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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贱婢-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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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啊,你要做什么啊?”好不容易滕家愿意帮他们补那个大窟窿,白墨衡可不愿在这个时候出什么乱子。
“统统都不许搬!”白海棠沉着脸,一点没有让开的意思。
“海棠,人家都把钱给咱们了,我们还是跟你爹回扬州吧?”尹小茹也赶紧劝道。
白海棠柳眉倒竖,杏目一瞪道:“你们要银子,自可以回去,反正我不回去!”
“女儿啊,我们这次目的达到了,还留下来做什么?”白墨衡不明白。
“你们眼光短浅,只要些银钱,可我不一样,我要滕鞥琪,我要滕家大少奶奶这个位子!”白海棠自傲地说道。
白墨衡皱了眉,叹息道:“女儿啊,别做梦了,滕家能做到这份上也已经不错了,你就知足吧。”现在最要紧的是墨白绸缎庄的生意,绝对不能倒。
“哼,我现在就去见滕尚儒!”白海棠抬高下巴,很自信。
白墨衡急了,赶紧拉住她,道:“别胡闹,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
“爹,你女儿要做的事情就没有做不成的!”白海棠的任性能在全扬州都传出名气,可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办到的事情。
可是这次,白墨衡是打定主意不让女儿坏了他的大事了:“不许去,你的婚事,爹以后再给你想办法,你再胡闹下去,咱们白家全部都完了!”
“爹,我要是当了滕家大少奶奶,这么点银子不过就是你女儿我一个月的零花钱罢了。”滕家既然这么大方能面不改色地拿出几万两银子给白家,这说明,滕家的家底已经殷实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
但是,白墨衡并不相信自己女儿的话:“女儿啊,别做白日梦了,滕鞥琪不可能娶你的!”
“不,他必须娶我!”白海棠冷冷地道,“喜帖都已经发出去,他如果不娶我,滕家的颜面何在?”
“哎呀,女儿啊,那喜帖不是只发了霜非晚一个人吗?她又不给作证,你再坚持也没用的!”女儿不开窍,白墨衡干着急。
“老爷,小姐已经将喜帖发遍全京城了!”小怜在一边插嘴。
“什么?”白墨衡大惊,“你们伪造喜帖?”
“什么伪造,上面可有盖滕府的大印!”白海棠得意地道。
“什么,你偷了滕府的大印?”白墨衡更加心慌。
“老爷,那大印就放在大夫人房中,老爷要用时也要问她拿,我留心过很多次,知道就放在床头暗格里,那钥匙挂在大夫人衣服上。我趁大夫人沐浴时,印了模子,一样做了一把,就把那几份喜帖都盖上滕府的章。”小怜将经过详细说来,“然后,我就花钱叫了几个人,分别送到京城各位达官显贵的家中。”
“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啊!”白海棠平时闯得祸不算少,可没有一次比这次大,白墨衡一脸急躁,“你们知道,私盗官印是什么罪名吗?”
白海棠不以为意,道:“哼,是不是盗的,还不是滕尚儒说了算。他滕家娶的原本就是我白家的女儿,只是当时滕鞥琪身体欠安,这次,再不补办一次也不为过。大户人家,最要就是面子,滕家也不例外!到时候,只要滕尚儒说了这喜帖是真的,我盗用官印的罪名也就不成立了!”
“海棠,你这样做,实在是太过冒险了!”白墨衡还是忧心忡忡。
“滕鞥琪,无论如何,我都要得到他,不管用什么方法!”自此第一次见到他如嫡仙一般的身姿容貌,她就发誓,要不择手段地得到他。
事已至此,劝也劝不住,白墨衡只得无奈放手一搏。白海棠说得对,如果攀上了滕家这根大树,以后生意上再有什么事,找他们帮忙也简单得多,不用像现在这样,做的是一次性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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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府大厅内,傅倚水不露声色地用眼神慢慢扫过白家的人。
“这么说,喜帖已经都发出去了?”呷一口茶,傅倚水不紧不慢地问。
滕家大夫人的反应一下让白海棠有些摸不着头脑,完全看不透她骨子里卖的什么药。她不是应该很愤怒,然后很慌张,最后选择妥协才对吗?为什么她一样都没猜对?
