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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氏五娘-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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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识理的姑娘,这些年婆媳相处下来,也是和和气气。
罗五娘在刘旺根身旁坐下,问道:“等很久了吧,肚子饿了就先吃吧,不用等我的。”罗五娘每天起床后,发式上就要费不少功夫,她现在是老夫人了,得注意些形象,不能再像以前那样,随随便便挽个髻了事,所以老两口一起吃饭,时常都是刘旺根在等她。
见她坐下来,刘旺根就夹了一个,她最喜欢的灌汤小笼包放到她的碟子里,嘴里说道:“这么一会儿时间,还等得起,瞧你病了一场,人都瘦了,吃吧,一会儿凉了。”
罗五娘咬了一口,味道鲜美,满意的称赞,不得不说,这个儿媳侍候他们老两口,还是很尽心的。
他们家虽然有不少家底,但也不是世家阀门,没有那么多的讲究,照这个时代的规矩,儿媳得每天早上侍候她用饭的,但是罗五娘没有这样的想法,都是一家人,自己坐着吃饭,让儿媳站在一边侍候,她做不出来,刚进门时还照着做,后来没多久,罗五娘就免了她的晨昏定省,这也是罗五娘在看她的态度问题,自己愿不愿被侍候是一回事,她愿不愿来侍候婆婆又是另一回事。
肖氏是大家千金,规矩还是很懂的,孝顺的功夫做得十足,罗五娘自然也不会刁难她,免了她的晨昏定省后,肖氏刚开始还战战兢兢的,以为罗五娘对她不喜,儿子自己做主成亲,没有几个婆婆会高兴的,这不能怪肖氏多想,只是她不明白,罗五娘一个现代灵魂,对自由恋爱什么的,是一点意见也不会有,后来肖氏隐讳的问过几句,罗五娘也就如实相告,婆媳关系就越处越融洽。
吃过饭,刘旺根就去铺子里了,他是天生劳碌命,闲在家里就会混身不舒服,每天去铺子里转转也好,人活着,总得有个念想才是。
饭后不久,肖氏就带了个大夫过来,笑着对罗五娘说道:“娘,我让周大夫过来,给您诊脉,看看你身子如何了。”
罗五娘见大夫已经来了,也不推辞,只是嘴里说道:“我已经没事了,早好了,让大夫诊诊也好,省得你们不放心。”
原本肖氏是跟着多多在任上,只是前段时间罗五娘得了场风寒,病得严重了,很是吓人,刘旺根当时就让人写了信给多多,肖氏是急急忙忙带了大夫回来。这周太夫医术高明,吃过他的药,病情就慢慢好转了,这会儿是已经全好了。
果然周大夫说道:“老夫人身体康健,这场风寒来得急,去得也快,已经是痊愈了,在下在此恭喜老夫人了。”
罗五娘笑着接口:“瞧瞧,好了吧,这还是多夸了周大夫医术高明啊。“
两人客套了一番,因是女眷,周大夫也不好多待,客气几句就告辞下去了。
周大夫一走,肖氏就对罗五娘说道:“娘,外面来了客人,说是宝山知县家的女眷,想要拜访您,您看是见还是不见?“
罗五娘疑惑的皱眉道:“宝山知县?我都没听说过呀!”
见罗五娘不明白,肖氏就解释道:“宝山县是相公任上的下属县城,来拜访您,估计是想套点关系,宝山县令也是蜀中人,与相公算是同乡,只是咱们素日没有往来,突然上门,不知有何事?”
