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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狼妖姬-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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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哦,那个,魔法师,我们现在回哪里?”白狐说完捂着嘴,小心翼翼的观察沈涵秋的神色。

精明如沈涵秋,一时不察,竟没觉出白狐的可疑,仍满面含忧的眺望远处,有气无力的说:“哪儿都不去。”

“蚂蚁在搬家,天有雨要下,我是无所谓,可是魔法师你不需要寻个避雨的地方么?”

懒得作答,无精打采的往杂草丛中就势一歪,沈涵秋准备露宿荒野了。

人一倒霉,真是喝凉水都能碜牙,她的背离地面还有一拳的距离,一只毒蝎子从石头缝里探出头来,迎接她这自动送至蝎口的美食。这只有毒的蝎子是少见的食人蝎,喜食人肉,食量极大,她这种块头也就够它那窝蝎子饱餐一顿的。

咬中沈涵秋的同时,毒蝎子晃动的银亮尾部发出细碎的铃音。很快,草根下,石缝里,水洼旁,大小不一的毒蝎子纷至沓来。

食人蝎的毒并不致命,却能让被咬中的生物立即无法动弹。可叹沈涵秋人前威风,却让一只小蝎子偷袭得逞,躺在那里动弹不得,等着被一窝蝎子分食。

是幸运抑或不幸,沈涵秋在以后很多年都没想明白,有时候,她甚至希望成为蝎口之食。但人各有命,她命中注定不是葬身蝎腹,所以危急时刻,食人蝎的天敌红嘴鹰到了。

云空中,小小的红嘴鹰还是颗小黑点,那嘹亮的唳声却吓得爬上沈涵秋身子的蝎子们匆匆退去,抛下被咬伤多处的沈涵秋原地不死不活的躺着。

如果能活着,我要让蝎子这个物种灭绝!沈涵秋在心里发着狠。

第一百四十八章、千年民谣

 天上红嘴鹰在飞呀,地上食人蝎在爬。

樊孝河水逆流呀,五灵坡驴见愁。

樊城这首流传千年的民谣,经由不远处乡村的孩童之口唱出,别有一番乡土风韵。只可惜沈涵秋这会子身中蝎毒动弹不得,口亦不能言,不惟没欣赏之意,相反气还不打一处来:逮到非揍得几个蠢娃娃屁股开花不可!早干嘛去了?真是,他们早那么一点点唱,我能落到这步田地么?

好怀念能跳脚大骂的日子呀!

一骂扇魄,早不闹别扭,晚不闹别扭,偏在她沈涵秋霉运罩顶的时候闹别扭!

再骂小狐狸,又没门要夹它尾巴,干嘛溜那么快,害她一点预警也没得到,就这么着了蝎子的道儿!

还要骂十六,老大有难,也没见它来施以援手,死蝎子虽然退却肯定没走远,盘旋在半空的红嘴鹰还未知敌友,随便哪一方攻击她,英名远播的银狼妖姬就死翘翘了!

咦?先时在树屋,十六还跟着,它怎么没跟着过湖来,这家伙在搞什么鬼?

躺在土坎下的沈涵秋,脑中有个模糊的念头还未成形,一双黑马靴落在土坎上,靴尖踩落的泥土落进她鼻孔与半张的嘴里,得她够呛,要能动,她就该直接将穿黑马靴的家伙活埋了。

穿黑马靴的劲装武士对落在他身边的银发女子说:“我说得不错吧?有红嘴鹰的地方就有食人蝎。”

“没见到食人蝎啊?”

“这儿不躺着一个死人,是中了食人蝎的毒。”

“死了吗?”垂落的银发遮去大半面庞的女子,略带讶异,“我怎么看她还活着。”

“中了食人蝎的毒,侥幸蝎口逃生,也会变成白痴,无药可救,与死无异。”

“哦,那还不如死了的好。”

“所以我说这是个死人。”自以为幽默,黑靴武士夸张的笑了笑,压低声音说:“嫦姐,我单独叫你出来也是要向你报喜,长老会有话传出,你此番立了大功,要奖励你,有好处可想着点小弟噢。”

“不外乎是些功法,你会希罕那奖励?是寒碜我了吧!”

