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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小地主-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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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眼睛里全是血丝,眼皮也肿的厉害,显见是哭了很久了。
  “柳柳……”只轻轻唤出这两个字便没有了下文。
  覃初柳走到小河身前,“小河,你别难过,你还有我还有我娘。”
  覃初柳觉得这些话都太苍白,但是除了这些苍白的话,她实在想不出还能说些什么。
  这时候,小河的脸上却浮现出了一抹笑来,在皎白的月光的映衬下,有些凄凉,却也有释然。
  “我跟着马管事的时候,马管事就经常提醒我,人不能太贪心,太贪心了到最后往往什么都得不着。我开始还不以为然,心里想着只要我肯努力,肯吃苦,想要什么得不着?现在我知道了,马管事说的对,我就是太贪心了,既想让爹娘疼爱我,还想让大姐和你都在我身边,我要的太多了……”
  覃初柳心里堵的不行,一把握住了小河的手,“小河,不是你的原因,你莫要这样想……”
  “啪”地一下,一块瓦片从房顶上掉下来,正好落在小河和覃初柳的脚边,发出一声闷响,吓了覃初柳一跳。
  她下意识地松开小河的手朝房顶上看去,一道人影从上面闪了过去,眨眼就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第两百二十二章 这样,你喜欢吗?

  因为突然落下的瓦片,刚刚的悲伤气氛竟然一下子消失不见。            “柳柳,你没事吧?”小河紧张地问,然后捡起地上的瓦片,很是惊奇,“好好的,又没风,瓦片怎么会掉下来?”
  “我没事。”覃初柳有些心不在焉地回道,刚刚那道一闪而逝的影子,很是熟悉。
  “没事就好”,小河松了一口气,“柳柳,我没事了。时辰也不早了,你快回去睡吧。”
  覃初柳去看小河,他还能对自己笑,虽然还有些勉强,却也没有那般的悲伤。
  心里惦记着那道影子,覃初柳便点了点头,“小河,你莫多想,都会好起来的。”
  小河笑着点头,覃初柳这才一步三回头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刚把被褥铺好,就听到隼在门口低低地哼叫。
  覃初柳的心怦怦乱跳,莫名竟紧张起来。
  慢慢地打开门,门外熟悉的高大人影顺势闪了进来。
  “刚才的瓦片是不是你扔的?你怎么回来了?”覃初柳按捺住悸动的心,问道。
  傻蛋熟门熟路地坐在炕沿上,还给自己倒了杯茶,咕咚一口就喝了个干净,继而蹙起了眉头,“刺枚果干泡的水,我不喜欢这个味儿,适合你们小姑娘喝。”
  答非所问,避重就轻,傻蛋也心虚地躲闪起来。
  覃初柳见他这个样子,忽而笑了,“你还有这般心虚的时候?知道自己不应该做,怎地还要做?”
  覃初柳也坐了下来,只是和傻蛋的距离隔的有些远。
  傻蛋蹙眉,却也没有动作,“我没心虚!这水真不好喝。”
  顿了顿,傻蛋有些愠怒地说道,“你竟然主动去握男人的手。你已经不小,这样的动作不合规矩。你以后……”
  “怎么不合规矩?”覃初柳的脸一下子就黑了下来,“你和我说说,去安慰家人有什么不对?”
  覃初柳没想到傻蛋竟然也和这世上的男人一样,张口闭口就是规矩。旁人不知道她们和小河的情意也就罢了,傻蛋在家里待了那么久,他怎么会不知道?
  她有些失望,原来傻蛋根本不理解她,不懂她。
  傻蛋的脸色也不好看,他那么大老远的赶过来,就为了看她一眼,谁知道看到的竟然是她大半夜不睡觉去拉男人的手。
  小河若真是她亲舅舅也就罢了,两个人根本就不是血亲,且小河对她还有旁的心思。他心里怎么能舒服!
  “小河算你哪门子家人!”傻蛋冷冷地说道,“他对你的心思你不知道?还是你也有那样的心思?”
