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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不是-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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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闻三王爷是惜兵之人,怎可带这区区几百人,岂不是白白断送了他们的性命!难道王爷这惜兵是吝啬之解?”
  霍宝明白了阿布烈的意思,不屑的一笑,大声说道:“我这虽只有几百人,但个个都是精锐,怎会怕你那歪瓜孽枣的军队?”
  阿布烈一听翻译过来的话,气的吹胡子瞪眼,大骂道:“哼!别得意过头了,尝尝我这两门大炮的滋味后,再评论谁的军队像歪瓜孽枣!”
  “哈哈!那你就试试!兄弟们!上!”霍宝举起手中剑,大啸。
  “放炮!”阿布烈喊道。
  两门大炮早就推出来准备应战,士兵们笨手笨脚的把炮弹塞进炮筒,点火发射。
  火是点上了,但炮弹似乎没有像预期那样发射出去,而是在炮筒里咕咕弄弄响了一会,才随着“嘭”一声巨响,飞出去。然而,炮弹的轨迹却是斜的,射到了战场边缘的地带。
  “看来你的大炮不起作用了!”霍宝大笑。
  阿布烈面色难看,急急忙忙向下属询问是怎么回事,当得知大炮的炮筒裂开一个大口子时,不禁大骂道:“南门瑭真不是好东西!给我们假冒伪劣产品!”
  没有两门大炮的协助,阿布烈虽然恼火,但并没有慌张,他指挥着三千人马在战场迂回。
  “三王爷,就算我没有大炮的支持,我这三千人马也能把你打的是落花流水!”阿布烈大声说道。
  “是吗?我好怕怕哦!”霍宝眼睛骨碌一转,对着士兵们喊道,“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兄弟们,彻!”
  “想跑?既然来了,就没那么容易走,给我上!”阿布烈带兵追上前去。
  霍宝领着几百人快马加鞭,有序的撤退,当来到一处有山丘的地带时,霍宝一行人放慢了脚步。
  “看你往哪里跑?”阿布烈大吼。
  “首领,不能再往前面去了,恐怕有诈。”他身边的参谋说道。
  阿布烈勒马,在原地徘徊。
  “首领,不要追了。我看那三王爷奸诈得很,此次突然袭击必然不会那么简单。”
  阿布烈点点头,正考虑要不要撤兵。
  “既然到这里了,为什么不再多走几步?”侯副将突然从山丘后冒出来,“我们这么多人也好欢迎欢迎你啊!”
  阿布烈抬头一看,大惊失色,山丘上少说也有二三千人。
  “是啊,是啊,俺们是夹道欢迎咧!”李蛮从另一个山丘后冒出来。
  阿布烈更加慌张,什么夹道欢迎,这明明就是两面夹击!
  “快撤!”阿布烈下达命令。
  “这么快就要走了?留下来吃午饭哪!”霍宝又转回头,嬉笑着说道。
  阿布烈掉转马头,赶忙撤退。霍宝这边哪里肯放过他,两座山丘上的士兵叫嚣着杀下来,和阿布烈的军队混战。
  结果可想而知,岚朝军队在霍宝的部署下大获全胜。阿布烈侥幸逃脱,不过他的军队损失大半。阿布烈只得退后三十里重新安营扎寨。

  夫妻联手

  “沐儿终于回来啦!”宰相曾权彰披着衣服风风火火地往前厅跑。
  “老爷,您悠着点,天黑,看着脚下的路。”曾湘沐的母亲金氏在丫鬟的搀扶下快步往前赶。
  “知道,知道,就你啰嗦!这里是什么地方?宰相府!知道不?我闭着眼睛都知道怎么走!”曾权彰转过头向金氏吼了一声,又急急忙忙地向前厅去。
  金氏不高兴地努努嘴,心中暗想,就你关心女儿,我难道不关心吗?怎么说她都是我身上的一块肉,你比得上么!
