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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药-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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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这一指两人都不动了,因为他们都看见了还站在屋顶的何红药。
    这一瞬间,很难找到一个合适的词形容形容何红药的心情。
    她下意识地抚过面纱,却一个字也没说。
    “你是谁?”黄衫女子上前一步轻声问道。
    何红药垂下眼闭口不言,只是静静打量这位只闻其名的女子。
    那是个纤细柔媚的少女,秀气的五官,清清澈澈的眼,虽非绝色但却有股柔弱无依的干净气质。她认真地看着何红药这个突然出现的女子,眼中不见丝毫惧意反而带了那么点好奇。
    何红药笑了,笑得很浅,隔着面纱完全看不见。
    如此纯然无邪,怪不得夏雪宜无法对她下手。
    其实思瑶对温仪没有任何特殊的情感,她来这里,只是想代替何红药看看这个赢了她的女人。
    红药,你看这便是温仪,你临死前还惦记着的女人,没什么特别,却得到了你永远得不到的。
    缘之一字实在奇妙。
    你比她早遇见那个人,你比她用情更深,你比她付出更多。
    但夏雪宜就是未有半刻将你放在心上。
    你记了这个女人半辈子,她却从来不知道世上还有个你。
    思瑶想着想着,心里突然有一点点的刺痛,很轻很轻,却固执地缠绕在那,那是一缕残留的微小到可以忽略不及的不甘心。不是对她追逐了一生的夏雪宜,而是对着眼前这个什么也不知道的女孩。
    思瑶静静地看着脚下那名满脸疑惑的少女,终于猜到了,何红药留下的那丝执念,唯一希望她做的事。
    于是思瑶轻轻摘去面纱,看着下面那个懵懂无知的少女,柔声道:“你是温仪吧!我叫何红药”!
    你看,何红药一生想对温仪说的,千言万语,随着她的死,都烟消云散,最后的最后,也只剩下这么一句风轻云淡的话。
    无怨亦无恨,只想让温仪知道,自己叫何红药。
    只一句,何红药的眼泪便突然落下。
    我们爱过同一个男人,你享受了他所有的温柔,我承担了他所有的残忍。
    我比你爱得更久,爱得更深,爱的更绝望。
    可我最终一无所有。
    一世过尽,再去计较恩怨是非已毫无必要,那些过去的终究已经过了,临到头来我所希望的也只求你不要对我一无所知。
    我已活的太苦,牺牲太多,却从没被他记住。
    他不感激,我也不要他感激,却希望你能记住我的名字。
    因为我们,都是女人。
    因为我已,不求来世。
    思瑶笑了,眼泪却已风干,她静静地,一瞬不瞬的将温仪的样貌仔仔细细的看下后便飞身离去。也不再去管身后的女子有多么的迷茫,或许她永远不懂,但已无所谓了。
    其实一切归于尘土之后,何红药对温仪也只剩下那句没有说出口的话。
    你可知,你曾有的一切幸福,都染着我的血迹。
    一句话,何其骄傲。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版的书里何红药是被金蛇郎君生前设下的机关炸死的。 
    2000TVB版是被金蛇郎君死亡之吻毒死的。
    原著新版的《碧血剑》何红药火烧金蛇郎君的尸骨,中毒而死。
    总之都是死在她最爱的夏雪宜之手。
    何红药纠缠了二十年,死前看到夏雪宜遗骨嘴里的金簪上刻的名字,才知他爱的女人的真正名字。
    但是那是温仪已经是夏青青手中的一罐骨灰。
    温仪生前根本不知世上有个何红药,更不知夏雪宜曾有负于她。
    都是被骗了一辈子。
    这章纠结了好久也没写好,只能这样了,这次多更一千,明天少更一千,哦也!
    走火入魔
    一路飞驰,思瑶不想停,她的胸口好像有被撕得鲜血淋漓地痛,
    她压着胸口,几乎控制不住胸口翻腾的气息,一路冲上了山峰,直到看到那个似曾相识的洞穴才停下来。
    这里,竟是烂柯山?