银发女子言不由衷,明明心里美得冒泡儿,偏装得好像不在乎似的。黑靴武士倒动上了心思:“嫦姐既是不在乎,不如给了我,我必大礼相酬。”

“没影子的事,好在没别人听到。咱们别说这个了,时辰不早,快说长老会有何新指示。”

“长老会要你确认沈从槐的死,并封锁他的死讯。”

“我的报告中已讲得很详细,沈从槐同时练涵影功与弱水功,最近的一次闭关已满五年,从两年前就没再让人送过食物与水,练功密室里也没有生命存在的迹象。我可以非常负责任的说:沈从槐死了。”

“嫦姐别激动,长老会并非不相信你,只是事关重大,不得不慎重,再确认一次也无妨,不是么?”

“我比谁都迫切期望确认他的死讯。从十九年前我知道他同时练涵影功与弱水功时,就知道他会有这么一天,也一直在等着这一天,我确信不会弄错,如若不信,你们自己去确认。”

“那么这边的任务办完,就有劳嫦姐领路了。”

“随便。”银发女子似气极,长发一甩,头也不回的飞驰而去。

‘弱水功’,‘涵影功’,‘沈从槐死了’,这些特定的词语,叠加在一起意味着什么?

沈涵秋脑中一片茫然,塞满泥土的嘴也不再感觉到难受。从黑夜到黎明,她没有知觉,没有意识,比死人只多一口气。从天而降的白狐落下来时,凑到她耳根边唤了几声未得回应,不由得跺脚大叫:“这可如何是好?”

随白狐来的扎冲天辫的幻灵娃娃,拨开白狐,蹲在沈涵秋身边,默不做声的观察一会儿,拔下冲天辫上的一颗黄灿灿的果子,捏碎后塞进她嘴里。

“她没事吧?”白狐好不紧张的问。

幻灵娃娃摆摆胖手,示意并无大碍。尔后,它双手合什,默念一篇白狐也听不懂的灵语。念完后,它双手抚上沈涵秋的额头重重的击一下,接着它摇晃着圆乎乎的大脑袋升上空中,还过神来的沈涵秋只来得及看见它消失在乳白色晨曦里的背影。

“那是谁?”沈涵秋困惑的问。

白狐悲伤的望着她,却不回答,被逼急了竟伏在草丛中干嚎起来。

“小狐狸,不管是什么事,麻烦你完整的讲出你所知道的事情。”沈涵秋先时模糊的念头已经完整的形成,但她还是想从白狐口里得到证实。

“就是你想的那样,扇魄一直就跟在你身边,只不过你追到这里来时,它回到了树屋。”

白狐没有泪,就算是表示心中悲伤情绪的哭也学得不像,但沈涵秋懂它的心情,所以捺着性子,静等着它讲述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尽管已经预感到事情会很糟糕,但沈涵秋知道实情之后,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扇魄对沈涵秋向来是溺爱到纵容的程度,只要对她无害,它才不去管是非对错,都是由着她的性子来。这回闹别扭,实则是用心良苦。沈涵秋的鲁莽与无畏令它越来越害怕,勾起了它久远的记忆中,与它姐妹相称的月魄之死带给它的创痛。害怕沈涵秋像月魄一样死去,害怕自己没法再度承受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它决定煞煞她的性子,便借题发挥。

月魄是谁?它的死跟我有关么?

沈涵秋的念头在脑子里一转,白狐竟也知道了,马上告诉她月魄与刚才消失不见的灵魄,还有扇魄、幽魄、阴魄以及花魄合称六魄,扇魄与月魄感情最好,当时幻灵界由黑灵王统治,月魄却要挑战黑灵王成为幻灵界新的统治者,扇魄苦劝不听,只能无可奈何的看着雄心万丈的它走进黑灵王宫,然后它就再没能出来。这件事是扇魄心里永远的痛,它后悔自己为何当初没有坚持阻止月魄,而今当沈涵秋显露出与月魄同样的狂妄,它没法再听之任之。

扇魄将因由告诉白狐,让白狐配合自己吓吓沈涵秋。它其实打算煞煞她的性子便罢,所以也没瞒着银狼王。在白狐陪着她过湖之后,它便回了树屋与银狼王聊天,没过多久,白狐也折返树屋。就在它准备再过会儿就去接她回来时,事情不受控制的发生了变化。

