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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贤妻难当-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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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没有当回事,好男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只要不宠妾灭妻,她倒是能够接受的。当然,作为一个年华正盛的少女,牛婉玲对于玉珂宠爱的那个孟姨娘,还是有几分好奇的,没想到这么快就见到了。
她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孟苹,发现这孟苹当真是一个美人胚子,晶莹如玉的脸,一双眼尾上挑形状美好的凤眼,再加上嫣红莹润的微肿丰唇,当真是有几分资本的。
牛婉玲嘴角漾起了一丝几不可见的微笑,她自己虽然也是美人一个,却清楚自己的姿色着实不如这个孟氏,不过老话说的好,“娶妻娶贤,纳妾取色”,她若是嫁过来,是做正妻的,这等以色事人的女人拿什么同她比?只是这个孟氏肚子里的孩子……
她的眼睛在孟苹肚子上扫了一圈,准备回去后和祖父再谈一谈,长子可是绝对不能由姬妾生出来的!
蒋太夫人同牛太夫人和牛婉玲继续刚才的话题聊着天,无非是蒋太夫人和蒋太夫人提起一个话题热闹地谈论,而牛婉玲在一旁倾听罢了。
孟苹站了一会儿,两条小腿肚都有点发麻,她轻轻动了动,抖了抖腿。
玉箫察觉到她的异动,搀扶着孟苹的手微微用力,令孟苹把身子重心靠在自己手臂上。
孟苹到了此时,也不逞强了,把身子的大部分重量都倚在玉箫的手臂上,一下子轻松了不少。
玉箫穿着侯府丫鬟常穿的白绸夹衣宝蓝褙子,孟苹挨着他的手臂,能够感受到白绸衣袖下玉箫坚硬温暖的肌肉,心里不由有些异样,就想快点回去,结束这场煎熬。
她想了想,用蚊蚋般的声音道:“玉箫,我坚持不下去了。”
玉箫低低回了一句:“装病。”
孟苹立刻会意,她想了想,计划了一下,然后深吸了一口气,身子立刻软绵绵地往地下出溜了下去。
玉箫配合默契地扶着她惊呼出声:“禀报太夫人,姨娘身子太弱站不住了,奴婢先扶着她回去歇着吧!”
蒋太夫人正要讽刺挖苦孟苹一番,谁知道玉箫向她行了个礼,焦急地说道:“谢谢太夫人!奴婢这就带姨娘回去!”
说着话,她扶着装病娇晕倒的孟苹就往外走了出去。
蒋太夫人:“……”
牛太夫人:“”
牛婉玲:“……”她确定了,虽然清远侯府的一家之主是清远侯玉成秀,但是玉成秀的母亲蒋太夫人在府里似乎并没有权威,至少这个孟姨娘身边的丫鬟就敢不鸟她。
她望着玉箫和孟苹的背影,一脸的若有所思。
这个丫鬟这么高,又不是很女性化,难道……难道是玉珂为了偷看自己假扮成的?只是若是这样的话,蒋太夫人看不出来么?
想到这里,牛婉玲的脸有些发烧,她看了蒋太夫人一眼,试探道:“老祖宗,刚才孟姨娘身边那个丫鬟是……”
蒋太夫人余怒未消:“不知道,看不清楚!”
牛婉玲低头含笑:“哦。”
晚上玉珂很晚才回来。
天昊帝赐宴,他稍微喝了一点酒,身上带着酒气。因为怕熏着怀着孕的孟苹,一进门就要了水洗漱。
洗漱之后,他这才陪着孟苹歪在床上聊天。孟苹说起了今日被蒋太夫人叫去的事情,犹自心有余悸,道:“当真是多亏玉箫了,要不是他扮作丫鬟跟了进去,又随机应变,我真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情呢!”
玉珂闻言,心里大恨蒋太夫人,一下子想出了无数虐蒋太夫人的点子,脸上却不动声色。
他伸手在孟苹身上摸了个遍,确定没事了,这才松了一口气,悬起的心一下子放了下去,脸却故意板了起来:“你是傻瓜么?她让你去你就去?你不会装病啊!”
孟苹看着他疾言厉色的样子,不由也生气了,用手盛着床,从床上坐了起来,蹙眉望着玉珂:“她不是你的祖母么?长辈有请,我敢不去么?”