    她凭着直觉认出,然后站立不动。
    不过转息间,胸口淤积的气息化作腥甜的血喷出,她跪在地上,努力平复自己的气息,直到呼吸不能,沉沉倒下。
    自己竟然走火入魔了,昏迷前,思瑶无奈的自嘲想到,真没用呢!
    夜晚,醒来的时候,何红药发现自己已经被挪到了洞中身上盖着毛毯,夏雪宜坐在一边,拨弄着火堆,上面架着一个药罐。
    何红药觉得有些恍惚,深吸了口气,闭上眼,开始回忆。
    是了,自己见到了温仪,当然比原著温仪见到金蛇早了几年,温仪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她还什么也不知道。
    自己的情绪突然失控了,不知是想到了何红药还是自己的前世。
    那些过往堆积起来,自己快透不过气了。
    于是走火入魔。
    对了,自己练了□的,最忌大喜大悲,情绪过激就容易走火入魔。
    幸好,不严重,幸好,被救回来了。
    思瑶睁开眼,长长舒了口浊气,感觉心里那股撕裂的痛已经消失了。何红药竟真的走了吗?思瑶静静地盯着洞顶,心里突然难受之极。
    “为何你会弄成这样?”夏雪宜取下药罐,拿碗盛上药坐到思瑶身边。
    “不知道,也许看到有人长得像我仇人吧!”思瑶无力回答,这要怎么说,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解释。
    “你竟会有仇人吗?”夏雪宜笑,将何红药扶起,“来把药喝了。”
    “一会喝,烫,”思瑶推开,坐好,哑声问道,“你怎么找到我的”。
    “下午的时候我将你留在那,后来想想又不放心,左右你不过是想看看,干脆陪你看完了,晚上再去办事,谁知一回去就看你跑走了,我只能跟上,然后就见你倒这了,”夏雪宜叙述的很平淡,他没再问何红药走火入魔的原因,每个人都有不想说的秘密,既然何红药开始不答,就不必继续追问。
    于是夏雪宜说完后只是低着头,默默搅动着那碗汤药。
    气氛一时静得诡秘,思瑶想说点什么吧,太沉闷了,但说什么呢?平素都是夏雪宜在说,自己在听。这样想来这世自己和夏雪宜的角色竟然颠倒了。原来不是何红药说夏雪宜听吗?偶尔还没心没肺地回两句。
    现在竟然变成自己了吗?
    是了,自己平时没事是懒得和夏雪宜说话的,因为没什么好说的。这人自己太清楚,不清楚的地方也懒得了解,现在该说什么呢?老这么静着,自己心里更堵得慌。
    “这里,就是我每次来住的那个山洞,”夏雪宜笑笑拨着火堆,“你白天还在说要来,我不让,你竟然自己就跑来了。”
    吔!不是这样的,思瑶扶头,辩驳道:“我是无意跑上来的,这里地势高,我内力爆发出来也不会伤着人。”
    是了,谁知道走火入魔后是个什么情况,自己又没走过,万一狂性大发见人就砍那有多可怕,凭自己的武功,发起狂来,谁制得住自己。
    “要是我没跟来,你该怎么办,”夏雪宜轻声问道。
    “躺着,总会醒来的,”思瑶无所谓地回道,还没心没肺地加了句,“醒不过来就算了。”
    夏雪宜听了这话,顿时沉默了,好久才淡淡地说了句:“你倒是不怕死,喝药吧,喝完就睡吧。再来我也管不了你了。”
    随即面无表情地将一碗药给何红药灌下去。
    然后让何红药坐会,自己去收拾药罐火堆,收拾完了,扶着何红药睡下,自己拿着剑坐到了洞口。
    纵然迟钝如思瑶也知道夏雪宜是不高兴了,她此时其实心情并不好,但也知道自己这时的情绪其实只是来自于自己对一个书中人的莫名感伤,对着人发泄却太无聊且莫名奇妙了。于是耐下性子小声道:“洞口风大,你进来睡吧!”
