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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翻身记-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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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又侧过来,扮演另一边的角色,双肩一抖,外衫已滑落至腰际,手中还扯着衣襟,似乎害羞地不让人家脱:“真的吗?其实,其实人家也喜欢你好久了……”
  一把抱着被子,搂在怀里,娇吟一声:“人家从小的时候就喜欢洛魂哥哥了。”
  又换了洛魂的声音,邪邪一笑:“是吗?那不如……”
  声音隐匿在床中,于是抱着被子开始滚床单,边滚还边哼哼。
  云墨衣实在忍不住了,几乎趴倒在房顶上。
  表演地差不多了,火姈才意犹未尽地爬起来,理了理自己凌乱的衣服,小心翼翼地将床恢复原样,直到看不出一丝动过的痕迹,又转过来,将房间里每一件陈设品挨个儿在脸上贴贴,鼻子上闻闻,一脸陶醉的样子,似乎每样东西都有洛魂的味道。
  直到每样东西都被她荼毒了一番,才叹息了一声,恋恋不舍的推门出去了。
  云墨衣看她走远了,眼珠精灵地一转,抿嘴一笑,轻轻地揭了几块瓦,如一片纸片儿翩然落在房中,没有发出一丁点儿声音。
  爬上床,打了个滚儿,再把火姈好不容易整理好的被褥弄的乱七八糟,就像有两个人在床上大战过三百回合一样,又跳下床,把火姈动过的每样东西都掉了个位置,弄的东倒西歪。
  弄好一切,满意地检视了一翻,才偷笑而去,将屋瓦恢复得完全看不出痕迹。
  悄悄从窗户潜入林白房中,脱了一身闷热的衣服,塞到他的柜子里,再恢复原样,跳到床上,懒懒地喊了一声:“小白……”
  林白闻声,推门而入,看到她慵懒地靠在床头,睁着一双睡眼朦胧的眼睛,笑道:“衣儿睡醒了?”
  “嗯……”云墨衣慵懒地应了一声,心里却想:可惜待会看不到精彩的好戏。
  “睡了一天,浑身僵硬,我想下来走走。”云墨衣伸了个懒腰,望着他温柔一笑。
  他被她无限风情的笑迷了眼睛,愣了好半响,待回过神来,一抹红晕悄然爬上了他的脸颊,不自在地咳了两声,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衣儿的伤口可还痛?乱动会不会不好?”
  云墨衣望着他脸上的红霞,暗暗咽了一口口水,忍住想化身为狼的冲动,他们两个人,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在迷惑着谁!
  “我自有分寸,用了我自己的药以后,没有那么疼了,反倒是睡多了,腰酸背痛的。”云墨衣敛着眼睑,尽量让自己不去注意他的样子,免得自己受不住诱惑。
  “既然如此,我扶你到院里走走吧。”轻轻地揭开她的被子,拿起一只她脱在床前的绣花鞋,蹲下身子,执起她的玉足为她穿鞋。
  他颀长的身材蹲在地上,卷翘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神情专注而又认真,仿佛不是在为她穿鞋,而是在完成一项伟大的工程。
  云墨衣心弦一震,心中的某处,仿佛轰然塌陷,竟觉鼻子一酸,眼眶隐有雾气。
  该死的男人们,干嘛一个个都对她这么好,让她怎么办?
  “衣儿是不是着凉了?”林白听见她的吸气声,紧张地抬起头来,见她鼻子红红,眼眶晶莹闪闪,急道:“衣儿怎么了?”
  好端端的怎么红眼睛了?站起身来,掏出怀里的锦帕,递到她的手上,着急地问道:“是不是伤口疼了?”
