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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翻身记-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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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云相自动请缨去了天牢,而云家,在楚亦寒的力排众议,力挺之下,安然无恙,只是,云夫人却因此病重。而未上朝的苏将军,闻听此事,也毅然自请打入天牢,此事的真相,却一直查不出来,边境的战事却一天天吃紧,随着云相和苏将军的入狱,再加上垩国那边的消息迟迟未归,朝中主和的声音越来越大。


第三卷 相伴一生 第123章 不认识我了?
  “原来如此。”听罢楚亦寒的话,云墨衣点点头,只道了一句,便陷入了沉思。
  其实这是一个漏洞百出的栽赃陷害,首先,云相与苏将军的为人一向极好,仅凭几封书信,要说他们是奸细,断然有许多人都不信,再说了,云相若真心中有鬼,明知会搜出证据,断然不敢邀皇帝去查证。
  其次,关键在那个送纸条的人身上,此人来的极为巧合,似乎对皇帝每天上朝要议论之事十分清楚,说明他至少是朝堂要员,或者至少与朝堂要员关系特别好,否则,此等机密大事如何得知?那他身在朝堂,为何不直接参云相一本,而要选择此种偷偷摸摸的办法?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既然云相有如此机密之物,那送信之人是如何得知的?他怎么对云相柜子里的东西如此清楚?解释只有两个,要么东西是他放进去的,所以他一清二楚;要么便是云相的心腹,云相将所有机密之事都告诉了他。
  从云墨衣这边看来,他显然不是云相的心腹,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东西就是他放进去的,这就是明显的栽赃陷害。
  可是云相的书房一向禁卫森严,除了管家进去打扫,别人一概不许进,那么是谁,能悄然地潜进云相的书房,将东西放进抽屉,而没有引起外面所有守卫的发现?
  那么便又有两种可能:一种是,那人武功十分高强,能在一瞬间将众多守卫们点穴或者打昏,然后潜进书房;另外一种,便是,管家云福……
  云墨衣想到这里,不由得美眸微眯,暗自了然于心,手指轻轻地敲击着桌面,悠悠说道:“那皇上是决心主和还是主战?”
  楚亦寒道:“自然是主战,只是这主帅的人选迟迟定不下来,另外,垩国那边毫无动静,煞是奇怪。”
  “恐怕不会有动静了吧。”云墨衣冷道。
  楚亦寒一惊,随即明白过来,其实再简单不过,玉国既然敢打破三国平衡,而向楚国宣战,定然是不怕楚垩两国联手,玉国的皇帝为何敢如此坦然?显然是在垩国那边动了手脚了。垩国自然不会再有回应。
  楚亦寒一紧,忙道:“需要立即将主帅人选定下来,尽速开拔前线,迟了恐会生变!你觉得派谁去为好?”
  “政事我不关心,朝中之人我也不认识,我只关心自己家人的安危!”云墨衣冷冷说道。
  楚亦寒知道她是生了自己气了,尽管他已经竭尽全力保下云家,但毕竟还是违背承诺了,在朝臣面前,他这个皇帝没做好,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他这个男人也没做好。
  一向自负的他,心中不禁黯然难过,再加上最近这些时日的寝食不安,顿觉眼冒金星,一阵头晕目眩,脚下发虚,几乎站立不稳。
  努力地摇了摇头,眼前一黑,趔趄了一步,往一旁倒去。
  云墨衣一愣,慌忙接住了他,一手按住了他的人中,一手把上了他的脉。
  “该死的,你这个皇帝的身子怎么这么虚,小贵子都干什么去了,你最近都没有吃东西吗?”云墨衣抚到他血气虚弱的脉象,不禁生气地道。
  楚亦寒在她怀里缓缓地张开眼睛,愣愣地望着她,激动道:“你还是关心我的,是吗?”
  “关心你个p,你自己不爱惜身子,别人再关心有p用!”气结的云墨衣皱眉,不禁连爆两个粗口。
  她的粗口却让楚亦寒一阵心暖,心中原本消失干净的希望,似乎又升起来了,这女人嘴上不说,心里关心得他要死!
