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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攻略 下-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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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谨哥儿本能地感觉不对劲:“我……我……”,他看了蹙眉看着他的母亲一眼,又看了笑得十分开怀的父亲一眼,犹豫了半晌,然后露出副毅然决然的模样儿:“娘说了,不让奖宝剑。我,我不要宝剑了!””
  徐令宜夫妻很是意外,徐令宜更是道:“怎么又改变主意了?那你要什么?””
  “爹爹分明一副看我笑话的样子!”,谨哥儿嘟呶道,“我才不上当呢!””说着,他歪了脑袋思付道,“我,我要把弓箭,要把漂亮的弓箭。””
  徐令宜哈哈地笑着,回头对十一娘道:“我们儿子可不得了,学会察颜观色了。””然后很是感慨地笑着问儿子,“你为什么想要爹爹的那把宝剑?”,“它好看啊!””谨哥儿想也不想地道,“那个剑鞘是金镶玉的,还缀了三颗红宝石,比娘花钗上的还要大呢!””
  徐令宜笑容渐敛,直起腰,喊丫鬟去把那宝剑拿进来。
  十一娘望着徐令宜敛去笑容后不怒自威的脸”露出淡淡的笑容。
  丫鬟很快就拿了剑过来。
  徐令宜把剑递给谨哥儿:“拔出来!””
  谨哥儿狐疑地接过剑,按了剑鞘,使劲把剑拔了出来。
  剑身明亮照人。
  徐令宜指了炕桌:“你试钱!””
  这可是娘亲的桌子。
  谨哥儿不禁朝十一娘望去。
  十一娘笑坐在好里,表情带着几分鼓励。
  谨哥儿不再犹豫,双手握着剑柄,使劲朝炕桌劈去。
  黑漆炕桌,连个痕迹也没有。
  他惊讶地望着父亲。
  徐令宜摸了摸儿子的头:“漂亮、华丽的东西,并不一定就是好东西!””
  谨哥儿若有所思。
  徐令宜扭头朝着十一娘笑了笑,笑容里充满了欣慰。
  看着孩子这样一天天地长大,会有一种什么也比不了的成就感。
  十一娘笑容更盛,轻轻地把儿子搂在了怀里。
  谨哥儿有些不好意思冲徐令宜笑了笑。
  “好了!””徐令宜让丫鬟把宝剑放回书房,一副不计前嫌的样子,笑着对谨哥儿道,“那我们说好了,你要是能走梅花桩了,爹爹就奖把弓箭你。””
  “爹爹等着,我很快就能走梅花桩了。”谨哥儿挺着小胸脯保证。
  徐令宜和十一娘都笑起来。
  谨哥儿就说起庞师傅来,怎样厉害,怎样教他蹲马步,还在下炕演示给徐令宜看,拉了十一娘和徐令宜跟着学。十一娘陪着儿子玩,跟着他蹲马步,自然是没个样子。惹得徐令宜大笑。十一娘就拖徐令宜下水。谨哥儿看了直嚷“爹爹比庞师傅蹲的马步好看””。十一娘笑得直不起腰来。徐令宜皱着眉头“不要总讲好看,要实用””,话没有说完,自己也笑起来……屋里子欢声笑语,比过年还热闹。这气氛一直延续到吃完饭,徐嗣谆和徐嗣诫来给十一娘、徐令宜问安。
  因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徐令宜脸上掩也掩不住的愉悦让两人有些面面相觑。
  谨哥儿就绘声绘色地把刚才发生的事讲给两人听。
  徐嗣谆和徐嗣诫都很是吃惊。待随徐令宜、十一娘去给太夫人问过安后,两人延着甬石道出了内院。
  春天的夜晚,月明星稀,风扑面不寒,柳树温顺而柔美的静立在那里,有种万木扶苏后的柔和。
  徐嗣诫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他刚才进内室时谨哥儿赖在十一娘怀里撤娇的样子。
  母亲的目光全神贯注地凝视着六弟,嘴角微翘,眼角眉梢都带着淡淡的笑意,静谧安宁如这皎皎月光,“那个生他的人,是不是也曾这样抱过他呢?