“那就见见吧!”罗五娘说道:“难得今天精神好,多个人说说话也好。”
肖氏得了罗五娘的话,笑着应了声:“是,”吩咐人下去请人。
番外二
宋搀着刘氏,跟在小丫环身后,来待客处,只见上首坐着位妇人,满头珠翠,一身绫罗,高贵娴雅富贵逼人,暗想这就是老夫人么,看起来可真年轻呀,原本还以为是白发苍苍的老妇,自己还特意带了婆母来,想着老人家在一起,可能会比较有话说,和老夫人搞好关系,说不定还能在刘大人面前帮自家夫婿说几句好话。
罗五娘并不摆架子,客气的请两人就坐,吩咐下人上茶,宋 看着一屋子侍候的妙龄丫环,心里艳羡不已,夫婿虽然是一方县令,但是家里的日子并不宽裕,家里二老身子不好,时常要吃药,加上夫婿应酬多,花费大,又时常需要打点上官,真是处处都要钱,做县令的俸禄哪里够花,她时常会拿出嫁妆来接济,如此家里哪里还会有许多下人,自己的两个陪嫁丫头,还时常去厨房帮忙,看这刘老夫人年纪,似乎比自己还要小些,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人家这才叫过日子,自己过得算怎么回事呀,心里越想越烦躁。
宋端起茶杯猛喝了两口茶,努力将心底的不平压了下去,想着把来意跟刘老夫人说说,自家夫婿这事,弄不好只怕官位不保,到时候日子更不好过,心里想明白了,放下茶杯,正想开口说话,就听到刘氏“啊”的一声大叫出声。
肖氏在罗五娘身旁侍候着,这会儿见刘氏大叫,心里暗恼这老妇人,太不知礼,眉头一皱,就准备喝斥。
见刘氏失态,宋 心里越发恼火,暗骂:“这个无知的蠢妇,也不看看是什么场合,就大吼大叫的,若是惹恼了刘老夫人,被赶出去事小,牵怒了你儿子,不知小命有不有得保?”心里虽恼火,面上却陪着笑,用力拉住刘氏的胳膊,暗示她不要出声,笑着对罗五娘说道:“瞧我娘,没见过什么世面,准时见老夫人这么年轻,心里太过惊讶了。”
罗五娘在刘氏进门时,就觉得她有些眼熟,这会听她出声,顿时就想起她是谁了,这么多年过去了,那遥远的记忆展显在眼前,只觉得心里酸酸涩涩,望着眼前的人,她真不知道该以何种心情对待。
刘氏认出了罗五娘,怔了会神,被宋 抓住的手臂,传来阵阵疼痛,回过神来,急切的说道:“五娘,你是五娘,你不认得我了么,我是你娘啊!”
听刘氏如此说,肖氏惊讶的回头望着罗五娘,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宋也吃惊的看着刘氏,心想自己怎么不知道,罗四郎还有个这么富贵的姐妹。
罗五娘看着刘氏苍老的容颜,依稀可见年轻时的模样,想起当年她冷漠的嘴脸,罗五娘也寒了脸,冷冷的说道:“当年你卖我的时候,就曾说,以后再没有我这个女儿,如今我又哪里来的娘?”
刘氏强硬了一辈子,从来没有服过软,听了罗五娘的话,大声说道:“我当年不卖了你,如今你哪来的富贵,你还得感谢我才对。”刘氏打量着四周,看着虽然不十分富丽堂皇,但屋内的几件摆设,看上去很值钱的样子,心里估算着她有多少家底,自己是她亲娘,怎么着也该孝敬些才是,刘氏打着小算盘,简直是乐开了花,心想这一趟真是没白来。
这话说得,罗五娘顿时被她气笑了,心想自己还真是不能对她抱希望,刘氏依然是刘氏,岁月不曾改变她,端起茶杯,轻啜了一口,放下茶杯时,眼底已是一片平静,略带疏离的口气说道:“不知两们今日来访,所为何事?”
见罗五娘发问,不待宋 开口,刘氏就抢先说道:“五娘,你不知道,你四哥现在可出息了,当了官了,在宝山县做县令,全县就他的官最大,只不过,你四哥不懂事,得罪了人,现在日子不好过,所以就想请刘大人,帮着开脱几句,对了刘大人是我外孙吧?哎呦,想不到我的外孙也是做官的,我可真是有福气啊!”刘氏颇有点自鸣得意。
罗五娘有些无语的看着她,不明白刘氏为何没有一点愧疚之心,虽然这个时代的人,子女对父母都是愚孝,父母可以对子女随意打骂,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但罗五娘不明白,刘氏是从哪里看出来,她也会是这样的人?