  红唇一咧,不由傻笑起来。
  “你傻笑个什么劲?跟个白痴一样,哪里还有皇帝的样子?”云墨衣瞪他一眼,将他的身子扶正,冷道:“好了,我没时间跟你磨蹭,还要回家看我娘,晚上若有时间,进宫找你讨论细节。”
  走自大门口,又顿下了脚,回头冷道:“好好吃饭!”
  “嗯!”楚亦寒重重地点头,直到她的身影走出去老远,仍在原地傻笑。
  云墨衣回了云府,顾不得安排后面一大票男人,便急急地往云夫人的房中而去,听下人说,娘病的厉害?
  来到云夫人房前,推门进去,便闻到一室的药香,三个长相俊秀的公子,齐齐围在床前,听见开门声,皆转头看来,脸上一喜,他们的宝贝妹妹终于回来了,娘亲也算能少些心病。
  “娘……”云墨衣提起裙摆,跌跌撞撞地扑到床前,一看云夫人那苍白的毫无血色的脸,心更疼了。
  微闭着双眼的云夫人,听到呼唤,不由得一震,迫不及待地睁开眼来,先是一喜,随后又哭起来:“衣儿,你可回来了,娘都想死你了,还有你爹……呜呜……”
  “娘你别哭,衣儿可好着呢。”云墨衣也跟着她有哭有笑,随即想起什么,带泪笑道:“娘,你不是老担心我嫁不出去么,这下你不用担心了,我给你带回来好多个,你看看!”
  说完一招手,男人们自觉地排成一排走上前去,整齐划一地喊了一声:“夫人!”
  那洪亮的声音,将云夫人吓了一跳。她抬眼看去,便看到一张张俊秀无双的笑脸,除了被衣儿扶着坐下的南宫牧,和曾经在云府小住的林白,别的都不认识,不禁诧异道:“你们是?”
  男人们自觉地一个一个自报家门,末了都加上一句:“夫人,我要娶衣儿!”
  云夫人都一一忍不住满意地点点头,直到最后,才反应过来,犯难道:“都要娶衣儿?可是衣儿只有一个啊?”左看这个也满意,右看那个也禁不住点头,这些孩子们,都如此优秀,实在分不出好赖来。
  娘总算从爹的事情里分些心思出来了,云墨衣暗松了一口气,初一进门,望见娘的脸色,便知她是心病,得找些事情让她分分心,别再那般忧愁才好。
  “好好,都是好孩子,衣儿啊,这么多,你可中意谁啊?”云夫人高兴起来,身子也轻松了许多,女儿的终身大事,终于不用再操心了,只是这该如何选?
  “都中意,我都娶了罢。”云墨衣调皮一笑。
  “啊?”云夫人和三位公子一同惊呼,第一次听闻如此惊世骇俗的话,不过从衣儿嘴里说出来,似乎竟不觉怎么奇怪。
  而且男人们似乎也一点不惊诧,隐隐地还有一丝喜气,煞是奇怪。
  “娘,让他们陪你聊聊天吧,我有事给三位哥哥说。”云墨衣说道。
  “去吧去吧,一回来就忙,真是苦了你这孩子了。”云夫人叹了口气,又换上一张笑脸,招手道:“孩子们,都过来。”似乎已经有了丈母娘的架势。
  云墨衣调皮地吐吐舌头,朝三位哥哥使了个颜色,往屋外走去,三人点头,跟随她出去。
  “三哥,你为何派陈珂来送信,却只是送一句口信?”云墨衣问道。
  “我也说不上来,近来总是有种感觉,似乎在外总是有人在跟踪监视我,每每回过头去一看,又不见人,所以我便多了个心眼,没敢写书信。”云清风答道。
  “我也有此种感觉。”其余二人也纷纷说道。
  云墨衣眼眸流转,望了望四周,低声问道:“你们觉得云福此人怎样?我跟他不熟悉,没怎么打过交道。”
  三人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地说道:“你是怀疑云福?他可是跟了爹几十年了,一向忠心耿耿,办事妥帖,是爹最信任的人。”
  “我也不知道,总觉得他有嫌疑,毕竟有些事说不通。”云墨衣撇了撇嘴,又继续说道:“也许是我多心了吧,你们先不要多想,派人盯着他,多多观察他的日常行为,总没有坏处。”
  三人点了点头,又问道:“爹那边怎么办?怎样也想不通那书信是怎样来的。”
