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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小地主-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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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贺拔瑾瑜很克制,覃初柳主动送上的吻他也只是浅尝辄止。
  待身上的欲|望有蓬勃之势的时候,他赶紧结束了这个吻。
  “柳柳,镇国公府是他们要你们去的。去到之后想怎样还不是你们自己说的算。听我一句,先去住上几日,咱们很快就能回家。”两个人的额头抵在一处,贺拔瑾瑜嘶哑着声音柔声说道。
  “嗯,我听你的”,覃初柳全然信任地点了点头。
  他不愿意说,那她就不问。她只要信任他,按着他说的去做就好了。
  贺拔瑾瑜笑了,轻轻地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不用委屈自己,去到镇国公府,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说完。他把覃初柳放到床上,扶她躺好,又细心地给她盖好被子,在她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并没有在说话便走了。
  过了好久。覃初柳才阖上眼睛,想到刚刚贺拔瑾瑜说的,她在镇国公府想做什么都行,甜甜地睡着了。
  第二天,覃初柳醒来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在大牢里睡得久了,她便贪恋自己温馨舒适的小床,抱着被子转了好几个圈儿也不愿意起来。
  最后还是抵不住咕噜噜直叫的肚子,她这才艰难的爬起来。
  元娘和冬霜已经做好了饭,只等她起来吃。
  三个人围坐在一起刚要动筷子,忽听门外又是一阵隆隆地车马声。
  “又来了?”覃初柳漫不经心地喝了口汤,随口说道。
  谁又来了?元娘和冬霜都已猜到。
  下一刻,小院儿的门便被敲响了。这次说话的是一个女人,“元娘,柳柳,你们可在?我是绍维的母亲,我来看看你们。”
  覃初柳十分惊讶,谭绍维的母亲也来了!
  她不是最不想谭绍维和她们接触的人吗?谭绍维竟然有本事把她请来。
  宁氏自然是不想来的,可是她却抵不住谭绍维的足足有两个两个时辰的促膝长谈啊。
  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有那么能说,从记事起的事情一直说到他离家那年,连她都不记得的小事他都还记得,她可掉了不少眼泪。
  后来,他又说到了再次回京之后的生活,只用了几句话就概括了。
  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的儿子大费周折地与她说这么多,不过就是想告诉她,他再回京城的这几年都是白活了,就是行尸走肉吗。
  当时她听了谭绍维念叨了两个时辰,再加上哭了很长时间,脑袋晕晕,鬼使神差地就答应他一定全力帮他……
  还有,以后再也不干涉他,让他自己选择以后的生活。
  宁氏咬牙切齿地敲门,心道自己肯定是着了那个臭小子的道了,她现下悔得肠子都青了。
  转头瞪了在一边笑得一脸谄媚的谭绍维一眼,她正要训斥他,院门突然开了。
  她的手还保持着要敲门的动作,就这么生生地停在了半空中,不见了往日的端庄,看上去倒是挺亲切可爱。
  覃初柳往外扫了一眼,心中更是惊讶,不光宁氏来了,昨天被气走的镇国公也来了。
  “夫人,您有事?”覃初柳对宁氏的态度比对镇国公能稍稍好些。
  “柳柳啊,早前是祖母不对,祖母来给你赔不是来了。咱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坐下来慢慢说?”宁氏的态度特别好,说话的时候脸上始终含笑。
  覃初柳想到昨晚贺拔瑾瑜说的话,便也没有为难她,侧身请宁氏他们进了院子。
  早饭还没吃完,都在外面摆着,镇国公看了一眼便蹙起了眉,忍不住说道,“在外面吃饭,像什么话!”
