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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绑美男傍山田-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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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郎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却又不敢大笑,强忍着咧嘴:“你到底唱得哪一出?”
狗剩却很是认真的点了点头:“当和尚也好,可以安安心心等了。。。”
难道他想在我身边当和尚,等到我接纳他?我强忍住心中被激起的浪,笑着站起,叫砚茗一起进屋吃饭,让大郎和狗剩忙去吧。
午饭过后,媒婆来了,我叫人去请狗剩来,结果人没来。
去请的人回来这样报的。他双手合十,摆于胸前,微眯着眼睛,眼观手、手观鼻、鼻观心,幽声道:“我心有所属,不愿再另寻,宁可当和尚等待,永不变心,所以请两位媒婆回吧”
伙计抬起头:“他就是这样说的”
嘿~当着两个媒婆的面,我差点没抱头了。
陪着不是的送走媒人,我安慰着自己,男人其实没多少耐心,就让这小子等吧,等个一两年,等这次烧发过去,看看无望,自然会正正经经成个家。就算硬撑着,到时再娶一个过门,抵触就会少很多,否则秋后就成亲,到时闹腾起来,会害了人家闺女的。
我左右看看砚茗不在,于是从床底拿出昨晚被狗剩撕碎的衣服,象做贼一般逃到了出去。一路上目不斜视,直冲到厨房。
见厨房火灶正旺着,不顾厨房里厨子、厨工好奇的目光,将衣服一股脑的塞了进去,用根通火棍还往里捅了捅。见衣服在炉灶里熊熊燃起,慢慢化为灰烬,微微松了口。
我一转身,准备离去。就看到艳光四射的砚茗正站着我身后,吓了我一大跳。
砚茗好奇地眼睛往炉灶里瞄,笑盈盈地问:“在烧什么呢?”
我却装作没事人一样拍了拍双手,往外走去:“没什么,就是一些没用的贴身衣物。送又不能送给别人,所以烧了了事。”
“噢~”砚茗柔柔地一笑,跟着我出了厨房。走在路上,左右没人时,悠悠道:“确实应该烧了,都撕扯成那样子,当抹布都嫌太零碎了。”
我只能苦笑了,遮掩了半天,还是被这骚狐狸给嗅到了。
他那双仿佛能看透一切的丹凤眼,花花地瞟向我,戏谑道:“什么时候惹了那么大气,撕衣服发泄了?还是其他男人撕的?”
我一时语滞,难道说是狗剩昨晚摸到我房里,意图对我不轨?
过了好久,我才嘿嘿笑了笑:“这种事,叫我怎么好意思说,你懂的。”试图囫囵过去算了,就让砚茗以为是那些位高权重的其他男人干的吧。
砚茗笑得是又艳又狡猾:“好象前几天都没见,怎么今早上就出现在床底了?好象。。。你昨晚穿的亵衣,也不是我帮你亲手穿上的。。。”
“你还真疑神疑鬼,你衣服上的唇印我都没说什么,现在轮到你来胡乱猜疑我了?”我装出生气的样子,加快了几步,直往前冲。
“好啦,好啦”砚茗赶紧的追上了我,柔滑细长的手指挽起了我的手,牵着跟着我:“别生气了,我就是问问而已。但你什么时候见我身上有唇印的?”
我摔着他的手,却甩不掉,只能随便他握着,一路走一路冷笑着:“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你长得又媚,就算不说话,往那里一站,一股子骚味都能把女人吸引过来。衣服上有几个硬留下的也属正常,你不信自可以问问洗衣房。”
砚茗这下没辙了,不好意思地掩嘴一笑:“都是些老鸨,象苍蝇一样赶不掉。”
我嘴角的讥讽更浓了:“其实我根本就不查你衣服,你认了干嘛?”
