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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小地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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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还凶神恶煞,对着里正的时候立马又变成了小绵羊。
  里正把安贵叫来,就是想让他治安元娘的,现下安元娘老实了,他也没打算继续纠缠,拉着安大宝就往外走。
  眼见人就要走出院门儿了,覃初柳大声喊道,“里正爷爷,欠我们家的诊金什么时候给?”
  登时,所有的眼睛都向她看过来,她也不慌张,一边伸手捋顺被扯乱的发辫一边往前走了几步。
  走到安贵身前的时候,客客气气地叫了一声,“姥爷!”
  真的是客客气气,就跟在大街上叫迎面走过来的邻居似的,一点儿亲热的感觉都没有。
  就这一声“姥爷”,覃初柳觉得亏了呢,她心里想的是“你姥爷的,敢打我娘!”
  覃初柳前世的时候一个是个尊老爱幼的好孩子,坐公交从来没跟老人抢过坐,对自己的爷奶、姥姥姥爷也都很好,但是面对这个精瘦的老头儿,她心里着实是敬爱不起来。
  做爹的不给自己的女儿讨公道也就算了,竟然还帮着外人打自家闺女,简直不是人。
  既然外人指望不上了,她们便只能靠自己了。
  若是今日里放里正他们走了,以后再想要那六百钱可就更加困难了。六百钱,搁在她们这个残破不堪的家里,定然不是一笔小数目。
  “这是大人的事儿,你小孩子家家的掺和什么?还不进屋待着去!”安贵虎着脸冲覃初柳            吼道。
  以前每回他发火,覃初柳都吓得直哆嗦,他以为这一次也不例外,一句话就能唬住覃初柳呢。
  他哪里知道,自己个儿外孙女外壳没变,里面可换了瓤。
  “被打的人是我,看大夫的也是我,姥爷怎能说和我没有关系?”覃初柳直直地看着安贵,“姥爷,皇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难道里正的孙子打了人就不用赔钱了?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第七章 发现黑木耳

  “柳柳,你今日真真是给你娘长脸了,像你那死鬼爹!”安元娘放下手里的半截杖子,走到覃初柳身前,伸手抚了抚她的发辫,“你那死鬼爹贯会说这些个让人听不懂还让人觉得有理的话,往常我与他说话总也说不过他。你以前像我,脾气火爆,却也没少吃亏,若是以后都能像今日这般,我也就放心了。”
  覃初柳恍然,原来她爹擅长以理服人,她今日这样的做派,像足了她爹的作风,所以她娘不仅没有怀疑,还希望她以后也都能这样。
  “娘,你放心,我以后定然不让你受欺负。”覃初柳看着她娘红肿的脸颊,一字一顿地道。
  安元娘顿时红了眼圈儿,转身悄悄拭了眼角。
  “好柳柳,饿了吧?娘这就给你做饭,杖子明天再夹。”说着,便揽了覃初柳进了屋子。
  晚上的饭很简单,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青菜,外加几个野菜贴饼子,都是干巴巴的,一点儿油水都没有。
  覃初柳狠狠地咬了一口贴饼子,心里暗下决心,以后一定要过好日子!就算不大富大贵,至少也应该菜里有油,偶尔吃肉!
  一|夜无话。
  第二天,安元娘早早的就起来了,把昨天剩下的贴饼子热上,又熬了些小米粥。
  见覃初柳睡的正香,便没有叫她,悄悄地出了门。
  覃初柳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从炕上爬起来,头上疼的厉害,倒不被安大宝打的疼,而是头皮疼,昨天大宝娘下的手可不轻。
  昨晚睡觉也没散开发辫,现下散开,用梳子一梳,掉了一大把头发,覃初柳可心疼坏了。
  她本来头发就稀疏,一下子又掉了这么多,剩下的头发就只能编一条瘦巴巴的辫子。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覃初柳心里不禁感叹,这是有多营养不|良啊!
