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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翻身记-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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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已经得到想要的,再不能贪求更多,严格说来,中了这无解的春药,就算知道最后的结果是死,自己不但没有一丝害怕,反而心里是窃喜的,人生难免一死,若没有这药的作祟,他不知道还要苦苦跟在衣儿身后追逐多久,才能得偿所愿。
  曾几何时,她在他心中成了一个永远也抓不住的殇,她的清冷,她的卓然,注定了她的不可掌握,只有醒那般幸运的男人,才能得到她的垂帘,而自己,只能在夜深时分,多少梦里,深深地祈盼,盼望她能看到自己,能给自己一点点的爱恋,这样这般的拥有,是想都不敢想的。
  轻轻地走至一侧的榻旁,斜斜地靠在上面,微眯双眼,就那样不着寸缕地坐着小寐,眼睑遮住了满腹的心事,似乎床第间发出的一切声响都不能影响到他。
  原来,在释放以后,药效能得到短暂的控制,却不知何时还会复发。
  似乎只是过了一刻钟时间,周围的空气又开始燃烧起来,恢复清凉的身子又逐渐火热,睁开双眼,眼中的清明,渐渐迷离,楚亦谨哀叹一声,这春药着实霸道,不过休息了片刻,药效又上来了,身子不受控制地往那大床走去。
  床第间,正上演着火热的激情,无边春色,迤逦勾人,被爱滋润的云墨衣,绝美的小脸,沾染红霞的白玉肌肤,似一朵在春风中绽开的桃花,嫩艳红润,释放着无限的娇羞与风情,又如一坛陈年佳酿,散发出阵阵悠悠的清香,令人一闻,便为之迷醉。
  不用那什么春药,这个男人便要醉了,更何况在药效的作用下,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已不受控制。
  楚亦尘抬起迷离的眼睛,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碍事的衣服,伸手一扯,衣服便已落了下来,露出精壮的腰身,和滑如凝脂的肌肤,再一扯,仅剩的亵裤便也碎了个四分五裂,终于没有挡事的家伙了,满足地喟叹一声,匍匐在她的身上,他的唇,又开始煽风点火起来。
  他滚烫的肌肤,紧紧地贴着她的,似乎要将她揉进身体里,令她不禁颤了又颤,娇吟声更甚,身前的丰盈圆润,颤巍巍似一朵吐蕊的玫瑰,向他绽放了笑脸,引诱他去采撷。他闷哼一声,含住她的圆润,啃咬吮吸,身下的火热,已经肿胀的难受。
  “衣儿,衣儿……”无意识地呢喃两声,声音满含情欲与爱恋,着急地要释放自己的膨胀。
  终于,随着两声叹息,身子一下一下地动了起来,愈见愈快,先如春风抚柳,再如电闪雷鸣。大力的撞击,引得她不由自主地弓起了身子……
  一时间,喘息声,低吟声,声声叠叠,在房中织成了一张密密的大网。
  楚亦谨再不能控制,暗眸一沉,俯上了她的红唇,将她的声声娇吟低喘尽数吞进口中。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似乎是天亮了,朝阳的光辉,从窗棂间投射进屋内,照在声声慢慢的床幔间,一声声令人耳红心跳的歌谣,还在续续地上演着,吟唱着。
  “啊……啊……”随着不知道是谁的火山爆发,云墨衣再次攀登上了天堂,淋漓的香汗,早已将高枕锦被湿了个透,身子火了又熄,熄了又火,早已软得似乎提不起一丝力气来,神智却根本不受控制,一时清醒,一时迷离,迷离的时候见多。
  在清醒间,忍不住地低叹:到底要这样到何时,难道真的要死在床上了,呜……
  还没来得及哭一声,身子又被某个男人附了上来,他们两个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怎的,似乎在清醒间形成了一个默契,轮番着上阵,你上我下,你下我上,平日也没见他们这般哥两好啊?天哪,再这样继续下去,先死的便是她了!他们两个还能喘口气,而她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呜呜呜,早知道就不要这么疯狂了!早知道就不要管楚亦尘的死活了!
