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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翻身记-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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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墨衣不禁嘴角抽了抽,有问得这么直白的么?想要掳走某人,还直接去问人家:请问,有什么办法能将你拐走?
  无奈地摇了摇头,起身伸了个懒腰,哈欠道:“我也不知,若是皇上没有别的事情,恕我告退。”一夜折腾,自然没有睡好,她还想去补个回笼觉
  “衣……”玉之影伸出手低呼,却没唤回她离去的背影,垂下手,又低头沉思起来。
  “皇兄。”眼前出现玉甜儿大大的笑脸,还有她古灵精怪的声音。
  玉之影瞪了她一眼,说道:“你在云府白住了这两天,可是一点作用都没有。”隐隐的,他感觉自己这个一向不按常理出牌的妹妹,似乎有些倾向于云墨衣那边了。
  也不知那女人用什么收买了她。
  玉甜儿嘴一扁,委屈地说道:“又不能怪我,我每个男人都去试过了,他们对云墨衣的感情,坚如磐石,我根本撼动不了半分,你看看我,只差没被那些男人的怒气烧成了灰。”说完,指着自己嘴边的伤口,让玉之影看。
  玉之影瞄了一眼,冷道:“男人那边动不了,你不会从衣儿这边想办法么?该不会是你不愿吧?”
  “皇兄,甜儿可冤死了!”玉甜儿在心里偷偷做了个鬼脸,哭丧着脸道:“云墨衣武功又高,我恐怕还没近了她的身,便被她打趴下了,像下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对她就更不起作用了,我还能想什么办法?”
  是啊,自己刚才也在为难。玉之影神色未变,却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意思就是,你毫无用处了?”玉之影淡淡地说道:“那好,回国以后,便将你许给安晗昱那小子!”
  “不要啊,皇兄,让我嫁给他,还不如让我去死好了!”玉甜儿哭丧着脸,心里道:真嫁给那可恶小子,她的美男梦就泡汤了,才不要!
  想了想,挣扎道:“皇兄,其实我还是有用处的,我有一个办法,能让你得到你喜欢的女人。”
  “是吗,刚才不还说没有办法么?”玉之影怀疑道。
  “皇兄,附耳过来。”玉甜儿神秘兮兮地趴在他的耳边,轻声说了一句
  “荒唐!”玉之影兀然起身,怒目而视,喝道:“朕算是看出来了,你根本就是站在云墨衣那边去了,在你眼里,根本就没有我这个皇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整天拿你清梦姐姐做榜样,天天嘴里嚷着要捍卫什么女人的权力。”一番呵斥,心里却泛起了阵阵涟漪。
  皇兄,不如,你便跟他们一样,做她的众夫之一吧,我看得出来,她还是喜欢你的。
  玉甜儿咬着下唇,委屈地说道:“我眼里哪敢没有皇兄,我只不过说的是事实而已,她虽然也是喜欢你的,但是她根本不可能为了你,而放弃她更深爱的男人,就算你想尽一切办法,真将她掳了去,她也不会快乐的,唯今之计,你若真的爱她,便是你要让步,让她开开心心的,一生幸福,这才是真的爱她。”
  “胡闹。”玉之影衣袖一甩,背身大步而去,只是那背影,似乎有些许摇晃……
  黑暗中,一片朦胧的迷雾,似乎望也望不到边。
  云墨衣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拢了拢自己身上单薄的衣服,抬眼望向四周,美眸里一片迷惑,自己这是在哪里?难道是在做梦?
  又做梦了!
  这次却跟以前几次的不一样,以往,都是在实景里,此次,却是在一片虚境之中,四周飘渺的,全是一片迷茫茫的白雾,一个人也看不到。
  “丫头……”云墨衣正在原处四处扫望,身后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
  师傅?云墨衣讶然地转过头去,奇道:“师傅,你怎么到我梦里来了?”
  那白胡子飘飘的老者,可不正是她的师傅天元老人么?
  “丫头,你听我说……”天元老人捋着胡子,衣摆飞扬,眼神精烁地道:“安然度过了此次劫难,你此生再无波澜,便能平平安安地过一生了。”
  劫难?什么意思,云墨衣美眸一眯,不解地问道:“师傅,你可不可以说清楚一点?”没来由的一句,没头没尾的,算个怎么回事?
