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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绑美男傍山田-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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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茗不可思议的摇了摇头:“这些都是什么吃法呀,简直骇人听闻。”
“但是就是有人吃。”我夹起一块肉来,慢慢吃着,斜眼笑看:“据说专好这口的人往往无好下场,爱吃火烧鸭掌的官最后死于大火,还有传闻烧死的时候惨叫声不绝于耳,并有一群无掌的鸭子在着着大火的官邸上方盘旋。所以说善有善终,恶有恶报,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有时鬼神论运用得好,也会起到一定的震慑作用。就怕有些人什么都不信,没有良知,只认钱,那么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御怜花板着的玉脸越发沉下,而砚茗笑着戏侃道:“我们这些人是不信什么报应的,如果是善男信女,早就饿死如果有报应,就等死后再说呗。”
此时一小坛酒被送了上来。
砚茗一见顿时故意装出不满:“当家的好小气,就那么一小坛子酒,根本就不够喝的。御少爷可以千杯不醉,大约几口就能喝完了。”
招待并没有打开坛子倒上酒,而是就这样退下了,我微笑着不做声。
那么脏旧的坛子,御怜花肯定不会动手,砚茗左右看了看,叹了口气站了起来:“还是我来打开吧。”
拉开褪了色的红绳,去掉层层油纸,最后揭去封口用的棉布,顿时一股酒香飘了出来。
如木头一般少言寡语的御怜花终于动了动,站起抢过酒坛往里看了眼。里面只有半坛子酒,而且酒上面还有象果冻一般的深色凝结。
“百年女儿红”御怜花不禁动容。
“千金都难买的百年女儿红,为了御少爷,当家的还真是舍得破费”砚茗苦笑了出来,他心里明白如果搞不定事情,就等着付酒菜钱吧。
说是千金难买,那也是北方的价格,在江南地区也就三四百两银子。我酒藏里还有三坛,都是以前酒庄或者大户人家的树下挖来的。我也知道这价值,但是财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给后世喝了,不如今天拿出来一坛,有二个美男相伴,也算是幸事。
御怜花顿时脸色好转了许多,坐着作揖感谢:“谢当家的款待,没想到能对我等不嫌弃,以往得罪之处请见谅。”
我一愣,一坛子酒就能让这个心如铁的冷面男软化了?就连砚茗也有点吃惊。
此时招待又送来一坛新酒放在桌上,然后离开。
御怜花倒上三杯酒后,小心的将女儿红里凝结取出小部分,化在了新酒里。看来是个对酒很有懂,百年女儿红就是这样吃。上面凝结的甘露,五十年开始结甘露,碰到不懂行的将精华当做糟粕扔了,直接喝里面已经高度浓缩的酒而不做过渡和调整,那么会大醉三天,身体差的直接一命呜呼。
让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御怜花倒酒,还真是难得。
端起酒杯,我喝了口,除了觉得比普通的酒酒味香点,也没什么二样。于是一口闷了后,微皱起眉:“我不喜欢喝酒,只会糟蹋了,你们喝吧,我吃菜。”
“甚好,我们可以多喝几杯”砚茗喝下杯后,垂涎地赶紧又调了二杯,和御怜花品了起来。
过了会他们白嫩脸上就出现了酒晕,而我打个酒嗝后,脸上也一下红了出来。好大的后劲,我就喝了一杯,已经头重脚轻、头发晕,半醉了。而他们一杯杯慢慢品着,大约已经下肚五六杯,只是脸上微红,酒量好厉害
