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菡萏乱 未离妖精-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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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菡萏已有婚约。’(顺便告诉你落尘煊是攻)
天下楼和神兵山庄,都不好对付啊!让他们内斗的可能性不是没有,但是几率太低,毕竟出去 感情上他们都是人精,大方向还是会一致对外吧。但是如果先动李思德手上的小鱼小虾,会不会打草惊蛇,现在这种情况,没有万全的准备,谁又敢跨出那一步。
吴钰掷出的纸团撞上了闪进书房的暗卫的脑门,纸团弹性很好的弹起,直接飞向高于平均海拔的某渊。吴钰当什么都没发生地埋头疾书,问我很像提醒他你眼前的是账本,什么都不用写。
端木渊盯着桌案上的纸团看了一会,她不是没看到座下二人的互动,可是他们有什么好谈的。端木渊抬手拿起纸团,捏了下,扔进了一边的火盆。
暗卫单膝跪地瞄着比平时拥挤的书房,不知道该不该报告。
“说吧。”端木渊继续翻看奏折,能报告的也就是天下楼和端木泽的动静,他没有必要隐瞒。
“启禀王爷,昨日天下楼楼主的新娘在拜堂前失踪,现在天下楼已在搜索。太子殿下在芬芳阁宴请了无色绝境的主人百里绝和空澄阁的阁主孟莲。”
暗卫报告完毕后看向白玄绎,白玄绎微点了下头,暗鬼接收到信息瞬间闪人,很怕多呆一刻会丢了性命,谁让他今天正好轮班。
相对于莫子萱的失踪,我更关心无色绝境的百里绝和空澄阁的孟莲,话说那二人也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人物。五色绝境唯一大景东南沿海,以境中七侍的虹阵和其主任的无色剑闻名天下,同时闻名的还要百里绝的好色成性。空澄歌则位于大景东北海域,阁中多为女子,以龙女功和阁主的沧海一粟为卖点,传说阁主孟莲不近女色,心静如水,但颇爱种植花草,可悲的是野草到他手里都会被养死。来参加天下楼楼主的婚礼?谁能告诉我哪里能买到机票,端木泽真是不怕开水烫地伸手抢人。
“你怎么看?'端木渊抛出一句,可是他头低着,谁知道他这话是对谁说的。
吴钰专心写纸条,我在空出来的地方写下百里绝和孟莲的名字。
白玄绎跨前一步。恭敬道:“无色绝境的百里绝喜好女色,空澄阁的孟莲喜爱奇花异草,属下人生,不如投其所好,将他二人收入旗下。”
笔尖勾着纵线,我都为白玄绎哀悼,你当你渊王府是冰淇淋啊,是人都想含一口在嘴里,美女,奇花异草,你有,难道皇宫里就没有,还是你觉得皇宫里的比你渊王府的档次差。无色绝境和空澄阁都是压着国境线地存在,百里绝和孟莲都是避世的人物,来是给个面子,你当他们愿意搅和这潭浑水。
端木渊将最后一篇奏折归类,起身走下,很想知道她这一晚上到底在画什么。捞起案几边展开的 部分,端木渊细细观看,每一寸每一字地看过。嘴角微牵起,从枝干到叶片,从主根到须根,朝政局势他不过只和她说了一遍,她就已经记住,并且将其中错综复杂的关系理清呈现,他不会以为她多天才,从其中大臣的姓名他就知道她之前一点有做功课,不过经过她的梳理,很多地方都变得清晰明了。
“你怎么看?”
我睨着端木渊,他笑我我就不爽,类似于员工对老板的抱怨,即使老板没做什么,也要诽谤他几句。
“如果你觉得他们有威胁,就快点杀了,如果你局的无所谓,那就随他们闹腾。”我说的很不情愿,可以被直接判定为不敬。白玄绎就是这么判定的,恨不得砍我千刀。
“你确定不会有意外。”听她的意思,更倾向于第二个如果。
“那点意外对你构不成威胁。”
吴钰没概念地扔了个纸团过来,我当着端木渊打开。
‘白姑娘喜欢什么颜色。’(莫子萱难道被你杀了!)