  都已经九岁了,身量却还似六、七岁的孩子,身上也一点儿肉都没有。
  脸色蜡黄,头发干枯,和安元娘有五六分像,只就一双眼睛黑漆漆、晶灿灿的,不像安元娘。
  覃初柳想,这样好看的一双眼睛,不随安元娘,那定然是随了她那死鬼爹了。
  唤了好几声,也没听到有人应答,她对村子还不熟,也不敢出去寻,便只坐在门槛上等着她娘回来。
  等了不到半个时辰,安元娘没回来,倒是等来了一个虎头虎脑的,看上去有十二三岁的男孩儿。
  男孩儿见到覃初柳,就露出了一口大白牙,看来是跟她很熟的。
  “柳柳,我大姐呢?”男孩儿走到覃初柳身边,一屁|股也坐在了门槛上。
  门本来就不宽,只一个人坐还挺宽敞,两个人坐在一起就有些挤了。
  覃初柳往边上挪了挪,尽量离男孩儿远一点儿,“谁是你大姐?”
  “嘿,你不会真的啥都不记得了吧?”男孩儿睁大了眼,好奇地看着她。
  覃初柳点了点头,“嗯,什么都不记得了。”继而又问道,“你是谁啊?你大姐是谁?”
  男孩儿那一口大白牙又悉数露了出来,人家失忆了,他倒好像挺开心。
  “我是你小舅舅啊,我大姐就是你娘。”男孩儿乐呵呵地说着。
  舅舅,小舅舅!
  覃初柳仔细打量了一下身边的男孩儿,看上去比现在的自己大不了几岁,更加重要的是,她心里年龄已经二十三了啊,那一声娘叫的就挺别扭,现下要叫一个小屁孩儿舅舅,她哪里能叫得出口。
  “你叫啥啊?”覃初柳也露出了笑脸,一副诱骗小孩子的表情。
  小舅舅果然上当,“我叫安小河,就是有水的那个小河。”小河比划着手,做了个水流的动作。
  覃初柳明白了,继而笑得更灿烂,“安小河,你来找我娘干啥?”
  安小河的大白牙瞬间不见,“柳柳,我是你小舅舅,不能直接叫我的名字!”
  安小河抗议,抗议无效!
  早在安小河听说覃初柳真的失忆后兴致勃勃地说他是她的小舅舅的时候,覃初柳就觉得她这个原身定然是不叫他小舅舅的。
  果然,安小河急的抓耳挠腮的样子正好证实了她的猜测。
  两个半大的孩子坐在门槛上为了称呼的问题锵锵了半晌,也没争出个结果来。
  安元娘回来的时候,安小河正指着覃初柳的鼻子说她不尊老。
  “小河,你做什么欺负我家柳柳?回你自个儿家去!”安元娘以为安小河是为了昨儿个覃初柳气到了她爹来问罪的呢。
  “大姐,我没欺负她,是她不叫我小舅舅。”安小河委屈地凑到安元娘身边。
  他和安元娘岁数差的大,他小时候都是安元娘带的他,所以在安小河心里,安元娘可能比他娘还要亲近些。
  他的身量已经快赶上安元娘高了,但是在安元娘面前却还像是个小孩子。
  安元娘抚了抚他的头,“你咋过来了?吃饭了没?”
  小孩子吵架她都习惯了,最好的办法还是换个话题。
  “爹说你家杖子倒了,我过来给你夹杖子。饭吃过了,你们没吃就先去吃吧,我先看看杖子还有多少能用的。”说着,就去查看杖子了。
  元娘也不拦着他,走到覃初柳跟前,“柳柳,还没吃呢吧,进去吃吧,应该还热着呢?”
  吃过饭,覃初柳也出来帮着夹杖子。
  杖子是北方的方言,就是篱笆的意思。夹杖子,就是在地上挖一条沟,把手臂粗的木头整齐地树在里面,然后在用土埋上,踩实。
  为了杖子牢固,还应该几根木头一组,用一根横木钉上。
  不过覃初柳他们家的杖子并没有用横木钉上,所以并不是十分的牢固。
  安小河和安元娘把折在土里的烂木头一点一点的挖出来,覃初柳就把木头分类,还能用的放一块儿,烂到不行的放一块儿,还能留着烧火。
  眼见快分完的时候,她突然看见一根烂木头上有一块黑乎乎的东西,凑近一看,覃初柳的眸光登时亮了起来。
  这是木耳啊,野生的黑木耳。
  前世小的时候,每次下完雨,她就会拿着个小盆儿挨家挨户的杖子前走一圈儿,能采到大半盆黑木耳呢。
  回到家摊晾上,晒成木耳干,没菜吃的时候就用它开炒个鸡蛋,或者是直接用热水焯一下蘸着辣根吃,都很美味。
  “娘,咱们这儿木耳多不多?”想到兴许能吃到木耳,她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安元娘抬起头,不解地看着她,“啥是木耳啊?”

