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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梦千年之文承武德-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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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每次出了什么事,为首者皆把责任推与下面听命之人,自己却不去担当,长此下去,还有谁愿意为你办事,听命效力?”
“你乃堂堂齐王,嫡出皇子,自然更要于人为表率。”
“这些队员你不光不该责备,还要赏赐他们。输了球不光不罚还能有赏,他们自然下次才也依然愿意为你效命。礼贤下士,宽厚待人,严以律己,方才是王者风范。”我拉着他的手,抬头看他眼睛,循循教导。
他骑在马上,皱着眉听完我这一番大论,沉默不语。
“馒头,你说的很有道理,我明白了。”过了片刻,他重重点了点头。
我这才松口气朝他微笑。
“那就快去和你的队员道歉吧。”我拍拍他的马。
他朝我颔首,然后掉转马头飞奔过去。到了队员那边后他下了马,他一下马,其余人也纷纷下马。
我只看到他朝那些人躬身做了揖,吓的他们纷纷单膝跪地,元吉上前扶起他们,然后说了些话。那些人跪地要拜,他又去扶。
来来回回几次后,他才又上马,朝我奔来。
“我已经和他们道歉了,还许了他们赏赐。”元吉拉缰让马停在我身边,歪着头和我说,言语里有些讨好有些邀功的意味。
我赞许的微笑,轻拍他的手。
“这边输了那边赢回来。”我说。
“嗯。我不怕二哥,找个单挑独斗的,我再和他比过。馒头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他朗朗一笑,策马离去。
“性子真急,这家伙。”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摇头浅笑。
“元吉有你在身边,真是好福气。小晋。”熟悉的温和之音在身边响起,我转头一看,是太子李建成来到我身边。
“太子殿下。”我急忙行礼。
“你我之间,无须拘礼。”他一手把我托起。
“太穆皇后生下元吉不久后就去了,元吉从小没有母后照顾,性格冲动爆烈,我总是很替他担心。现在有你这样一个明事理的人在他身边管教提点,我就放心多了。”李建成看着我说。
“太子言重了,我怎么敢管教齐王。”我急忙摆手。
李建成笑笑。
“元吉除了父皇和我以外,就最听的进你的劝了。小晋,你做元吉的王妃吧。”
“太子,不可!”我急忙跪下,俯首。
“为何不可?难道你不喜欢元吉?”李建成俯身将我掺起。
“太子殿下,如今天下未定,儿女之事尚不考虑。况且我姐姐是陛下宠妃,若我嫁于齐王,于礼不合。”我拉着他的手急急说。
“小晋,你总是人小鬼大。天下之事,于你小女儿家嫁不嫁人又有何干?再者,我们李家关陇出身,并不似你们中原人那么多讲究。无妨的。”李建成听完我的话,呵呵一笑。
糟糕,没想到呀没想到,李家并非完全汉人血统,他们身上还有鲜卑血统,对汉人的那些封建八股作派并非完全认同。
姐妹俩侍奉父子俩,他们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真是失算失算。
“太子殿下,建成哥,我是真没打算这么早就嫁人。大好青春,总要做些轰轰烈烈的事业来才不枉人世一场。”
“做好齐王妃也是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呀。你们两个从小就在一处,情投意和,两小无猜。”李建成压根没把我的话放心上,还当我是女孩子家害羞呢。
“什么呀,元吉还是个小毛孩子!”情急之下,我胡乱出口。
李建成一愣!