首先,为免引人注意而留在王府别庄的暴风受到攻击,银狼王凭着母子间奇妙的感应察觉到,马上赶去策应,一去就没有回来。

接着,木屋外来了不速之客,据扇魄介绍,那是六魄之一的灵魄。

然后,六魄之中的阴魄也在附近出现,扇魄要去察看它因何而来,灵魄却极力阻拦,说阴魄非当日可比,黑灵王亦对它礼遇有加,在幻灵界已灭了花魄,还说合二魄之力也非它对手。扇魄只听说阴魄灭花魄,顿时跟疯了似的冲了出去,眨眼就不见了影子。白狐与灵魄急起直追,没追上扇魄,却在半空中看到沈涵秋躺在杂草丛中,忙飞过来察看究竟。

扇魄的用心良苦,用‘感激’二字已觉轻飘,沈涵秋什么也不说,只问:“扇魄会上哪里?”

“六魄是秉先天之气化生,是先天幻灵,它们的境界我这种后天幻灵进不了,你也没法进去。”

“只能等么?”

“只能等。”

“那好。我们先去看暴风。”沈涵秋面色很平静,是那种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那神色令白狐一个字也不敢多说,非常识相的在头前带路。

第一百四十九章、夜里的血案

 清爽的晨风涤去夜的蒙胧,涤不去夜里发生的血腥罪恶。宝安王府宾主及仆从共三百二十人,被弱水宫杀手屠杀殆尽。多数被害人都是在睡梦中一刀毙命,极少数的梦中感应有警的高手与宝安王等失眠的人,在被肢解后被戳烂眼珠。

宝安王府的作案现场,没有留下一具杀手的尸体与任何线索。捕快们认定为弱水宫杀手作案的原因,一是由情理推断,认为大世子李林在王府别庄承办银狼妖姬挑战弱水宫宫主的擂台赛,触怒弱水宫宫主,招致屠门之祸。二是因为宝安王在地上写出‘弱水宫杀手’五个血字。

飞渡过湖,白三春便迎上来要求比武,心情恶劣的沈涵秋没心情与他纠缠,一声‘白狐’叫完,没等发布命令,白三春的手下寻来报告宝安王府发生的血案,她的瞳孔顿时收缩,身似流星射出。

戒备森严的宝安王府,附近已无闲杂人等逗留,街道两旁的店铺与民居都关门闭户,仅三步一哨五步一岗的官兵,与穿梭不休的捕快,沈涵秋没受阻拦是有赖身后紧随的白三春。

睡梦中一刀毙命的死者,伤口创面并不明显,多神情安详。仅宝安王居处内外的死者,死前经过激烈的搏斗,尸体残缺不全,沈涵秋每看一具痉挛的五脏就缩紧一分,憋得乌紫的脸颜色就再深一分。

“这不是女人进来的地方,快出去。”神情冷漠却明显透出不一样的关切,白三春对缪云娘之外的女人说出这话让众手下暗自称奇。

沈涵秋抬头看着白三春,收缩的瞳孔开始放大,回复至正常的时候,乌紫的脸色亦红润如常,“对手送我这份大礼,妹子我总得亲自验收,如今验收完毕,你接着办你的差,妹子我先走一步。”

“见你此生不能再见的人。白猩猩,要想跟我比试,等你破了这个案子,我随时候教。”沈涵秋笑得好随意,可只有天知道她是怎样忍下心尖上涌出的那口血。

守在晕死过去的李林身边垂泪的缪云娘,见到沈涵秋进来,霍的起身,恶毒无比的说:“弱水宫的杀胚怎没将你碎尸万段?”

嫣然一笑,一种不一样的风情浮现在那亮晶晶的眸子里,沈涵秋用她那特有的嗲音说:“姐姐的祝福是我听过的最理想的一种,可惜老天没有成人之美,所以,妹子我想姐姐要是收回初衷,将傻子哥哥转让给我,妹子我会感激不尽。”

“你害得他还不够!”