  念头一闪而过,如窥测了不德之事般,他惶惶然地抬头看见一双关切的眸子。
  “怎么了?””徐嗣谆笑道,“脸色煞白。””说着,他露出戏谑的表情,“1难道说,你看到鬼了!””说完,还做了个张牙舞爪的动作。
  昨天他们在院子里赏月,和丫鬟们讲鬼故事了。
  “不是!””徐嗣诫如同在辩解什么般,语气非常的急促不仅没有了平常的平和,而且还显得有些尖锐,“我什么也没有想!””
  徐嗣谆停下脚步困惑地望着他:“你……””
  自己这是怎么了?
  徐嗣诫深深地吸着气,想平复自己的心情,却不知道他这个样子落在徐嗣谆的眼里,更觉得徐嗣诫有事瞒着他。
  “那是为什么?””徐嗣谆神色担心地望着徐嗣诫。
  对着如好友般的哥哥,徐嗣诫没有办法说谎,角嘴翕动,半晌无语。
  挑灯的是徐嗣谆身边的小丫鬟峨蕊,她的性子一向活泼。见状“扑哧””地笑:“四少爷您就别逼五少爷了。难道五少爷心里害怕也要一五一十地告诉您不成?””
  也是!
  徐嗣谆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起来,神色显得很是有些尴尬。
  有春风吹过,轻柔温暖如母亲的手。
  徐嗣谆带着歉意的表情让徐嗣诫有些无地自容。
  “不是!””徐嗣诫否认,“我是想到刚才母亲抱着六弟,那么亲呢……我就想我小时候会不会,也这样……””鬼使神差般,就把心底的话说了出来。
  一时间,他羞得无地自容。
  徐嗣谆怔愣片刻,突然笑起来:“原来五弟是在吃六弟的醋啊!””他揽了徐嗣诫,“你小的时候母亲也是这样抱着你的啊!””说着,他低声道,“我那个时候也觉得有点吃醋呢!””他哈哈哈地笑着,“不过你比我小”我就让着你了。”又笑着劝他,“六弟比我们小,我们也要让着他才是!”,“我知道了!””徐嗣诫根本没有听清楚徐嗣谆到底说了些什么,他只想快点离开这里”好像这样,就可以把刚才那种仵逆的想法一同留在这里似的,“我们快点回去吧!明天一早先生还要考我们功课呢!””
  “糟糕!””徐嗣谆也慌起来,“你不说我还把这件事给忘了!””拉了徐嗣诫,“快走!””
  月亮如银盘,高高地悬挂在天空,俯视着两个有些失措的身影。
  谨哥儿的高兴只维持了两天,第三天早上,徐令宜和十一娘刚刚起来,阿金就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侯爷,夫人,您们快去看看吧,六少爷,六少爷不能起床了。””
  夫妻俩人神色俱变。
  十一娘拔腿就往西厢房跑去。
  徐令宜毕竟是男人,比十一娘镇定多了,沉了脸问阿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阿金眼泪在眼睛里直打转:“奴婢也不知道……,昨天晚上还好好的……奴婢们服侍六少爷穿衣……六少爷突然“哎哟,一声,抱着腿就倒在了床上哭了起来……””她忍不住哭了起来。
  一向镇定的徐令宜露出惶恐之色来。
  他三步并做两步出了正屋。
  第六百三十章 脾气(上)
  东厢房正屋里,虽然丫鬟婆子林立,却落针可闻。
  十一娘坐在谨哥儿的床边。
  “哪里疼?”她神色间难掩焦虑,语气却和平常一样温柔镇定。
  谨哥儿白玉般的小脸上挂着泪珠儿,扁着嘴捂着腿:“这里疼!”
  十一娘捋他的裤管。
  谨哥儿大叫起来:“娘,好疼!好疼!”
  十一娘心里着急,动作更轻柔,把他的裤管捋到了大腿。
  白净细嫩的皮肤,连个细小的因子也没有。
  不是外伤……
  十一娘想到谨哥儿这些天跟着庞师傅蹲马步。
  难道是突然间运动量加大引起了肌肉酸疼?
  她轻轻地揉了揉谨哥儿的腿:“是疼还是酸?”
  谨哥儿答不出来。
  徐令宜得得身影夹着道寒风闯了进来。
  “伤到哪里了?请了大夫没有?现在还疼不疼?”他语速很快,但吐词清晰,声音低沉。一面说,一面做到了床边的锦杌上。眼睛打量着谨哥儿的腿,嘴里却吩咐神色惶惶地站在一旁的红绞:“把黄小毛和刘二武叫进来!”
