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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攻略 下-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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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太夫人赏的,徐嗣谆对她很礼遇,一般的事都由碧螺几个打理。徐嗣谆起床穿衣这样的事应该不会用她才是。
  喜儿点头:“我和葛巾姐姐行了礼。葛巾姐姐说,四少爷和五少爷还没有起来。她要回自己屋里歇会,让我等会再去看看。要是四少爷和五少爷醒了,差个小丫鬟去喊她一声。
  奴婢不敢慢怠,忙应了,回到耳房刚绣了半朵花,就听见正房那边传来好大一阵声响。我担心五少爷,立刻丢下花棚就跑出了耳房,”她说着,眼底露出惊恐之色来,“就看见杜妈妈守在屋子门口,太夫人身边的玉版几个立在屋檐下,原来守在门口的小丫鬟跪在院子里,内室传来太夫人的喝斥声。”
  十一娘不由绷直了身子,朝着竺香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到外门看着,低沉又急促地问喜儿:“太夫人都说了些什么?”
  “奴婢则走过去就被玉版拦着了。奴婢只隐隐听了几句。”喜儿嘴紊动,声音有些颤抖,“‘你们是贵胃公子,不是戏子’,还说‘你们父亲费了那么多的心思,给你们找先生教你们读书认字,莫非就是让你们干这种勾当的’,‘这件事,我要告诉你们父亲’……”
  十一娘道:“后来呢?”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嘶哑。
  “后来,杜妈妈示意我们回屋去。”喜儿道,“我们不敢多留,回了耳房。碧螺和我凑在窗根往外看。不一会,我就看见葛巾和太夫人身边的一个小丫鬟端了火盆进去,再后来,太夫人就沉着脸走了。”她语气有些干涩,“我和碧螺忙去了内室。屋子里有烟味,葛巾端进去的那个火盆放在屋子的中央,里面一团灰。五少爷满脸羞惭地跪在那里,四少爷要拉五少爷起来。五少爷跪在那里不肯起来,说,都是他连累了四少爷。还说,要是太夫人把这件事告诉了侯爷,侯爷肯定会责罚四少爷的。
  说着说着,眼圈都红了。
  “四少爷忙安慰五少爷,说不会有事的。
  还说,这件事原本就是他的错,侯爷要责罚,也是应该的。五少爷就拉着四少爷的衣袖说些‘我对不住你’之类的话。四少爷听了就说是自己对不住五少爷,不该自作主张拿了《寒窑记》的尺工谱进来……” “你说什么?”十一娘身子一震,“四少爷拿了《寒窑记》的尺工谱进来?”
  喜儿点头:“我是这么听四少爷说的。”
  “然后呢?”十一娘脸色有些不好。
  “地上冷,奴婢们怕五少爷跪坏了膝盖,帮着四少爷去拉五少爷,五少爷开始不肯起来,碧螺劝了几句‘您别让四少爷也跟着担心’的话,五少爷突然改变了主意,不仅站了起来,而且还要去找太夫人,说这件事既然是因他而已,他就不能让四少爷受牵连。四少爷忙拦了五少爷,说,太夫人现在正在气头上,自然会说些气话。等会气顺了,他到太夫人面前陪个不是,太夫人也不会追究了。五少爷有些犹豫,四少爷又说了些什么‘祖母一向对我疼爱有加,你看她老人家什么时候责骂过我’之类的话,五少爷的脸色这才渐渐缓和下来。碧螺她们忙着打水给四少爷和五少爷净脸净手、收拾东西。
  “四少爷是世子爷,五少爷却……”说到这里,喜儿语气微顿,声音也低了下去,“我怕到时候五少爷要吃亏,就留了墨玉在那里服侍,自己跑来告诉夫人……”出面说.一面悄悄打量着十一娘的神态。
  十一娘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尺工谱,就是戏曲谱子,有了尺工谱,就可以照着唱戏。
  如果是别的事,她还会和喜儿一样,担心徐嗣诫给徐嗣谆背了黑锅。可涉及到尺工谱……就算是徐嗣谆主动弄给徐嗣诫的,徐嗣诫也脱不了干系。
  谨哥儿从喜儿进门之后就一直竖着耳朵听,几次抬头想插话,但目光一触及母亲就想到了刚才母亲的话,只好强忍着。匆匆把三个小鸡画完,也不管毛笔还蘸着墨就住笔筒里一丢,扑到了十一娘的怀里:“娘,娘,四哥和五哥闯了什么祸?”很好奇的样子。
  望着少年不知愁的儿子,十一娘有些啼笑皆非。
  她笑着点了点儿子的额头:“好好把你的小鸡画完。”
  谨哥儿立刻抓起澄心纸给十一娘看:“娘,我画完了。”
  三个小鸡在啄米,不仅鸡头鸡身完整,还在小鸡的脚下点了几点墨。
  谨哥儿立刻指了那几点墨:“这是小鸡吃的米。”
  能忍着把这幅画画完了才出声……
  儿子才五岁!