听她说的是公事,罗五娘自然不会插手,以她对罗四郎的了解,估计是没干什么好事,决对不像刘氏说的这样无辜,再说多多的事情,她是从来不插手的。
宋听她们的对话,也想起来,罗家是有个女儿被卖掉了,似乎还跟自己有点关系,只是没想到罗五娘容貌这般出众,而且听她说话,似乎为人也很有手段,罗四郎有她这个妹妹,也不知是好是坏,心里面有些忐忑,但又恼刘氏不会说话,那些话,自己听了都有些替刘氏脸红。
罗五娘淡淡的说道:“男人们外面的事,我一个内宅妇人哪里知道,这些事情我也说不上话,若是为这事,你们今天是白来了。“
肖氏在一旁听着,她有一颗灵珑心,连听带猜,将事情了解得七七八八,心里却十分震惊,没想到自己的婆婆,还有这样离奇的经历,看着颇为蛮横的刘氏,心里也为自家婆婆心酸。
“怎么白来了,那是你亲哥哥,孩子的亲舅舅,怎么着也得帮一把,哼,我告诉你,你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要不然,我就去衙门里告你个大不孝。“刘氏有些撒泼的说道。在刘氏的眼里,对自己的女儿指手画脚,那是理所当然的行为。
宋听罗五娘话中有拒绝之意,心里就有些着急,这会儿见刘氏使出杀手锏,心里也有些得意,她可是知道的,官做得越大的人,越注重名声,她就不信,罗五娘会拒绝到底,到底是一家子血脉相连的骨肉,怎么也要拉扯一把,
肖氏听她这么说,心里一怔,这是私事,若是公开来,对两家人来说,都是家丑,而且更不利的可能是罗家,不明白为什么刘氏会有将事情闹大这样的想法,揭露出来,她卖女儿,也不会是什么光彩的事呀?但这事,对自家也会有影响,她可不能让这事扯了夫婿的后腿。
肖氏是大家出身,从小耳濡目染,处理这些事情,还是很有手段的,但是当着罗五娘的面,她一点声色都不露。
罗五娘听刘氏越说越离谱,对她一如既往的重男轻女,心里觉得厌烦,心里对她最后的那一丝亲情,也烟消云散,实在不想再跟她纠缠下去,疲惫的说道:“你要去告我,你就去告,只是这事牵扯出来,罗四郎也得不了好,你最好想好了再去告,到时候别怪我没提醒你。我也累了,就不送两位了。”
肖氏见罗五娘累了,知道她大病初愈,说了这么久的话,身体吃不消了,忙出面送客,刘氏却是轻易不肯走的,肖氏没当她是正经亲戚,自然不会给她好脸色,唤了两个婆子,扶着刘氏的胳膊,就将她请到了门外,宋 见这架式,那里还敢再留,跟在刘氏身后,快步出了刘家的宅子。
也不知肖氏使了何种手段,从此后刘氏婆媳再也没有找上门来过。
番外三
罗五娘见过刘氏之后,回想起在罗家的种种,几个姐姐对她的照顾,心里酸酸甜甜的,也很想知道她们的消息,唤了肖氏来,让她找人去打听一下。
肖氏对婆婆向来尊敬,得了她的吩咐,马上就派了人去查。
都是有名有姓的人家,打听起来很方便,消息很快就传来。
罗大娘嫁到赵家,夫妻恩爱,育了三子两女,均已成婚,现在孙子都有好几个了,有两个孙子颇为聪颖,送了去学堂念书,从赵家父母去世后,三兄弟就分了家,罗大娘也做了当家主母,她过过苦日子,当家理事也很有一手,日子现在是过得红红火火,只是跟娘家多年都不曾来往过。
罗二娘当初是嫁的一个傻子,只是成婚没几年,傻子就掉到河里淹死了,罗二娘又没有子女,后来就改嫁了,只是当时成亲时收了不少的聘礼,所以改嫁时,婆家刁难,费了一些周折,才得以出门,只是她寡妇再嫁,也不是什么好人家,人虽然勤快老实,但是家里是真正的穷得揭不开锅,到现在日子都过得不是很如意,时常靠着罗大娘接济过活。