  “我的乖女儿,你可回来啦!你老爹我可想死你啦!”曾权彰还未进大厅,就向里面吼道。
  曾小沐和南门瑾正坐在椅子上等候,听见曾权彰一声大喊,两人同时站起来,微微笑地看着他。
  曾权彰本是快乐的神情一下变得沉重,定定地站在门口,看着屋子里的小俩口。
  “参见三王爷,三王妃。”曾权彰施礼。
  跟在后面的金氏一看王爷也在,便和宰相一样,恭恭敬敬地施了礼。
  金氏本想和小沐叙叙话,但曾权彰一记眼刀,把她撵出了大厅。
  “王爷怎么回来了?”曾权彰笑着问道。
  “此事说来话长,今晚来到相府,有急事与岳父大人商议。”南门瑾拱手抱拳,认真地说。
  曾权彰点点头,又看向曾小沐,说道:“沐儿,你先回房歇歇。”
  “我不去,我也待在这。”小沐倒不是不愿意离开,而是不认识相府的路。
  “下去,你的事我还没和你算呢!”曾权彰竖起眉毛沉声说道。
  “岳父大人,就让小沐待在这吧,我要说的事和她也有关系。”南门瑾说道。
  一看南门瑾帮她,小沐喜滋滋地往他那边蹭。
  曾权彰喉咙里咕哝了一声,但没有说什么,大概也就默认了。
  “你不是在边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曾权彰问道。
  “半个月前。”南门瑾如实地答道。
  “半个月?”曾权彰睁大了眼睛。
  “边疆的那位三王爷是谁?”曾权彰又问。
  “是我的属下,霍宝。”南门瑾回答。
  “怪不得,这次作战的风格与你完全不同。”曾权彰自言自语地说道。
  “霍宝他的确有些过人的才智。”南门瑾赞赏地说,通过一路上的飞鸽传书,南门瑾也大致了解边疆的境况。
  “你是说霍宝在边疆易了你的容貌?”曾小沐吃惊地说。
  南门瑾点点头,接着说道,“想必宰相大人也知道,最近南门瑭动作频繁,若不再采取行动,恐怕岚朝难保。”
  曾权彰严肃地点头,嘴中喃喃地说道:“此事皇上也有所察觉。”
  南门瑾又说:“朝中众多大臣都被他笼络,上至右丞相下至地方知县,能为皇上效力的恐怕也只有曾宰相您了!”
  “咳咳……老夫老矣,能为皇上效力的时间不长久喽!”曾权彰唉声叹气地说道。
  “现在正是危难之际,曾宰相您可不能临阵退缩。”南门瑾严肃地说道。
  “是啊,您不能学墙头草,见风倒的。”曾小沐在一旁插嘴。
  “你这丫头片子,说谁呢?我什么时候是墙头草的?”曾权彰指着曾小沐,怒气冲冲地说。
  “我没说你是墙头草,我是说你别学墙头草。”曾小沐细声细语地说道。
  “三王爷,您来找老夫也不顶事啊,要不您今晚去觐见皇上,把事情和对策向皇上禀明不是更好?”曾权彰说道。
  “按道理我现在应该在边疆战场上,何况京城这么多南门瑭的眼线,我怎么进宫呢?”南门瑾皱着眉说,“不瞒岳父大人,半个月前,也就是小沐离开王府的时候,南门瑭有意嫁祸,在本王王府藏了一件龙袍,不过,至今那件龙袍也不知去向。”
  曾权彰听完,眉头紧缩,陷入沉思。
  小沐听完也惊诧不已,要知道古代私藏龙袍是谋反的最有利证据,被抓到了,真是要砍头的。
  “希望这件龙袍现在不在王府里。”小沐脱口而出。
  “小沐也被牵连,所以半个月前才离开王府,都怪小婿没有照顾好小沐,不然她也不会遭杀手袭击。”南门瑾懊恼地说。
  “有杀手要杀你?”曾权彰惊骇地说。
  “是啊,不过几次都被南门瑾救了,呵呵!”
  曾权彰额头上已经有细细的汗珠,皇上对瑭王爷的事已经有所行动,瑭王爷势力庞大,同时他确实对自己有拉拢的迹象,现在南门瑾又来劝说,自己到底站在哪一方,不能不做出最后的抉择了。
  南门瑾深知自己的岳父大人如同狐狸一般狡猾,但对劝服他还是有些信心的。
  “岳父大人,虽然南门瑭势力庞大,但皇上绝对有与他对抗的实力,况且皇城北面军营中驻守的一万将士是我的部下,加上皇上的禁卫军三万,您看,还怕赢不了他吗?”
