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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梦千年之文承武德-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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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身影快步到我跟前,突然停住,用手扶住我的车,喘了喘气。
我这才想起他身体才好了些,不可这样大力运动。
“你,你的身体……”我伸手想去扶他,却发觉自己还在车上,要蹲下身才够的着他。
他一边喘气一边瞪着我。
“馒头。”他轻唤我一声。
我身体轻颤,心剧烈的跳动着。
他缓缓向我伸出手,我犹豫着欲伸又怕,手颤抖着怎么也越不过那么短短的距离。
还是他,伸手一撩将我抓住往怀里一扯。我原本就已经颤抖的站立不稳,他着一扯,就顺势从车上落入他怀里。
他身体还有些虚,抱着我晃了晃,轻呻吟一声,但手捁的死紧,手指紧紧抓着我的背。
馒头!他从喉咙里压抑着低吼,手用力的搓揉我的身体,仿佛这才能证明我是真实存在的。
“元……元吉!”我举着手却不敢抱他,嘴颤动几下,不安而疑惑的轻唤他的名字。
“馒头!你……我……”他压抑的声音里有哽咽之声,让人心里酸酸的。
我小心翼翼将手搭在他肩上。
这是真的!这真的是他!他真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抱着我,紧紧的抱着我!
手指从他肩缓缓滑落,用手掌细细磨挲着他逐渐宽厚起来的背脊。来来回回,往往复复,方才忆起这记忆中熟悉的触感。
眼泪扑扑直掉,眼前一片模糊,我闭上眼,将头靠在他肩上。
他什么也没说,不住抽着鼻子,已经如成年男子般宽大的手掌将我一头秀发揉乱。
深深的吸气,将他的气息纳到身体里。鼻间盈绕着一股草药的香气,提醒我他身体的伤。也提醒过发生的一切,更提醒我陛下的手敕。
我猛的从这暧昧温暖的气氛中惊醒过来,挣扎着要逃离他从他怀抱。
“不要逃。不要拒绝我。不要离开我。馒头,这不是我的错,这不是我们的错。“他紧紧抱着我,不肯放手。
“不行,我们不行。“我抓紧手指,强忍着不去拥抱他,用呀紧紧咬着嘴唇。
“为什么不行。我不管,我不怕。他们都瞒着我,父皇对你不公平,对我也不公平。我们什么也没有做错。我们不是把晋阳守的好好的。就算我死了,那也是为大唐捐躯。我不后悔。我……我只怕你哭。“他稍稍放开我,用拇指为我拭去眼角的泪。
他的温柔让我心酸,我的委屈,我的愤愤不平,我的不甘心全化成眼泪扑扑的涌出。
在他面前,我可以放肆,我可以埋怨,我可以发泄,我可以找到最安全最温柔的安慰。
“不哭了。馒头,不哭了,你哭的我心都碎了。“他放开我,用两只手为我抹泪,却越抹越多,渐渐我就哭的两眼通红,鼻子都塞住了,一抽一抽更显的委屈可怜,惹的他也差点掉泪。
“我的心,早……已经碎了。“我抽抽搭搭的说。
“不哭,不怕。我不会娶那个女人,我的心里只有你,只有你馒头一个人。我的王妃只能是你,也只要是你。别的人,别的女人和我无关。我不管父皇他怎么想,我的王妃我自己决定,他喜欢那女人他自己娶走好了。我,只要你馒头一个人。有了你,我不要别的了。“他看着我,郑重的看着我。
听着他的话,身体里那部分破碎的东西开始发疼。
“君命不可违。”我看着他的眼睛,缓缓的说。
“陛下也是我的父亲。哪个父亲不疼爱自己的儿子,只要我求他,他一定会准许我的。”他双手环抱我的腰,看着我,许我希望。