砚茗这下愣住了,半响才噗嗤下了出来:“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次输给你了。”
“砚茗”我长长地吐了口气,语重心长的道:“不要说输不输,我们活着已经很累了,如果我再猜忌你,你再猜忌我,不是更累?我做事有分寸,如果不行,自然会来求你帮我。我们有一日混一日,开心一日,大难临头能帮就帮,不能帮就自保各自飞,不要再这样了吧。”
“好的,我都听你的”砚茗满口答应下来,那笑脸俏得让我的心都亮了起来,随后他陪我去游湖采莲蓬。
莲蓬已经有些熟了,船靠近,在荷花群外围采摘了十来个,堆放在船上。
我和砚茗坐在船舱上,各拿了个莲蓬,挖出一粒鼓胀的子,小心的剥去外面绿色的软壳,露出白嫩嫩并且顶端有一个棕色顶外加一些粉红薄衣的莲子,连着莲心一起放进嘴里嚼。让莲子的清香、脆嫩在唇齿间咀嚼。就这样吃一粒,再剥一粒。有时吃东西就是要自己动手,这样很是有趣,而且能打发时间。
我正吃得开心,小心的剥着一粒子,就听到旁边的砚茗道:“能把你衣服都撕碎了,还真是猛呀要不今晚让我也试试,一定很有趣。。。”
我一听,拿起手中未剥完的子,连同放在脚边的一堆剥下的壳一起扔向了砚茗:“去死”
晚上砚茗却很晚才回来,他什么时候回来我都不知道,因为我已经睡着了。
第二日,我一夜好睡,难得早早的起了身。
刚梳洗完,就听到大郎在门口喊:“庄主,快出来,云鹤出事了”
狗剩出事了?我心一惊,赶紧的跑到门口打开了门,急着看着他。
大郎立即往外走:“边走边说。”我快步跟上
走到一处包院,踏进屋子,就见满地的狼藉。房间里基本上能砸的全部给砸了,狗剩只穿着一条亵裤地呆呆坐在一张椅子上,而旁边有两个伙计不停地安慰着他。实际是压着他,生怕他再闹事。据说刚才他拿起摔碎的花瓶要割腕了
见他手腕虽然没有伤,但被包扎过的手指,纱布上隐隐有血迹。而脚前的一块瓷碎片的锋利破损处,沾满了血迹。看来所言不假,是真的
而一个十六七岁,姿色也不错的姑娘,只潦草穿着肚兜和亵衣裤,吓得瘫坐在一角,抱着那里的桌腿,正瑟瑟发抖。
我见那个姑娘吓得不轻,虽然青楼见多了,但从未见过真要闹死的人。那些刚买来的姑娘,有时会要死要活不肯接客,也大多藏在专门的小房间里隔离,慢慢调教。哪里见过一个男人睡完后,发如此大的火。
狗剩又是风火脾气,一旦真恼了,十头牛都拉不住。要不是门口有人守着,他又一开始砸了几个瓶瓶罐罐,弄出点声响,让伙计及时的冲入,否则还真会出事。
这事大郎在路上对我说得很清楚了,昨晚砚茗拉着狗剩喝了两杯,狗剩就不对劲了,抱着旁边正好来跟砚茗报账的姑娘就喊着我的名字。
然后砚茗就跟着姑娘架着狗剩拖到这姑娘的包院里,伙计们见后要阻止。毕竟我立下规矩,百花山庄的人,不能去找姑娘。
但是砚茗拦住了他们,说是我的意思。砚茗这张嘴,多能翻,死得都能说活了。结果伙计将信将疑,心想这段时间我一直为狗剩张罗亲事,但狗剩就是不答应。也许通过这个办法,让狗剩开开窍,懂得男女之乐事,就肯成婚了。于是站在门口等着狗剩出来,没想到等了一个时辰后,就里面就传来的砸东西和姑娘尖叫的声音。
第三部 春来百花开 第三十四章 第二次动手
第三十四章 第二次动手
见狗剩失魂落魄,象是没了主心骨一般瘫坐在椅子上,谁人劝都好似没用。我不禁叹了口气,
这砚茗也未免太小肚鸡肠了。
见我来,目光望了过去,那个吓得发抖的姑娘颤颤巍巍道:“不管我的事,不管我的事”
确实不管她的事,狗剩就算是管事,这些姑娘如果不见到好,也不会不要钱。我对着她道:“知道了,出去吧。”
这个姑娘如大赦一般,赶紧的逃了出去,连散落在地上的衣服都不拿。
走到狗剩身前,我试探着叫了两声他。狗剩目光呆滞地抬头看了看我,猛地双臂抱住了我的腰,将头埋在了我的怀中,大声地痛哭了起来,好似受了巨大的委屈。
我抚摸着他的背,象哄孩子一般安慰着:“没事,没事了”并对着旁边的伙计,用眼神示意他们出去。
伙计们出了门,想关上门,但被大郎阻止了。大郎想了想后,看了我一眼,带着人退到院子中央,随时候命着。
我用手摸着狗剩的还留有一点硬渣的头皮,微笑着嗔骂道:“呸,哭个什么劲?人家女孩子才会这样,你一个大老爷们的怕什么羞呀。反正不要钱,玩了就玩了呗,这事不怪你。”
五大三粗,身高都快赶得上孙扬威的狗剩,躲在我怀里,哭得是稀里哗啦的,弄得我是又气又好笑。如果狗剩是女孩,我一定会冲出去,找砚茗算账。
“百花。。。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一定那老鸨下了什么药,弄得我眼前都是你的模样。”狗剩抽抽噎噎着:“我一直想将自己留给你,结果。。。现在你是不是更不要我了?”