  “呵呵,丫头,凡事有因必有果,你要记住,只要心中有爱,便能度过一切灾难,此次,师傅不能再助你,你要自己小心才是……”
  说来说去,还是没有说出是何劫难,云墨衣不由得翻了个白眼,呲道:“老怪物,你可不可以不要故弄玄虚,话说清楚明白一点便不能显示你是高人吗?”
  天元老人“呵呵”笑起来:“你这丫头,总是这么没大没小,还好,此次过后,我便功德圆满了,再也不用受你这个丫头的气了……”说着,他的身影渐渐远去。
  “喂,你回来,说清楚一点行吗?不带你这么吓人的。”云墨衣伸手一抓,却没抓到他的衣角,急喊道。
  “记住,该是你的终是你的,只要心中有爱,便能度过一切灾难……”空气中,只余他渐渐消失的话语。
  “老怪物,你回来……”云墨衣喊道,从梦中惊醒过来,深呼一口气,缓缓地睁开了双眸,便对上了一双癫狂的眼睛。
  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一个激灵便坐了起来,环视一周,强压下心中的恐惧,冷道:“又是你!”
  她现在所处的地方,早已不是自己的房间,而是在一个看起来像是独立的小木屋,这间屋子,从房梁到窗棂,都是原木的颜色,还透着新意,似乎才修葺不久,屋中的摆设十分简陋,只有一柜一床,一桌一椅,也全是新木制成。
  而她现在,正坐在那张唯一的小床上,旁边那所站之人,那双癫狂眼睛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洛魂的师傅,自己的师叔。
  心中震惊过后,便立刻冷静下来,飞速地思考起来。自己明明是跟玉之影会过面后,便回自己的房间睡回笼觉了,怎么会悄无声息地被这个老家伙掳了来?
  整个云府,住着那么多的高手,竟没有一个人发现她被掳走了,而更恐怖的是,连她自己都毫无所觉。
  看来,前一次看在师傅的份上,放过这个老家伙,真是失策!
  暗地里提气运功,却没料到,根本提不起一丝内息,该死的,又被封了武功。
  老家伙冷笑一声,说道:“别费力气了,你现在只是一个没有武功的废人。”
  “切,你又想怎样?”云墨衣不屑地呲了一声,镇定地问道。她不懂,他将她掳来,算作怎么回事?难道是想报仇?
  闻言,他的眼里癫狂更甚,白色的眉毛根根直立,半黑半白的头发,竟然无风自扬起来:“怎样?你这个妖女,毁了本座的百年基业,还不知廉耻地拐走了本座精心栽培的徒弟,你还问本座怎样?今日,本座不过是要你偿还而已。”
  果然,他是要报仇的,只是,他为何不在她昏迷的时候便杀了她,反而还要等她醒过来?他恐怕是另有目的吧。
  “呵,自古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你徒弟不跟你,只能说明你这个师傅做人太失败。”云墨衣红唇一撇,讥笑道。
  “哈哈哈,小女娃儿还挺伶牙俐齿,待会便让你看看,你的多助,一个个死在你的面前。”老家伙轻蔑的笑了,小眼里,却透着肃杀与疯狂。
  闻言,云墨衣心中大骇,不由得瞳孔微缩,声音冷如坚冰:“你要做什么?警告你,别想对我的人下手,否则,我会让你付出惨重的代价!”
  老家伙一怔,却又更加疯狂的大笑起来,似乎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小毛孩子,就算还给你武功,也不够本座一个手指头,这点实力就敢说大话。前次若不是你的师傅,本座早已将你这个妖女送去了阴曹地府,这次,可别妄想再有人来救你了!”