  ☆、第九章 去砍树(求收藏)

  安小河吃过贴饼子就回家了,临走的时候还说明天来帮着安元娘上山砍木头。
  覃初柳听说砍木头要上山,心里头痒痒的不行。
  山里面,应该有很多可以利用的东西吧,说不准她随便发现一两样,就能发家致富奔小康了呢。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覃初柳笑嘻嘻地凑到她娘身边,“娘,明天我也帮你们去砍木头吧。”
  安元娘正在石头上磨一把弯月形的砍|刀,听了覃初柳的话,头也没抬地说道,“嗯,你给娘打下手,咱们一会儿就去。”
  安元娘根本没打算让安小河帮她砍木头,砍木头说不危险也没啥危险,说危险有时候也挺危险,她自己受点罪就是了,怎么能让小河也去受罪。
  至于覃初柳,在安元娘想来,她们孤儿寡母的,总要自食其力才能好好的活下去。初柳干不了重活,就让她跟着干点儿轻活吧。
  磨完了刀,安元娘把要用的工具一股脑儿装进柳条筐里,就带着覃初柳去砍木头了。//全//本//小//说//下//载//由// 浩扬电子书城 。Chnxp。 //提//供//
  覃初柳那个兴奋啊,走路都有点飘了。
  她们家住在村子最东边儿,砍木头的地方也在东边儿,所以不用走村子里面,直接往外走就是了。
  这一点让覃初柳有些失望,既然已经穿过来了,就要好好的生活下去,但是她现下两眼一抹黑,非常想了解周围的情况。
  来日方长,只能以后慢慢的了解了,覃初柳安慰自己。
  今日早上安元娘早早的出门就是去找砍木头的地方了。昨天她扶杖子的时候就发现好多木头已经烂到不能用了,所以早就做了砍木头的打算。
  她找的地方离她家不远,走路不到一刻钟便到了。
  看到眼前的坡地,还有上面稀稀疏疏的树,覃初柳失望至极!
  她怀疑地问安元娘,“娘,咱们就在这里砍木头吗?不是要进山吗?”
  安元娘挎着柳条筐溜达了一圈儿,这才放下筐,拿起砍|刀来,“山里不安全,咱们还是不进去了,左右这里的木头就能用,夹杖子也不需要多粗的木头,这里的正好,砍起来也不费事儿。”
  说着,安元娘便挥舞着刀砍了起来。
  覃初柳等着她娘把小臂粗的小树放倒之后,便去砍上面的枝枝丫丫,一个下午的时间,母女两个累的够呛才砍了不到二十棵小树。
  幸好小树长得高,一棵树可以截成几根短木当杖子用。
  这么些木头一次是肯定扛不会去的,她们就分批扛。
  安元娘负责砍修剪好的树,一次也只能扛一棵,覃初柳就负责那些个枝枝丫丫,拿回去也是能当柴火烧的。
  第一趟送木头的时候,她们就在院子门口看到了萧黑子。
  萧黑子青紫着一张脸,先唤了安元娘一声,“元婶子”,又接过覃初柳手里的树枝。
  “柳柳,你们砍树咋不叫我呢?还有多少没扛回来?我去扛,我一次能扛两棵。”萧黑子讨好地对覃初柳道。
  覃初柳猜到他为什么要这样讨好她们,不就是为了昨天大宝娘来家里吵架的时候,他娘不仅没上来帮忙还把他也给拉走了吗。
  其实,她根本就没生萧黑子的气,他也不过还是个孩子,听他娘|的话也无可厚非。
  不过,有免费的劳工用,她也不会客气。
  “还有将近二十棵呢。有你帮忙就最好了,我娘就能少跑两趟了。”覃初柳尽量摆出童真的样子与萧黑子说道。
  萧黑子脸上的笑容登时便更加明朗了。
  “黑子,你回家吧!你娘哪里能放心让你干这样的力气活。”安元娘把小树放在墙根儿,不咸不淡的说道。
  萧黑子脸上的笑霎时就没有了。
  “元婶子,其实,其实,我娘她……我多给你家干点活……”萧黑子挠挠头,自己的娘,他能说什么,他本来嘴就笨,干脆不说了,直接干活。
  再去扛木头的时候,覃初柳和安元娘走在前面,萧黑子就默默地跟在后面,果然像他说的那样,他一次能扛两棵,而且脚程还快,她们扛两趟的时候,他就能扛三趟。
  饶是这样,把所有的小树都扛回来,天也快黑了。
  安元娘去灶房做饭,覃初柳就和萧黑子坐在外面闲聊。
  萧黑子袖子一挥,直接抹去额头上的汗。
  覃初柳仔仔细细地打量了萧黑子一遍,心里突然生出个疑惑来,萧黑子他娘那般的邋遢,怎么把萧黑子收拾的这般利索呢?