  覃初柳本不想搭理他的,谁成想他一进到院子里就摆出架子来,这里可是她家。
  “我们在家都是这般吃饭的,您要是看不惯也没办法。”
  覃初柳惊讶地看着元娘,刚刚的话,是元娘说的。
  元娘心里也打鼓,她努力不让自己的眼睛往谭绍维的身上瞄,也尽量挺直自己的脊背。她心里只有一个想法,绝不能给柳柳丢人。
  镇国公要发火,被自己儿媳妇挤兑,他哪里能受得了这个气。⊙本⊙文⊙由⊙ 浩扬电子书城 。Chnxp。 ⊙为⊙你⊙提⊙供⊙下⊙载⊙与⊙在⊙线⊙阅⊙读⊙
  只是还不等他发作,宁氏便已经亲亲热热地挽上了元娘的胳膊,“你父亲就是这么个脾气,你以后相处的多了就知道,没有坏心思。”
  元娘的身子一下子便绷直了,她很是不适应宁氏这般亲昵的动作。
  “我和我娘还没吃完饭,你们若是有急事就抓紧时间说,若是没有急事……”
  “没急事,没急事”,谭绍维赶紧收回落在元娘身上火辣辣的视线,急切地说道,“正好我也没吃饭,能不能跟你们一起吃?”
  宁氏和镇国公看着他的眼神都十分怪异。是谁大早上就催着早些吃饭然后早些过来的?是谁怕又要在门外站一上午吃了四个大包子的?
  谭绍维却不觉得尴尬,十分再来熟地捡了个位子做了,好巧不巧,那个位子正好在元娘的边上。
  “站着干什么,快来吃饭啊。”他倒是一点儿不拿自己当外人,竟然还招呼上覃初柳她们了。
  覃初柳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坐下继续吃。
  元娘也挣开宁氏的胳膊,捡过自己刚刚用过的碗筷寻到距离谭绍维位置最远的地方坐了。
  就连冬霜也上桌继续吃饭,院子里只剩下镇国公和宁氏并他们带过来的下人还站着了。
  谭绍维与宁氏对视,满眼都是乞求。
  宁氏哪受得了他这样,脸上挤出一个还算和煦的笑来,“恰好我也没吃饱,国公爷你呢?”
  不等镇国公回答,她继续说道,“不若咱们也跟着吃些吧。”
  说完便拉着镇国公入了座。
  镇国公府的下人很有眼色地去灶房寻了碗筷给他们摆好,还要在一边伺候他们吃饭。
  宁氏看了看覃初柳他们,也只摆了摆手,自己动起手来。
  饭还没吃完,宁氏和镇国公都有些食不下咽。
  不是饭菜不好吃,而是他们的儿子,实在是……太丢人!
  在家明明吃了那么多,没想到在这里又吃了许多。且吃相很不好,用狼吞虎咽来形容都不为过。
  他们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谭绍维,其实,这个样子的谭绍维连元娘也没见过。
  在她的记忆里,谭绍维永远都是一副十分优雅的样子,就连下地干活也都是比别人好看,何曾这般的没有形象。
  他一直低着头,只顾着吃饭,在别人看来像是饿极的样子。
  突然,一只纤细的小手夺走了他手里的碗,紧接着,一方素白的帕子递到他眼前。
  “擦擦眼泪!”覃初柳低低地说道。

  ☆、第三百二十四章 顺水推舟

  一桌子的人都停下了自己的动作,目光落到谭绍维身上。
  谭绍维并没有接过覃初柳的帕子,而是从自己的袖袋里掏出一方帕子擦干了眼泪。
  覃初柳看的分明,那方帕子,是早前他在外面发烧,她给他擦汗用的。
  后来,她随手掖到了他的被子里。没想到他还一直留着,还随身带着。
  “我没事,只是想到了从前……”谭绍维整理好自己的情绪,才抬头说道。
  他的目光始终落在元娘的身上,他说的从前里,有她。
  元娘的眼圈儿也有些红,却没有接谭绍维的话,而是低头继续吃饭。
  覃初柳并没有全家人一起吃饭的记忆,所以也没有太多的感触。只是见谭绍维一个男人,因为和自己的妻子女儿吃了顿饭便掉眼泪,心还是有些软了。
  一桌人默默地吃完饭,自有下人把桌子收拾干净。
  覃初柳给冬霜使了个眼色,冬霜去屋里泡了茶端出来。
  见覃初柳主动上茶,宁氏和镇国公都心知这件事有回转的余地了。