  “我正要进宫见皇上,待我与他细细商议过再说。”云墨衣感到事情有些棘手,因为虽然此事颇有漏洞,那书信却如铁证般屹立在那,这正是逼迫云相自己投狱的原因,不将此迷解开,怎样也无法救他出来。
  “好了,我要进宫去了,你们继续陪娘去吧,近日没事别出门。”云墨衣说完,便没了身影。
  三人无奈地叹了口气,再次进入云夫人的房间。
  “衣儿呢?”洛魂转过头来,没有见到那抹倩影,心中便一阵烦躁。
  “去宫里见皇上了。”云清风道,忍不住上下打量着他,此人可是传说中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玄衣教主呢,有空一定要找他切磋几轮。
  “该死的,又去见楚亦寒了。”洛魂咬牙切齿地道,脚下一顿,便要追出去,却被闻人醒拉住了衣袖。
  “衣儿有正事要办,别去扰她。”闻人醒摇头说道。
  “哦。”洛魂不情不愿地停下脚步,心里暗道:这么多男人还不够,又去会老情人,晚上一定要再次让那女人下不来床!
  云墨衣独自出了云府,在街上左逛一阵,右逛一阵,突然身形一晃,便消失在街角。
  一抹蓝色的身影,也跟着消失在街角。
  正当他犹疑不定地四处观望时,一把匕首轻轻地从后贴到了他的脖子上,冰凉的触感,令人心寒。
  他却并不惊慌,似乎被人刀架在脖子上的不是他,悠悠地扇着手里的纸扇,缓缓说道:“怎么,再次见面,不认识我了?”
  云墨衣黛眉一挑,这个声音很是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过?慢慢移到他的身前来,不由也瞪大了眼睛,惊道:“是你?”


第三卷 相伴一生 第124章 吃荔枝的后果
  此人既熟悉又陌生,不是别人,正是云墨衣在三王府时,受伤闯进锦园,与她同床共枕好几天,却几乎没有交流的白衣男子。
  他今天换了一身蓝色的华服,宽大的衣摆上绣着金丝云图,腰间挂着一块温润好玉,垂着金穗儿,右手捏着一把一看便知价值不菲的名家纸扇,极优雅极悠然地轻轻扇着,他的脸上,早已褪却了那时因为失血而导致的苍白,恢复了白皙红润,嘴角微微往上挑,似乎在笑,眉目如画,身姿卓然,衣袂飘香,好一位温婉善良,貌似无害的贵公子。
  只是,看他的眼睛,却马上否定了这个想法,那幽黑的眼眸,闪着深邃不明的光,仿佛能洞穿你的一切,你却看不透他一分一毫,嘴角的弧度,仔细看去,却又不像是在笑,一时琢磨不透他的喜怒。眉间有一股被他刻意隐藏,却怎么也藏不住的天生贵气。
  “是我。”那人轻轻笑道,“不受宠的那位侧妃,好久不见!”
  云墨衣却不觉得他是在笑,嘴角撇了撇,冷道:“你跟着我干什么?你是谁?”手里的匕首仍是没有放下。
  虽然与他相处了那么些天,可是对他的一切都不了解,而他,似乎对她的一切悉数掌握。
  她那会明明是易了容的,他今日一眼便能认出她来,说明他早已调查好了她的身份,这种被人在暗处窥视的感觉令她很是不爽。
  那公子一愣,脸色有些迷茫,似乎在思索她的问题,似乎他自己也不知道答案一般,明明很简单的问题,他却想了一刻钟之久。
  是啊,为什么要跟着她呢?明明这种事只需要派个手下便行了,哪里需要他亲自来,自己也想不透,听手下回报说她回家了,自己就便来了,根本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似乎是这样想了,便这样做了。
  就这样僵持了一刻钟之久,云墨衣的心思也在飞速运转:他当初送给自己那块玉佩,被叶梦熙看见的时候,她的态度很奇怪,似乎很在意玉佩的归属,自己曾经一度认为,这男人是玄衣教中的某个头领,因为叶梦熙是玄衣教之人。
  如今看来,这个想法错了,连玄衣教的教主都已在自己身边,也一直没见到过这人出现,可见他其实另有身份,只是,他是谁呢?为什么如此巧合的,在她家出事的关键时期,他便出现了,他与云家被人监视,和爹爹被陷害的事情可有关联?