  又不知过去了多久,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房中的烛火早已熄灭,随着天色的暗淡,屋子里也越来越黑,两个男人早已轻车熟路,根本不需要灯火照明,便知道她所有的敏感点在哪。
  “呜……不要了,不要了。”清醒间,云墨衣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出窍了,香腮凝露,泪洒枕边,不停地晃着脑袋,想要推掉身上的男人,却连抬起胳膊的力气也没有。
  一天一夜了,运动的旋律已经演奏成一首无法停歇的曲调。
  “衣儿……让你受苦了!”楚亦谨心疼地抱着她,细细舔掉她眼角的泪痕,尽量在忍住自己的欲望,衣儿初尝人事,哪里经得住他们两个人这样轮番轰炸,可是他们也没有办法控制,药效一旦上来,便立时化身为狼,将她吞食入腹。
  “衣儿……我……”楚亦尘紧紧拥着她,妖冶的俊脸写满了复杂的情绪。
  记得昨日,他看到她与闻人醒在一起,心中又嫉妒又愤怒,对她动手之时,她却死都不愿,他以为,她心中定然是恨他的,就算他中了什么药,她也不会管他的死活。
  没想到,现今躺在床上的变成了三个人,而奇异的,他竟然一丝也没有感到嫉妒,他不嫉妒楚亦谨也拥有了她,他只想知道,她还是在乎他的,是么?
  与她认识以来的点点滴滴,一幕一幕地浮现在眼前,自她在与他的婚礼上,那般镇定地说出那些冷然的话,便给他带来不小的震撼,那一刻,他久久地没有回过神来,竟不知道该去说些什么。而那以后,他竟然真的遵照她所说,给她一方天地,从不去打扰她,就连府里闯进了刺客,他也不许人去搜她的屋子。
  她被逮到在屋子里与人苟合,他联想起关于她的传言,心里充满了不屑,却没有想过,那一刻的她,是那样的冷静,就如她在婚礼上被刁难时一样冷静,一个被人捉奸的女人,怎么会那样的坦然镇定?直到后来想起,他已与她擦肩而过。
  再次见面,她已经声名鹊起,换了一张面孔,换了一张倾国倾城的小脸,唯一不变的,是她依然清冷的气质,和镇定的表情,她面对敌人,那般地自信与卓绝,在他心里深深地刻下了印记。
  不知道从何时起,自己的心,一点一点地悄然变化,连自己也懵然不知,等到回过神来,她的身影,她的气息,已经印入他的骨髓,挥抹不去。
  原来,对她的爱,已经深到无法自拔了呵,所以,在看到她与别的男人在一起的时候,才会无比嫉妒,才会控制不住自己心里的狂怒,想要拥有她,想要惩罚她,却招来她进一步的反感。
  直到在院中听闻他们都中了药,那一刻,他既震惊又哀伤,他以为,濒死她也不会原谅他了呢。
  身下被她紧紧包裹,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莹润着他久已孤寂的心,轻轻地擦掉她脸上的泪水,语调也不由得放温柔起来:“衣儿,别哭……我们陪你一起沉沦,一起死……”
  一室昏暗,一室暧昧火热的气息,空气中充满了情欲的味道,身下的人儿早已不堪承受,软成了一滩泥,腮边的眼泪流的更甚,终于在不知道过了多少时辰之后,一声呜咽,昏迷了过去。
  “衣儿……衣儿……”楚亦谨的声声呼唤带着粗重的喘息声,人儿已经没有丝毫回应,却停不下来自己的动作,直到火山喷发,终于深情地望了她一眼,趴在她身上不动了。
  楚亦尘已经不耐,将他从她身上拉了下来,再次奋然举进,直至完全陷入了黑暗……
  ……
  太阳出来,照亮了一室的静谧,房中听不到一丝的呼吸声,不知床上的人儿是死是活。
  太阳落下,星星布满天空,屋外的人已经开始焦急起来,就连闻人醒,也斜趴在榻上,由侍卫抬了出来,静静地在屋外守候,抬头仰望夜空,每一颗星星,都在安静地眨着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多了三颗。
  凝香顾不得忌讳,侧耳附在房门上细细倾听,房中没有一丝动静,该不会是……
  她不敢想。
  这可怎么办?