失去过的人更害怕失去。我害怕希望,期望值越大,伴随着她的失望和痛苦也将越大。
在他的眼睛里,我找不到阴霾,一片坦荡荡的真情。元吉的感情从来不会让我失望,他的爱纯粹而彻底,简单而透明。但他是皇子,他是齐王,他的父亲是陛下,是大唐天子。天子之言,岂是随随便便可以推翻修改的。
我不怕他让我失望,元吉不会让我失望。我只怕大唐让我失望,我只怕历史注定要我失望。
“相信我,馒头。相信我。”他抓着我的腰,恳求我相信他。
我点点头。
“我相信你。”我应允他。
我当然相信他。但我们的一举一动,都落入历史那冰冷的双眼里,她容不得我们对她计划有任何的修改。
我们在国丈府门口毫不避嫌的紧紧相拥,互诉衷肠。
元吉是瞒着人偷跑出大内,他才知道了所有的事情,就耐不住性子跑出来见我。
我也是不被允许见他的,陛下是打定主意要分开我们两个。
历史借他的手阻挠着我们的爱,但这只能让我们更加坚定彼此的感情,更加确定自己的内心。挫折没有压垮我们,反而激励着我们,更加坚强起来。
我没有回国丈府,他也没回武德殿。我们坐着车,让人慢吞吞的赶着,在坊间缓缓的行进。
长安的夜晚是实行宵禁的,靠着车头国丈府的标志我们才顺利的通过坊口的关卡。
车里熏着香,烧着小小的暖炉,我和元吉依偎着,轻声诉说爱语。
轻轻解开他的衣服,我把已经捂热的手伸进去,用手指抚摸着他已经愈合的伤口。
愈合的介质触感和皮肤完全不同,凹凸不平像被磨光了的玉石。我用手扒开衣服,想看清那伤口。
伤口暴露在我眼前,粉红色的介质说明着伤口还为完全愈合好,大大的圆形伤口,四周细微的撕裂口。我急忙掩合双手,不忍再看。
“没关系了的,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元吉红着脸,手指梳过我的长发,低低的说。
我小心翼翼拉开一角,将脸颊贴在他胸口。
“疼吗?”我问。
“已经不疼了,真的。”元吉抓着我的发丝,放在鼻下轻嗅。
“但曾经一定疼过。”我用脸颊轻轻磨挲他的胸口,幽幽的说。
他拦着我的腰的手一紧,从我发间抽回手,抚着我的脸,微微抬起让我看着他。
“你说过的,我要做一个响当当的男子汉,顶天立地的大唐齐王。这点疼,我不怕。”
我嫣然而笑,带些宠腻欣慰意味的伸手轻拂他额前绒绒短发。
他眼睛一闪,低头想要吻我,却有突然停下,似乎怕我责怪他的唐突。
我轻闭双眼,用手抓着他的脖子,将他拉下,主动吻上他的唇。
这应该是我们俩个的初吻,嘴唇轻轻一碰便分开,然后茫然的看着彼此,待回味到刚才轻狂甜蜜的举动,便有垂下眼皮,继续亲吻。
这次性急了些,磕着彼此的牙齿,有些疼。
对视而笑,笑着笑着又渐渐凑近,再次相吻。
调整彼此的姿势,作了些尝试之后,我们放才找到合适的角度深深拥吻。
这一刻,我真正把自己的感情曝露在他的眼前,回应他的感情。
这一刻,我知道自己作出的并非是个理智的决定,尤其是在我知道故事结局的情况下。
这一刻,我知道自己已经不可能顺应历史,我注定是来和她唱反调的。
爱情是天下最没有道理的存在,从来不能计算,也无法预计,更不可能计划。正是着随心所欲,狂放不羁才使的她那么迷人,那么让人沉嘴迷恋。
我曾经以为自己可以计划一切,然而最终我知道自己仅仅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陷入一场普通的爱恋。
但你不能小看一个普通女人的力量,特别当她陷入爱情之后。
我这样一个普通的女人,也可以作出惊天动地的事情来。
27 张亮
我被闪烁的光芒从睡梦中唤醒,轻噫一声。守候一旁的宫人听到我醒了,就轻手轻脚将屏风移开,凑到我床前。
“天……已经很亮了吗?”