我察觉到刚才说错话了,但具体哪儿错了,又回味不出来。至多是言语不敬,料想无大碍。
李建成看着我不说话,似乎想到了什么。
他不说,我也不说,一时间竟然沉默起来。
幸好远处一阵哄闹之声,引得我和他转头去看。一看之下,我们两个大惊失色,原来是元吉和李世民这对老冤家又杠上了,而且这次玩大了。两个人竟然一起从摔跤的高台上滚了下来,摔在地上。
13 李承乾
李建成见状立刻飞身上马,低头看我一眼,伸手把我也拉上马,然后狠甩几鞭飞奔过去。
跑到台边,宫人太监已经扶起了两位皇子,元吉正捂着半边脸,看不清怎么样了。险险将马停住,李建成立刻下马,跑过去一把握住元吉的肩。
“三胡,你怎么样?要不要紧?拿开手让我看看!”他询问元吉,语气十分紧张担忧,眼睛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巡视好几遍,还伸手捏元吉的胳膊和腿,看是否受了伤。
我也跳下马,想上前去看元吉,转头一看,另一边李世民也正捂着头由太监宫人扶着。元吉已经有太子担忧紧张,我若再去,岂不显得李世民太没面子,不受待见了。
没办法,于是我掉头走向李世民。
“秦王殿下,你要不要紧?伤着哪儿了没有?”我过去询问。
他捂着头,撩起眼皮看我一眼,手挡着半边脸,看不清他什么表情。
“没事。”他淡淡说了一句,手慢慢移开,额头上蹭开了一块,血混这沙土红红黑黑的一团。
“快拿水来。”我急忙吩咐宫人。
“你这伤口要洗洗干净,不然要感染的。”我说。
“没事,以前伤过比这还严重的。”他扯扯嘴角,有些不以为然。
我挑挑眉,这家伙年纪长了,脾气还是这么别扭。
“洗一洗的好,免的破了秦王的好相貌。”宫人端来了水,我一边说一边捞起盆里的手巾略绞了绞,然后拿这拖浆带水的手巾去轻拭他额头上的伤口。
听了我的冷嘲热讽他原本想笑,却被我这一擦,弄的咧嘴咝咝轻叫。
“怎么一点都不温柔,馒头四你真不像个女孩子!”他埋怨归埋怨,到还是老实坐着让我擦。
知道这家伙嘴里没好话,我才懒的回嘴,只消下手重些,管叫他裂嘴歪牙,吃点苦头。
“馒头你是不是故意的。”他吃了疼,瞪我几眼。
“哪敢哪敢,你别瞪我,吓着我的话手会更重的。”我笑的一脸得意狡猾。
帮他把伤口清理干净,又从宫人手里拿过药膏轻轻涂抹一遍。
宫人还递上了用来包伤口的白棉布,我挥手让她们拿下去。
“伤口这么浅,用不着包。省的闷坏了秦王的伤口。”我在盆里洗了洗手,笑着说。
“闷坏到未必,刚才差点被你摁坏。”他站起身,甩甩手脚,看来没其他受伤的地方。
“没摔着秦王贵体吧?”我问他。
已经习惯我没大没小的冷嘲热讽,他懒懒瞟我一眼,伸手按了按后背,轻皱了下眉。
“背上掉下来时可能硌到了,有点疼。”他说。
“回去让珞珞公主给你擦跌打油,睡一觉保管好。她一定比我温柔多了。”我笑着过去,一拍他后背。疼的他又甩过来两个白眼。
“再比再比,今天一定要和二哥分出胜负!”元吉在那边嚷嚷不停,看来这小祖宗也没什么大碍。
“比就比,难道还怕你不成。”那边挑衅,李世民这边也是不依不饶。
这对老冤家,又来了。
我正寻思该如何劝架,一骑快马突然飞奔而来,看样子是秦王府的府兵。那人高声呼叫。
“秦王殿下!”将马在不远处停下,那府兵跳下马,急步奔来,扑通跪在李世民脚下。
“什么事这么匆忙?”李世民被弄的一头雾水。
“禀报秦王,适才王妃动了胎气,要生了。”
“啊!”我们大家都瞪大眼睛。
李世民则是整个的傻掉了。
“既然要生了,那你还不快去!”我猛推醒傻掉的李世民,催促道。
“对对对,我得赶回去看她!”回过神来的李世民急忙要拉缰上马。
“秦王,王妃已经生了。”那府兵急忙又报。
“什么!已经生了!”李世民已经一只脚跨上马蹬,听这一言,急忙回头。
“是,秦王,已经生了!”府兵又报。
“有没有搞错,你要报一次报完整嘛。半句半句,你害人啊。”我叫起来。
“是公主还是皇子呀?”元吉跑过来追问,他就只关心自己的输赢。
他这一问,大家才想起这慢性子府兵竟然还有半句没报,急忙都拿眼瞪他。
“回禀秦王,是个皇子。”
“真的!”李世民从马蹬上跳下,一把抓起跪在地上的府兵。
“小人不敢谎报,王妃确实为殿下添了个小皇子!”