  不过,这个问题她不好问萧黑子,便想着晚上问一问她娘,毕竟萧黑子他娘极有可能是自己未来婆婆,提前了解一下也没什么不好。
  萧黑子被覃初柳看得发毛,“柳柳,你咋地啦?”
  覃初柳摇了摇头,收回了目光,“萧黑子,明天你再过来给我家夹杖子吧,小河也过来。”
  萧黑子连连点头,“以后有啥活你就叫我,我已经长大了,身上也有力气。”半大的小子把自己的胸脯拍的啪啪响。
  覃初柳想笑,却还是忍住了,她可不能打消了劳工工作的积极性,“是啊,你长大了!”
  顿了顿,覃初柳凑近萧黑子,低声问道,“萧黑子,你给我说说我姥爷家的情况呗。”
  她原是想问她娘|的,但是她怕有什么事情她娘不好说,还不如问外人呢。
  萧黑子想了想,凑近覃初柳的耳朵,小声回道,“你姥爷姥爷都是顶随和的人,见了我总是笑眯眯的。你大舅二舅人也好,庄稼活干的又好又快,小河也机灵……”
  开始她还仔细地听着,可是越听越觉得在萧黑子眼里,她姥爷家就没有一个不好的,根本就没听到一点儿有用信息。
  “黑子,他们除了好,就没有什么不好吗?”覃初柳打断萧黑子的话,问道。
  萧黑子愣了一下,又外头仔细想了想,最后摇了摇头。
  覃初柳抚额,得,原来萧黑子和傻根儿是一类人,在他们眼里,天下就没有坏人!
  她也不继续问了,根本也问不出什么来。问外人这条路走不通,她还是等晚上问娘吧。
  “黑子,天不早了,你家去吧。”安元娘做好饭,出了灶房见萧黑子还在,也没说留他用饭,直接就赶人了。
  萧黑子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屁|股,“元婶子,那我回去了,明天我一早就来。”
  “娘,你咋不留萧黑子用饭呢?”等萧黑子出了院子,覃初柳问道。
  安元娘瞪了她一眼,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还没嫁出去呢,胳膊肘就往外拐了!”

  ☆、第十章 柳柳,我闯祸了

  安元娘瞪了她一眼,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还没嫁出去呢,胳膊肘就往外拐了!”
  覃初柳津了津鼻子,小声辩解道:“胳膊肘本来就是往外拐的……”
  虽然干了一天的活,但是晚上的饭食依然没有得到改善,一点儿油水都没有的菜和粗嘎到剌嗓子的贴饼子。
  覃初柳一直不觉得自己是个矫情的人,现代的时候她也不是没吃过苦,但是才穿来这里两天,她就真切的感觉到若是日子一直这样过下去的话,她肯定是撑不住的。
  吃过饭,安元娘烧了一大锅水,亲自给覃初柳洗了头。
  覃初柳躺在炕上,头搭在炕沿儿上,头发散下来,安元娘就坐在小凳子上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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