  云墨衣抿嘴摇摇头,一个起立冲进他怀里,拉下他的头,对准他的红唇,狠狠地咬了下去。
  “唔——”林白先是嘴上一痛,紧接着是身子一僵,张开了双臂,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
  待反应过来,脸上迅速染上了一抹红色,睫毛微颤,睁开的眼眸,不由自主地闭上了,张开的双臂,不由自主地合上了,怕碰触到她的伤口,只得轻轻地搂着她小小的身子,任她在自己唇上啃咬肆虐。
  云墨衣像一只小狗一样,在他红唇上舔了又舔,咬了又咬,才放开他,还伸出舌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的唇瓣,仿佛刚才的味道十分的好。
  再看林白的唇,早已被她啃得红肿不堪,就像被耗子咬过了一样。
  “咳,走吧。”云墨衣看着自己的杰作,不自在地咳了一声。
  “哦。”回过神来的林白,心头一阵狂喜,挺拔的身材几不可见地颤抖,记起那次她说教他亲亲的情景,不由得脸更红,只好借侧身扶住她的手,以掩饰自己的羞涩。
  林白扶着她,在院里走了几圈,云墨衣看着满院的鲜花盛放,惋惜地叹道:“可惜了,这么好看的花,却不能去碰它。”
  心里却一直在打鼓:想个什么两全齐美的办法,能在不惊动其他人的情况下,将洛魂先制住呢?
  洛魂那个妖孽,自己只能与他打个平手,拼尽了全力,顶多两败俱伤,若是其他人再来参一脚,自己绝对不是对手。
  正在思索间,一声凝注了内力的大吼划破了天际,引得空气都抖了三抖:“该死的,谁进了我的房间?”
  云墨衣偷摸一笑,好戏上场了。
  林白皱眉道:“好像是洛魂的声音。”侧头对守卫吩咐道:“你去看看教主发生了什么事情?”洛魂一向是个极冷然的人,就算极怒的时候,比如那天被衣儿的话刺激到,也只是气场更冷而已。
  在自己的印象里,还没有见他大声说过话,更别说这么失控的怒吼。
  守卫去了回来,禀报道:“回副教主,不知是谁进了教主的房间,将房里弄的凌乱不堪,教主正在房里发火。”
  林白了然,怪不得呢。
  云墨衣撇撇嘴,不屑道:“不过是房间弄乱了而已,值得这么大发雷霆的吗?真是难伺候!”
  林白笑道:“衣儿有所不知,洛魂一向偏好干净整洁,连衣服都只爱穿白色,自然不能忍受房间里乱糟糟的。”
  “切,洁癖。”云墨衣一脸鄙视地说道。想到自己的杰作,暗暗吐了吐舌,确实弄的有够乱的。
  林白笑笑,问守卫道:“可有知道是谁弄的?”谁的胆子那么大,去挑战他的底线?
  守卫摇摇头,恭敬地回道:“教主正在查,目前尚不可知。”
  云墨衣拽拽林白的手,眨巴着眼睛,调皮道:“带我去看看好戏吧?”
  “你不怕被波及到?”林白爱怜地替她将一丝散落下来的头发拢到耳后。
  “不怕,有你保护我。”捏紧了他的手,他的手指嫩如葱白,还带着丝丝清凉。令她无比心安。
  “好,咱们慢慢走。”感受到她的依赖,林白心中波涛汹涌。
  夕阳的余晖洒在平整的路上,金光点点,路上,两个并肩而行的人,相互携持,慢慢而行,夕阳将他们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两旁过来过去的人,都不禁停驻了脚步,被这温馨的一幕迷住了。
  “是谁进了我的房间?”门前跪了一溜的人,洛魂冷冷的眼神,挨个在他们身上来回巡视。
  “回教主,属下们一直在外面守着,未曾有人进去过。”
  “那就是你们?每人下去各领一百个板子!”洛魂微眯起眸子,射出一阵寒光。
  “啊,属下想起来了,火姑娘来过,还呆了好一会才走。”有人想起来了,惊呼道。只因他们平日都习惯了火姈的进出,一紧张便忘了。
  “把火姈给我找来!”洛魂眉头紧皱,气势愈冷。
  这丫头,最近越来越不像样了!
  不一会儿,不知所措的火姈便被人找了来,边走边嘀咕:自己明明收拾得一丝无差才走的,怎么又乱了?