  “元娘啊,你看你和柳柳总在外面这么住着也不好,还是早些家来吧,”最先开口的还是宁氏,她拉着元娘的手,“早前让你们受了不少苦,回到家就好了,以后再没人敢欺负你们母女,你也能享享福了。”
  “其实也没受多少苦,柳柳乖巧懂事,家里现下的生活也好了,我在家也都是享福的。”元娘不卑不亢地说道。
  她口里的家和宁氏说的家显然不是一个地方。
  宁氏有些尴尬,但是很快便又恢复了笑脸,她的目光落到兀自喝茶的覃初柳身上。
  “咱们国公府啊就缺女孩儿,你大嫂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姑娘都没有,我和你父亲整日盼着家里能有个女娃呢。”
  身为母亲的宁氏深知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孩子才是最重要的。所以便把主意打到了覃初柳身上,“柳柳还是咱们家第一个女娃呢。眼见她年纪也不小了,也该是说亲的时候了。哎,这时候也该是你这个当娘的最是心焦和发愁的时候。
  “不过现下好了。柳柳封了县主,以后定然有不少好人家来上门求亲。你若是怕挑花了眼,就让我帮着参详,这京城的事只要我想打听,还没有打听不到的。”
  元娘想说覃初柳的亲事已经有着落了,但是话到嘴边她又咽了回去,她突然想到一个一直被她们忽略的问题。
  覃初柳被封了县主,想要嫁给贺拔瑾瑜只怕就难了。毕竟不是一个国家的,且一个是大周的县主,一个是北辽的皇子。若没有皇帝的首肯,他们指定是没办法在一起了。
  想到这里,元娘心里唏嘘不已。
  覃初柳和冬霜被关进大牢那段日子,贺拔瑾瑜没少照拂她。虽然没有亲自过来几次,但是时不常地总会派人过来报个平安。
  那段日子若不是有他。她哪里支撑的下来。
  患难才能见真情,本来她已经全完接纳了他做女婿的,谁知道又出了这么个岔子。
  以后,她的柳柳可怎么办?
  元娘兀自陷入沉思之中,宁氏后来说了什么她根本没听到。
  谭绍维的目光虽然还落在元娘身上,但是眼神却有些涣散,显然。他也在走神。
  不知不觉就过了一个时辰,宁氏说的口干舌燥,实在是找不到话题与元娘说了。
  “母亲,你喝口水吧。”谭绍维给宁氏倒了杯茶。
  然后他又看着元娘说道,“元娘,我想与你说几句。就几句,成不成?”
  他的语气很卑微,眼神里也全是哀求,给人一种元娘若是不答应他下一刻就能给她跪下的感觉。
  元娘的目光下意识地落到覃初柳身上,覃初柳只对她笑了笑。什么都没说。
  “有话你说便是”,半晌,元娘才幽幽开口说道。
  “不,不是在这里。”谭绍维紧张地舌头都开始打架,“我是想和你单独说话,单独,就咱们两个人。我有话要与你说。”
  “元娘,你就听听绍维要说什么吧,这孩子也不容易。”宁氏也帮着谭绍维说话。
  元娘被他们母子盯着更加紧张,她向覃初柳投去一个求救的眼神。
  覃初柳无奈,元娘心里明明就是想和谭绍维说话的,她闪烁的眼神早就出卖了她,可是她又害怕。
  至于她到底在害怕什么,恐怕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娘你去吧,我在这里招待客人就好”,覃初柳笑着对元娘说道。
  所有人都松了口气,包括元娘。
  他们去了元娘的房间,关上门,外面只能听到含含糊糊的声音,却听不到具体说了些什么。
  覃初柳一点儿也不想招待镇国公和宁氏,便也不管他们,但是干坐着又很无聊,她便让冬霜进屋给她拿了一卷书,一边喝茶一边看了起来。
  冬霜则在一边做起了针线活。她的胳膊留下了后遗症,做不了什么细致的活,但是她总不死心,闲来无事就把针线拿出来做一会儿活。
  镇国公和宁氏就被这么晾在了一边,镇国公一张胖脸已经黑如锅底,若不是宁氏拦着,只怕都要掀桌子了。
  谭绍维的几句话竟然说了足足有大半个时辰。
  再出来的时候,谭绍维的脸上终于有了发自内心的愉悦的笑,元娘却还有些迷蒙,她站在门口唤道,“柳柳,你进来。”