  红绞应声而去。
  “已经差人去请大夫了!”十一娘急切地道,“不碰就不疼,一碰就疼。侯爷,您看,会不会是蹲马步蹲的?”
  徐令宜本身是习武之人,应该有这方面的常识吧!
  “应该不会!”徐令宜的表情很严峻,望着儿子的目光却透着担忧,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庞师傅教过比谨哥儿更小的孩子。有经验。”说话间,红绞已经带了黄小毛和刘二武进来。
  两人显然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显得忧心忡忡的。徐令宜和十一娘都在场,两人行了礼后就有些失礼地踮着脚朝谨哥儿张望。
  “六少爷嚷着腿疼。”徐令宜淡淡地望着两人,上居者的肃然还是让两人战战兢兢的,“六少爷可曾磕到哪里或是碰到哪里?”
  黄小毛和刘二武想了想,刘二武道:“小的天天跟着六少爷,这两天六少爷不是在秀木院就是在夫人的正屋里,哪里都没有去……”声音微微点着点颤抖。
  有个小脑袋从门帘子里探了进来,又很快地缩了回去。
  “怎样?”帘子外的长安悄声问弟弟。
  长顺奶声奶气地道:“六少爷没有哭了。侯爷和夫人都坐在旁边看着六少爷!”
  没有哭,那就不疼了!
  长安透了口气。
  他泼了六少爷的面子,夫人虽然说他做得对,还让他和弟弟都进了府,可祖父还是有点担心六少爷会看他不顺眼。没想到六少爷虽然待他不像黄小毛和刘二武那样亲热,可也没有挑他的刺。
  长安想着,牵了弟弟的手准备出去,却发现弟弟手上攥着颗糖。
  长顺对哥哥道:“吃了糖,就不疼了!”
  长安笑了笑。
  六少爷待长顺很不错。
  说起来,六少爷还是个很不错的人!
  他表扬弟弟:“长顺真乖!”
  有小厮跑了进来:“快禀了侯爷和夫人,太医院的刘医正来了!”
  旁边当差的小丫鬟撩帘而入。
  丫鬟婆子都避到了屏风后面,十一娘起身站在了床边,把地方让出来给谨哥儿把脉。
  刘医正不由瞥了眼徐令宜。见他神色入场,忙敛了心思帮着谨哥儿把起脉来。
  “六少爷脉象沉稳有力……”半晌,刘医正沉吟道,“没什么不妥之处,要不请了谢太医来看看,他擅长看小儿奇症。”
  徐令宜立刻让人去传了谢太医。谢太医瞧了半天,也觉得脉象很正常,望着脸色阴沉的徐令宜,他推荐了吴太医。吴太医推荐了孔太医……太医院的大夫流水似的进进出出。
  十一娘坐在谨哥儿的床前,陪着谨哥儿说说笑笑,心里却像沸水,咕噜噜冒着热气,前世知道的什么白血病、骨髓炎全都想到了,只恨这时代为什么没有B超,又恨自己当初为什么不学医科……
  听到动静的太夫人和二夫人一前一后地赶了过来。
  看见平时活蹦乱跳的谨哥儿躺在床上,坐到床边眼泪就落了下来。
  二夫人见十一娘魂不守舍的,拉了给她报信的项氏细细的闻起来。
  知道几位太医都诊不出个所以然来,二夫人为谨哥儿把了脉。
  “怎么样?”太夫人面露希冀地望着二夫人。
  “脉象沉稳有力……”二夫人犹豫道,“好像没什么问题……”
  太夫人一听,立刻站了起来,高声喊着杜妈妈:“快,帮我准备朝服,我要进宫去。看皇后娘娘有没有什么办法。”
  “几位太医都说没什么事!”徐令宜忙道,“让躺一天看看再说。您就别让皇后娘娘也跟着担心了!”
  “怕就是怕这突如其来的病。”太夫人想到二儿子的去世,“你们可不能听之任之。”执意要进宫。
  冼哥儿去了秀木院,这才坐到谨哥儿病了。
  他去看谨哥儿。刚进院子,五夫人抱着诚哥儿过来探病。他跟着五夫人身后进了屋。
  太夫人几个凑在一起小声议论着谨哥儿的病,冼哥儿就趴在床边和谨哥儿说话。
  “那你今天不能去蹲马步了?”