呃。。。这感觉怎么那么怪诞。这个朝代的男人讲起忠贞来,让人总觉得有点滑稽。
这砚茗居然下药了,**有很多种,昨晚一定下了丧失心智或者产生幻觉的**了。现在让我很是为难,说不是,就给狗剩希望;说是,狗剩这副痛心疾首的伤心样子,不是装出来的。
“你不要我了”狗剩放开了我,猛地站了起来,红着眼往外冲:“我去杀了砚茗”
“别去”我急了,一把扯住了他的胳膊,他这副样子一定会去闯祸。
“不,我一定要去,叫这个家伙还我清白来。打不过他,我就去死”狗剩的倔脾气又上来了,力气大得我就算抱着他的腰,还是被他往门外拖。
这个狗剩都怪我给百花山庄的男人读书读得太多,又教导他们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男女是平等的。百花山庄的男人,个个与妻子相濡与沫、互敬互爱,还没一个纳妾的,是百里十八乡首选的好男人。媒婆什么都不用说,只要说是百花山庄的,哪怕是瞎子瘸子,父母一听都会立即答应。
现在看到狗剩这样,早知道还是让他学得稍微坏一点吧,也不会现在闹什么贞洁。
我只能抱着他的粗腰,被他拖着走,不停的劝起来:“不就是**嘛,女人**都不要紧,更何况你一个男人。没了就没了,就当被狗咬了一次。我们都不会说出去的,你就尽管放心。如果我也象你一样,不知道要死过多少回呢”
“不,这是给你百花留着的,凭什么这个死老鸨给弄了去?这不是欺负人吗?我非找他算账”狗剩现在是冷水热水都泼不进,。一门心思要去讨个说法。
真是什么怪事都发生在百花山庄这,今天又有男人失了处,找老鸨要还清白的。这清白怎么还呀,没了就没了,就算古代有修补膜的,也在男人身上不适用。
我正和狗剩纠结着,砚茗柔柔嗲嗲的声音飘来了:“不用去找我,我来了”
见砚茗穿着露肩、走时露腿的妖艳“职业装”款款从院外走来,我就满嘴苦涩。狗剩正在气头上,这家伙过来火上浇油吗?
砚茗一只脚举起,踏进了院门,宽大艳丽的袍边往两边翻滚,露出两条又白又美的大腿来,脚上的红色绣花鞋,衬着几乎能掐得出水的肌肤,刺得人眼发晃。
他轻摇着团扇,长长凤眼眯着,就看到两道又黑又浓的眼睫毛成了优美弧形往上微翘上去,嘴角挂满了戏谑的笑容。
走到怒得气喘吁吁,只穿着一条亵裤,露出黑黝黝如同铁打般结实上身的狗剩,边摇着团扇,边轻描淡写道:“这可是一百两银子一晚的上好货色,没有让你掏钱,已经便宜你了。要来找我,难道想玩得高兴,替她赎身?”