  没了主心骨,回头望望闻人公子,他安静地靠在那里,整个晚上没有说一句话,沉静的面容没有一丝表情,他紧抿的薄唇,和掌下传来的丝丝碎裂声,却说明他此刻心中的滔天巨浪。
  小姐,你千万不要有事,你是有福之人,一定会大吉大利,化险为夷的。凝香双手合十,在心里默默呼喊。
  破劫远远地站在一边,常年的扑克脸上纹丝不动,只有他紧握佩剑的手,和手背上根根突出的青筋,泄露了他的心情。
  没有人说话,连空气都沉闷了,也没有人敢进去,他们怕,怕进去看见的会是三具尸体……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久得凝香觉得自己已经石化了,一阵奇异的风吹过,风吹树摇,在每个人的脸上都留下了斑驳的影子。
  闻人醒手心一紧,微眯起双眼,沉沉地喝了一声:“谁?”说出口的声音,竟是无比的粗噶。
  “呵呵,小孩子果然敏锐,不错不错。”随着声音,一道人影落于院中。
  众人看去,竟是一位仙风道骨的老人,童颜鹤发,白须飘飘,穿着一身宽大的灰衣,衣摆无风而动,颇有几分超脱世外的感觉,此刻,他正抚摸着自己长长的胡须,笑眯眯地望着闻人醒。
  “前辈是?”闻人醒微微挪了挪身子,背上的伤口差不多要结痂了,不敢妄动。对这位突然出现的老头,不知为何,颇有几分好感,所以态度显得很是恭敬。
  “嗯……”老头抚着胡子,微微地点了点头,似乎对闻人醒的恭敬颇为赞赏,却不回答他的话,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又接着满意地点了点头:“丫头的眼光果然不错,小子很得我心啊!”
  丫头?闻人醒一愣,转而醒悟过来,心中一喜:“你是,你是天元老人?衣儿的师傅?”衣儿的师傅来了,是不是意味着她有救了?
  天元老人眼里露出赞赏的目光:“小子聪明,老夫看你骨骼也算精奇,不如拜在老夫门下,给丫头做个师弟吧?”
  闻人醒嘴角抽了抽,拱手道:“晚辈多谢前辈抬爱,只是现今衣儿在房中生死不明,晚辈十分心急,还请前辈先救她。”
  天元老人不急不缓地坐下来,一双眼睛散发着精光,闲闲地道:“老夫自己的徒儿都不急,你怎么比老夫这个师傅还急?”
  “前辈!”闻人醒无奈地叹了一声,他都快急死了,他还有闲心说笑,果然是高人,行事不同于一般人!
  “好吧,好吧,要老夫救也行,你先把这颗药丸吃下去。”天元老人说着,从怀里掏出一颗乌黑的药丸子,摊在手心里,在星光下散发着黑幽幽的光。
  “这是?”闻人醒好奇地问道。
  “丫头那是命数,她前世欠了债,今世是来还的,老夫也不能逆天而行,若要救她,唯一的办法便是有一个人替她去死,否则,老夫也无能为力。所以,你想要救她,你就得替她去死。这是一颗当场毙命的毒药,你若愿意,便吃下它,丫头自然没事。”
  “当真?”闻人醒接过那颗药丸,想也不想地便丢进嘴里,药丸入口即化,竟给他带来一阵清凉舒适的感觉,一股真气,在他体内逐渐形成,不断地壮大,涌向四肢百骸,背上的伤,似轻了许多。抬起眼眸,诧异地望向老人。
  “呵呵,小子,是不是觉得有股真气,赶紧打坐调息吧。”
  闻人醒虽然有满腔的疑惑,仍是依言盘腿而坐,聚气凝神,将那股游走的真气与自己的内息结合在了一起,顿觉全身如同沐浴在凉风中,说不出的清爽,所有的感官,也一同敏锐了起来。
  大约过去一个时辰,才缓缓吐气收工,不敢动弹的身体竟然能随意挪动了,背上的伤没有一点感觉,就像已经养好了一般。
  “这是?”闻人醒不敢置信地站起来,左右动了动胳膊,再弯了弯腰,真的一点也不痛了,奇异地问向天元老人。
  “这可是老夫的宝贝,给你小子吃了,真舍不得!”天元老人惋惜地努努嘴,“你的伤,在三日内不做剧烈的运动,便无大碍,三日之后,便与往常无异。你的内力,已经提升了一个层次了吧?”