“是的,四姑娘。”沁儿在床边轻声说。
“元吉呢?”我看看被子上铺着的腥红大氂,这是元吉的。
“齐王殿下昨晚把四姑娘你抱回房就回武德殿去了。”
“把窗都开了吧。”我说。
沁儿挥手指挥宫人把窗都撩开了,阳光一下照射进来,直到床前,让我不禁眯起眼。
“外面天这么好。”
“是呀,今天是个难得的好太阳。”沁儿将我扶起,宫人端来洗漱用具,给我熟悉整理。
待到一切整理完毕,就端来面汤和烩肉,将早饭随便打发了。
今天是承业和老师学骑射的日子,我没必要陪着,就悠闲的待在家里杀时间。
沁儿和两个宫人拿剩余的羽绒准备裁双袜子给我过冬用,几个人在屋里闲聊着,说说笑笑。
昨晚元吉跑来看我的事情她们是知道的,那两个年少宫人就你一句我一句的拿话逗趣我,只沁儿面有忧愁之色,似乎为什么事担心着。
我信手捻个小面果子轻轻掷她,她竟浑然不觉。旁边两个宫人见她这副痴痴的样都掩着嘴笑,才把她惊动。
“想什么这么出神呢?”我笑着问她。
“没,没什么!”她摇摇头,嘴里这么说着手上的针却一下扎进手指里,疼的她轻叫起来。
“想什么呢,都扎手上了。我笑着拿手里的书指指她。
“沁姐姐一定是想着她那个张郎了。”一个宫女拿手搔沁儿手背。
“去!”沁儿拿手打她,啐道。
“张郎?这是哪个??八卦八卦。”我一听就来了兴致,将书合上扔在一边。
“四姑娘你别听她胡说。”沁儿脸刷一下红了,忙摇手。
“胡说也比没的说好,快说快说。”
“那张郎啊,四姑娘你也认识的。”
“我也认识?哪一个?”
“就是国丈爷那个乡下来的外甥,叫张亮的。”
“张亮?是不是看起来有点傻傻的,一口怪腔的小伙子。”
“对对对,他那口话听起来够吃力的。”另外一个宫人插进话来。
“他才刚来长安,哪里能立刻学会官话。”沁儿忍不住辩解。
“喲,都给他辩解了,看来事情是确凿的。”我那手指搔脸皮臊她。
“还别说,那姓张的小子长的可是真俊俏,也难怪沁姐姐看了中意。”
我回想印象里模糊的张亮的样子,好像是长的高高的,模样也端正。
“那张亮干什么的?”我问。
“说到这就可惜了,那张小子远来投亲,前段日子还在国丈府里闲着。后来谋了个差从军了,去打仗了。”
“打仗去了?打刘武周吗?”
“嗯。”说到打仗,沁儿又浮起忧愁之色。
“四姑娘你和秦王关系不错,不如替沁儿姐姐说说去,让那小子有个前程。将来沁儿姐姐也好做个将军夫人。”那快嘴小宫人掩着嘴一边笑一边说。
“别乱说,现在这时候别拿这种事情麻烦姑娘。”沁儿横她一眼。
“我可是为你好。那张小子心高气傲的,老说着要干番事业,混个名堂出来。可靠着他这么一个要靠山没靠山要门路没门路的毛头小子这样瞎闯,到何年何月才能出头。”那宫人撅着最反驳她。
“国丈爷那边,他连个礼都备不起,哪里肯给他说门路去。沁姐姐你拿自己的贴子给他捐了个路子,也不过是从军去打仗。兵荒马乱,刀枪无言,反而多添担忧。”
“四姑娘和秦王有交情,沁姐姐还不如求姑娘一句话,哪里用花那些冤枉钱,走那么多冤枉路。”
“还有这种事?沁儿你怎么不和我说呢?”我转头询问沁儿。
“那段时候姑娘你正好在太原,后来又发生那些事情,姑娘你也够心烦意乱的,我就不来烦你了。”沁儿低着头,喏喏道。
“难为替我想着,现在我既然知道了,就该帮帮你。秦王这仗很快就会结束了的,等回来了我就和他说去。你放心吧。”
“谢谢姑娘,沁儿感激不尽。”沁儿忙放下手里的针线,伏首叩拜。
我招手让旁边的宫人把她扶起。
张亮这名字听着有些熟,具体有什么作为我想不起来。唐初这段历史太精彩纷呈,我不能一一记住。