  “老夫可没这么说。”曾权彰连忙否认,“老夫怎能容忍有人夺权篡位,此乃逆天而行啊!王爷您忠于皇上,无可厚非,但您自己的性命现在也难保啊!”
  “所以还请宰相大人在皇上面前多说说,本王虽与皇上是兄弟,但这紧要关头,希望皇兄对本王不要起什么疑心才好。”
  曾权彰颔首,心道,皇上那日才对他说,“现在南门瑭频频动作,若是南门瑾在朝中,朕真是放心不下。”
  “还请宰相大人助我打消皇上猜疑的念头,如此,我们才能同心合力,保卫岚朝!”南门瑾双手抱拳,郑重其事地说道。
  “好!好!好!老夫岂能不答应?”曾权彰忙点头,“天色已晚,你夫妻二人且去休息,明早我们在仔细商议。”
  “来人,送三王爷三王妃前去歇息。你们再去准备一桌饭菜,送到他们的房间去。”曾权彰站起来,向门外的下人吩咐。
  南门瑾和曾小沐随着下人来到曾湘沐原来的闺房。房间里,古玩玉器,应有尽有,小沐看得两眼放光,原来曾湘沐这样有钱,早知道离开王府前就到宰相府借点银子了。
  下人们把准备好的饭菜放在桌上,便恭敬地退下去,只留下南门瑾和曾小沐二人。
  “南门瑾……”曾小沐说。
  “还有什么事吗?”南门瑾已经拿起筷子,准备大吃一顿了。
  “关于龙袍的那件事……”曾小沐支支吾吾地说。
  “嗯?”南门瑾放下筷子,专心听她说话。
  “我离开王府的那天就把它带出去了。”
  “是吗?你还真是帮到我了,你把他放哪里了?”
  “我把它扔到一家人的井里去了。”
  “是哪家?”
  “不知道。”
  “你还记得那户人家住哪里吗?”
  “不记得了,当时我在城里到处跑,哪里记得那户人家到底住在哪里。”
  南门瑾想了想,说道:“先吃饭吧,这事明天再说。”
  曾小沐点点头,拿起筷子大口大口地吃饭。
  “慢点,没人和你抢。”南门瑾瞟了小沐一眼,笑着说。
  “我没有吃多快啊,你没看过我狼吞虎咽的样子呢!”小沐边说边吃。
  “真不知道宰相大人怎么会容忍你这样的吃相。”南门瑾笑着摇摇头。
  那是他没看见,小沐不语,心里却是这样想。
  “小沐,为何刚才在大厅里,你不把龙袍的事和宰相大人说?”南门瑾忽然问道。
  “我……我不信任他。”小沐其实想说自己和他不熟,但又一想,他按道理说是她的爹,怎么可能不熟呢?
  南门瑾看着小沐一脸的纠结,不禁纳闷,又说道:“果然是未嫁从父、既嫁从夫,不过宰相大人还是值得信任的,你做女儿的,也要相信他才是。”
  “得了吧,我才不信什么三从四德,别和我说这话,听着就烦!”曾小沐皱着眉头,不屑地说道。
  “你呀,什么都好,就这倔脾气得改改,不过呢,我南门瑾有你做妻子,也算是三生有幸,这是两年前想都不会想的,哈哈!”南门瑾大笑着说道。
  曾小沐给他一个大白眼,不由说道:“停停停!谁是你的妻子?别和我套近乎。“
  南门瑾一愣,继而又笑着说道:“我可没听说我把你给休了,你怎么会不是我的妻子呢?你看,我们今晚还要同榻而眠呢!”
  曾小沐身子一凛,立刻警惕地看着他,说道:“这是我的房间,你到别的地方去睡觉。”
  “你是在怪我自打你嫁进王府后,我没有待见你吗?这也不能怨我啊,谁让你那么狠毒!我要是出去睡,还不得给宰相府上上下下的人说闲话?”南门瑾有些委屈地说。
  “我不管,你爱睡哪睡哪,就是别睡这张床。”曾小沐撂下碗筷,就跑到脸盆前淅沥呼噜地洗脸了。
  “反正我是不会出这间屋子的,你不会让自己的丈夫睡地上吧?”南门瑾有些耍赖地说道。
  “哎,你还真说对了,你就睡地上吧!”曾小沐咧着嘴笑。
  梳洗完毕,小沐便毫无自觉地一个人独占了整张床,临睡前,还不忘嘱咐南门瑾:“你想别的办法吧,休想睡我这张床!”