  十一娘眼角眉稍全是盈盈笑意。
  她抱了儿子:“谨哥儿真厉害!”
  谨哥儿从她怀里挣扎出来,笑容有点得意,道:“娘,我们去看四哥和五哥吧!要不然,他们会被爹爹打板子的!”
  事情出了,总要解决。她原本也要去问问情况。
  十一娘笑着说了声“好”,下炕趿鞋。
  喜儿忙上前半蹲下去给十一娘穿鞋。
  “不用了!”十一娘自己提了鞋,然后带着谨哥儿去了淡泊斋。
  院子里的气氛很压抑,徐嗣谆和徐嗣诫对十一娘的到来很是诧异,看见十一娘身后的喜儿时,又露出恍然的表情来。
  十一娘遣了屋里服侍的,开门见山地问徐嗣谆和徐嗣诫:“祖母为什么发那么大的脾气?”
  徐嗣谆想到母亲平时对自己的维护,看到她时就私了一口气,而徐嗣诫想到十一娘不喜欢自己唱戏,心弦绷得更紧了。后者垂下了头,前者忙道:“前些日子我看五弟每天闭门苦读,十分辛苦,连笛也不吹了。想着五弟喜欢唱戏,正好那天去王允家,看见他一个庶出的堂兄来还《寒窑记》的尺工谱,说是十分喜欢听戏,特意借去誊了一本。我想到五弟,就趁机借了回来,想趁着这几天有空誊一本。”说到这里,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结果被祖母发现了……说我们不学无术,把尺工谱烧了……”说完,露出为难的表情来。
  想必是东西没了,不好向王允交待吧!
  十一娘脸色一沉:“这样说来,这尺工谱还烧不得了!”
  “不是!”徐嗣谆忙道,“全是我不好。不应该向王允借尺工谱的。”嘴里认着错,表情却有些茫然,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十一娘能理解他的这种态度。
  如果没有徐嗣诫,抄尺工谱的人是徐嗣谆,别人只会觉得他潇洒文雅,甚至包括他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
  虽然迫于孝道认了错,可他是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错。
  徐嗣诫却已满脸羞得通红,匆匆道:“母亲,是我不好。我不应该跟四哥说,要是有本尺工谱就好了……
  “原来犯错也是种荣耀。”十一娘神色不虞,语气严肃,“你们两个都争着要!”
  徐嗣谆和徐嗣诫都有些不安地站直了身子。
  “你们祖母说的对。”十一娘的语气更严厉了,“你父亲为了给你们找个好先生,不知道费了多少周折。你们倒好,不懂得珍惜不说,还把心思都放在这上面了。
  家里没有,竟然想办法向王允借。不怪你们祖母气得把尺工谱都烧了。要是换了我,早把你们揪着去跪祠堂了!”
  徐嗣谆和徐嗣诫都垂了头。
  “人人都喜欢听戏。”十一娘语气微缓,“能唱上两句,也是件风雅之事。可这却不是你们这个年纪该做的事。要知道,你们就像正长的小树苗,读书是树杆,曲词歌赋是枝叶,不把树杆长齐整了,那枝叶又怎么能繁茂。不把书读好了,又怎么能理解这戏曲间的真正韵味来。再喜欢,也不过流于表面,是个附庸风雅之士罢了!”
  见十一娘不是像太夫人那样态度强硬,两人表情一松。
  “你们刚才不是抄尺工谱了吗?”十一娘就问徐嗣诫,“抄得怎样了?”