28 我要的爱情
透过窗棱看去,天空一轮新月,光彩虽不华,却漫漫温柔,薄云随风而动,如纱般忽拢忽掀,弯月如漫舞少女在纱间若隐若现,情趣盎然。
我靠在窗前,把头发披了。沁儿拿着个象牙篦子篦头发。
“姑娘你的头发又黑又亮,真是漂亮。”沁儿轻轻的篦,手温柔的抚过我的长发。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敢轻易损毁。古人是不轻易剪发的,小四十六年头发从未剪过,已经长及脚腘处。
这长发平时梳洗保养挺麻烦的,要不是风俗不允许,我早就剪了它了。
古代虽然没有化学洗发香波,却有天然洗发剂,淘米水。既洁发又护发,保护头皮又去油去屑,天然安全无副作用。平时养发护发我喜欢用兑了水的奶抹了包热毛巾敷,完了洗干净抹上带柑桔香味的蜜油滋润一下,清爽有芬芳。
每每这时候,我方觉得这权势富贵确实让人沉迷,可以尽情的折腾自己的生活。
沁儿才为了篦通了头发,就听见廊前一阵紧凑的脚步声,一个黄门小太监急匆匆快步到门前。
“太子殿下口教。”他尖声呼道。
沁儿急忙扶我起来,门口边的宫人将那太监迎进屋内。
我们伏首叩拜。
我心里纳闷,李建成平时传个话从不这么劳师动众的,今天出了什么事特地来传太子教。
“太子口喻,着张晋即刻入东宫问话。”小黄门尖着嗓子把教传了。
我们叩首而起,沁儿打了他赏。
“太字唤我何事?为何如此郑重?”我问他。
“禀姑娘,具体什么事小的我也不大清楚,但见太子殿下此次面色不善,似乎有怒,姑娘你要当心呀。”得了我的赏,那小黄门提点我说。
“出了什么事?”我不解。
那小黄门不肯再说,只摇摇头闭着嘴。
我皱皱眉,打发沁儿与我梳洗更衣。
即刻坐了车赶到东宫,才到廊下,就有平时得我好处的宫人朝我使眼色。我急忙凑过去打听消息。
那宫人也只提醒我太子有怒,从朝堂回来就面色不善,让我当心着点。
被她们说的我越加糊涂担忧起来,不知道自己踩了什么地雷,爆了后果如何?这不明不白的更让人胡思乱想,越想越怕。
敛了心神,我轻手轻脚步入正殿。
李建成正皱着眉坐在圈椅上。
我低着头撩起眼皮飞快看他一眼,面色有些紧,确实不善。
正殿里的宫人太监也都绷着神当差,一进入就能感受到空气中那种紧张感。
“小晋拜见太子殿下。”我上前伏身叩拜。
“起来吧。”
听声音还算平静。
我麻利起了身,坐到宫人为了铺的垫子上。这次不敢放肆,正神危坐。
“知道我叫你来为了什么事吗?”
李建成平时和蔼秀气的眉眼这次微凌,锐利的眼神射过来似能把我脸刺穿。
“小晋不知道。”我头也不敢抬,小声回话。
他从鼻子里重重一叹。
“今天元吉起陛下那儿闹过了。”
“嗯?”我飞快抬头,看他一眼后立刻又低下头,面上不敢表露什么表情。
“他这一闹,陛下大怒。已经下令限他不得在出武德殿半步。”
我眼珠动动,不抬头,只安静听着。
“知道他去闹什么的吧。你们那天晚上偷偷见面的事早已经有人去陛下那儿密告了,也就你们两个以为天不知,地不知。”
“私自见面已经是有违陛下命令。本来只这件事还不至于弄到陛下大怒,睁只眼闭只眼也就过去了。哪里知道元吉竟然去陛下那儿胡闹,结果弄到这部田地。”
“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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