“啧啧啧,姐姐,宝安王府的尊荣将成散去的云烟,傻子哥哥吸引你的条件已不存在,以你的精明,应该知道与他长相厮守下去,是捞不到任何好处的,不如你将他转让,还可以再收取些意想不到的好处。”

“你做梦!银狼妖姬,我警告你别打我丈夫的主意,否则你就是与整个北六省总捕房为敌。”

“别拿北六省总捕房当后盾。”沈涵秋面容一整,风流媚态一扫而空,“很高兴你坚守初衷,但形势严峻的程度你还不明白,北六省总捕房庇护不了林哥,还会让他完全暴露在敌人眼里。具体情形,我不能多说,也无暇久待。记得,等我走出去弄出动静之后,你带上林哥悄悄溜走,躲得越远越好,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你们的藏身之处,你爹也不能知道。”

因为沈涵秋的神色突变,让她恍若变了一个人,也因为她没有叫傻子哥哥,而是叫的林哥,缪云娘准备好的威胁痛斥都自动咽下,怪老实的等着她的下文。

为防李林醒来有过激举动,沈涵秋封了他的几处穴道,再从狼神手镯里掏出一柄金镶玉剑鞘的短剑递给缪云娘,“这柄剑仅略次下品神器,非到保命之时不可轻用。林哥就拜托你了,等他醒来,告诉千万要忍耐,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听到这里,仇恨的怒火又冲上脑门,缪云娘咬牙道:“一个弱水宫,还不足以让我缪云娘成缩头乌龟!”

“弱水宫有人参与,但主事者另有其人,我会逐一跟他们清算这笔账的。嫂嫂,算我求你,千万不得鲁莽,帮我,也帮你自己保护好林哥。”

“你跟我丈夫什么关系?”

“不必宣告主权。”沈涵秋嗅到浓浓的醋味,欣慰极了,“在这种时刻,林哥还拥有你的真情,我为他感到高兴。嫂嫂,我跟林哥的关系,等他自己告诉你,也许他还有许多事情要告诉你,这是他的权利,我不能越俎代庖。好了,我要走了。”

“那擂台赛的事怎么办?”

“擂台赛?”怪有趣的望着缪云娘,沈涵秋恶意的笑道:“天哪,我没听错吧?你脑筋错乱了还是怎么,这种时候你还管什么擂台赛,保命要紧啊!何况,钱都进你口袋了,我还记得为稳妥起见,你宁可多付手续费,连夜就从容记钱庄将钱票兑成真金,用装粪车送到千里之外的某处了。”

让自己口水呛得猛咳了一会子,缪云娘吃惊的问:“你怎么知道?难道你一直都在暗中监视我?”

“当然有监视,不过你放心,我这人贪财,却对掠夺自己人的财物不感兴趣。你要感激上苍,让你成为我的自己人哦!”沈涵秋说完提高音量边往外走边喊:“岂有此理,杀人就算了,竟然劫走金子,那我银狼妖姬不是白折腾一场?”

走到院中,仰面长啸一声,余音尚袅,沈涵秋身已射至半空,身法极尽卖弄之能事,将木灵魔法都用上了,保持在无凭无藉的天空自由转换身姿而不下坠。

静寂的樊城顿时嘈杂不堪,客栈酒楼的客人不顾店主阻拦纷纷跑上大街,追着天上御风飞行的沈涵秋跑。白三春闻报后,略作交待也追了出去,一直追到人头攒集的栖霞湖畔。

万人仰视中,沈涵秋在张灯结彩的擂台上空盘旋,特有的嗲音在空中缭绕不休,“毛贼!敢杀人不敢露面么!”

擂台直到栖霞湖岸所有房顶地面空地挤站的人群沸腾了,雷动的欢声中喊得最多的是:“擂台赛要开始了!”

轻蔑的朝下方扫一眼,沈涵秋暗骂:真当小姑奶奶是耍猴戏的,等小姑奶奶收拾了那帮杀才,叫你们知道悔字怎么写!

关注沈涵秋神色的白三春,从唇间读出她的心声,忙下令跟随在身侧的手下调官兵来驱散集聚的民众。

兵精马壮的骑兵很快来到,冲散了聚集的大批民众,场中只留下招惹不起的超级高手。领队的银甲小将在白三春身旁跃下马来,小声问:“白哥,余下这些硬茬要拔么?”

“你可以拔着试试。”白三春难得露齿一笑。

“难怪你手下弟兄在嘀咕说你很不正常,看样子是不简单,老实交待,是不是找到目标。”虎形银面具遮住大半个面孔的银甲小将别有用意的朝擂台方向呶了呶嘴。

“少胡说,弱水宫的杀手到了,快让你的人注意戒备,不能让他们再进樊城伤害平民,至于场中这些家伙死生由己不必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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