  徐嗣诫一愣,虽然不知道母亲的用意,还是乖乖地道:“抄了两页。”
  “为什么只抄了两页?”十一娘追问,“你们中午不是没有歇午觉吗?一个多时辰,怎么只抄了两页?”
  “有些看不懂,就去查了《说文解字》……”徐嗣诫说着,和徐嗣谆一起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来。
  十一娘趁热打铁:“连字都没有认全就去抄尺工谱。也只有你们两个不知道深浅的做得出来!”
  两人都露出赧然之色来。
  第617章 怒火(下)
  “你们两人现在就去给我向祖母写一封保证书。保证以后好好跟着先生读书,再也不把这样的错误了!”十一娘严厉地望着徐嗣谆和徐嗣诫。
  两人乖乖点头称“是”,转身就要去书房写保证书。
  走到了门口,却被十一娘叫住:“回来。我还有话要问!”
  两个小家伙立刻快步走到她面前,垂手待立,一副听候处置的模样。
  十一娘就慢慢地喝了几口茶,这才道:“这《寒窑记》的尺工谱很珍贵吗?”
  该说的都说了,该承担的也要承担才是。攘外必先安内。
  到时候还不上那尺工谱向王允解释起来也很麻烦。
  徐嗣谆显得有些忐忑不安:“是本完整的《寒窑记》,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十一娘想了想,叫了竺香进来:“你现在就去趟弓弦胡同,让舅爷无论如何帮着借本《寒窑记》的工尺谱,就说是我要急用。”
  翰林院的人很多都是票友,应该能找一本。
  “母亲!”徐嗣谆和徐嗣诫抬头。两人的眼睛因为激动而亮晶晶,璀璨如天边的启明星。
  十一娘板了脸:“告诉你们,别以为这件事就这样完了。
  从今天起,你们两个人给我把《幼学》抄十遍,好好想想赵先生给你们讲这本书的时候都讲了些什么……”
  她的话还没有说话,两人已连连点头,脸上有掩不住的喜悦。
  “你们也不要高兴得太早了。”十一娘依旧沉着脸,“借不借得到还是两说。你们现在快去把保怔书写了,我们也好早点去给祖母陪个不是。”
  两人齐齐应“是”,嘴角含着笑地出了内室。
  隔着帘子,十一娘听到了徐嗣谆和徐嗣诫的轻微却欢快的笑。
  十娘的嘴角也翘了起来。
  她坐在内室等到两个孩子的保证书。
  碧螺几个神色惶诚的轻手轻脚上点心。
  谨哥儿坐在那里,眼珠子直转。按下心来吃了块点心就再也坐不住了。
  “娘,我去看哥哥们的保证书写好了没有!”说着,就溜下炕,一溜烟地跑了。
  十一娘失笑。
  继而笑容渐渐褪去,思考起徐嗣诫的事来。
  先这样稳着吧!
  再过两个月就要过年了,到时候徐嗣诫拜了佟氏的牌位,有些事也就可以渐渐正视了。
  想到这里,她轻轻地叹了口气。
  从前她总是护着他,有些该做的事她装不知道的,大家不好驳了她的面子,也就跟着装聋作哑。现在需要开**待的时候反而不知道该怎样说好。
  好在徐令宜帮着出了个主意。
  她心绪渐定,喝了几口茶。
  谨哥儿“蹬蹬蹬”地跑了进来。
  “娘,娘,娘。”他爬上炕,搂着十一娘的脖子小声地道,“我告诉您,四哥和五哥都不会写保证书!”一副告密的小样.“坐在那里发愁呢!”
  保证书……是她那个年代的玩意,让徐嗣谆和徐嗣诫写保证书,的确有点为难他们。不过,让他们自己折腾去。这么大了,什么事都要大人出面,以后想丢手就不容易了。
  十一娘笑着拍了拍儿子的小屁股:“去,找本书来,我们玩找字宝宝,。”
  谨哥儿高兴起来,大声说了句“好”,下炕找了本《幼学》来,窝到母亲怀里坐下。
  十一娘随手翻了一页,指了“荀氏兄弟,得八龙之佳誉”的“八”字。谨哥儿立刻指了下一句中“河东伯仲,有三凤之美名”的“三”字,然后大声念了出来。十一娘又指着“周公大义来亲”中的“大”念了出来,谨哥儿就是指了“亲”字念出来……两人一路翻下去,认了三十字,谨哥儿就有些坐不住了:“娘,我去看看哥哥们的保证书写好了没有?
