,又或不是。
  今日,他放了我的假,说是让我出宫游玩。不知道为什么,他浅褐的眼眸中露着好重的不舍。
  刚上了宫车,他突然紧紧地覆住我搭在帘边的手,低低地说着:“记住那晚,在静鸿阁我说的那句话。”我尚未反应过来,手背上的那个温暖已经撤下,帘落下,而他亦离了宫车。我正想掀帘问他,轮却在这一刻开始了它的碾动,一个不小心,我向后靠了过去。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在静鸿阁的话?是哪一句话?
  宫车行得很快,出奇的快,一种不详的感觉不知为何油然而生。
  ——停一下——
  本已颠簸难受的身体,被这不详之感压抑地无法透气。而宫车并没有任何要停的意思,兀自地继续着自己的行程,自己的速度。
  ——快停车——
  蹙着眉,我再一次地喊道。车忽地慢了下来,转眼间,轮便不再动了。戛然而止的车停,害得我差点撞到了木梁上,若不是手撑着帘边的木条,许已是头破血流。
  “嘶……”我倒抽了口气,手心上被一个木刺扎了进去。
  ——混账,我有皇上御赐的紧急通行令,速速让开!!!——
  驾车之人忽然大吼了一声。
  ——是!——
  他要让我去哪里?通行令?!猛地掀开车帘,我跳出了宫车。宫车居然已到了皇宫外城的门口,离着长安城大街只剩一墙之隔。
  顾不得多思一刻,我拔腿往着皇宫里跑去。宇文邕,就算你准备扔了我,也要给我个理由!!!我要一个理由!!!——两侧的清水顺着颊边拂动的风飘向后方,我时不时地胡乱伸手去抹。
  腹部因为剧烈的奔跑而疼痛,咽喉因为急急的气喘而带出了血腥,腿因为长时间在青石板上的踩踏而酸软,然而,这一切,都无法抵过我心里那个痛——忽然间的痛。一年了,整整一年了,我以为可以让时光消磨自己对他的感情,可以让冷漠换来自己对他的心封,然而,然而我错了。当他莫名地将我送出宫的时候,我对他却是这般眷恋,对他的突然决定是那般在意,那般心痛。
  “皇上呢?!——”
  推开御书房的门,映入眼睑的不是他的身影,而是弯身打扫的宫女,我扶在门缘上,大声地问着。
  “回文御助,皇上去太后那里了。”宫女的瞳仁中直露着对我此刻表情的惊异,而我已无意去追究自己眸边的泪痕和那一脸的窘态。
  “太后那里。”唇瓣微动,撤下门缘上的手,我朝着谨慈宫跑了过去。
  **************************
  周末放送,文文已三更。亲们还记得静鸿阁那晚宇文邕的话吗?不记得就回头看看哟。快到高潮了。