我执笔写字,不怕端木渊看在地在他眼皮子低下发代码,就欺负你看不懂这些符号代码。
‘白色和银色。(你要不要去陪她)
端木渊没去看纸上的字,他无疑窥探别人的隐私。等她将纸团扔回去,他继续刚才的话题。
“如果能得到他们的援助,是不是更有胜算。”如果针无所谓,为何要在这图上,写下他二人的名字。
我抬头看着端木渊,庆幸他不是我的对手,勾唇浅笑:“给他们个机会,我们也没有多大损失,不选也就罢了,若选错,卡了便是。”
视线转向笑看着自己的女子,端木渊庆幸她站在自己这边。
芬芳阁
端木泽一杯佳酿在手,含笑看着对面的男子。
“公子。”陪坐的妖姬不满的娇嗔,轻薄的纱衣遮不住的销魂软骨贴进端木泽怀里,柔软的酥胸似无意的蹭过男子的手臂。端木泽来者不拒地将妖姬抱进怀里,手中的酒杯抵在男子嫣红的唇瓣边。
端木泽对面的男子无视眼前的调情,兀自对桌上那盆十年才开花一次的骨兰深情款款。片片深绿色的长叶葱郁舒展,其中三朵小小的兰花,娇艳可爱,米黄色的花瓣,血红的的花蕊,斑驳的红丝在花瓣上流淌,惑人的香氛在厢房中沉浮,刺激着人的嗅觉神经。
一墙相隔的另一间厢房,情欲的味道充斥。水红色的碎布零散,女子的钗饰碎裂成片,木床吱嘎,帘帐半遮。床上的一男一女正赴巫山云雨,只不过一个被迫,一个享受。女子被翻趴在床上,裸露的背部不满淤痕,一双手医不正常的角度翻转,几近残断。女子的沉默激怒了背后正在运动的男人,一掌揪住女子的长发,迫使那张埋在锦被中的小脸抬起。满脸的泪水更加刺激了男人,蛮横的冲撞伴随着男子兽吼般的低吼。
一轮激烈结束,男人满足的趴卧在女子身上,双手色情地在娇躯上抚弄,唇齿吮咬着圆润的耳垂,感觉到身下的颤抖,男子扬声大笑带着情欲后的嘶哑。
“没想到落尘煊在婚前就要了你,怎么样,本座和你那妖孽夫君比,谁更厉害一些。”男子说完后更加猖狂。
泪水再一次漫出眼眶,莫子萱怕我着一动不动,她恨,恨老天为何如何如此待她,就一步,就差一步,她就可以嫁给心爱的尘煊哥哥,她就可幸福站在他身边,他们还会有孩子,她连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为什么将她推进这样的深渊,为什么将她近在手边的幸福剥夺。
新一轮的掠夺开始,男子疯狂,女子不甘。
很难说这不是命运,莫子萱没做什么,只是在错误的时间遇见了错误的人,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只是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被人怨恨在心,招惹了她不能招惹的人物。无色绝境的主人喜好女色,偏好长相清纯的女子,莫子萱不巧地听见端木泽和随侍的对话,不小心被端木泽发现,结局只能是死,只是本着物尽其用的作风,端木泽不介意在她死前用尽她的价值,弱柳带着两个丫鬟经过,心细地瞥见地上一枚小小的耳环,是莫子忧为莫子萱准备的陪嫁之物。弱柳声色不动地只是向端木泽叩首行礼,当什么都没发生地走开,动了他们忘川弱水的主人就别想在这世上好活。时间刚好是莫子萱与落尘煊成婚的日子,众人忙碌,宾客杂乱,等到拜堂的时辰到了,才发现,新娘失踪。
75 刚来没几年
流言已不可见地速度在长安城中传播,天下楼楼主落尘煊大婚,新娘却凭空消失,一时间各种版本发芽滋长,早已将事实改的面目全非,可是又有电视台能知道事实是什么。徘徊在底层的民众喜欢八卦,他们有闲散的本钱,有谈笑风生的资本,他们最多的就是时间,最需要的就是娱乐,他们被身子高位的人压榨劳动价值,同时也会自我安慰地让高位者娱乐自己,其实谁也不吃亏,也有有一部分人带着幸灾乐祸的嘴脸,最喜欢看的就是别人的不幸,尤其是那些凌驾的存在。曾经仰慕落尘煊的少女们温柔静好的微笑,心里却恨为何死了的不是失踪,瞄着天下楼楼主未婚妻的名号,诅咒那女人不得好死。