“太好了。我有儿子了,我有儿子了!”李世民一把放开他,兴奋的又跳又叫。
“有没有搞错,竟然让馒头四蒙对了。”元吉却懊恼的嚎叫。
“什么蒙,你才蒙呢。”我气的拿脚踢他。
“世民,好样的。恭喜了。”李建成笑着拍拍他的肩。
李世民只乐的傻笑。
“什么事情二郎这么高兴呀!”李渊突然驾到。
“陛下!”我们纷纷叩拜。
“快起来快起来,有什么好事喜事说出来朕也高兴高兴。”李渊和蔼的说。
“禀父皇,适才二弟府上来报,说弟妹为二弟添了个小皇子。”李建成上前说道。
“哦!真的,我又有个皇孙儿了!”李渊听完大喜,看向李世民。
“是的,父皇。”李世民朗声回报。
“这可是二郎你的第一个孩子,而且还是长子。是件大喜事呀。嗯,朕要封他个王当当!”李渊老伯兴致很高,笑着说。
“父皇不可,才出世的小儿,未有功业,怎可封王。”李世民急忙推辞。
“二郎你的长子,怎么不能封王呢!来来来,待朕想来。”
“父皇不可,儿臣惶恐!”李世民俯首不起。
“陛下不如为秦王世子赐个好名字吧。”我小心翼翼,清声说道。
“嗯?”李渊看我一眼,随即便又展露笑颜。
“这主意不错。二郎,封王你推辞,这取个名字你总不会再推辞了吧。”
“不会不会,劳请父皇赐名!”他欣喜道。
“嗯!”李渊捻着胡子垂眉沉思片刻。
“二郎你如今住在承乾殿。我看这承乾二字不错,有些意思,不如就叫承乾吧!”
“谢父皇!”李世民伏地郎声叩谢。
李渊伸手托他起身。
“承乾,李承乾。我有儿子了,他叫李承乾。”一起身,李世民就高兴一边蹦一边喊。
而身边的宫人太监,卫兵侍从,皇亲贵族,公主姘妃贵妇皆连连恭贺秦王喜得麟儿。
李渊老伯则在一旁乐呵呵看着这个他从小带在身边的好儿子,眼中皆是为人父母的欣慰之色。
14 祸从口出
四月里,王世充在洛阳称帝,国号郑。大唐又多了个虎视眈眈,觊觎天下的强大对手。
然而笼罩在李唐头顶的阴影却还不止是外患,内忧也近在咫尺。
杨文静和裴寂的矛盾在大唐初建就露了端倪,这两位皆是扶助李渊起义称帝的开国功臣。然而两碗水要端平是很难的,人心不是天平,总有偏差,更何况偏心这种事情是从来没有道理可讲的。
显而易见,李渊是偏心于裴寂的。
李渊初登帝位,就封了裴寂大丞相府长史,封刘文静大丞相府司马。两人在起义之时,功劳皆差不多,裴寂主内,刘文静主外,本来相辅相成,各得益彰。然而每每论功行赏之时,刘文静却总是居于裴寂之下,虽仅一步之遥,却始终未能超越。
武德初年,大薛举的时候,李世民生了场急病,结果刘文静代替出兵,大败。
李渊借此机会将他除名,后来虽然又拜民部尚书,但终究已不是位告权重的大纳言了。
为了打击裴寂,刘文静曾上书李渊,直言裴寂肆无忌惮和李渊同席而食,同塌而寝,逾越礼制。这可真真是个败笔。
李渊这个人是很护短的,从某种程度上来讲,这是李家人的特色。
刘文静对他来说,只是个当年起义时的功臣。而裴寂除了功臣以外,还有一层密友的关系。
裴寂是李渊的贴心好友,论现在来说那是死党,损友,是可以肆无忌惮暴露自己内心的重要人物。同席而食,同塌而卧,通宵峦博,那都是两人感情好的表现。刘文静不以为美,然而贬斥,明里看是骂裴寂,往深里看岂不是在骂李渊!