  谨哥儿沮丧的点了点头:“我腿一动就疼。”
  “那我就要赶到你头里了!”冼哥有小小的得意,你昨天蹲了五柱香,我昨天蹲了两柱香,今天再蹲两柱香,明天再蹲两柱香……他扳着指头算着,“就比你多一炷香了!”高声地嚷着。
  谨哥儿瞪着他,不甘地道:“你等着。我好了,每天蹲六柱香,一天就能赶上你!“
  两个孩子的争执立刻引起了大人的注意。
  “冼哥儿,”十一娘蹲在谨哥儿的面前;“你刚才说什么?”他的眼底透着几分期盼,表情因此显得有些热切“你蹲了两柱香,谨哥儿却蹲了五柱香……”
  冼哥儿脸色微红,有些怯意地看了五夫人一眼。见五夫人一副认真听他说话的样子,他这才赧然道:“我蹲地最少……六哥蹲得最多……比师傅规定的还多蹲了两柱香的功夫!”
  “真的!”如柳暗花明又一村般,十一娘心里隐隐有了一份希望,她问谨哥儿,“你昨天蹲了很长时候的马步?”
  谨哥儿点头,大声道:“我比黄小毛和刘二武还多蹲了一炷香的功夫。”
  徐令宜也反应过来,他不再像刚才那样小心翼翼,而是不顾谨哥儿的唤疼搓着谨哥儿的小腿,过了好一会才放手,淡淡地道:“你试试,看腿还能不能动?”
  谨哥儿半信半疑的伸了伸腿。
  “没有刚才那么疼了!”他面露惊喜,“娘,没有刚才那么疼了。”又望着太夫人,“祖母!”
  大家全都松了口气。
  “那就好,那就好!”太夫人拉着谨哥儿的手,十分的欢喜。
  孩子太小,又是初学,马步蹲长了,不仅起不到强身健体的作用,而且还会伤了身体。
  “简直是乱来!”徐令宜的脸沉了下去,叫了黄小毛和刘二武进来,“这是怎么一回事?”
  两人低了头:“庞师傅不让,可六少爷非要蹲不可……”
  太夫人想到这位庞师傅可是大姑爷介绍过来的,她虽然欲言又止,脸上却露出几分不以为然来。
  十一娘沉浸在孩子没事的喜悦中,哪里注意到这些。抱着谨哥儿亲了又亲:“你这孩子。谁能一口吃成胖子。要慢慢来才行。以后可要听师傅的话,不可自作主张。现在知道厉害了吧!”
  谨哥儿躲到了十一娘怀里。
  徐令宜帮儿子揉着腿。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十一娘只生了这一个,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那可怎么好。五夫人松了口气,“我还让人带信让五爷回一趟。这下我们也都安心了。”然后吩咐丫鬟差了小厮去给徐令宽报信。免得他担心。
  项氏忙端了热茶给十一娘:“婆婆,您喝口热茶!”又扶她坐到了一旁的小杌子上。
  谆哥儿闻讯赶了过来。
  见徐令宜在帮谨哥儿揉着腿,他恭敬地站在一旁。
  十一娘喝了茶,感觉好多了。见谆哥儿一个人,还有点不习惯,道:“怎么不见诫哥儿?”
  谆哥儿笑道:“中午还一起回来的。我留他在我屋里吃饭,他说还有书没有背。在屋里背书,下午没有去双芙远。我已经让人去叫他了!”
  “既然在背书,就不要叫他了!”十一娘忙道,“功课要紧!马上要到用晚膳的时候了。”
  用了晚膳,诫哥儿该进来给十一娘问安了。既然谨哥儿不是什么大毛病……谆哥儿吩咐了碧螺一声。
  晚上谆哥儿和诫哥儿一起来看谨哥儿。徐令宜不再,谆哥儿就望着谨哥儿哈哈地笑。谨哥儿不好意思,把头藏在十一娘的怀里不出来。
  十一娘笑着摸了摸儿子的头:“好了好了,明天记得去给祖母、二伯母和五婶婶道谢。”
  谨哥儿闷闷地“嗯”了一声。
  谆哥儿还想调笑他两句,徐令宜和徐令宽说着话走了进来:“换个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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