玉珂哑然:“……”真后悔当初没把老东西给弄死,现在想动手了,而她身边全被爹爹换成了青衣卫的人……
看到玉珂无言以对默默无语的模样,孟苹觉得自己口才够好,得意洋洋地预备乘胜追击再刺激玉珂一下,她凤眼鄙视地斜了玉珂一眼:“再说了,太夫人可是主子,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奴婢,我敢反抗么?!”
她刚说完,就看到玉珂白皙的脸一下子涨红了起来,心道不好,还没来得及说话补救,玉珂就起身下了床,出去了。
等孟苹追出去,却发现玉珂已经不在房里了。
在外面起居室候着的白菜道:“将军刚才出去了。”
孟苹:“……”她承认她小肚鸡肠了,可是玉珂搁得住如此生气么!
孟苹白天睡了一会儿,现在也没什么睡意,就让青椒弄了个水果拼盘过来,她歪在起居室的罗汉床上,同白菜青椒一起吃着水果摸着骨牌打发着时间,实际上是再等玉珂回来。
谁知道一直熬到了子时,玉珂还没有回来。
孟苹这才知道:玉珂是真的生气了!
她的第一反应是:切,玉珂小屁孩脾气!
第二反应是:这是俩人在一起以来的第一次冷战么?
到了深夜,独自孤枕冷衾睡下了,孟苹在被窝里翻腾了好几回,开始盼着玉珂回来了。她还是有些死鸭子嘴硬,告诉自己,玉珂虽然没有别的优点,可是暖床的效果还是不错的。
白菜不放心,就抱了铺盖过来,睡在了外间的罗汉床上,预备着为孟苹端茶递水。
孟苹翻腾良久,玉珂还没有回来,被窝里似乎凉透了,一点热气都没有,她索性起床,到柜子里去再拿一床被子压在身上。
第九十六章 玉珂夜游
孟苹和玉珂卧室里的被褥都在大柜里放着,大柜共分上中下三层;最下面这层放着孟苹的那些首饰盒;中间那层放着衣服;最上面那层放的才是被褥之类的物品。
孟苹站在大柜前;看着高高的柜子,有点发愁。若是没有怀孕的话,她完全可以站在椅子上去取被子;可是现在已经是六个月身孕了;她实在是不敢冒这个险。
平常玉珂在的时候;玉珂个子高;直接就把被褥拿了下来。
可是;玉珂还是没有回来。
白菜就睡在外面的起居室;因为玉珂不在房里;白菜就留了下来,在外面守夜。
可是,孟苹忽然有一阵心灰意冷,她不愿意叫白菜,也不想打扰白菜的睡眠。
孟苹走到梳妆台前,颓然坐下。
房间里没有点蜡烛,可是并不黑暗,快要八月十五中秋节了,一轮将圆的明月挂在天际,清冷的月辉从半开的窗口照了进来,照在了窗前的贵妃榻上。
偏偏孟苹坐的位置没有月光,她依旧是独自坐在暗处。
孟苹单手支颐坐在梳妆台前,忽然想起了她这一世。
她有一个很快乐的童年,父母的疼爱,家庭的温暖,弟弟的友爱,她从不曾缺少。
可是,命运总是如此,在她感觉最幸福的时候给她致命的一击。
父亡母死家庭的败落,来的那么的快,快得她猝不及防。
带着弟弟来到金京,她对未来充满了信心,想着要自立自强活下去,可是祖母却打算把她卖到勾栏中去,在她万念俱灰准备逃走的时候,玉珂来到了她的面前,把她救了出来,令她的生活充满了阳光。
和玉珂在一起以后,她以为从此有情人终成眷属,她和玉珂开始过着幸福的生活,可是梦想始终是梦想,每次她感觉到幸福的时候,现实总是无情地击破她眼前的幻象,令她明白现实始终是现实。
现实中她依旧是出身低贱的奴婢,而玉珂则是清远侯世子,大金的西北将军,按照这个社会的规则,他俩想堂堂正正在一起,难度太大了。大金高门互相联姻彼此结盟的潜规则,玉珂祖母父亲对他婚姻的高期待值,整个社会的社会**……这一切像一座座大山,沉重地压了下来,压在玉珂和她身上。
玉珂一直在努力,孟苹知道。
玉珂的压力也很大,孟苹也知道。
玉珂所有的付出,玉珂没有说,可是孟苹都知道。
只是,她也是一个凡人,在外面受到伤害之后,她还是有按捺不住的时候,用话语伤害了自己最亲的人玉珂,因为潜意识里她知道,只有玉珂是她能伤害的,因为玉珂爱她!