  这下覃初柳可真生气了,傻蛋竟然说小河不是她的家人,这是她绝对不能容忍的。
  “你给我出去,你才是外人。我们家不欢迎你!”覃初柳霍然起身,亲自打开房门,“你以后若还是这个想法,那就不要再来了!”
  傻蛋双手紧握成拳,覃初柳竟然为了别的男人要把他撵出去,还说他是外人,更是不让他再来。
  他本来就不是个脾气好的。被覃初柳这么一激,心中火起,也有些不冷静了。
  他起身大步走到覃初柳身前,一手提起覃初柳一手阖上门。
  “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覃初柳挣扎,她也感觉到了傻蛋异样。
  他浑身森冷的气息。赤红的眼睛,额头、手背暴起的青筋都在提醒她,此时这个男人很危险。
  傻蛋不说话,直接把她扔到炕上。幸好她之前铺了被褥,被扔上去也没有摔疼。
  还没等覃初柳爬起来。傻蛋已经俯身压了下来。他高大健硕的身子把她牢牢固定在身下,他用一只手就钳制住了她两只不停挣扎的小手。
  “你不要乱来,贺拔瑾瑜,你不要乱来!”覃初柳心里害怕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傻蛋,好似能将她一口吞掉似的。
  贺拔瑾瑜……
  这四个字让傻蛋有瞬间的呆怔,再看向覃初柳的时候,脸上的神色也柔和了一些。
  见覃初柳因为挣扎、恐惧和羞愤而涨红的脸,看着她眼内正在不断汇聚的莹莹水光,他的心忽而就软了。
  头埋进覃初柳的颈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身上的馨香悉数传进他的鼻息,让他有一种冲动,就想一辈子都这样赖在她身上。
  覃初柳却不想一直被他这么压在身下,她能感受到傻蛋情绪的变化,也知道不能再激怒傻蛋了,他刚刚的样子实在太骇人,她可不想再看到。
  “傻蛋,咱们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得这样吵?”傻蛋不动,她便继续说道,“我们和小河的情分你又不是不知道,今天小河和家里划清界限了,他除了我们在没有别的亲人了,他心里难受,难道我不能安慰安慰他吗?”
  覃初柳自觉已经十分有耐心地和傻蛋解释了,他若是还生气,还闹脾气,她可就真的没有办法了。
  静了好一会儿,傻蛋才闷闷地说道,“叫我的名字……”
  覃初柳一愣,傻蛋的声音,刚毅中夹杂着那么一点点委屈和哀求,只这么几个字,竟让她的心开始发紧,开始疼起来。
  “傻蛋……”
  “叫我的名字!”傻蛋抬起头来,幽深的眼眸直直地盯着覃初柳。
  此时两人挨的极近,呼吸可闻。
  傻蛋的眼睛好似有魔力,每次她这样看他的眼睛,她的心神都好似能被他吸走。
  吞咽了口口水,“瑾瑜,贺瑾瑜,贺拔瑾瑜……”
  这里面,总有一个是他想要的答案吧。
  傻蛋突然笑了,怕笑声惊动其他人,他只闷闷地笑。
  松开她的手,他轻轻地刮了下她的鼻子,“惯会耍诈。”
  说完,他一个翻身,直直地躺到了覃初柳身边。
  “我不喜欢你握着别的男人的手,也不喜欢你和旁的男人挨的近,小河也不行!”傻蛋有些气闷地说道。
  覃初柳歪头去看傻蛋,他的侧脸比正脸更加刚毅,鼻梁更加的高挺,紧抿的唇也更加的迷人……
  覃初柳又吞咽了口口水,转过头不再看傻蛋。
  只是手却不安分地摸索到傻蛋的手,他的手很大,她一只手根本无法握住,她便只握住他一根手指,还抬起来轻轻地晃了晃。
  “这样,你喜欢吗?”覃初柳轻轻地问道。
  傻蛋有些不敢相信覃初柳会突然这般大胆,歪头看了一眼紧握着他一根手指的小手,然后,反手整个笼罩住那只小手。
  “喜欢”,他也轻轻回答。
  两个人都不说话了,只静静地躺着,眼睛看着黢黑的棚顶,想着各自的心事。
  覃初柳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早上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从炕上坐起来,覃初柳有些愕然,她记得昨晚和傻蛋并排躺在炕上,她的衣服明明穿的好好的,现下怎么会只穿着里衣。
  莫不是,昨晚是在做梦?