  “可是,衣儿……”闻人醒不但不喜,反而一脸忧色,老人方才说,他死了才能换衣儿,可他现在不但活着,而且好的很,那衣儿?
  “小子不要急,先听我讲个故事吧,你听过凤凰涅槃,浴火重生么?”天元老人悠闲地端起一杯茶,问道。
  “听过,可是这与衣儿有何关系?”闻人醒明眸里一片疑惑不解。
  “这一劫,是她今生必须经历的,不仅这一次,以后还有更多的劫数。只因她前世的前世,欠了太多的情债,今世,你们这些男人都要来找她讨债,所以,不用为她担心,她在情债还清之前,是不会死的。老夫早就算到她今日有此一遭,早年便将阴阳双修大法隐藏于传授她的心法之中,此阴阳双修,谓之置之死地而后生,也如涅槃的凤凰,终将欲火重生……”
  “原来如此。”闻人醒恍然大悟,细细咀嚼老人的话,眼眸圆瞪:“衣儿前世的前世,真的是那个什么覆夏公主?”
  “不错。”老人捋着自己的长须,点点头。
  “这与我,谨王爷和三王爷有什么关系?”闻人醒不愧聪明的男人,总是一针见血地问出关键所在。
  “呵呵,天机不可泄露,个中意味,自去体会。丫头也该醒了,你快进去吧,替老夫告诉她一句话:爱由缘起,情由心生,凡事皆由情由心去做便是,不必在乎那世俗观点——呵呵”话还未完,人已不在,只余丝丝清朗的笑声散落在空中。
  “前辈?”闻人醒紧呼一声,哪里还有回应。
  果然是高人,来无影去无踪!
  轻轻地叹息一声,走自云墨衣的门前,微微犹豫,双掌用力,房门便震了开去。
  房中一片黑暗,掩了门,掌了灯,雕花大床上的一切情形,悉数落于眼中。

 
第二卷 追妻之路 第106章 今生都会对你好
  时间似乎停住,灯火的光线很暗,映照在轻纱床幔间,玉体横陈,若隐若现。
  房间里,散发着一室情爱的气息。
  长身玉立,呆呆地站在床前,却始终鼓不起勇气去揭开那仿若虚无的轻纱,黑亮的眸子里,晦暗不明,心中百感交集,思绪万千,有黯然,有心痛,有欣慰,还有明了。
  在他决心与南宫牧共侍一妻时,便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他知道,这一天早晚会来,衣儿的完美,不是一两个男人可以掌握的,他以为他可以毫不在乎地微笑面对,他甚至都已经在为楚亦谨铺设道路,谁知,真正需要面对的时候,心里还是那样的抽痛。
  他爱她,爱到可以不顾一切,看到她在别的男人怀里,却还是嫉妒地发狂。
  她的师傅说,她是来还情债的,他又何尝不是,他们其实是在互相纠缠,也许在前世,他们便已在各自的灵魂里刻下了各自的记忆,生生世世,注定,他们势必都要纠结在一起。
  掩下眼中的黯然,无奈地叹息一声,轻轻地掀开凌乱的轻纱,楚亦谨昏在床的里侧,衣儿身上趴着楚亦尘精壮的身子,妖冶的面孔,完美的身材,如玉的肌肤,在闪烁的烛火下,散发着诱人的光彩。
  他的昂扬,竟还在她的身体里,便已倒在她的身上昏过去了。
  闻人醒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轻轻地将他抱起来,放到一侧,三人并排着躺在床上,盖着锦被,竟不嫌拥挤。
  云墨衣经过无数次洗礼的身体,抹上了一层粉色,如一朵娇羞欲滴的桃花盛开,芳馨满体,雪白的脖颈和圆润间,布满了密密麻麻,大大小小的吻痕,沉睡的秀颜,艳如夏莲,眉间,没有一丝疲惫,只写着无尽的风情,让人只看一眼便不舍将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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