将酒坛中的酒倒出半杯,用半杯新酒调制,以品尝不同的酒味。看来这坛酒可以喝上一个晚上
“好酒,好酒”御怜花就象个酒酿饼,已经浑身发着酒味,他好似很开心,头有点微晃,拿着酒杯的手都跟着头一起在晃,连话都多了起来:“干我们这行的没人看得起,却只能干。。。在外面人人都叫我少爷,其实把我当个屁”
此时居然手捂着眼睛,身体微微抽搐,好似说到了伤心处。这种样子简直就象个失恋或者职场失意的男人,与这二天见到的层层武装的模样相反,可以说简直有点可怜。
“赫赫,何必想那么多。人生得意须尽欢,千金散尽还复来。。真是好酒呀,再干”砚茗也醉得不轻,正拿着酒杯站在酒席旁边又是笑又是吟诗。
“对,不想这些了,再干”御怜花捂着眼睛的手放了下来,因为酒精刺激而发红的眼睛,也看不清是不是流过泪,他笑了起来。
这可是我第一次见到御怜花会毫无隐藏的笑,虽然酒醉的样子一定不怎么样,但此时笑得仍旧异常漂亮。
“当家的,真够意思”御怜花看似白皙无骨的修长美手,一巴掌拍在我肩膀,把快看呆的我,差点没拍趴下。那张笑时特别亲切英俊的脸凑近了我,嘴里喷着酒气:“原来以为你和其他人一样,根本看不起我,没想到你才是真正的朋友。”
第三部 春来百花开 第十一章 整人
第十一章 整人
我也没想到御怜花多喝了几杯黄汤后会恢复了点人的正常样子,比平时可爱多了。而旁边又唱又笑的砚茗却还是一副通杀男女的娇媚样子,这妖孽天生就是来祸害人间的。
于是我微醺着,跟着御怜花拿着筷子敲碗,跟着砚茗一起,笑着反复大声吟李白的《将进酒》,闹得很疯。
砚茗看来比御怜花都醉得厉害,看来等着明天问他要酒水费了,但看在大家都很高兴的份上,打个半价给他算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俩反反复复只念这首,其实可以选凤头钗之类的词,广为流传的名家好词多得是,也可能是酒醉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特别是“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这二句,声音更是悲怆响亮,御怜花的筷子差点没把碗给敲破了。
“痛快,痛快”又吟完一遍后,砚茗即兴发挥的甩袖舞做了个收尾动作后,娇笑着高声喊着。随后捏着空酒杯回桌,想再倒上一杯。
只闻到香气和酒气混合在一起的浓香随着他一起袭来,微喘着气,身躯轻摇,象喝醉酒的杨贵妃,带着万种别样风情。
砚茗确实喝得不少,脸红到耳根。他站在桌边后,脚一软,一个踉跄就要摔倒,赶紧的手去扶桌子。结果手按在了一盘西湖醋鱼的大盘子边上,盘子猛然跳起,不偏不倚的正好倒扣在御怜花的身上。
盘子里半条鱼外加所有剩下的糖醋汁,全翻在了正坐着的御怜花大腿上。
“哎呀,抱歉抱歉,我真是罪该万死呀”砚茗好似酒醒了三分,忙不迭地道歉,掏出袖子中的罗帕帮御怜花擦着。
御怜花好似也醒了,原本笑着的脸如立即戴上面具一般,又是冷而板着。他推开献殷勤的砚茗站起:“我上去换衣。”
菜汁一定渗入,将亵裤也弄湿,象总是穿得很干净,棉质袍身上没有一丝污迹的御怜花,一定会将亵裤也换了。
御怜花上了楼后,我侧头对着笑站着用毛巾优雅抹手的砚茗,轻声咬牙切齿着:“难道你想让我跟上去看吗?这跟偷看洗澡有什么两样,换汤不换药。”
“当家的是千金之躯,怎么让当家的去可以偷看男人换衣服?这里我们只是白天在,楼上也只有一条可以更换的衣服。”御怜花神秘兮兮地收起嬉笑:“看我怎么让他自己过来,等着哦”
他双手拎起长得累赘的中间开衩的袍摆,蹑手蹑脚地顺着旁边楼梯上去了。看来他酒醉是假装的,否则上百斤的男人,不会走在木头楼梯上却一点声音都没有。