    “你睡吧,别管我了,”夏雪宜转过身拉上披风躺下径自沉默。
    这竟是传说中的金蛇郎君第一次给自己甩脸子,思瑶觉得头更疼了,她深呼吸几口,告诉自己,夏雪宜是关心自己才生气,自己是多活一世的人了,没必要为了那些不相关的情绪把自己弄得跟精神病一样发些没根没据的疯,自己又不是小女人了。何况对方还根本不知道自己在闹什么。
    于是压下情绪,轻声说道:“你别气了,是我不对,我那时是想起点事,心里不舒服,一不注意就生了心魔”。
    夏雪宜翻身轻轻问了句:“那现在呢”。
    “我累了,”思瑶闭眼叹道,“不想再想那些事了,都是自己折腾自己”。
    夏雪宜沉默。
    思瑶突然转过来笑了下道:“我睡不着,你给我唱歌好不好?”
    话虽然轻,但以夏雪宜的耳力绝对听得到,于是夏雪宜更安静了。
    其实思瑶不是真睡不着,她现在的状态离昏迷也就差那么几步了,但她就是突然间想听了。
    过了一会,夏雪宜终于慢慢坐起,黑色的披风滑落到他腰间,他靠着墙淡淡地问道:“想听什么?”
    “就是那首有只雁子的,”思瑶裹紧毯子轻声道。
    夏雪宜静了片刻才开始唱:“从南来了一群雁,也有成双也有孤单。成双的欢天喜地声嘹亮,孤单的落在后头飞不上。不看成双,只看孤单,细思量你的凄凉,和我是一般样,细思量你的凄凉,和我是一般样”。
    歌声低沉婉转,却充满了哀伤之情。思瑶合着歌声,自己也小声的学着唱。
    “从南来了一群雁,也有成双也有孤单”。
    自你离去,我一直在找你,从南到北,踏遍万水千山。
    “成双的欢天喜地声嘹亮,孤单的落在后头飞不上”。
    可是找到你时,你已经爱上了别人,眼中再容不下我的存在。
    “不看成双,只看孤单”。
    你消失了二十年,我独身找你,即使最后只寻得一堆骸骨。
    “细思量你的凄凉,和我是一般样”。
    可你却还咬着她的金钗,我又能如何?
    “细思量你的凄凉,和我是一般样”。
    我为你孤独一生,受尽苦楚,却始终无怨无悔。
    只愿来世,生不逢君。
    音刚落,思瑶便闭上了眼睛,把头闷在毯子里,静静流泪。也只是一会,便因太虚弱而睡着了。夏雪宜唱着唱着就没了声音,转过头看了眼入睡的少女,起身离开。他却是真的睡不着的那个。
    作者有话要说:此章开始正式进入烂柯山场景。
    山中岁月
    一开始夏雪宜不让何红药住山洞是因为这里条件不好湿气重,自己也没工夫照顾一个女孩子。没想到何红药还就和这山洞耗上了。眼下,何红药的情况又不能乱动,于是第二天,夏雪宜出外晃了一圈回来便是两个超大的包袱。
    锅碗瓢盆,油盐酱醋一应俱全。还有替何红药买的药材,衣物。何红药原来那个包袱早不知被她一路跑来扔哪了。
    何红药坐在石床上,瞪大眼看着夏雪宜在洞内来回布置,首次对传说中的金蛇郎君佩服得五体投地!这人竟是如此彪悍的吗?
    而随后的生活也完全颠覆了何红药对这个男人的了解,他已经完全脱离温仪口中那个身负家仇阴冷狠毒又温柔纯真俊朗的男子的形象了。
    他现在所做的事,没有一丝一毫与浪漫挂上了便,反而现实得可怕。就像此刻那个叫夏雪宜的男人,他正坐在何红药身边,用一把小刀仔细地剥着一张狼皮。
    何红药裹着毯子静静的看着,她是没看过怎么剥狼皮。但她更没想过有天能看着夏雪宜剥狼皮。
    他不应该是恣意潇洒的吗?怎么会变成这样?还是说,夏雪宜本来就是这样?
    看看他都干了什么吧!