人总是会伤害爱自己疼自己的人,因为只有这些人才会把最柔软的心袒露在她面前。
孟苹知道自己错了。
她想补救,可是玉珂却转身离开了。
孟苹趴在桌子上无声地哭了起来。
她并不是软弱。
孟苹告诉自己:哭一次吧,哭过之后,向玉珂道歉,然后和玉珂一起,继续奋斗!
因为她也深爱着玉珂,她绝对不会因为外界的压力从此放手,让玉珂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而自己远走他乡,留给玉珂和她永远的伤痕,就像她推测出的她母亲和南安王的故事一样。
孟苹痛快淋漓哭了一场,直到填满胸臆的郁闷不平全都消失,她才用衣袖擦去了眼泪,扶着梳妆台站了起来。
这时候的她,觉得自己大脑清明,浑身都是力量,足以应付所有的磨难和挫折。
玉珂出了房门,大步出了内院。
看他出来,正在值事房的天晴和下雨忙跟了上去。
玉珂只觉得胸中似乎燃烧着一股火焰,灼烧得他难以忍受。
方才孟苹那鄙视的眼神,那句“太夫人可是主子,我可是一个奴婢”,似乎像一扇耳光,扇在了他的脸上,令他面红耳赤羞愧异常!
他一向以大丈夫自居,可是却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连该死的蒋老婆子都奈何不了,还得玉箫男扮女装去保护孟苹!
他觉得自己枉为男人!
他没有穿外衣,身上只穿着一件在室内穿的单薄的白袍,白袍是孟苹亲手做的,腰间围着的黑缎腰带也是孟苹亲手绣的。
夜风吹在玉珂的脸上身上,白袍的衣摆在风中猎猎作响。
玉珂大步走着,对追上来的天晴和下雨道:“把追风牵过来!”
天晴紧跟着玉珂,下雨跑着抄近路去了外书房的马厩,牵了三匹马在青竹院另开的东门处等待着。
玉珂很快就到了。
玉珂翻身骑上追风,一夹马腹,奔驰而出。
天晴和下雨忙骑着马追了出去。
他俩不敢靠得太近,只能远远地跟在后面。
玉珂没有明确的目的地,只是沿着宽阔的街道往前奔驰着,享受着疾驰时疾风刮在脸上的快感。
已经是深夜了,街道两边的商户已经打烊了,笼罩在一片明亮的月辉之中。
不知跑了多远,玉珂看到远处有一点灯光在闪烁,似乎有一家酒肆还在开着门营业。
这一点点的灯光,打破了夜的寂静,吸引着夜游的人前去一探究竟。
越来越近了,玉珂发现这一点灯光原来是一个破旧的灯笼,上面写着一个黑色的大字――“酒”。
玉珂在酒肆前下了马,把马缰绳扔给了天晴,自己走了进去。
下雨忙也下马跟了进去。
酒肆小小的,里面除了柜台,也就摆了三四张桌子,但是看起来干净又整洁。
掌柜坐在柜台后面,看着账本,拨拉着算盘,似乎在算账。
酒肆里只有一个桌子旁坐着客人,是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和一个身穿深蓝锦袍的男子。
玉珂眼睛扫了过去,正好那那个蓝袍中年男子也看了过来,彼此目光对上,都吃了一惊。
玉珂上前,正准备躬身行礼,那黑衣男子却道:“不必多礼,过来坐吧!”
玉珂不敢大意,斜签着身子坐了下来,沉声道:“打搅了!”
那黑衣男子笑了笑,道:“在这里我们都只是喝酒买醉的人,何必拘泥于俗礼?”