  覃初柳揉了揉脑袋,自己也有些糊涂了。
  吃早饭的时候,小河终于出来了,脸色虽然还不大好看,却明显比昨天精神了很多,元娘也放下心来,一直给他夹菜,还不断地叮嘱他,“你多吃些,昨晚就没吃,指定是饿了。”
  小河也不推辞,无论元娘给他夹什么他都往嘴里扒拉。
  覃初柳实在看不下去了,在元娘还要给小河夹一个筷子肥腻腻地猪肉的时候,开口劝道,“娘,大早上就吃这么油腻不好。再说小河都吃两碗饭了,再吃就要撑了。”
  元娘想想也是,又去叮嘱小河,“小河啊,你慢点儿吃,别撑着了。”
  覃初柳想笑,元娘这也太过小心了,简直把小河当成三五岁的小娃儿了。
  不过,小河倒是很享受的样子,无论元娘说什么他都听。
  吃过早饭,小河去安排长工做事,元娘和梅婆子也开始给成衣铺子做衣裳,覃初柳无事可做,突然想起昨晚的事情,她把谷良拉到一边。
  “你们主子昨晚是不是来过?”覃初柳小声问道。
  谷良疑惑地看着她,“主子来没来你还能不知道?昨晚吵的那么凶,难道你都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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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吵架你怎么知道?你偷听!”覃初柳看着谷良,不可置信地说道。
  枉她还觉得谷良是个老实本分的人,没想到他也做偷听人壁角的龌龊事!
  这时候覃初柳倒想起偷听壁角是龌龊事了,早前她和谷良一起偷听沈致远和紫苏说话时她可没有这样的觉悟。
  谷良很委屈,急急辩解,“我不是有意偷听的,你们吵的那般大声,我不想听都不行!”
  “我们吵的很大声吗?那我娘他们听到了没有?”覃初柳紧张地问道。
  “应该是没听到,否则昨晚怎么能那么消停。”谷良也不十分确定。
  覃初柳想想也是,谷良耳力好,能听到别人听不到的声音也很正常,再说以傻蛋谨慎的性子,若是有人听到了他怎么会不知道。
  这样想着,覃初柳便放下心来。
  想到昨晚傻蛋因为她握了傻蛋的手就气闷的不行的模样,覃初柳就觉得很开心。
  昨晚她也是被气糊涂了,傻蛋会这样反应,不是吃醋是什么。他越是生气,不就越证明他在乎她吗。
  覃初柳正想着傻蛋吃醋时的模样,忽听门外有人怯怯地说道,“柳柳,我能进来吗?”

  ☆、第两百二十三章 支招

  是崔春花!
  覃初柳头痛,她就知道,元娘对崔春花好一点儿,崔春花指定牛皮糖似的贴过来。
  “谷良,我还有事儿和你打听,你先去我房间等我。”覃初柳对谷良道。
  谷良什么都没问,直接去了覃初柳的房间。
  覃初柳打开大门,崔春花缩着脖子站在门口。
  “柳柳,我能进去找大姐说说话吗?”崔春花小心翼翼地说道。
  崔春花往日都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今日突然这般小心,覃初柳还真有些不大适应。
  “我娘在忙,没有时间和你说话,你还是家去吧。”覃初柳没有什么好脸色,她现在一个崔氏那边的人都不想见。
  崔春花立时瘪了嘴,带着哭腔说道,“柳柳,我没有地方去了,我要是在家,娘她们定然要我干活,干好些活,我身子不舒服她们也不管我。”
  覃初柳大概能猜到崔春花所说的“她们”指的是谁,就更加不想掺和进去了。
  “她们不管你,你就去找二舅舅好了,二舅舅总不会不管你。”覃初柳不耐地说道。
  说到大江,崔春花脸上的表情更难看了,“大江去看山了,要半个月才能回来一趟,他一走娘就对我不好了,呜呜,我又饿又累……”
  说到最后,崔春花便呜呜地哭了起来。
  覃初柳一点儿耐心也没有了,冷着脸说道,“你上我们家门口哭什么哭!不想干活就不干,你不干活谁还能杀了你不成。不给你饭吃你就不吃,旁人还能看着你饿死,到最后你看谁着急。实在不行,你就搬些吃的藏在屋里,闩上门不出去,她们还能拆了房子不成!遇事哭有什么用。你越哭别人越欺负你!”