轻微地点了一下头,算是回答了她的问题。
“嗯!”傅倚水的脸上依然没有任何表情,只转头对秋雁道:“鞥琪来了吗?”
“回小姐,已经让婵娟去叫大少爷过来了!”秋雁回答。
“嗯,老爷呢?”傅倚水根本没拿正眼看白海棠,自顾做着自己的事情。白海棠的心中越来越不安。
“老爷正在回来的路上!”秋雁再次恭敬地回答,主仆二人,完全当屋内其他人不存在。
紧接着,是一片寂静……
白海棠终于忍不住了:“滕伯母,这事……”
“哦,白海棠,你还在啊。”傅倚水仿佛才看到她的存在,“你难道不害怕吗?”
“我……怕什么?”尽管出口狡辩,白海棠的心中总是有些做贼心虚,再加上傅倚水一副胸有成竹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样子,早让她慌了几分,说话,变得有些结巴。
傅倚水见自己早期效果达到,便轻轻一笑,道:“你知道私盗官印是什么罪名吗?轻则处死,重则凌迟,我若是你早逃走了!”一句话,说得如闲话家常一般轻松,仿佛春风拂面,和蔼之极,只是这话中的含义,让白海棠脸色顿时变得刷白。
绞着手中的帕子,白海棠刚要回答,一身白衣的修长身影已经进了里面。
“娘!”滕鞥琪行礼。
“坐吧!”儿子的身体,永远要放在第一位。不管怎么样,活着,才有希望。
“娘,婵娟已经将事情始末告诉孩儿了!”好歹大夫人身边的大丫头,这点能力总归还是有的。
“很好!”傅倚水点点头,这些天滕鞥琪的反常她都看在眼里。赶走朦儿却不和白海棠成亲,聪明如她,多少也明白了一些自己儿子的心思,所以也放心将这事交给他自己处理。
“你说,这喜帖是真是假呢?”傅倚水淡淡地问,并不带任何情绪。
滕鞥琪坐正身子,一字一顿地道:“娘,孩儿从未写过,更没见过任何所谓的喜帖。”
“很好!”傅倚水终于笑起来,果然是她的儿子,深知她的心思。
“滕鞥琪,傅倚水!”白海棠忽然拍着桌子大叫起来,很有豁出去的架势,“你们娶的原本就是我白海棠,报上皇上的,也是白家的女儿,如果新娘换了人,你们就是犯了欺君之罪!还有,喜帖都已经发了出去,盖的是滕府的大印,京城内所有有头有脸的达官显贵都收到了,如果这婚事不举行,看你们怎么向他们交代!”
听见白海棠直呼自己的名字,傅倚水愣了一愣,随即笑起来:“海棠,不错啊,我这娘家的名讳已经很少有人记得了,没想到你居然知道,是你爹告诉你的吧?记性不错!”
休妻大典(2)
“别岔开话题!”横也是死竖也是死,拼一拼也许还能杀出一条血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白海棠已经什么都不顾了,“你做为滕家的主母,理当多为滕家的面子着想,怎么可以为了你儿子不答应,就由他胡来,毁了滕家的名声!”
“贤侄女说得真好!”门外传来滕尚儒鼓掌的声音,走得屋内,他不看白海棠,只盯着白墨衡道:“白老弟,你教的好女儿啊,礼义廉耻样样都读得通透,长幼尊卑件件都分得清楚哇,可喜,可贺啊!”