一会儿只听到楼上御怜花一声暴怒:“站住”
我的心脏一下狂跳了起来,下意识的站了起来,一个人影突然从二楼窗台上跳到了底层,让我已经上下大幅度蹿的心差点没跳出来。
跳下窗台的是砚茗,他手中拿着衣物,显然是御怜花刚脱下的脏衣外还有准备更换的衣服。
眼前一闪,一楼门口的红纱帐扬起还未落下,砚茗已经闪到了我跟前,将手中的衣物往我头上一扔。
头被宽大的衣服遮住,我眼前顿时一片漆黑,赶紧的去拉扯:“干什么。。。你。。。”
当我把带着浓重酒气和酸味的衣服拉下来,只见御怜花只穿着一条类似平角裤的白棉裤衩,一个红色大软垫挡在胸前,应该是慌忙中抓起遮羞的。如此狼狈配合着他半醉半气的红脸,那样子很滑稽,但我却笑不出来。
紧张地左右找着始作俑者,砚茗已经躺在软榻上一幅醉得不省人事,显然是让我背黑锅。该死的骚狐狸,速度那么快,一定也会武
衣服在我手上,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谁的嫌疑最大。我只能努力挤出些笑容,不自然地赔笑着:“嘿嘿,嘿嘿嘿。。。御少爷知道我不会武,根本不可能从二楼跳下来。”
也许让他光着身体跳出窗,从来没有过。奇耻大辱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我,哪怕错打一万,拿我当沙包,也要多少挽回一点颜面才行
“会不会武,试试便知”御怜花气得不轻,以手为刃地劈来。
不能不逃命了赶紧地将手中的衣物当挡箭牌,往御怜花扔去,随后发挥了人小身形还算灵活的优势,一个弯腰冲出了包房,能逃多远就逃多远呢。
正如我所料,御怜花并没有追来,除非他真想光着身体追杀我。
我从未跑过那么快,生怕御怜花气得冲昏头脑,穿上衣服就追来,如百米冲刺般一口气逃进了自己的院子。
门也不用关了,门只能防君子,防不了小人。御怜花一脚就能将门踢破,一个跃身就能跳过院子围墙。
我跑到房间已经累得大口大口喘气了,语不成声地喊着:“羽。。。羽,你在。。。在哪里?”
没人回应我,点上蜡烛看,屋子里空荡荡的。
“当家的,怎么了?”二个巡夜的遥遥看到我一路狂奔,以为出了什么事,跟来了。
羽昨晚还睡在这里,现在十有八九又失踪了。但我反而心稳下来,怕什么,打死早投胎。再说这里是我的地盘,就算没人武功比得上御怜花,五百号人每人吐一口唾沫都能把他给淹死。刚才也就是借着酒劲发威,等酒醒了,自然不会那么冲动。
我努力平息着喘息,胡乱编了个理由:“没什么,刚才想起可能忘了熄烛火,所以跑回来看看。”
虽然御怜花穿上衣服再杀来的可能性极小,但不是没有可能。今晚还是不要住在这里吧,现在天色已晚,很多早睡的人已经入梦,到万贯那里聊天不可能了。和其他孩子合睡,会引起怀疑。
先出去溜达吧,带着巡逻守夜的出去乱逛,想了半天我终于找了理由,去仓库盘货。仓库是三排大房,轮班管理看门的有十来个,旁边有五六间小屋放着床,可以让看门的休息。我盘累了借机就睡在那里,如果有事喊一声,就立即会有大人来;御怜花也想不到我会窝在仓库睡。
暗骂自己怎么被砚茗这个狐狸整了,替他背了黑锅。躺在仓库旁小屋的床上,我又气又恼,觉得有点窝囊。也忍不住回味着这顿喝得很开心的酒,想起御怜花光着身体站在我面前那快急疯的脸,忍不住想笑,其实被整得最惨的是他。别说,腿上确实光滑如砚茗,也是极品呀
第二天我将大郎叫来询问了下,二个青楼头还各自包下了二个大院子,供晚上睡觉以及姑娘们接待没有包房的客人。白天他们呆在‘姹紫嫣红’包房里,随时监督姑娘们在各包房内找客人。
“他们可真够狠的,一个见不听话的直接拿鞭子抽;而另一个听说是个笑面狼,专门晚上吊起暗暗的整,一点伤痕都不见,人却弄得半死不活。”大郎说得是眉飞色舞,就连哪个人的姑娘更红都一一细说了。这二个家伙就二天时间,捞回了住在这里的一半本钱。