  说完之后,覃初柳也不管崔春花听明白没有,直接关上了门。
  崔春花也只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就抽抽嗒嗒地回家了。
  覃初柳先去了元娘的房间。把崔春花刚才过来的事情说了,末了还交代元娘,“娘,以后她若是再来,你不好意思撵她就让我去撵,千万不要让她粘过来,她那样的人,但凡从你这里得了一次好处,以后指定扒着你不放,想甩都甩不开。”
  梅婆子在一边帮腔。“柳柳说的对,他们家的事儿咱们还是少管,省得最后闹个里外不是人。”
  元娘自始至终都没有抬头,专心地缝衣裳,听了梅婆子的话才轻轻地说了一句。“你们真当我是那拎不清的,我是瞅着崔春花可怜,却也知道崔春花到底是谁的儿媳妇,你们放心吧,我以后指定躲的远远的。”
  有了元娘这句话,覃初柳才算放下心来,回了自己的房间。
  此时谷良正百无聊赖地坐在炕沿儿上。见到覃初柳进来,不用她问就自己交代了,“我不知道主子昨夜会来,也不知道他来干啥的,他都没和我说一句话就走了。”
  覃初柳蹙眉,谷良倒是摘的干净。
  “你不是说他很忙吗?很忙怎么还有功夫大晚上的往这边跑?”覃初柳问道。
  “主子自然忙得很。大战之后,百废待兴,他忙的脚打后脑杓。”想了想,觉得这样说没什么可信度,他干脆补了一句。“这都是别人从辽河郡带回来的消息,指定可靠。”
  覃初柳也明白,大旱之后又是一场大仗,辽河郡已经满目疮痍,此时正是傻蛋最忙的时候。
  既然忙,怎么还大半夜的跑过来,一种猜测浮现脑海,覃初柳有些喜悦的同时又有些心疼。
  心里暗暗骂道,真是个傻蛋,有什么话都放在心里,他不说,她怎么知道他想她呢。
  覃初柳说的那番话果然有了效果,崔春花好些日子都没再过来,谷良出去一打听才知道,崔氏家里现下可真是鸡飞狗跳,崔春花和崔氏斗法,根本没时间出来了。
  原来,那日崔春花抽抽嗒嗒回家之后,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想了很久,越想她就越觉得覃初柳说的有道理。
  她就是不干活,谁还能打死她不成。
  有了这样的认知,她顿时就松懈了下来,大白天的铺上被褥开始呼呼大睡。
  直到午后猪和牛饿得直叫,崔氏出来一看,猪食槽子和牛槽子空空的,什么也没有,就连水槽子也干了。
  不光是这样,猪圈和牛棚的粪便也没有清理,离的老远就能闻到一股刺鼻地味道。
  这时候崔氏才知道崔春花罢工了。
  她气得不行,抄起笤帚疙瘩就冲进了崔春花的房间,正巧看到崔春花四仰八叉地躺在炕上睡觉,哈喇子淌了一枕头。
  崔氏差点没气背过气去,上前就给了崔春花一笤帚疙瘩。
  崔春花正做着啃大鸡腿的美梦,一条鸡腿还没吃完,就觉得身上被狠狠抽了一下,疼的不行,睁眼一看,就见崔氏恶狠狠地瞪着她,手里还拿着笤帚疙瘩。
  她蹭地一下从被窝里窜起来,鞋也不穿就往外跑。这时候她也知道跑出家门崔氏把院门一锁她就进不来了,晚上只能睡大街。
  她干脆往崔氏的的屋里跑,这时候安贵正坐在炕上喝水,她跑进来直接蹦到炕上躲在安贵身后,“爹,爹,娘她打我……”
  安贵手里正端着一杯水,崔春花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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