滕尚儒一阵抢白,让白墨衡的老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愣在一旁说不出话来。
“滕伯伯,这事总得有个了结,我话已至此!”见滕尚儒进来,白海棠倒是不敢太过放肆,不过已经被逼到了这个地步,认输,那是已经不可能的了,所以口气上,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不知道喜帖上写的是哪一日办喜事?”滕尚儒不怒反笑。
“十二月二十,再过十天正好过除夕,耽误不了,这日子最好!”白海棠对答如流。
“贤侄女想得可真周到!”滕尚儒点点头,“这事,确实是应该有个了结了!”话中,竟隐隐带着一丝阴冷之气,不由让人联想到了滕家二少爷滕鞥楚。果然父子天性,原来,滕鞥楚的性子,竟也是遗传的。
不过白海棠正在兴头上,并没有听出来,便欠了欠身子,道:“如此,多谢滕伯伯!”
“不是该换个称呼了吗?”滕尚儒纠正。
“多谢公爹!”白海棠喜上眉梢,挑衅地看了傅倚水一眼,退出门外。
“老爷!”
“爹,我是决计不会娶她的!”
傅倚水母子同时出声。
滕尚儒笑得高深莫测:“你已经娶了她了!”
“什么?”滕鞥琪不解。
“你娶的就是白家的女儿,已经拜过堂成过亲了,何须再办一次?”滕尚儒冷冷地道,“既然要了结,就了结个彻底,休了她,一了百了!”
“休她?”滕鞥琪疑惑,“爹的意思难道是……”
“休了这样一个媳妇,对滕家来说难道不是喜事一件吗?”
***
十二月二十,滕府的娶亲大典变成了休妻大典。
休书在众宾客面前大声诵读:“一出,不侍翁姑,对长辈不孝,出言顶撞;二出,多舌,喜欢搬弄是非,致使家无宁日;三出,盗窃,不经长辈允许,盗用家中物什!”
“如此恶妻,休之,也算是滕府一大喜事,今天我藤某人就在此宴请各位!”司仪念完休书,滕尚儒便端起酒杯向大家致意。
白海棠呆呆地站在下面,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白小姐,白老爷,白夫人,我家老爷已经让小的给你们准备了船只,即刻就可以启程!”身边,说话的是滕府的家奴三元。
“不,我不走,我不回去!”白海棠叫嚣。
“白小姐,你不回去,难道你还在待在京城吗?”三元不屑地看她一眼道,“你的名声已经臭了,若是在京城,你这辈子都嫁不出去!”
“我谁也不嫁,我只嫁滕鞥琪!”白海棠说着往抬上扑。
“拉住她!”三元指挥一旁的家丁,三下五除二,将白海棠拉了下来。
“女儿啊,还是回去吧!”白墨衡垂头丧气。
“我不回去,我不回去……”白海棠此刻像个疯子一下,手脚乱舞乱踢。
“带走!”三元面不改色,让那些家丁带着她往码头走。
“我要嫁给滕鞥琪,我要嫁滕鞥琪,你们不能这样对我!”白海棠一路叫。
“把嘴堵上!”三元再吩咐。
到了码头,三元从袖子里拿出一包银子,扔给白墨衡道:“我家老爷说了,你们盗用官印的事情滕家就不追究了,上次借给你们的银两看来你们是嫌少,所以老爷说就不送了。这是些一百两银子,当是路费,保重!”