  退位诏书,君愿否

  谨慈宫?顺着他曾经带我走过的痕迹,我跑向了这座只来过一次且唯一来过一次的后宫宫殿。难道太后又喝多了?所有的宫人们都被喊进去训话了么?谨慈宫外空无一人,没有太监,也没有宫女。
  ——今天……就是……死期……——太后寝宫内突然传出他的声音。
  糟了,他真的要杀人了。上次他便已警告过太监宫女若是再让太后喝到酒,就别想活着呆在谨慈宫。
  “不要——”猛地推开谨慈宫的门,正要出口求情,一阵黑风突然拂过,我的喉间蓦地被一只大手紧紧掐住,难以呼吸。
  ——啊——痛,窒息的痛,让我不由闭上眼眸发出了呻吟,纤弱细手胡乱地去拉那只横在我颈下的坚臂。
  ——哈哈哈哈!!!!是天不亡我!!!是天不亡我!!!————宇文护!!!——难受中,我努力地睁开因痛而紧闭的眼眸,试图在那迷蒙中寻找他。
  ——怎么?!心痛了?!!!——我的耳畔再次荡起了宇文护令人作呕的笑声。
  ——笑话!!!你以为就凭她,就能让朕放过你?!!!——宇文邕一步上前,手中剑刃已侧面而向。
  ——文若兰,看样子,你对我毫无利用价值。——凑在我的耳旁,低语一句,猛地掐勒着颌骨下那片已然红紫发痛的地方,无尽的痛顿涌而上,口中的舌不由抬起,抵着上齿。指尖撕抓在他的臂间,妄图拉开他嵌入细肤中的指尖,扼喉窒息让我近乎在死亡的边缘,残喘于仅剩在鼻边那丝淡薄之气。紧闭的眼睑中只有黑暗的笼罩和星星点点的刺芒。
  ——住手!!!——他的制止声,让我已入渊底的心,感到了穿入身骨的暖意。他并未放弃过我,而我亦不再奢求。
  ——哦?!!!我听错了么?!!!————朕让你放开她!!!————你既不在乎,我杀了她又何妨?!!!至少今天,有个美人陪我宇文护一起死!!!————你放了她!!!朕可以保你周全!!!——我耳畔的声音慢慢消淡,渐渐远去。
  ——周全?!!!哈哈哈哈,我要的可不是‘周全’二字!!!——“呃……”痛,真的很痛,痛到呻吟无控。
  ——说!!!你要什么?!!!————退位诏书!!!——空气中已然一片凝固,退位诏书,意味着什么,于他,是身上最宝贵的东西。江山,那便是退位诏书中盛着的东西。
  宇文邕,江山天下是你父辈,你兄长,明帝生前交托给你的。我,我不过是一千五百年后一个不为人知的普通女人而已。在你刚才说“住手”的那一刻,我已知道你对我的爱,这一切已经足够了。放下我,放下我……
  “不……不要……”扼着的喉中,艰难地吐着两个字。
  ***********退位诏书?亲们认为宇文邕会放弃这个等了十二年的机会吗?

  江山美人,君选何

  ——朕……——“皇上!”独孤翎阻止的声,响在他话之前。
  ——朕给你!……放了她……——“哐……”剑落地,击在青砖之上,散着静破心碎之声。那一刻,我的颊边已浸湿于泪,那一刻,我的心已为你而痛。你为什么这么傻?江山,江山是何其重要?你为什么要为了我去放弃?
  “皇上——”“皇兄——”独孤翎和宇文直的声音响彻在谨慈宫,绝望,除了绝望,依旧是绝望。
  ——哈哈哈哈哈……————不要伤害她……——他的声已不似磐石之坚。
  ——一刻之内,我要看到退位诏书,否则,别怪我手下无情!————好!——宇文护的手微微松开,一阵新鲜之气,顿入鼻中。“咳咳咳……”刚刚滑入的空气,肆意地窜在我的喉壁中,挑起了不住的咳嗽。迷蒙的双眸中,是他的背影,无奈的背影,被我连累的背影。他的每一步,都让我心碎,都让我心痛。
  “咳……不要……”我颤抖的声,无力地响在我的唇边,吞没在无止的泪,不停的咳中。“不要……不要……”
  清水湿,语已尽,情似海,比江山,你从来没有说过爱,而你却要为了我交出天下,曾经我质疑你的爱,质疑你的心,质疑你的一切,曾经我质问你是否愿意放弃江山,放弃仇怨,你没有回答,原来,原来我的质疑,我的逼问,都是一种错,直到,直到今天,今天的这一刻,我才知道原来爱,是不需要回答,不需要言语。我真的好傻,真的好傻,为什么到今天,我才知道你对我的爱,已不复清溪而流这般浅。
  一刻,一刻的光景,万般的折磨,无尽的伤痛。
  宇文邕,是我对不起你,若是我没有出现在这里,若是我没有那么执着你的答案,你便不会落入这般绝地。是我,一切都是我的错!!!
  ——诏书在这里,放了她!——我望着他,浅褐的眼眸瞬间滑过重重的一道疼惜,执剑之手,因为我,而换成了一纸诏书——退位诏书。
  ——跪下!!!————宇文护,你竟敢对皇上如此不敬!!!!——独孤翎竭力一吼,震于屋内。
  ——独孤翎,你不过是一个废物而已,若你有你父亲的一半,许我还会让你三分!!!哈哈哈哈哈,就是你父亲,独孤信,不还是死在我面前!哈哈哈哈哈……——我的耳畔是他狂傲的笑,如万箭而放,响绝不停。
  ——住口……你可以放她了——我,我惊愕于这一瞬间,惊愕于他拂衣而跪的这一刻,惊愕于他万乘之膝落地的这一刻……
  ——皇上————皇兄————不要!!!!!————哈哈哈哈哈!宇文邕,十二年了,没有想到我养的一只狗,居然能变成一条狼!!!我差点就这么被你蒙骗!!!不过,不过你太蠢了,和你大哥一样蠢!!!居然为了一个女人,可以拱手江山天下!!!你不配做我大周的皇帝!!!!————住口!!!宇文护,你要的,朕已经做到,放了她————错!!!你还有一样没做!!!————说!——迷蒙中,他的跪,并未退却他身上的霸气,只是这份霸气中,却含了无尽的痛。
  ——死!——******哎——,邪恶的宝宝只能哎——