酒肆里光线暗淡,可这个黑衣男子凤眼中却亮晶晶的,黑眼珠暗沉沉的似乎揉碎了星光在里面,含着温暖和安慰。玉珂躁动的心平静了下来,他在黑衣人对面坐了下来。
穿着蓝袍的男子端起酒壶,斟了一杯酒,推到了玉珂面前。
玉珂微微欠身,道:“谢谢胡世伯!”
他已经闻出来了,酒是上好的玉梨春。
蓝袍男子感叹道:“二十年前,玉梨春还不叫玉梨春,那时候叫梨花白。玉梨春的酿造者杜家庄的庄主杜若彤成亲之后,把他娘子姓名中的一个字“春”字加了进去,梨花白变成了玉梨春。杜夫人仙去之后,杜若彤也抑郁而终,一代名酒玉梨春终成绝唱。”
黑衣人看着眼前的酒杯,道:“我记得那时候莲舅舅最爱喝梨花白,在他院子里藏了不少,我们兄弟常常去他那里偷酒喝!”
蓝袍男子道:“转眼二十年过去了啊,物是人非。”
听到这里,玉珂突然有一点伤感,他自己也纳罕,他从来不是伤感的人啊!
姓胡的蓝袍男子正是太傅胡非同。
他看到黑衣男子前面的杯子空了,拿起酒壶为他斟满,感叹道:“王爷,当年西征归来,老王爷和您让我们放开了喝这玉梨春;二十年过去了,这玉梨春是喝一次少一次了!”
第九十七章 岳婿谈心
黑衣男子正是南安王赵梓。
他闻言默然以对。
随着天昊帝两位皇子的成年,大金朝廷如今愈加变幻莫测起来;田皇后所出的大皇子和胡贵妃所出的二皇子的夺嫡之争愈演愈烈;田氏和胡氏都想把南安王府拉进他们的阵营;而他做出的决定是不掺和其中任一方。
天昊帝在宫中举行御宴;夜深散席之后,他想一个人静一静,就来到了往常在京时爱来的秦家酒肆;原本想着独酌解闷的;没想到胡非同也跟着过来了;还带了两坛他爱喝的玉梨春酒。
赵梓不愿理会胡非同;他看向玉珂。
他原本就是面朝西坐着的;玉珂一进来他就看见了。
在宫里参加御宴的时候;玉珂还好端端的;脸上带着腼腆的笑,端着酒杯向他敬酒,怎么不到一个时辰就变成了这样颓唐的模样?大概有了什么心烦的事情难以排解吧!
前些年他和玉成秀在北疆协同作战,玉成秀一直把玉珂带在身边,他可以说是看着玉珂长大的。
玉珂有一双黑白分明的清澈双眸,秋水一般澄澈明净,令人心生好感。
赵梓当真是把政敌玉成秀之子当成子侄看待的。
他不准备回答胡非同的话,而是看着玉珂问道:“玉珂,你怎么了?”
玉珂望着南安王平静却温暖的凤眼,想到出门之前孟苹那与之相似却含着鄙视的眼睛,忽然觉得非常委屈,在这一瞬间,他不再是那个坚韧冷静的西北将军,而只是一个满了十七岁快到十八岁的少年。
他低下头,低声道:“我喜欢着一个女孩子,我让她呆在我身边陪着我,可是我现在没办法让她成为我的妻子,我希望有朝一日,我和她能堂堂正正站在一起,我做了很多,可是她还是受到了伤害……”
赵梓静静地听着玉珂的倾诉。
胡非同逐渐有些坐不住了,在心里把玉珂大骂了无数遍。
当年赵梓同秦芝娘的事情,他多多少少是知道一点的,当然明白这是王爷心里永久的伤疤,等闲谁也不敢揭开。
他的长子胡韫曾经和他商量过把小妹胡莹嫁给玉珂,和清远侯玉成秀联姻的事情,他也曾经考虑过这件事。
玉珂这样做,很有可能是故意为之,目的就是拒绝胡玉两个家族的联姻。
想到这里,胡非同看了玉珂一眼,玉珂往日薄薄的眼皮泛着粉红,有些浮肿,看起来真像一个为情所困的少年。
胡非同在心里冷哼了一声。
他可不认为老狐狸玉成秀会生出如此单纯的儿子,更不用提玉珂自己如今正是仕途顺遂春风得意,这样单纯重情义的人却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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