  还没进门,便被洛魂射过来的冷星吓得抖了一抖,脚下不稳,扑面便被台阶绊了个狗吃屎。
  她的恐惧,被洛魂看成了心虚,更令他肯定了她的罪行,本来嘛,放眼整个玄衣教,有哪个人敢像她一样在他面前放肆的?自己由着她,她竟然胆子一天比一天大起来。
  “滚进来!”冷然的眼神,冷冽的语气。
  “呜——”火姈捂着鼻子爬起来,被他的样子吓得,身上落了一层疙瘩,跌跌撞撞地扑进门去。
  望了一眼床上,可不就是自己今天滚的模样吗?着实怪了,心中咯噔一响,莫不有人发现了她的行为?
  目光挨个瞄了那些守卫一眼,怎么感觉他们看自己的眼神都有些怪异?难道他们当时在外面偷看?
  羞死了!一时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迎面一个茶杯飞来,正中火姈的胸口,打得她哀呼一声,捂着胸口痛苦地缩在地上。
  云墨衣心底暗哼一声:这比起自己受得罪,还远远不够呢!
  “我在问你话,你发什么呆?”洛魂手里又捏了个杯子,似乎随时有丢出去的可能。
  “什,什么?”火姈忍着痛抬起头来。
  洛魂眉间拧成了一条线,似乎忍耐已经到了限度。若不是因为她是火姈,他早一掌把她拍成灰了
  “我问你,是不是你弄的?”洛魂指着自己的大床,眼神幽深晦暗,任谁也能看出来,那床上发生了什么。
  “我,我。”火姈捂着胸口,吞吞吐吐地说不出话来,她有苦难言:做过确实做过,可是,她明明弄好了的,她又不能说出来,那岂不是不打自招么。
  肯定是有人在背地里陷害她。
  “我没有。”一咬牙,一口否认。
  “那你倒是说说,谁弄的?我的房间一向是你在收拾。除了你,还有谁能在那么多守卫眼皮底下进来?”洛魂明显不相信,整个教中,除了她,还有谁能进来,同时,胆子还这么大?
  “我,我也不知道。”火姈将所有的人都过滤了一遍,仍是想不出谁在陷害她。难道是某个底下的丫环,跟她一样暗恋教主?
  也不对啊,哪个丫环有那么高的武功,能在戒备森严下潜进来?
  一时间摸不着头脑。
  “火姈,你平时没大没小,专横跋扈也便罢了,我总是念着情谊,再加上另外两个丫头都死了,只剩你孤独一个,所以对你宠溺三分,谁知道你越来越过分,胆子越来越大,竟然在我的床上乱来?我对你实在是太失望了。”她一个女人,跑到他的床上去滚,太不知羞了!
  “我,我没有。呜——”火姈一听他说对她失望,心都凉了半截,竟捂着脸呜呜咽咽地哭起来。
  她什么都不怕,就怕他讨厌她。
  “好了,别说了,自己下去领一百个板子。”洛魂大手一挥,便判定了她的罪行。
  火姈从手掌中抬起脸来,不敢置信地望着他。他竟然让她去领一百大板,一百个下去,她还不得去了半条命啊?
  云墨衣指尖颤了颤,嘴角撇了撇:才一百个板子,也未免太轻了!
  “不要……”火姈叫道。
  “怎么,你想要两百个?”洛魂冷冷地道。
  “洛魂哥哥……”火姈呜咽叫道,试图打亲情牌,谁知她口中洛魂哥哥似闻所未闻,铁了心要收拾她。
  “是有人陷害我!”火姈又辩道。
  一室静谧,没有人理她,洛魂已经不耐烦地迈步,准备往外走。
  “不要……”火姈见他要走,一咬牙,准备说实话,反正她的感情也埋在心中多少年了,他总是看不见,拿她当丫头,还不如趁此表白了,说不定能得到他的回应。一个前扑,抱着他的脚,仰起头来,换了深情的面孔:“洛魂哥哥,你知道吗,姈儿爱你。”
  洛魂一愣,回过头来低头看她,不置信地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姈儿爱你,从小便爱,姈儿一直有个愿望,就是当洛魂哥哥的新娘,与洛魂哥哥共度这一生,所以总是在你面前放肆,只是希望多得到你的关注和宠爱而已!”说完,祈盼地望着他,希望得到他同样的回应。
  洛魂的冰眸里似幽深的湖水,他微微地叹了一口气,语气比刚才回暖了许多:“姈儿,你要记住,我们永远都只能是上下属的关系,再没有多一些。”他是拿她当妹妹疼的。
  “洛魂哥哥,我不信,怎么没有多一些,你平日里那么宠我,跟谁也不一样!”被他拒绝,火姈凉了的半颗心,瞬间一下子全凉了,不敢置信地扯着他的衣角。
  “我宠你,是因为与你一起长大,我们五个人一起吃了不少的苦,有着不可分割的情谊,并不是你想象中的男女之情。既然让你误会,我以后便不会多让你一分,你犯了错,我一样要罚你。你起来吧,自己去领板子。”洛魂收回被她扯着的衣角,冷冷地说了一句,跨出了房门。
  一出门,便与一双晶莹透亮的眸子对上,那眸子里光华无限,却隐隐透着一丝嘲笑。
  她的小手,紧紧地捏着身旁的大手,两人并肩站在一起,是那么的和谐,又是那么的登对。
  洛魂的眼光落在两人相握的手上,冰眸暗沉,心中又是一阵烦躁,说出口的话也是异常的难听:“看来你的伤已经养好了,都有精神来看热闹了,那明日一早就到我房里来伺候我吧,正好火姈那个丫头要去受罚。”
  云墨衣嘴角一抽,心里暗咒,该死的男人,臭烘烘个什么劲?