流言版本很多,浪漫版也是最不切实际的是将新娘描绘成误落凡尘的仙子,与妖孽的天下楼楼主相爱,死定了终身,不想天规不容,将仙子捉回天界再不许二人相见。血腥版的是天下楼楼主的就爱难以解释这个事实,潜入落府将新娘杀害,毁尸灭迹。阴谋版的分析得很透彻,结合了几个月前的流言,说得是渊王妃与天下楼楼下之间的那场纠葛,渊王爷看不过眼的掠走新娘行禽兽之事。短袖版绝非正统出身,将妖孽的天下楼楼主和男女通杀的公子吴钰凑成了一对,新娘成了两人爱情的牺牲品等等。每个版本都各有特色,但断袖版异军突起地成为长安城里最有人气的版本,很明显大景都喜欢玩刺激,往往标着十六岁以下请勿观看的,点击率都会吓死人的高。
天下楼的气氛紧张地令人无法呼吸,炫黑的底色上是一触即发的怒。落尘煊眉心紧蹙,眼神阴霾,支在桌案上的双手在鼻尖处交叉纠缠,藏在掌中的大拇指缓慢的轮换着位置。新娘在拜堂前失踪,他们翻遍了落府上下,却只在花园里寻到了子萱的一只耳环,落府守卫一向严苛,却没有子萱出府的记录,难道人会凭空消失。莫子忧站在门边,温柔沉稳的形象被焦虑的表情摧毁,他有很不好的预感,虽然他强烈的抵制,但那莫名的不适侵蚀着五脏六腑,使得他不能正常地思考。慕容傲脸色也不是很好地坐着,手指不住的摩挲着扇摒,子萱那么唉落尘煊,不可能逃婚,唯一的可能便是被人掳走,但那日宴请的宾客皆是受邀前来,与落尘煊并无仇怨,没有掳走新娘的动机。偌大的长安城,要寻一个女子谈何容易,况且离子萱失踪已有二十四个时辰之久,人是不是还在长安,是不是还活着都成了不确定。
又一批搜索的暗鬼归来,领队的男子前来报告,同时出现的还有天下楼黑羽红爪的信鸽。莫子忧不顾形象地上前揪住暗鬼的衣襟,神色狠厉地压迫这暗鬼的神经,逼迫他说出能让自己安心的话。落尘煊抓住信鸽,取下红爪上系着的竹管,到出其中的纸条展开观看。
暗鬼诚实地摇头,落尘煊微叹口气已经说明纸条上的内容。莫子忧不信地扔飞手中的暗鬼,扯过落尘煊手中的纸条,非要亲眼看见才能死心地相信。来报的暗鬼嘴角染血却又忠诚地跪地不起,莫子忧碾碎纸条,细碎的纸片飞扬中,一道凌厉的掌风劈散了主厅一半的陈设。没有人会去怪罪莫子忧的破坏,莫子萱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是他一直守护的妹妹,人谁到了这一步都会不理智。退了些的暗鬼全数出动,各堂人员也都尽力搜索,负责情报搜集的信堂更是放下手中所以在做的事情,权力打探楼主未婚妻子的消息。可是这是长安,是京城,即使天下楼拥有江湖上最高的位置,也动不了那些权大势大的人,首先,皇城和渊王府就容不得他们放肆。
落尘煊拍拍莫子忧的肩,失踪的是他未过门的妻子,挚友的妹妹,他也担心,但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相似的事情曾经发生,那一次似乎比这一次还要严重,可是只有他努力想,眉心就一阵刺痛。
暗鬼低着头踟躇着,现在这个情况,关于白主子的事是否要报告。
“下去吧,有什么消息立即汇报。”落尘煊扫过跪着的暗鬼,指尖不自觉地点上眉心那道金红的印记。
“属下还有事汇报。”
“说。”
“莫堂主,属下在今日寻到了白主子的踪迹,不知……”
“她在哪?”慕容傲闻言霍地站起来,激动的神色是莫子忧和落尘煊都未曾见过的。莫子忧看着慕容傲,心底闪过一地诧异,却也只是一丝。落尘煊不懂慕容傲为何如此激动的用时,更不解暗鬼话中的‘白主子’是何人。