    今天早上何红药醒来,发现夏雪宜不在,于是勉强着起来打坐疗伤。
    快中午的时候,夏雪宜回来了,一手拿着剑,一手拖着两匹用绳子绑起的死狼,他说洞外有狼,不过没关系,他布置好了陷阱,只要小心点就行,让何红药在他不在的时候不要出洞。
    然后他开始剔其中一头狼的肉,挑了好的开始炖,过了会端了碗肉汤给红药,肉汤味道很好,何红药身上有伤,胃口不好,但也勉强着自己喝。
    夏雪宜坐在一边开始熬药。
    等何红药喝完汤,他的药也熬好了,就把药放在一边凉着,自己开始喝肉汤。他吃得很多,也很快,但不会让人觉得粗鲁,是了,夏雪宜还是出生书香门第呢。
    他喝完了,药凉的刚刚好于是端给何红药喝。
    何红药很乖,一口喝了,夏雪宜递了块蜜饯给红药,自己开始打扫山洞。
    过了会,夏雪宜同何红药说,今天太阳很好,要不要出去晒晒。
    何红药觉得听上去不错,遂同意。于是夏雪宜用毯子将何红药裹紧抱到外面瀑布前的平台上,那里铺了块兽皮,夏雪宜将红药安置好。自己回洞里拎了只死狼出来剥皮。他说,洞中湿气重,何红药此时重伤,容易被风寒侵体,用张狼皮垫着比较好。
    夏雪宜似乎很久没做过这种事了,所以剥起来并不快,但却分外仔细。 
    所以说认真的男人最帅了,何红药坐在一旁颇有兴趣地看着,觉得无聊也会找夏雪宜说话,夏雪宜有一茬没一茬的应着。看红药昏昏欲睡,就会停下来讲点笑话,江湖掌故什么的。
    剥完狼皮,夏雪宜找地方晒好,自己开始练九阴白骨抓。
    何红药突然想起左右互搏的事,于是开口询问。夏雪宜回答说自己并不知道什么左右互搏,只是觉得可以这么用。
    何红药觉得此君悟出左右互搏也只是个时间问题了,于是做了个顺水人情把左右互搏的行功方法和各种窍门教给了夏雪宜,夏雪宜坐着仔细思考了会,再一出手,两手竟然配合得天衣无缝。
    所以说,天才大抵都如此。凡人只能咬着手帕仰望。
    夏雪宜参悟了左右互搏,脸上多了丝喜色,晚上也不打坐了,坐在山洞就着火堆给红药雕木雕,蛇啊,蝎子啊,刻了一堆。
    此君甚是心灵手巧,但何红药却郁闷至极,为什么温仪那是小鸡,小猫,小娃娃,到自己就是这些东西?
    刚要暴走,夏雪宜突然从怀里摸出一朵木雕的花递给何红药,那朵花只有何红药手心一半那么大,也就比发簪粗点,还带着枝叶,雕得细致入微,花瓣有卷有舒,叶脉清晰可见,整只花娇怯可爱,灵动非常,一点也不像木头雕的。这花似乎已经雕成好久了,一直被夏雪宜带着,此刻摸上去竟然觉得光滑。
    夏雪宜淡淡地说,那是红药。
    何红药脸蹭地红了,于是低下头握着那朵花,坐在石床上裹着毯子不答话。
    过了会才不自在地道:“你原先送的东西还在五毒呢,你掳我出来就都没了,这算补偿好了”。
    “那些东西没了,我可以再送,”夏雪宜拨了拨火堆接道,“你原来竟是有喜欢的吗?我光见你收着了”。
    “有呢,好多都喜欢,”何红药眨眨眼似乎陷在回忆里,扳着手指开始算,“那个雕花的首饰盒,那对小玉马,小玉如意,凤尾戒指,还有那把琴,还有好几件衣服……”
    BlaBla的说了一大堆,最后红着脸极不好意思地小声道:“还有你给我画的画呢,我好不容易要到的”。
    夏雪宜支着头看着何红药,淡淡地笑着听着她眉飞色舞地说道,看她说到那幅画不好意思的样子,柔柔笑开,伸手摸了下何红药茸茸的小脑袋,轻声道:“都会补给你的,安心睡吧!”
    “画也一样,”何红药还惦记着自己的COS画呢,躺下后拉着毯子补充道。
    “一样,”夏雪宜笑笑,看着红药一直盯着他,眼里终于露出丝无奈,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里面是他小时候母亲留给他红布兜兜,还有一副叠得仔仔细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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