这样的贴子,李渊看了能高兴?不气死就算不错了。
裴寂对李渊的心思那叫一个了解,不然也做不了他的死党了。
然而,刘裴之争,其实体现的却是更深层,更可怕的一种存在。
这一种存在如今还潜伏在深处,就连李渊自己,也只摸到个模糊的影子而已。
刘文静屡试屡败,却依然不知收敛。李渊屡屡打压,却依然浇不灭他心头的那股冲动。
李渊的打压然而成了助燃剂,让刘文静心头那股不平,愤怒,绝望越烧越旺,最终喊出了那句要命的话。
其实这句话没什么大不了的,喝多了的时候,谁都会说一两句不和体统的发泄之语。然而位及人臣,特别是受到皇帝,重臣窥视的人臣,说话就不那么自由了。
这一句酒后疯话,被一个刘文静想也想不到的失宠小妾,传到了李渊耳朵里。
结果酿成大祸。
李渊大怒,以谋反重罪将刘文静拿下。此令一出,满朝皆惊。
朝野重臣,太子,秦王,齐王,天一亮就都早早上朝去了。
我是去姐姐处请安后从太极殿来的小黄门处听到的消息。这大内皇宫之处,到处是眼线和出卖消息的人,想知道些当年的头条八卦,只需要花钱就成。
得知了这条八卦,我自然是不惊讶的。
但不惊讶并不等于我没兴趣,于是出了临湖殿,我就直奔武德殿而去。
武德殿在太极宫东首,只隔了一道宫门,是元吉的住所。
我可以去那儿等他下朝,打听八卦。
武德殿里的宫人太监皆是知道我的,才到门口,管事的宫人太监便迎了上来。
“拜见县主,齐王还未曾下朝。”宫人吉祥朝我施礼,甜声笑语道。
“无妨,等他便是了。”我手一挥,跨门而入。
“快于县主上茶和点心。”吉祥将我迎进门,忙招呼人端来圈椅摆好,让我坐。
我点头赞许她的玲珑聪惠,我这人不大喜欢跪垫子,圈椅比较舒服。
才坐下,宫人便端了热茶和点心来,吉祥又亲自为我摆好。
我端起茶浅啄了一口。
“这茶哪里来的?”我好奇的问。要知道元吉这家伙是从来不喜欢喝茶的,我以前到他这儿来做客,每次上的都是酒。后来我说的多了,才准备了茶,可今天的茶却不是往日喝的那种味道。
“这是前些日子一位杨姓小姐送与齐王的新茶。”
“哎!杨姓小姐送的?哪冒出来的?”我抬头惊讶看她。
吉祥含笑点头,仔细看我脸色,复有掩嘴而笑。
“县主莫急,这杨小姐是杨恭仁和杨师道的从侄女,前日里在寒食节遇上的,齐王一拿来就随手丢在案上,还是我收好的。”
“打住打住。”我急忙摆手。
“别拿这些揣测我的心思。你家齐王有姑娘家爱慕,岂不是好事。”
“哎,县主,你明知殿下心思,怎么还装聋作哑的。我可是天天盼着你赶紧的拉做我们王妃。”
“莫说这些了,我如今才多大,才不要这么早就受束缚。”
“这哪里会束缚了县主,齐王对你还不是有求必应,什么都听你的。”
我刚要回嘴,就听到外面吵嚷嚷。
“馒头,馒头你在哪里。”才听到声,一转头,就看到元吉急匆匆跑进来。
看到我,他才停下。
我急忙起身,意欲拜见。
“免了免了,馒头你别来这些俗套,麻烦的很。”他摆摆手大步过来,一屁股坐在垫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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