  他在十一娘怀里挪来挪去的。
  这样认字毕竟有点枯燥,孩子又小,一般都坐不住。
  “好啊!”十一娘笑着放下了书。
  谨哥儿跑去了徐嗣谆的书房。不一会回来告诉十一娘:
  “四哥让王树去找赵先生了。让他问赵先生,保证书怎么写!”
  有压力就有动力,徐嗣谆和徐嗣诫终于开始想办法变通了。
  十一娘笑着点头,亲了亲儿子的小脸:“我们继续玩找字宝宝。”
  谨哥儿点头。
  母子俩又继续往下认字。
  直到快酉初时候,谨哥儿玩厌了找字宝宝的游戏,也玩厌了翻绳,丢沙包,跳百索,徐嗣谆和徐嗣诫这才姗姗来迟,交上了两份语句勉强算得上通顺的“保证书”。
  道歉贵在诚意。想必太夫人也不会太追究。
  十一娘带着孩子们去了太夫人那里。
  太夫人看着保证书轻轻地叹了口气,只说了句“以后再不可这样了”,就让丫鬟们端了孩子们最喜欢吃的桂花糖、核桃酥 徐嗣谆大松了口气,帮谨哥儿挑芝麻多的核桃酥。
  徐嗣诫则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神色有些恍惚地坐在那里吃着雪花片,不像从前,就是一块很普通的白面馒头看上去都在吃着山珍海味般的笑眯眯,全神贯注。
  十一娘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成长,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如果他能因此而能认识到些什么,那也是值得的。
  想到花厅还有一大堆的事,十一娘坐了一会就起身告辞。
  太夫人留了几个孩子承欢膝下。
  等十一娘忙完的时候,已是掌灯时分。
  因为示下太晚,管事妈妈都没顾得上吃饭,急着把今天该做的事做完。徐府内院灯火通明,丫鬟、婆子走路都行色匆匆。
  徐令宜看着有点奇怪。
  十一娘做事一向麻利,怎么到这个时候内院的人还在忙。
  身边的小厮灯花察颜观色,忙低声道:“夫人下午酉初过后才开始示下,妈妈们都赶着把东西清理好了明天好御彩。”
  夫人越过侯爷把外院管事打了的事早就传遍了阖府上下。
  这毕竟是件激越之事。接下来会怎样,谁也说不清楚。大家的眼睛都盯着徐令宜和十一娘。灯花的声音因此不仅低沉,而且还带着几份小心翼翼。
  虽然为了谨哥儿的事发了顿脾气,可十一娘并不是那种随心所欲、因己之私而不顾大局的人。明明知道今天的事很多,怎么会到了酉时才给妈妈们指示?
  徐令宜更觉得奇怪。
  待进了屋,看见十一娘正在吃饭。炕桌上只摆了四、五个小碟,旁边也没有服侍的人,显得有些冷清。
  “侯爷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她下炕服侍徐令宜更衣,“吃过饭没有?七姐夫他们都走了?”
  “吃过了。”徐令宜示意她继续吃饭,让秋雨喊了小丫鬟进来帮他更衣,“邵老太爷月底过七十大寿,仲然明天就要赶回去。朱安平和振兴约了去金翰林家拜访——金翰林的一个门生刚生了泉州知府。我们就先散了。”一面说一面去了净室,待净脸更衣出来,却看见十一娘端着碗坐在那里发呆。
  听到动静,她抬起头来,露出个笑容:“侯爷要不要加一点。”
  “不用了!”徐令宜坐到炕沿边,端起小丫鬟奉上的茶盅啜了一口,“你自己用吧!”
  十一娘“哦”了一声,没再说什么,低了头吃饭。
  屋子里一阵沉默。
  徐令宜很是纳闷。
  今天早上十一娘以雷霆手段处置了那些外院管事,虽然事出有因,但毕竟有些不妥。以她的性情,预见自己应该有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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