  两人就此不语,各自充满了疑问,一个是对自己的疑惑,一个是对他身份的怀疑。
  身后传来一阵异样的声音,云墨衣微眯眼眸,头也没回,空着的左手只轻轻一挥,身后便传来两声闷哼。
  云墨衣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讥笑:“你的这些个暗卫真不中用。”
  那公子使了一个眼色,身后的呼吸声便逐渐退后,离远了一些距离。
  “说,你到底是谁?有何目的?”云墨衣手下微微使劲,锋利的刀刃很快在他如玉的脖颈上,划下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他却似乎并不在意,仍然轻轻摇着手里的扇子,云淡风轻地道:“我啊,不过是一个想你的人罢了。咱们夜夜同床共枕,也算颇有一段情意了,不知你可曾有想过我?”
  他说的话,若被旁人听去,非以为他们之间发生了多么暧昧的关系不可。
  云墨衣嘴角抽了抽,淡然道:“你来得可真是时候。”,竟在这非常时期。
  “是啊,我想你了,所以我就来了。”他眨着眼睛,调笑的语气,云淡风轻的脸色,显得那般不正经,仿佛随意说了一句无关痛痒的话,眼中却快速闪过一抹认真,快得几乎捕捉不到。
  “是吗?我也想你了,可想得紧。”云墨衣咬牙切齿地说道。
  “真的?”他深邃的眼中多了一抹光彩。
  “煮的!快说,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跟踪我?我可没空陪你磨蹭!”云墨衣冷着脸,手下又加深了些许力量,刀锋处,隐隐地有血珠子沁出来。
  那人几不可见地皱了一下眉,仍是没有回答她的话,说道:“你这女人心真狠!”
  “对待来历不明,暗藏祸心的小人,我一向不手软。”云墨衣黛眉一挑,面无表情地说道。
  那人似乎叹了一口气,却岔开了话题:“我送给你的玉佩,你可还收着么?”
  似乎脖子上的刀和刀下的血都不过如此,完全引不起他的注意,他竟然开始与她聊起天来。
  云墨衣想起那块玉佩,淡淡地说道:“你那块玉佩,差点害死我,叶梦熙想要置我于死地,我倒想知道,你与她又是什么关系?”
  那人一愣,冷道:“那个贱女人,幸好已经被你收拾了,否则,我也不会放过她。”
  云墨衣微敛眉头,暗忖:这人说话虚虚实实,真真假假,总是避重就轻,一遇到关键的问题便回避,定然有见不得光的事情,如今是问也问不出来的,倒不如放了他,暗处跟踪去,看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想罢,松了手,将匕首放入袖中,冷道:“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没时间陪你磨蹭,你走吧,若再发现你跟踪我,可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转身飘然而去。
  “你所说的事,是否是想办法救你父亲,你是否想不透那书信的由来?”那公子喊道,完了又加上一句:“倒不如来问我。”
  他果然跟此事有关联!
  云墨衣顿了脚,转身细细观察着他脸上的神色,嘴里问道:“你知道?”
  他点点头,红唇微启,却又不说书信的事情,而又绕回了曾经在三王府的事情:“你知道吗,在三王府,你送我走时,我曾经有过杀了你的想法,可是,最后我却没下得去手。”
  云墨衣未说话,无波无澜地看着他,在心里打算,若他再顾左右而言他,多说几句废话,她转身就走。
  “你说你只是个不受宠的侧妃,你说你只是个善良无害的弱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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