  嘴里却啧啧地讽刺道:“哟,洛教主连跟你一起长大,对你情深意切的丫头也舍得罚,果然是个没心的人!我很好奇,像你这样无情无意的人,会不会觉得孤独?会不会觉得冷呢?”
  洛魂身子微微一颤,心中有个声音对他说:你孤不孤独?
  这么多年,他似乎已经习惯了,对什么都漠然,多少年前,在那间没有一丝缝隙的黑屋子里,他孤独一个人,抱着身子,蜷缩成一团,浑身发抖。
  他熬过来了,熬成了人上之人,似乎再也不想想起那段日子,似乎又总是想起那段日子。
  遭受非人的磨练,他咬牙坚持过来了,没有流过一滴泪,可是,那会,他泪流满面,真的觉得这世上就只有他一个人了
  看着他脸上迅速变幻的脸色,林白知道他又想起了什么,叹了一声,左手抚上他的肩膀,轻轻地拍了两下,无声地安慰着他。
  洛魂回过神来,侧头看着自己肩膀上的手,一向冰冷的眼眸划过一抹暖流,却又很快消失不见。
  身形一闪,人已在他们的背后,背着身子,冷冷地说了一句:“记得,明日卯时到我房里来。”(卯时:早上5-7点)
  “卯时?你怎么不再早一点,半夜三更好了!”云墨衣叫嚷着转过身去,哪里还有人影。
  该死的,跑那么快,云墨衣暗咒:正愁没机会弄死你呢,你倒找上门来!真是的,想死都这么积极。
  “衣儿,你吃得消么,要不要我去跟洛魂说一下?”林白担忧地望着她,她走路还得慢慢吞吞地,哪里还能伺候人。
  “不用,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反正是当侍女,又不是干体力活。”云墨衣摆摆手。除了有时候伤口会痛,整个人已经生龙活虎了,早日解决他,早日出去才是正道。
  “那,有什么事,差人来找我。”林白心疼地扶着她,似乎恨不得替她去应差。
  “嗯。”云墨衣重重地点头。
  小白啊小白,当大队人马攻进来的时候,你看到玄衣教土崩瓦解,会不会恨我?
  次日卯时。
  天还未大亮,一个人影,扶着墙,慢慢地走着,时不时还停下来歇口气。
  没办法,为了不引起洛魂的怀疑,她不敢太放肆,只能装身体还很虚弱。
  “砰砰砰。”轻轻的敲门声,里面传来洛魂半醒半迷离的声音:“进来。”
  该死的男人,这么早就让她来,自己还没起床。
  狠力地一推,门未锁,一推就开了,云墨衣扶着门走进去,冷声说了一句:“我来了。”
  心里琢磨着身上要是有毒药就好了,离他如此近,撒一把在他的床上就是,可惜来了这以后,身上的瓶瓶罐罐都被搜走了。
  “嗯,过来。”她的冷然似乎完全没有影响到他,他今天的心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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