“好好,大郎谢谢你,你去忙吧”我已经得到我想要的,不想再关注这些花边桃色新闻,反正这二个主早晚会走,目前要紧得是昨晚的事。
冤家宜解不宜结,这事应该和御怜花说说清楚,这种货色少得罪一个是一个去包房解释,会同时得罪另一个,于是我打算晚上亲自去御怜花的包院。
晚上,我派去的人过来报信,说是御怜花已经回院了。
带人去还是不带人去成了个问题不带人,万一御怜花有些不可告人隐藏极深的阴暗面呢?毕竟他是青楼头,掌握着江南一带所有的青楼。带人又带谁去好呢?最要命的是羽不在,否则带着他去就足够了。
带人,是带男人还是带女人?御怜花那里的姑娘如果一天赚不到足够的钱就会挨鞭子,如果带男人去,还不先用软功拿下再说。带女人去,简直是带着绵羊进狼窝。反正无论带男人还是女人,都是去温柔乡,不大合适。
我连走路都想着这事,以至于有人叫我二声,才回了神。
扭头一看,只见贵公公正带着他八个家丁大约在溜达。贵公公好似对我的无意怠慢有点不满,脸上虽然似笑非笑的一贯作风,但话语里已经显露:“当家的到底不一样,才一天功夫就不认识了。”
我赶紧辩解,反正都是不能得罪的主呀:“贵公子休怪,我也是有心事。正烦着呢,要不到我那里喝口茶,我们边喝边聊”
说谎只会让本来就多疑的太监更加不满,甚至会产生无名怨恨。索性全说了当听到御怜花光着身子站在我面前时,贵公公笑得浑身都颤了。
茶喝了几盅,事情的经过也说清楚了。贵公公笑着道:“此事本公公也得知了,原来你是为了此事心烦呀。”
他想了想后,好似有了主意:“庄内的人去确实不方便,今晚我正好也想找些乐子,要不就让本公公陪同你去一次如何?”
还真是峰回路转,他陪着去其实最好。他有人还带着刀,御怜花必定有所顾忌。而且说起来他只不过去寻花问柳而已,拿着银子去消费,御怜花总不能亏待了客人,砸了招牌吧?
于是我点头答谢。
皎月照空,华灯初上。我跟着贵公公,以及他带着的二个手下去御怜花的包院了。
“贵公子走远路了,那里才是门。”见从侧路小道走,我忍不住提醒。
“放心吧,跟着本公公走就是,这事一定会办妥的。”贵公公自管自说自话的走,这路越走越黑。
越是叫我放心,我越是不放心。心中有点忐忑不安起来,暗自责怪怎么去相信这个有点变态的太监,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跟着。
第三部 春来百花开 第十二章 翻墙入院
第十二章 翻墙入院
跟着贵公公走到了一处幽暗无人的地方,旁边是一排浓密的一人多高树木,我有点后悔了,这个场所适合杀个人,还可以顺便埋个尸什么的。
自认为天不怕地不怕的我,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背脊冷飕飕的不会吧,是杀人狂魔?死其实只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就怕是个变态,死前百般折磨,让受害者痛不欲生。。。
我还在尽情地发挥想象,越想越怕时,贵公公突然站停了,转身对着我笑,阴阳怪气地道:“这里不错。”
差点没让我尖叫了,黑暗也隐藏了我脸上的惊恐害怕。
幸好贵公公并不是打算杀我,而是真的要去御怜花的包院子。他左右看了看,随后一个跃身抓住了墙边缘,翻了上去。看他利索的姿势,平时应该没少做。
“上来”他轻声对着喊,手招了招。御怜花包院就在墙里,敢情他不是带我入正门,而是象梁上君子一样翻墙而入?
怕什么怕,这里是我的地,哪怕是站在中央脱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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