“你这个吃软饭的乌龟王八蛋,和你拼了”狗剩大吼一声,扑上去就打。
虽然狗剩武艺不高,但至少也学过两手,力气又大,如果去镖局,起码能当个十五两一月粮饷的小镖师。加上现在他正怒着,不要命的对着砚茗就猛攻,让砚茗只有招架着往后退。
见不妙,我只能抱着狗剩的粗腰,不敢放手,高声叫道:“云鹤,住手,我还在,别伤到我呀啊~”旁边的伙计一见,也赶紧的拦在狗剩面前,劝了起来。
狗剩听到了我故意大呼小唤的尖叫声,脑子清醒了点,于是停了手,站着大口大口喘气,红着眼,透过几个拦在前面的伙计,怒眦着砚茗。
“哎呦,怎么那么大的力气”砚茗撩起袖子,摸了摸因为挡狗剩招数时,被打红了的小腕,皱着眉痛呼着。他弯腰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团扇,对着简直快要控制不住的狗剩摇了摇扇子,轻蔑一笑:“你闹给谁看呢?真的打,你未必能讨得了好。索性打死我好了,有本事你一个个都打死了,也就逞心如意了。也玩起女人的一套了,简直笑掉大牙”
“你~”狗剩咬牙切齿着,往斜身摇着扇子、对他故意表示出不屑一顾的砚茗,又想冲过去。但立即被伙计和我拦着。
“好了,算我怕了你了。都十八岁的人了,还不成亲,闹什么独身。没了就没了,就当是婚前长点知识吧。”我抓着狗剩粗得象我小腿一般的臂膀,连骂带哄着:“明日就叫媒婆来,我来帮你挑个好的,一定让你满意着。”
“确实要练练。”砚茗还觉得不够乱,也许想到了我那堆被撕碎的衣服,言语刻薄起来:“这男人呀第一次都是软脚蟹,没几下就完了。昨晚都那么急了,结果还是找不到北,全靠我的姑娘帮了半天才进去的要不到了洞房花烛夜那会儿,别说是让新娘子满意了,大约刚心急火燎的去了衣服,就已经软了。”
狗剩黝黑的脸上,肤色再黑也能看得出一阵红、一阵青,谈到房事,他哪有这个老鸨脸皮子厚。他猛地挣脱了身边所有人,往院子边上的一口井跑去。
“不好,他要跳井了”我一见,惊慌失色地大喊着,于是一干伙计发了疯的去追。
终于赶上拉住了,狗剩已经上半身进了井里,几个伙计用足了力气,才将不停挣扎的狗剩,死拉硬拽的从井里拖了出来。
大郎累得气喘吁吁,但还是扯着嗓子骂:“死个屁死,好不容易得来的命,这一跳跳没了,你对得起谁?大家都心里明白着你喜欢谁,既然喜欢就去要,要不到也就算了,大男人拿得起、放得下。瞧你这副没出息样,一哭二闹三上吊,比个无赖婆娘还逊,简直是个孬种加熊包。要了你只会添乱,什么用都没有,要你个屁用”
坐在井边地上的狗剩一听,顿时咧开嘴嚎啕大哭起来:“我是没用,一个小小的老鸨都能玩死我,我就是个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
砚茗艳笑了起来,还是娇滴滴地道:“没错,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你还是好好的听,娶个正了八经家的闺女,别给脸不要脸了”
一听此话,狗剩更是用蒲扇般大的大手,捂着脸大哭。哭得我的眼里都快下来,狗剩平时不是这样的,现在为了我颜面尽失,我于心不忍。
见我的异样,显然动了恻隐,砚茗顿时脸色一阵发白,深呼吸几下后,说的话越发尖刻了:“别嚎了,丢人不丢人?难道想靠哭动了女人的心,有本事上汴京哭去,看能不能哭得皇宫里的人都可怜你”
我气得再也沉不住火了,走了过去,撩起一巴掌就狠狠地打在了砚茗脸上。
以砚茗的伸手,完全躲得了,或是抓住我的手。但他没躲,实实地挨了下来。
响亮的声音响起,所有人都愣住了,就连狗剩都放下了遮脸的手,吃惊地看着我大口大口喘气地站在砚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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