  “喝,既然我的武功你看不上眼,为何还要封了我的内力,该不是你怕了吧?否则,倒不如替我恢复了武功,我们好好打一场便知。”云墨衣故意激到。
  老家伙侧头,露出一抹讥讽的表情,不屑地道:“小女娃儿,别想对本座用激将法,本座闯荡江湖的时候,你还不知在哪里呢,你以为,本座是那么好唬弄的人吗?你放心吧,一会你的人,就会收到本座的消息,赶来救你的,哈哈哈。”
  “你休想!”云墨衣突然便爬起来,在床上,伸腿便是一扫,没了内力,便只有了软绵绵的招式,无疑是螳臂当车之举。
  “哼,不自量力。”老家伙的衣袖,只轻轻那一挥,云墨衣便狠狠地跌在床里面,额头重重地撞上了床柱子,痛得她一声惊呼,眼泪都快出来了。
  老家伙身影一晃,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一根绳索,捏在手上,左手一提,便轻松地将云墨衣提在手里。
  云墨衣挣扎了两下,却完全挣扎不开,盯着他手里的绳索,目光凛冽,怒道:“你要干什么?”
  “黄毛丫头,你太不乖!”老家伙一把将她丢到那唯一的椅子上,手上指头粗的麻绳绕了几圈,便将她牢牢实实地绑在椅子上,云墨衣被勒得,差点连气都喘不过来。
  她算是明白他要干什么了,他掳她来,只不过是当饵,真正的目的,是要引别的人来,恐怕便是她的那些男人们,可是,既然他能轻轻松松将她掳来,为何不一并直接将那些男人也掳来好了?
  答案,很快便得到了解答,因为,外面传来了男人们焦虑的呼声:“衣儿——”
  老家伙眉毛直立,冷笑了一声:“来得倒挺快,比我预想中的要快。”衣袖一挥,并不牢固的木门便被一阵强风刮开,从门里能够看到,外面是一片茂密的林子,林子里各色华服飘洒,显然是都来齐了,云墨衣凝目一看,竟然连楚亦寒和玉之影也在里面。
  “师傅,是你?”白衣的洛魂,看见了老家伙,不由得一愣,再看看他身前被绑得牢牢实实的云墨衣,眼神一痛,贝齿咬着下嘴唇,几乎快咬出血来。
  今日都过了午时了,衣儿还未起床,凝香便去叫她,结果却惊慌失措地,哭着从她房里跑出来,手里拿着一张纸条,洛魂接过一看,上书:若要见云墨衣,来京城北郊树林。
  男人们的脸色,当场大变,三魂七魄都去了一半,怎样也想不通,是谁,竟能悄无声息地将衣儿掳走?
  一时间乱作一团,全都没了主意,最后,还是闻人醒先镇定下来,先将他们安抚下来,再命人将整个云府都搜了个遍,却一直找不到佳人踪迹,急急前来赴约,没料到,竟然是洛魂的师傅干的。
  “哼,你还认得我这个师傅?”老家伙眼里的怒意喷薄而出,似乎化作了枝枝利剑,射向了白衣翩翩的洛魂。
  “你绑了衣儿来,到底有何目的?”楚亦寒跨前一步,冷峻的脸上,是烧不尽的怒火,似乎恨不得用眼神将他四分五裂。
  “哈哈哈……有何目的?”老家伙的眼神,又癫狂起来,仰天大笑,笑得眉毛一颤一颤,那笑声,竟然穿透了云层,似魔音一般反射进他们的脑海里,令他们一阵头晕目眩
  好强的功力!
  “本座早就料到,楚国的皇帝一定会来,这妖女果然好用,哈哈哈……”笑毕,斜视而下,眼中竟然焕发出一阵杀意:“这妖女,毁了本座多年心血,就算杀一万遍也不能解本座心头之恨,既然你们这么重视她,不如,你们替她去死吧?”
  楚亦寒闻言,眼中射出道道寒光,冷道:“看来,你是在等我了?我们死了,于你有何好处?”