暗鬼望向莫子忧和落尘煊,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落尘煊盯着慕容傲的脸,眉心皱的更紧。
“白主子和渊王爷一起进了绛紫楼……”
莫子忧不敢相信的看着暗鬼,慕容傲已然不管不顾地冲了出去,落尘煊不动声色的将二人的表情和行动收入眼底,身形一闪,追着慕容傲出了天下楼。
莫子忧低头想了想,袖下的手紧握成拳,跨前一步却又停驻,似猛地想起什么,莫子忧提气飞身闪出,与之前二人去的是一个方向。
绛紫楼内部重装后的再开幕,低调的华丽。从掌柜到小儿全部重新聘请,培训上岗,楼内陈设虽未大动,却装饰地更有品位,更上档次,更能逼着人掏钱上楼。大厅中央搭建一方精巧的舞台,带升降功能,陪十八盏幻影灯,舞台外围挖出一圈水池,池面宽近两米,外有玉栏围砌,池水循环流动,别致精雅。每日高峰时刻,舞台上皆有节目表演,玩的就是噱头。
绛紫楼顶的兰厅,扩大的窗户融汇了更多的阳光,视线极好地能看见高耸的宫墙,我和端木渊面对面坐在窗下的软塌,中间的小几摆着几碟小点,一壶雀舌,吴钰要致开幕词地在楼下准备,我和端木渊受邀前来试菜,顺便听听流言蜚语。毁尸灭迹的旧爱,禽兽不如的渊王,断袖公子吴钰,针佩服人民群众那天马行空却又靠谱的想象力。
某渊公务繁忙地处理事情,我支着头看流云缱倦,精神状态很不好的想睡觉。
端木渊抬眸看着对面慵懒的人儿,小脸微仰地沐在阳光中,瞳中流过天空的云影,无垠的天际那么容易地缩进两片小小的弧面。回忆起第二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唇角带笑的仰望天空色脸似乎更漂亮,当时的那份感觉慢慢清晰,一瞬延展成经年的错觉,时间被最大限度地拉长,缓慢抑或凝固。唇角浮笑,心静如水,在时间夹缝中寻得的安逸。端木渊自然的转过视线,紫眸中映入的是同一片天空,云卷云舒,不曾为谁私有,能得它一瞬的停驻,似乎都是奢念。
视线微转,眼角瞥见端木渊浅笑的唇角,舌尖抵住了上颚,那种弧度不适合一位帝王,甚至与他现在的身份不符。靠得近了反而有些看不清,甚至于之前的结论也变得有些模糊,不过也都无所谓,我本身就不是追根究底的人,有时明明知道若再挖几尺便能寻到真相,却偏偏弃权退出,鬼域刺杀的图依旧没有拼完整,只是零碎的几片倒也可有可无。
我托起紫玉茶壶,手腕倾斜,醇厚的茶香随之清冽的茶水溢出,迷蒙水色在杯中凝聚,颜色渐浓,厚重却也透明。扶住衣袖,执起一杯递给我的飞天,在执一杯放在端木渊面前,第三杯让飞天递给鹤羽,即使他不喝,第四杯留给自己,低头抿一口,苦涩中夹着些甘甜,温热的液体顺着喉管滑进脾胃,能够感觉到它的流动。
“镯子很特别。”
我顺着端木渊的视线看向自己的手腕,衣袖滑下露出腕上的手环,阳光在其上折射出银白的光辉,一瞬便将温暖冻结,却又没有森冷的气息,像是融化了冰面下的流水,似静似动。冰晶银线缠绕的银质手环,大小正好地将腕上的伤痕掩盖。
手指点上手环弧面,恍惚地似乎漾开了圈圈涟漪,我轻笑:“我叫它们涟漪。”
“遮住了就不存在了吗?”端木渊执起面前的紫玉北,视线流连在那腕上的流光。
“至少别人看不见了。”
“可本王还是能看见。”一臂伸过小几,将那绵软的手握进掌心,带近眼前,指尖撩起那只精致的手环,疤痕依旧。
“那时候刚来没几年,情况很不好,身体弱是一方面,灵魂弱又是一方面。”我挑一眼端木渊继续:“不明白为什么会在这里,认命却也觉得可笑,这种机会给我真的很可笑。那时只要他们要我救,我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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