“谢滕兄!”白墨衡又是懊恼又是惭愧,又无话可说,只得讪讪地登上了船——
隆冬的江南,终于在临近年关的时候下起了第一场雪。
江南的雪,不如北方的干燥,带着湿冷湿冷的气息。起先还夹杂一些雨丝,下了不到一时辰,便只剩了白色晶莹的雪片。
雪片不大,但是很密,飘飘洒洒,布满天际,不一会,屋檐上便积了薄薄的一层,几乎透明到看不清楚,像层雾一样罩在上面。
朦儿裹着厚重的冬衣,外面披着兔毛夹芯的斗篷,走在天井里。
“姑娘,当心脚下,别滑了。”地上虽然还没有积雪,但是下了雨,还是有些滑。朦儿带着身子就要走过去,香雪极是不放心。
将香雪一脸担忧,朦儿却笑起来:“放心吧,鞥琪的孩子,我不会让他有事的。”万事一定会小心翼翼,她要让这个孩子平安出生,这是她目前唯一能做的事情。
也因为如此,当秦拾言告诉她,滕鞥琪赶她出来可能另有苦衷的时候,她居然出奇地冷静。不叫也不闹,只是安安静静地呆坐着,然后只道:“一切等孩子生下来之后再说吧。”
秦拾言从来没见过如此冷静,如此有头脑的朦儿,硬是愣了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后来凌筱溪听说这件事,只说了一句:“当母亲和当人娘子果然是不同,我那小师姐,她长大了,懂得孰轻孰重,也懂得为孩子考虑了。”
再笨的女人当了母亲,大概都会聪明一些吧?哪怕仅仅只是在为了孩子那一方面而已。
朦儿的身后,是正好路过的秦拾言。看着主仆二人互相搀扶走过的背影,那一刻,他忽然觉得,那个他从小守护的小女孩真的长大了。可是下一刻,这样的想法,又让他心中起了十二万分的惶恐。长大了,就有主见了,那么,他还能留住她吗?心中有些答案呼之欲出,秦拾言选择了忽略。
“秦大人,凌捕头让您赶紧去趟衙门。”庄大乔急急地跑了过来。
“好,我马上就去。”秦拾言整整衣冠,往外走。
“真是奇怪,凌捕头都到了门口了,可她就是不进来。”庄大乔有些不明白。
秦拾言苦笑,问道:“如果你有一个年纪比你小的师姐,你愿意天天见她,然后叫她师姐吗?”
“奥……”庄大乔似懂非懂地挠挠后脑勺。
“算了,告诉你你也不懂!”秦拾言摇摇头,往外走去。
官轿已经停在门口,秦拾言坐上直奔刺史府而去。凌筱溪跑到他家门口来找他,这事看来很急,要不只消再等半个时辰,他就该到了。这点时间都等不了,难道案子已经有了重大进展?
想到这里,秦拾言心头一震,等轿子一落地,直直就往刺史府内闯。
叛军士兵
“秦大人!”最先看到的居然是扬州刺史云显挺。
“云大人,凌捕头呢?”秦拾言急急地问。
“凌捕头一早带了个人进来,正在后堂呢,谁也不许……进……去……”云显挺话没说完,秦拾言已经直闯后堂而去。
“秦大人,有什么需要卑职效劳的吗?”云显挺高声喊。
秦拾言这才转过身,道:“云大人扬州公事繁忙,秦某的事情就让秦某自己处理吧!”
云显挺碰了个软钉子,很是无趣,当下作揖告辞。
秦拾言这趟到扬州,是打着御史替皇上整顿吏治的名号而来,至于密旨的内容,除了凌筱溪外,没有人知道。在案子还没查清楚之前,谁都值得怀疑。
进得后堂,果见凌筱溪已在,另外还有扬州捕快李漓还有一个约莫五十来岁的陌生男子。
“秦大人,快过来!”凌筱溪显然比秦拾言还急,一见他,就拽着他往里走。
“怎么了,是不是案子有进展了?”秦拾言开门见山,直入正题。
“李捕头,还是你说吧。”凌筱溪呶呶嘴,示意一旁的李漓。
李漓赶紧抱拳,道:“卑职奉凌铺头之名,到处查访和当初轩宇皇子案有关的人员,多日都没有结果。那天卑职在一个茶寮歇脚,听那老板提起,原来他就是当初在轩宇王朝第一支叛军中当过差,还亲眼见了当时的情景。”
“哦?”秦拾言大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那人你带来了吗?”
“就是他!”李漓指指身边的那个老头。
“你叫什么名字?”秦拾言坐下。
“回大人的话,小的名叫钱保全,因为家中开茶寮,收的通常都是一碗五文的铜钱,所以大家又叫我老铜钱!”看得出来,这个钱保全是个很能聊的人,要不,李漓也不会这么轻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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