  突然倒戈,直之变

  ——不可能!!!皇上,难道你忘了明帝,孝闵帝的仇了吗?!!!难道你忘了这十二年的努力吗?!!!难道你忘了所有为之而亡的人吗?!!!——独孤翎竭着全身的力在他的身后吼着。一遍遍的提醒,仿若捶般,重重砸落。
  ——宇文邕,看到这只瓶子了么?熟悉吗?……——浅褐的瞳仁中耀着嗜血的光芒,邪魅的唇边微微颤动,握着诏书的指紧紧攥捏。
  ——当年,就是这只瓶子,帮我送了宇文觉和宇文毓一程,既然你这么兄弟情长,就用它帮你了却这个心愿!!!——毒药?!那瓶子里是毒药?是曾经毒死孝闵帝和明帝的毒药?!!!不,你为了我,已经让的太多,失的太多,如果因为我,而让你失去生命,我会陪你,不用红烛,而是自己——,邕,我知道了,知道了你让我记住的那句话,“如果有一天我失败了,记得每年到北邙山给我点点红烛,陪陪我。”,——皇上!!!……呃,卫剌王,你这是什么意思?!!——一道寒光落在独孤翎的颈项之上,止着他向前的步子,执剑之人竟是他——宇文直。
  ——独孤翎,江山之前,又有谁会坐待?呵呵呵……——宇文直的笑带着冷傲,带着不屑,带着我从未感受过的陌生。
  ——宇文直,你!————大冢宰大人,把瓶扔给我四哥吧。好让他早点去陪我那两位大哥——宇文直!!!这是你吗?这是我认识的宇文直吗?是,他的脸庞依旧俊逸无瑕,他的声依旧那般清澈,不是,他的心怎会变得如此,他的人怎会成了这般?是我吗?是我让你成了这般吗?我——我不是红颜,却似祸水,涌流在北周,打乱着宇文邕十二年韬光养晦,只争一朝的夙愿,击碎着他们兄弟这么多年的感情。若死能让一切已然发生的事实抹去,我愿意,一次,十次,百次,千次……
  ——看样子,江山果然比女人更吸引人,怎么,直,你就一点都不心疼这个女人?!——身后那个扼着我喉的男人,吐着让我难受的嗜血之气。
  ——哼——一个淡淡的冷哼声传过,寒,而无热。
  ——直?!——跪在青砖上的他,艰难地吐着他同胞亲弟弟的名,微落的长睫,尽数着他此刻的错愕,无奈,绝望。
  ——四哥,从你退回我红章的那刻,我就等着今天!!!——“直……”被扼的喉,唤着他的名,若我是造成你——宇文直变成如此的那个结,我愿意用死来偿还你。如果可以……
  ——文若兰,不要用你魅惑的眼神看着我!呵……——话一落,宇文直已瞥眼而去。
  话一落,宇文护已将手中的瓶投向了他。只是一个拂袖,瓶已落入了他的左手。
  “呃……”锥一般的指,钳一般的掌,猛然一紧,一股血腥破着舌与齿的相交,突涌而出,滑出唇角。痛,很痛,穿透骨骸的痛。
  ——文若兰,原来,你流血的时候还是挺美的。————放开她!————你死,我便放她!————若是朕死,你不放……————笑话,你死了,我要这个女人有何用处?!!!我可以保她命!!!保她周全!!!————别忘了你对朕的承诺!——“邕……”
  *************谢谢亲的支持……周末愉快。

  瞬息万变,乾坤移

  淡如清风的笑,拂袖抬手的饮,将浅褐眼眸的最后一道不舍投向了我,淡淡红色的花溢露在他邪魅的双唇边,缀饰着他绝美无双的脸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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