  覃初柳心知这是有事啊,赶紧放下书进去了。
  谭绍维坐下之后给镇国公和宁氏一个安心的眼神,激动的情绪难以掩饰,不经意往覃初柳刚才看的书上扫了一眼,刚刚端起的茶盏差一点儿就掉下去。
  《深宫春|色》,这不是大周的*吗,他的好            闺女竟然堂而皇之地拿出来看……
  覃初柳进到房间之后,元娘迫不及待地问道,“柳柳,刚才你爹说若是咱们去了国公府,他就有办法让你嫁给傻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是拿她的婚事做文章,显然,更了解实情的谭绍维抛出的诱饵更加诱人。
  他能有什么办法?覃初柳才不会相信他说的话。
  不过,她想到贺拔瑾瑜的交待,这件事总是这么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既然谭绍维给了台阶,她们顺着下了倒也自然。
  “娘,这件事全赖你自己衡量,我全听你的!”覃初柳把选择权交给元娘。
  元娘最后会如何选择她已经猜到。
  果然,元娘想了片刻,最后道,“我挺喜欢傻蛋那孩子,刚才还发愁你们以后可咋办,虽然不知道你爹他说的是真是假,但是咱们也总得试试。”
  不大一会儿,元娘和覃初柳便出来了,元娘胳膊还垮了个包袱,还交待覃初柳和冬霜去收拾东西。
  镇国公和宁氏脸上的笑意掩也掩不住,不过很快,笑容便变成愤怒。
  他们愤怒地瞪着谭绍维,明明是说一会儿话就能办成的事,他们的好儿子为啥还要这般折腾他们。
  谭绍维也咬牙,心道贺拔瑾瑜你个臭小子,为什么昨晚才告诉我这个说辞,早怎么不说!早怎么不说!
  覃初柳和冬霜的东西也很少,覃初柳一个大包袱冬霜一个小包袱。
  宁氏四下看了一眼,目光又落回到她们的包袱上,“不要便不要了,回府咱们在添置新的。”
  显然她是误以为元娘她们不打算要这小院儿里的东西了。
  她们也不解释。
  临要走的时候,覃初柳才想起来家里还有一个人。
  “把里面的人也带上。”覃初柳指了指厢房,对谭绍维交待道。
  谭绍维讨好地点了点头,马上就吩咐下人去办了。
  胡同狭窄,镇国公府的马车都停在外面的大街上,四下看热闹的百姓都看到覃初柳她们上了镇国公的马车,议论声越来越大。
  多数都在说元娘好福气,能进镇国公府。
  宁氏和镇国公听得心花怒放,显然心里也和四下的百姓一个想法。
  去到国公府,元娘自然是和谭绍维住在一处,还在旁边单收拾出来一个小院儿给覃初柳和冬霜住。
  元娘却不愿和谭绍维住一处,最后还是和覃初柳住到了一起。
  谭绍维虽然有些失望,但是一想到能这么近的和自己的妻女在一起,他又笑得像一个傻子。
  当晚,镇国公府举行家宴,家里所有的成员悉数到场。
  因为覃初柳是正三品县主,所以包括她的大伯母、谭绍隅的妻子在内的女眷和小辈都要给她行礼。
  原本宁氏和镇国公都以为覃初柳会免了这些礼节,毕竟都是一家人。
  谁知道别人行礼,覃初柳就那么受了,最后也只扶了谭绍隅的妻子。
  本来从天而降的元娘母女就已经引得府里的人议论纷纷,覃初柳这番做派更是让大家不满,特别是镇国公的庶出子女,自诩是覃初柳的长辈,能得到覃初柳礼待,没想到她一个乡下丫头根本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宁氏还想着让元娘和覃初柳认认亲,一看覃初柳和元娘不咸不淡的样子,为了不落了自讨没趣的下场也只得作罢。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证明,像宁氏这样看的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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