  “好好好!你睡吧!我到别的地方去睡!”南门瑾应付她说。
  这还差不多,曾小沐听他如是说,便放心地躺下睡觉。
  南门瑾坐在书桌前闭目养神,大脑里思考着岚朝危机重重的局势,好一会,见曾小沐真的睡着了,他诡异的笑了笑,站起身向床前走去。
  南门瑾蹑手蹑脚的爬上床,钻进曾小沐的被窝。
  曾小沐正睡的香,忽然感到一阵凉风,咕哝的一句,转了一个身。
  南门瑾见没吵醒她,大大的喘了口气,松下身子,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睡觉。
  曾小沐梦见自己躺在火山口,吓得她连连后退,而实际上,她也是一个劲的往被子外面拱。
  南门瑾见她不老实,又怕她冻着了,便伸手把小沐揽回来,圈在自己的臂膀里。
  小沐在梦中看见自己不仅没有退回去,反而掉进了火山里,急得她是手舞足蹈,慌乱不已。
  小沐自己倒是没什么感觉,但她不老实的动作却惹得南门瑾火烧火燎,他的手不老实的在小沐身上乱摸。
  曾小沐猛然一睁眼,虽然没有亮光,但立刻感觉到身旁有人,还是个男人,小沐控制不住自己,大叫道:“救命啊!”
  “喊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南门瑾低声说道。
  “不是让你到别处睡吗?”曾小沐已经做起来,质问他。
  “你让我去哪睡?这里是相府,不是王府,被别人听去了,多不好!”南门瑾也坐起来,和小沐脸对脸说话,虽然都不怎么能看清对方的面貌。
  “不行,你给我下去。”曾小沐急的要哭。
  “你这是怎么了?我们是夫妻,又不是没在一起睡过觉,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什么?”曾小沐一听他这样说,更急,“我能不激动吗?好,你在床上睡吧,我自个再去找地方睡。”
  说着小沐就要往外爬。
  “你这是干什么?我就这么让你讨厌?”南门瑾的口气听起来也很不善。
  南门瑾哪里会了解小沐的心思,小沐笨手笨脚地准备翻过南门瑾的身子,打算重找意见屋子。
  南门瑾两手握住小沐的腰,将她压在自己身上,沉声说道:“哪里也不许去,今晚就睡这。”
  “放开我。”小沐吼道。
  “不放,你要是再不老实,我就不客气了!”南门瑾奸笑着说道。
  小沐两手乱挥,嘭的一声打倒了烛台。
  屋外的宰相大人听到巨响,猛然捂住耳朵,嘴里念叨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然后板着脸低声说道:“这丫头,这么不老实,看我明儿不好好教训她!怪不得这两年都没盼到外孙子!”说完气吼吼地回了自己的卧房。

  拜佛求子

  稍微镇静下来的曾小沐伏在南门瑾身上,瞪着大眼睛看着他,虽然屋子里黑洞洞的,很难看清,但小沐仍然很努力的看。
  “看够了没有?”南门瑾笑着问。
  “我压根就看不见。”曾小沐烫红着脸,挣扎着翻下身子,平躺在床内侧气喘吁吁。
  南门瑾也翻过身,把脸侧向小沐,耳语般说道:“你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南门瑾富有磁性的声音让小沐全身酥酥麻麻的,不由的心猿意马。
  “你能有多了解我?”小沐尽量与他保持距离,问道。
  “比从前有更深的认识,今后我还会进一步了解你,直到全部。”南门瑾说着话,又朝小沐身边凑近了一步。
  曾小沐不自觉的用手摸摸发烫的脸颊,喃喃地说道:“全部是吗?到时候你可别被吓到了。”
  “吓到?听着你的话,怎么像在说你是女鬼变的?若是这样,我说不定还真会被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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