罗三娘当初嫁了一个渣男,可谓吃尽了苦头,好在老天有眼,渣男有一次喝酒闹事,被人活活给打死了,罗三娘算是彻底解脱了,同样年轻守寡,所不同的是,她有一个儿子,这些年来,她是饱受折磨,对男人已经死了心,没有再嫁的打算,一个人带着儿子过活,初时日子过得十分艰难,拼死累活的将儿子拉扯大,所幸儿子是个孝顺的,又能吃苦耐劳,现在慢慢的日子也好过起来,娶妻生子,罗三娘现在开始享清褔了,只是她也不是闲得住的人,家里有什么活计,都会搭把手帮着做。
罗五娘得了姐姐们的消息,放声大哭了一场,哭过之后,也真心替大娘高兴,她的一辈子也算是过得平平安安了,也替二娘、三娘难过,赞叹她们的坚强,更加不耻刘氏的作为。
肖氏看着罗五娘又哭又笑的样子,看得出她们姐妹的感情极好,心里也有些发酸,一母同胞子四姐妹,因为母亲的残忍,各自有了不同的命运,如今她们多年未见,也不知再见面时,会是怎样的场景,肖氏悄悄做了一个决定。
罗五娘得了姐姐们的消息后,无事时就时常会望着远处发呆,似在想念远方的亲人,时不时的又会将记录她们消息的纸张拿出来看看,好像怎么也看不够似的。肖氏将一切看在眼里。
这天早晨,罗五娘吃过饭,就在自家的花园子里走走,消消食,走着走着,就看到草从里冒出的一朵野花,她走上前,将野花摘了下来,拿到眼前仔细的观看,这朵花像极了,小时候出门割猪草时,罗大娘摘下来插在她发间的那朵,罗五娘将花轻轻的 了鬓角,回味着罗大娘对她的关爱。
“五娘,真的是你吗?五娘。。。。。。”
身后传来轻声的呼唤,是怕太大声了,惊走了她似的,话语中带着点小心翼翼。
听到唤声,罗五娘瞬间缰住,有些颤抖的转过身来,抬眼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妇人,不再年轻的容颜,依旧是脑海中熟悉的眉眼,没错,那是罗大娘,是最疼爱她的姐姐,罗五娘泪水溢满眼眶,有些哽咽的唤道:“大姐。。。。。。”珠泪滑落,已经泣不成声。
罗五娘扑进了罗大娘的怀里,抱着她,像个孩子似的大哭了起来,似要把受过的很屈全都哭出来,罗大娘也抱着她,泪如雨下。
从后面走来的罗二娘、罗三娘,见姐妹俩抱头痛哭,联想起自身的遭遇,也忍不住相对而泣。
肖氏在一旁看着,忍不住拿出手绢,拭了拭眼角。
待众人情绪平复后,肖氏将人引进了小花厅,吩咐小丫环,摆上茶水点心后,就悄声的退了下去,独留四姐妹一起叙话。
罗大娘拉着罗五娘的手,一直都不曾放开过,刚才只顾着高兴,这会儿才仔细的打量了一番,说道:“看你现在这通身的气派,想来日子过得极好,这样我也能放心了,这么多年没有你的消息,我是想起你来就觉得揪心。”
“能够再见到几位姐姐,我也很高兴,以前总是怨恨着娘,所以从没有想过要回去,所以也没有来看望过几位姐姐,你们不要怨我才好。”罗五娘有些愧疚的说道,她是因为被刘氏伤了心,不愿意再提起过往,所以就没有跟罗大娘等人联系。只是如今刘氏依然面目可憎,除了三个姐姐,也不想再跟娘家的其他人有所交集。
罗大娘摇了摇头,有些落寞的说:“你过得好就行了,其实这些年,我也没有回过娘家,当年你被卖之后,我回去找她大吵了一架,后来就再也没回去过了。”罗大娘当年一气之下,说出再也没有娘家这话,多年都不曾回去过,就连罗四郎后来做了官,她也没有一点和缓的意思,算得上是一个极有志气之人。
“我们也没有回去过。”罗二娘、罗三娘接话,两人先后守寡,当时日子过得极其艰难,但是谁也没有回去找过刘氏,想是对刘氏的怨恨极深。
“听说罗四郎在宝山做县令,贪了一批官粮,现在正被停职查办,也不知是真是假?”罗三娘在镇上居住,消息比较灵通,这会插话道。
当年罗四郎做了官,刘氏夫妇觉得儿子出人头地了,在村里很是风光了一把,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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