  老家伙扫了他们一眼,眼中突然一喜,焕发出更加炽烈的光芒,牢牢地盯着一直未有说话的玉之影:“原来玉国皇帝也在啊,这下便好办了,哈哈哈,省的本座再跑一趟,若要本座放了这个妖女,你们便交出自己的玉玺,说不定,本座一时心情舒畅,便会放了她,哈哈哈……”
  众人闻言,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这疯子的胃口未免太大了,他竟然要两大国皇帝的玉玺,整整两个大国啊,关系着天下多少苍生黎民,其会引发多大的动荡,简直不能想象之极。
  “你做梦!”玉之影冷道。
  “好,很好!”老疯子的手里,红光闪烁,放在离云墨衣身前,眼里的杀意倾泻而出:“你们就眼睁睁地看着她的心被挖出来吧。”说完,一扬手,一股强烈的压迫感袭向云墨衣的心口,眼看就要一把挖出她的心脏。
  “不要……师傅——”洛魂心神俱裂,连声大呼,眼里甚至迸出了血色,救也救不得,只能哀呼地求着老疯子:“师傅,你放过衣儿吧,要杀就杀我!”
  “好,很好,不愧是我教出来的好徒弟。”老疯子显然更怒,手中红光大盛,指尖已经穿过了云墨衣的衣服,触到了她光滑细腻的皮肤。
  “师傅!求你!”洛魂一声大呼,肝胆欲裂,直直地跪了下来。
  别的男人,显然心胆俱裂,楚亦寒的一张俊脸,已经吓得毫无血色,他一开口,清朗的声音竟然一片沙哑,抖抖索索:“你不要冲动,朕答应你便是……只是这玉玺,总不能随身带着……朕即刻派人回去取!”说完,回头朝跟在身后的小贵子吩咐了几句,小贵子连连点头,一溜烟跑了。
  “你呢?”老疯子的爪子,放在云墨衣的心口,转向玉之影问道。
  玉之影皱眉,往云墨衣望去,深深地望进了她的眼睛。她的眼神,如一泓无波无澜的湖水,却映着他的影子。
  她也是喜欢你的……唯今之计,你若真的爱她,便是你要让步,让她开开心心的,一生幸福,这才是真的爱她。玉甜儿的话,又回响在耳边。
  “怎样,还是说,她在你心中的地位,根本比不上你的皇位?”老疯子眼中杀意更甚,手中的气流,吹得云墨衣的青丝尽数飞扬了起来,她却一直瞪着眼睛,望着同样瞪着她的玉之影。
  “别,朕答应就是!”玉之影狠狠咬着下唇,左手紧握成拳,转身,从身后侍卫手里的包裹,拿出一个锦盒。
  他这个皇帝,身在别国,玉玺这么重要的东西,自然是随身带着的。
  “皇上!”侍卫不敢置信地盯着他,吓得连尊卑都忘了,按住那个锦盒,急急地低呼一声。
  云墨衣的眼中,也布满了不可置信,他,真的是玉之影吗,那个心怀天下之霸权,野心勃勃的玉之影?
  每夜都会纠结她的问题:他的心中,到底是她重要,还是他的权力重要。
  似乎已经有了答案。
  不,她不要欠他这份情,这份情太重,太重,她还不起!
  云墨衣再也没了冷静,开始悸动起来,她的胳膊和身体,被绑得死死的,根本动不了半分,只能拉扯着椅子蹦跶。
  她紧紧地盯着玉之影的眼睛,不停地摇头,似乎恨不得把自己的头摇下来似的,嘴里哽咽地喊道:“不要——”
  玉之影深深地望了她一眼,苦笑道:“乖衣儿,直到方才一刻,我才想明白,在我心里,你最重要,别的一切,都不过是云烟罢了。”
  是她告诉他,若没有爱人相伴,就算拥有天下又如何,是她告诉他,若没有爱人相伴,那个位子不过是一个冰冷的坟墓,生生地将活人埋在里面。
  是啊,就算统一了天下,没有人与他一同分享,那又有何意思呢?日日夜夜的孤独,真的是自己所要的么?
  只冰冷的一眼,便将那守卫的手吓得退了回去,叹息一声,打开锦盒,拿出代表他权力象征的玉玺,托在手上。
  “不要——”云墨衣的眼角,流出了大颗大颗的泪水。
  “乖衣儿,你又哭了,你知道,我最怕你的眼泪。”玉之影温柔地说道,举起玉玺,却又换了一副冷然的面孔:“你要,便来拿吧!”
  老疯子露出欣喜的神色,右手一吸,便远远地将玉玺吸到了自己手上,仔细端详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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